去哪儿了?怎么不叫他?

虽然心里咯噔一下,但脑子里在想可能是爸爸带西妲单独要做什么,不方便男孩子一起.....可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便再也睡不着,给爸爸打电话,却无人接通,给妹妹的手表打电话,却是被按掉了。

一瞬间,心儿都凉,也就是这会儿西围在床上僵硬着在想要怎么办,要去哪儿找人,哪知道门忽然一响,紧接着是雪儿的声音:“谢谢叔叔。”

陈西围从床上一跃而下,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奔去门口,看到的就是眼睛红红的小雪的和走廊远处一闪而过穿着军装的高大背影。

把小雪拉进门,还没说话,人刚才坚强的泪水憋不住,哗啦啦的全都流了下来。

“呜呜.....爸爸没了,我害怕就跑出去找他,去前台要他们帮忙,他们说要有大人在才能看找......然后看到了那个军人叔叔,他帮我.......”

小雪哭哭啼啼,好一会儿才把事儿给说完。

就是小雪在酒店里无头苍蝇的乱转,然后想到去前台问,爸爸很漂亮,如果出门了应该很瞩目,并且她已经在想可以调取监控,还可以指认那个雁子哥哥......她就有种预感,爸爸不在跟那人有可大关系。

谁知前台不配合,跟她说未成年不能随意调监控,而且他们说对她爸爸是有印象,肯定没有出门,或许有点别的事,只会安慰她别担心云云......

所以她生气,嚷嚷,要无理取闹爸爸曾经说过很多事情如果实在无法解决,就仗着孩子的身份闹大,你们是懂事的孩子,会把握住闹事的度对吧然后就看到了进门的军人叔叔。

虽然第一眼是被军装吸引,加上军人滤镜,觉得有了依靠,但是第二眼看到脸了,就是蓦然一惊。

好、好像长大的小鹰!

天,西围长大以后会是这个样子吗?那也太帅了!

当然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小雪本能觉得有这样一张脸的叔叔不是坏人,而且当兵呢!双重buff加一起,可有亲近感,立刻就跑去求助了。

一照面,她还觉得坏了,这叔叔好像很急很赶时间的样子,可求助的话先说出来了,也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

没想到那叔叔虽然当时是拒绝了,可没走两步又调头回来,眼睛在她脸上转了又转,最后不耐烦却很强硬的要求前台给她调监控,那气势、那架势,没人敢不听话,前台说要押身份证,或者军官证,那叔叔眼睛一斜,把人都吓得一抖。

也没再多话,身份证直接按在桌上,小雪看到前台输入名字号码后,明显态度就不一样了。

总之最后就变成,监控他们来调,但需要时间,小朋友可以先回房间休息。

于是那位叔叔就把她送回来了,一路上没有说话,只是还会把步子迈小,照顾她走不快......就在最后快到房门口了才说不用担心,没出门就不会有事,明早叔叔有空了再帮你问问。

“爸爸会去哪了呢......为什么不跟我们说,我还是担心......”

小雪不哭了,小鹰给她倒了水,看她喝完,拨弄自己的手表想了会儿,决定道:“我们问一下东英哥哥吧,他是我们的亲人,别人都是陌生人......只有亲人才会真心帮助亲人。”

“......嗯,雪儿也想跟东英哥哥说话。”

两个小孩儿坐在床边开始拨电话,等待的过程中西妲侧头看了眼西围,再一次确认那眉眼轮廓确实很像军人叔叔......酆州她只见过一两个女孩儿长凤眼,郦州......没太注意,那个叔叔是她第一次见到长凤眼还特别有气势的男人......痞里痞气,又不显得油腻,那凤眼一睨,不怒自威......

如果不是想爸爸的心太过强烈,小雪肯定要拉着小鹰好好说说这事儿,分享小八卦,让小鹰怎么着也得见着那叔叔一面。

“我就晚来一会儿,你们可真是往死里干,两个洞都填满了精,那我说,我操进去是操痴痴的的逼呢还是操你们的精啊。”

“呜啊啊啊~哈啊~进来了~嗯......”

谢俸赤膊上阵,虽在吐槽,可不耽误胯下事儿,半跪于床,抬起陈远路的一条腿就那把骚逼撑开,粗长雄伟的阳具对准湿穴一插到底。

呼......真爽,真带劲,就是这个滋味,十年前闹得他烧心挠肺,十年后依然娇嫩如初,时间似乎只走在了他们身上,可痴痴宝贝儿依然美貌、年轻、魅力四射,勾魂摄魄而毫不自知。

“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痴痴......你可别怪我算旧账,当年一口一个军爷叫得甜,转过头就跳楼,吓死了知不知道,你怎么敢?”

腰胯用力,鸡巴顶撞骚心,陈远路本就是半途被元舍舍亲着感觉腿被抬起才挣扎着结束接吻,结果可好,一松嘴就被插入了,人都还没看清呢。

可现在谁会叫他痴痴,谁会......谢俸的脸比最后一面的印象沧桑了许多,边境寒冷,狂风大作,原本的细皮嫩肉,公子范儿都被岁月打磨成成熟凌厉,不一样,不一样了,那周身的贵气还在,只是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只露出想展现的气质,比如现在,就似欲火焚身的莽夫,铁钳般的糙手禁锢小腿,像是一使劲都能把他的腿骨头给捏断。

可心中愧疚,哪怕逼穴被蛮力操干起来,也没有像方才那样喊停,喊不要。

是自己一枪打了谢俸的脑袋,他才会失忆......明明老天那会儿都帮助谢俸,让他忘了自己,可是,兜兜转转,自己还要贴上去勾引......

孽缘、孽缘,他至今无法理解当初为什么谢俸要那样对林心,可同样时间能淡化许多,在拥有了亲生的,新的小宝贝们后,陈远路的确会厚此薄彼,只觉得跟林心维持在日场偶尔说说故事,聊聊天,他在明,自己在暗就行了。

只要不见面,情感的天平就不会失控,所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谢俸,那种差点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甚至于前尘种种,跨年夜的荒谬,全都在脑海中闪现。

眼泪水啊止不住的流,那眼睛巴巴儿的盯着谢俸,直叫三个男人都啧啧称奇。

还真看人,之前也流眼泪,但那是被操的,这会流眼泪,分明就是一副“情根深种”的可怜样。

把谢俸方才从外边带进来的心浮气躁都给哭下去了,怎么说,外面儿也有个小姑娘,眼睛又圆又大,包着泪要哭不哭的找他,要是眼泪落下来那就是痴痴现在这样儿,见不得,心疼!

“这会知道哭了,之前那么硬气......痴痴,痴痴......你跟我说说,我们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分开的?嗯?他们可都叫你路路,你说你到底是我的痴痴还是他们的路路!”

谢俸眼睛也红了,将抓着的腿一把扛到肩上,陈远路啊啊叫,要不是练瑜伽身体还算柔软,哪里能五十了还被扯成一字马的姿势,逼穴扯开到最大,任由粗鸡巴在里头激烈驰骋,又要他回答,又操得不停歇,后背被顶的不断在舍舍胸上蹭,大奶子没甩两下就被含进嘴里吃,屁股也被迫抬高,姜宴就从下边儿托着他,硬鸡巴抵在屁缝处摩擦。

“啊~啊~好爽、好爽~一进屋就来操我......你根本不管我是谁,你就是想操逼.......啊啊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好勇猛的鸡巴......骚逼好酸好胀啊啊啊啊~”

“对!我就是想操逼,你以为我这十年在那挤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雪山过的什么日子?仅有的一点欲望都是半夜三更想起你才能让鸡巴勃起......你是痴痴是路路,你的骚逼都不会变,只要有大鸡巴操就自己会张开腿......说说,是他们两个操的爽,还是我现在操的爽!”

谢俸的鸡巴大开大合在逼穴里抽插,紧致湿滑的快感让他极度亢奋,终于、终于再次操进这烂洞里,为他放弃所有底线,他都想了,无论这十年痴痴有过多少男人,他都无所谓绝不追究,痴痴是要男人滋养的,要是一直憋着只靠工具那也太可怜了。

他只要做最后的大鸡巴老公,有了他之后,痴痴可以甩掉其他所有小鸡巴的男人!

“肯定最喜欢我对不对,骚阴道可把老子的鸡巴裹死了!呼~呼~再夹紧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想我,多想我的大鸡巴!都是你,老公全身上下都是你的!都用来玩弄你,都让你爽死!”

兴头上来了,嘴里骚话不断,舍舍和姜宴这会儿还都没抢,让凤儿先好好爽上一爽,平心而论,三兄弟中就他吃苦吃得最多,变化也最大,于情于理,总该照应些。

再说了,要是路路不配合或者喊不要,他们也好干预,可偏偏呐,气死人,肉眼可见的喜欢凤儿的那根,腿根都要抽筋了,逼穴每一次被操出来,逼肉都紧紧绞着阳根不放,再勾引鸡巴重重操回去。

那还说什么,就这样被操着呗,让路路爽了开心了才是最重要的事。

“嗯~嗯~嗯~嗯~谁稀罕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都是大鸡巴,小逼能吃,能吃好多根,多粗都可以......不止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