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传话,‘早九有重要会议事项,勿忘’。”
说完,脚步后撤就要走,谁想元舍舍手臂快如闪电,看似虚虚拦住人,可其中气力,深藏不露,尤其是浴袍袖子上抽露出小半截花臂纹身,正是那枪挡地府门,禁卫一眼瞥见,胆战心惊。
“我哥怎么知道这儿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等了两秒,见禁卫一言不发,鬓角生汗,又觉无趣,手臂徐徐一挥,放人走了。
这禁卫当然不会知道答案,今天是和路路重逢的大喜日子,不能扫兴。
他哥在催他回宫呢......真厉害啊,时间、地址、分毫不差。
元舍舍习惯性的摸向左腕,想要捏一捏佛珠静静心,扑空后才想起那玩意儿早被丢掉,窝火回房,将房门锁上,对在玄关处观望的朱姜宴道:“尽快安排送路路回鬼城,临近阅兵大典,办公室一旦过会郦州临时管制,那熹平必然即刻戒严,到时候就不好走了。”
111细枝末节(不知暗中人/姜宴的变化/叔叔回房和鹰雪相聚)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回来晚写不动了,跪,似乎啥也没写出来。
明日努力再战......
“边颐忙竞选都忙到焦头烂额,哪里有空见我,再说就算见了,你当我是嘴上没把门,什么都往外倒啊。”
事后复盘,朱姜宴第一要甩脱自己的嫌疑,他还纳闷呢,那佛爷当真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啦,要说根据舍舍的车定位定到酒店没毛病,或者能查到路路的交通系统,比如机票登记、酒店登记......但精确锁定套房就耐人寻味了。
明晃晃的告知,他就是知道地方。
总不能是路路说的吧.......怎么可能,当色情主播跨州打炮,这种事说出来能有什么好处。
陈远路一觉睡到六点半,常年培养出的生物钟让他在极度疲惫的状态下也睁开了眼,看着头顶的镜子好一阵恍惚,而后猛然清醒,一秒弹起。
“啊......”眼睛发黑,头昏眼花,坐起来没一秒就倒下了,捂着头在床上缓。
“醒这么早......”边上传来含糊不清的声儿,朱姜宴一手环上他的腰,凑过来,半梦半醒的一边儿轻拍一边儿哄。
跟他小时候哄宝宝睡觉一个样。
不行,天亮了,梦该醒了,他得走了。
等心悸头晕缓得差不多,陈远路拿开身上的手,再次起身,呆坐了两秒下床。
房间温度偏高,即便赤身裸体的下地也没关系,昨夜的荒唐都被清理干净,又或者是换了一个房间,总之若不是蹆间酸胀,双穴火辣,全身上下都是碾过的感觉,陈远路光看环境都难以相信这里曾经发生过群交......
忘了自己当时是穿着浴袍来的,反应迟钝的去衣柜找衣服,衣柜上一面全身镜,完整的照出了陈远路现在的样子,让他呆愣停步。
惨不忍睹,触目惊心,很难在身上找到一块还能看的皮肤,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淤青、指痕,多数淤血太厉害,都泛出紫色,好不恐怖。
尤其是乳房,简直重灾区,两只大奶,那么多的奶肉,还有硕大的乳晕、乳头,都不够他们吃的,全是牙印,乳头肿如昨晚吃的大樱桃,强行重新打开的乳空也被吸肿了,竟然还有些凸出,奶头被拉扯过度呈橡皮条状,顶着的大奶头中间还可鼓,让人一眼看去又感觉荒谬又色情下流。
微微左右侧身,果不其然,腰部两侧都有重叠的十指掐握的痕迹,几个男人都一个样儿,固定他就锢他的腰,一个个手劲都可大,搞得像是不使劲掐他就能活人凭空消失似的。
可疼,一走路,身上软肉一颤,腰部抽抽着将痛觉向下,让他麻木火辣的下体更加雪上加霜。
不看了吧,身体都这样了,哪里还用看穴。
陈远路的目光从自己了无生气蜷缩无力的阴茎上移开,还想,连这根无用之物也没能躲开玩弄。
“真漂亮......都不想路路穿衣服了,就这样出门,所有人都能看见你是谁的,身上都是我们的烙印。”
睁眼说瞎话的朱姜宴从背后出现,靠近,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脑袋从肩头上越过,望着镜中的他,眼里都是赞叹与满足。
竟是真的觉得陈远路这满身淤血的模样可美。
“不过最漂亮的还是藏在里面儿的两个洞,看一看,宝贝儿,把腿张开,让我看看里面成什么样了。”
说着好像礼貌绅士,可是手掌早就插进了他的蹆间,强硬的给他分开,陈远路懒得说话,他喉咙疼,也动弹不得,姜宴的另一只手搂着他靠于胸膛,让他借力。
镜中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眼底也泛着病态的青色,和黑眼圈交叠,可眼睛只要看向他就可亮、可精神。
......这样生活化反而还透出一种年轻英俊的帅小伙的样子。
“呼......都肿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娇嫩,经不起欺负。”朱姜宴柔声在陈远路耳旁轻言,“别急着走,小孩儿们哪里醒那么早,我给你抹药,再吃早饭......你要担心,就我们和鹰儿雪儿一起吃。”
同样淤紫的腿根打开,那朵玫瑰肉穴被干到花瓣零落红肿,生生从小玫瑰变成了艳牡丹,淫靡狂放,肥厚的阴唇紫到发黑,也肿到变形居然向中心缩,半遮半掩的挡住花心,姜宴小心轻柔的一挑开那两瓣儿,看见的就是逼肉外翻挤出一道肉条的妖媚逼口。
这是因为原本小小的洞操开了,所以逼穴的细缝也就更为明显,结果太肿,里头媚肉也一样肿,互相你挤我我挤你,干脆都挤出来“透气”,在逼口处开花儿。
当然当事人不会太舒服,走路时只要腿根摩擦,逼肉、阴唇都会互相摩擦,阴蒂还有阴户的每一寸肉也会磨上内裤,所以朱姜宴说的不穿衣服,可有道理,要是穿了,陈远路哪儿哪儿都会不舒服。
不过心疼归心疼,能看到这样的肉花着实令人大脑兴奋,他可想舔舔,但努力克制住了这份冲动,只是将这朵穴儿在镜前细细展示镜子里有高清隐形摄像,都要录下来呢。
总之一个摆烂,一个在欣赏艺术品,翻个身,屁眼也拍了个彻底,莲花臀里开出最美的佛子菊,一圈儿红到剔透的肿肉包围菊心,将原本的褶皱通通撑平,把股沟都给撑得闭合不了。
“舍舍留了两条暖玉给你用,等我给你上好药再使用,今天也别出去了,就躺着养养,一会儿我去接俩孩子,我带他们玩。”
乱七八糟,看穴就看穴,怎么老往孩子们身上扯!
“你不要动他们,我要回去.......舍舍呢,他去哪了?”
陈远路还想问问圆圆的事儿,这会才想起来到处看,发现偌大的房间里,似乎只有他和姜宴二人,舍舍不在,谢俸也不在。
“......你就想着他,他让你第一次体验生育,做妈妈的感觉,所以你就永远疼爱他。”
朱姜宴酸得紧,将陈远路搂得更紧,说道:“人家现在是大忙人,天没亮就回宫去了,至于凤儿,虽然你没问,但我也告诉你,人也就在你醒来没多久走了,这段时间特殊安排,在职军人都得严格服从纪律。”
更何况,谢俸身份特殊,虽然板上钉钉阅兵后就会从西州军调入郦州军,但如今事情还没盖棺定论,他又是谢委员长的独子,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已经不再是当年能不管不顾一跃而下的小兵,现在是真的“军爷”了,凡事轻重缓急,自当有数。
总之陈远路没听朱姜宴继续说些有的没的,要他赶紧给自己找衣服,而后趁机拿了床头茶几的药熟悉又陌生的草堂标识,让他差点儿还没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