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难不成是送给你的?”

“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不可能,一定是你暗恋祈哥哥,自己偷偷做的吧。”桑闲盯着手中刻着宋言名字属于他的吊坠,又拿出了一条外观一模一样的金属吊坠。定睛一看,才发现它的角落里刻着“SX”两个字母。

“你叫什么名字?”桑闲突然开口问道。710﹑5﹐8﹔8﹕5﹕9 0?日更﹀

“宋言。”

桑闲闻言后心里一惊,脸上的神色瞬间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你就是宋言?”

他这样问着,一边用拇指指腹不停地揉搓着那金属吊坠上刻着“SX”两个字母的地方,脸色有些难看。

是宋言还是桑闲?

但桑闲却又强装着镇定,握着手中那属于宋言的吊坠,合上了手掌,“这个归我了,本来就不应该是属于你的东西。”

“还给我。”宋言的声音和脸色一并冷了下来,对着桑闲伸手。

可桑闲把手收了回去,铁了心地不打算还给别人。

宋言上前去夺,桑闲就往后退,可他小小的身板和力气并不是宋言的对手,眼见着要被他拿回去,他便顺手一抛,将属于宋言的那个金属吊坠扔到了旁边的游泳池里,还朝着宋言得意地笑笑,一副欠揍的样子。

宋言怒极,看着宽阔而深的游泳池,脸色极为难看,除了贺止祈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欺辱过他,他想起自己曾经脾气也并不好,从来不是个能忍的,更何况之前有贺止祈肆无忌惮地惯着他。

导致他现在怒火之中忍不住想要给桑闲一个教训,但理智尚在,没有对他动手,仅仅是抬脚将他踹到了不足人高的游泳池中。

然后自己脱下外套跳下去找那个被他扔在泳池的金属吊坠,宋言还记得扔下去的大概位置,在那一处没找多久就找到了,握着它往回游的时候却发现桑闲竟然不会游泳,此时在不足他人高的游泳池里像个扑棱蛾子一般惊恐大叫。

“救命!唔……你要杀我。”

宋言没打算杀人,只好又将他救上了岸,看他在岸上不停呛水未免有些无语。

就在宋言刚打算拍拍他胸口,替他把呛的水拍出来,头顶上却忽然落下一道阴影,那熟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冰寒于薄怒。

“言言,你可真是不省心啊。”

“我都不打算动你了,你却偏偏要找麻烦。”

一旁躺着的桑闲见到他的“救世主”贺止祈来了,连忙坐起身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又是撒娇又是哭诉,“祈哥哥,呜呜呜……他把我一脚踹到了泳池里,好可怕,我差点淹死。”

贺止祈搂着男孩瘦弱的身躯,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一边对上宋言的眼神无比森冷,让人心惊。

“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作家想说的话:】

贺止祈:别人家渣攻都是折辱替身,我就不一样了,我直接为了替身对白月光动手。

鞭刑,再次受罚

这是一间废弃的惩戒室,曾经被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新人下属,但由于地处偏僻加上后来的重新规划,具有这个功能的场所已经迁移到了别处。

而现在他们所处的这一间惩戒室,已经有十多年没用过了,里面的东西倒还是一应俱全,只是一些金属刑具不免锈迹斑斑。

“还用我帮你脱衣服吗?”贺止祈站在展列各式各样刑具、刑架的台子前,面无表情对着身旁的宋言说道。他身边还站着个桑闲,贺止祈看向他,对他招了招手,”闲闲,过来。“

桑闲有些不明所以地走到了他所站着的台子面前,紧接着就听到贺止祈对他说:“你来选一样刑具吧,毕竟是你被踹下湖,还发烧了一晚上,想怎么处罚他,都听你的。”

桑闲闻言眼睛亮了亮,似乎对贺止祈的提议感到十分有兴趣,他一副新鲜至极的表情,好奇且专注地挑选着面前的各式各样看起来十分吓人的刑具。

桑闲指着面前陈列在角落里的一根看起来有点粗重的铝合金开花鞭,声音里按捺不住兴奋地问贺止祈道:“这个怎么样?看起来会很疼的样子。”

贺止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旋即又被他很快地掩饰过去,“好,都听你的。”

然而过不久,桑闲伸手打算握起鞭子,却发现他拿不动,颇有些苦恼地对贺止祈抱怨道:“可是好重,我拿都拿不动。”

“没关系,不需要你亲自动手,我来。”贺止祈拿起那根鞭子倒是一点也不费劲,他们面前的宋言几乎是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背对着他们,贺止祈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宋言乖顺地将自己的手腕放入镣铐中,尚且还能使用的机械装置自动合上,他被缓缓调离了地面。

本以为会被悬空吊起来,可贺止祈偏偏选择了一个让他脚尖能够堪堪点到地面的高度。

在贺止祈的角度看来,宋言恢复如初后的身体依旧是十分诱人,皮肤白皙而光滑细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柔软的,包括腿间那个他亲自感受过的粉嫩小逼。

然后很快,这具美丽诱人的身体就要在鞭刑之下遭到严重的破坏,等到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身体上,也不知会变成何种的模样,或许浸润着鲜血、开出妖冶之花的身体也不失为一种美感。

宋言才仅仅是被吊了一会儿,还没挨打,便已经感受到了一阵头昏脑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好像随时都能晕过去,身体感受到一阵莫名的滚烫感。

毕竟,昨天晚上桑闲据说是发烧发了一夜,而自己被贺止祈按着,在桑闲房间门口,在冰凉的过道上,也是跪了整整一夜,直到桑闲退烧醒来。

粗重的鞭子划破风声,带着凛然的力道抽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只是发出了一阵闷响,但很快随之而来的是金属开花鞭划破了宋言娇嫩皮肤的一道鲜红血痕,在娇美的雪白身躯上未免显得有些不协调。

宋言咬着牙,倒是勉强忍住了没叫出声,只是身躯颤抖,被打得在空中晃晃悠悠。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脚尖微微点地的感觉远远比直接把他吊起来离开地面要难熬多了。

宋言也没有想到,贺止祈直接上来对他用惩戒室里顶格惩罚专用的刑具,虽然他没能看到贺止祈手里拿着的东西,但怎么也能够从那粗重的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仅仅一下直接让他皮开肉绽的威力中推断出来,他用的是什么。

后背上的肉比较薄,用那样鞭身粗砺且威力十分凶猛的鞭子抽在后背自己是极其疼痛的,而且贺止祈的力道不小,看起来并未对他有和任何的手下留情,一鞭接着一鞭,直到宋言实在是忍得满头大汗,额前的头发湿了一大片,如同沐浴过了一般。

口中也止不住地泻出点点细碎的呻吟,叫声里含着一声凄婉无助的哭腔,整个后面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原本娇嫩的身躯被鞭子抽得红肉外翻,伤口还在不断地汨汨向外流淌着暗红色的血液。

“哐当”一声,是金属吊坠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鞭梢从他脖子上划过,将他脖子上的金属链打碎。

宋言眼前一片模糊,不只是泪水还是汗珠将他的睫毛打湿,眼底雾蒙蒙的,恍惚间听到了一声脆响,他费力地睁开眼看了看,却只看到了他先前费力找寻的金属吊坠落到了他面前的地砖上。

他这才意识有些混沌地想起,之前那样辛辛苦苦地找它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直接被桑闲扔到游泳池里,也免了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发现不知何时脚下已然凝聚了一小摊鲜红的血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背后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撕裂感,极其强烈的痛意模糊了他的痛觉神经,整个人都是在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