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贺止祈终于玩这个游戏玩累了,一把扯下嵌入他屁眼里的肛勾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啊!!!”

与此同时是宋言忍耐到极限的痛呼,真的太疼了,偏偏贺止祈扯下铃铛来的动作也是毫无怜惜,让他承受了莫大的痛楚。

宋言扭过头去看,甚至可以看到银色的金属钩上粘连着丝丝深红色的血迹,可贺止祈却好像丝毫没有发现,抑或是丝毫不会在意。

他只是用手摸了摸宋言下面的两瓣阴唇,感觉那里有些干涩,十分不悦地用力再花瓣上揉搓了几下,凭着过往的经验和技巧,倒确实不一会儿就把宋言那处粉嫩的肉缝摸得泥泞不堪。

贺止祈这才有些满意地捏了捏宋言下边小巧可爱的阴蒂,紧接着,微微扯下自己宽松的裤子,掏出狰狞粗大的性器,将流着透明粘液的龟头对准了宋言下边的那个隐秘小穴入口,就要挤进去。

却被宋言微微扭动了下腰肢,偏开了屁股躲过去了。

宋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胆,明目张胆地忤逆抗拒他的少爷。他只是一想起这根鸡巴不久前还在另一个男孩的屁眼里开疆拓土、挥洒精液,便觉得有些恶心和排斥。

而他这样做,也很明显地激起了贺止祈的怒火。

当他被贺止祈扯着后脑的头发,狠狠在脸上甩了一耳光摔倒在地时,他想,他没有后悔这样做。

白皙水嫩的脸颊皮肤很快便浮上了一丝红肿,与左半边尚且完好如初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言坐在地上低垂着眉眼,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然后他面前的贺止祈却显得十分愤怒,对着地上的宋言又打又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嫌弃我?你要清楚的记得,你不过是我们贺家养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挑主人。”

他十分用力地攥着宋言削瘦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不是那个老东西养的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么?现在,他把你交给我了。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只能受着。”

知道宋言被他用力地摔在地上,贺止祈才看到他肩上的被鲜血浸润的黑衬衫,渐渐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血腥味。与此同时,是地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大滩暗红色血液。

白月光与朱砂痣(过渡剧情)

“他怎么样了?”贺止祈站在宋言的病床前,看着面前脸色惨白如纸,陷入昏迷状态的宋言,紧紧抿着嘴唇,想说更多的什么,却又像是被石子堵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干巴巴地问出这样一句。

“宋少爷的情况稍微有点儿严重,子弹这么长时间才取出治疗,本就失血过多,再加上……身上的那些外伤,恐怕要修养很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犹豫着说出了实话。

“在他伤好之前尽量不要再折腾他了。”贺家的私人医生在此任职多年,对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也略有耳闻,曾经被少爷那么捧在手心的宋言,如今也沦落到了这般地步,令人无不唏嘘人心易变。

“知道了。”贺止祈看着病床上双眼紧闭看起来极为脆弱的宋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待得医生走后,贺止祈伸出手想要在宋言睡着的时候,摸一摸他的脸,却又在差点触及到他肌肤的时候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放下了手,走出病房的门,并轻轻把门带上。

而在那之后,贺止祈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他也怕再见到宋言那张脸,就会想起他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事实,从而又忍不住对他动手折磨他。

他只是曾在别人口中有意无意地听到过宋言已经醒了,正处于恢复期,便也就放下了心。

宋言在养伤的期间,有好多同僚来看他,看向他的眼神无比充满了怜悯同情,这让他有些微微地不自在,但却又不得不勉强笑着应对。

不过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那位最亲密的朋友江岸听说了他被罚以及受伤的事情,千里迢迢又急匆匆地完成了任务回来,从地球的另一边飞过来看他,倒也确实是把他感动到了。

“言言,你怎么样了?”江岸进了病房就神色慌张地冲过来,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宋言问道。

“小岸,你怎么回来了?”宋言眼里的喜悦是不加掩饰的。

“先别问我了,你给我看看伤哪儿了?”

宋言闻言后咬紧了下唇,神色略有犹豫,“就是左肩的枪伤,以及一些……皮肉伤,都快好了,过两天就出院了。”

江岸见他如此神色,倒也十分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又是因为贺少吗?”

宋言低垂下了眉眼,神色淡淡,似乎并不想回答。

然而江岸却也从他的表情中得知了答案,白净的脸蛋上不禁浮起了一丝愠怒,“说起来,我刚回来的时候,在基地门口看到一个漂亮少年挽着那个混蛋的手臂,两人郎情妾意地走出基地。”

江岸在宋言抬起头朝他注视过来的目光下,缓缓开口:“那个少年,无论是从身形脸蛋,还是从活泼开朗的性格上来讲,都很像十八岁的你。”

良久,江岸才从静不可闻的私人病房里听到宋言那道极轻,轻到好像风一吹就能飘散于空气中的声线回答道:“知道了。”

宋言没过多久就出了院,也确实见到了那个江岸所说的“漂亮少年”,确实是五官明艳动人,笑起来有他现在所不复存在的肆意张扬,甚至还有些盛气凌人。

但也终究是和他不同的,那个男孩的棱角硬朗而尖锐,像是一把磨不平的尖刀,冷硬而锋芒毕现,现在却又由于不知名的原因,让他不得不收敛着一些。

而宋言的五官却偏向柔和温暖,棱角似乎被磨平了一样,显得柔软而让人感到舒适,是一副看起来就很随和的面容。

宋言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原因在于他仅仅是戴着贺止祈当年送他的十八岁成人礼,一个刻着他名字的铂金吊坠牌,就被眼尖的桑闲气势汹汹地叫住了。

“你站住。”

无怪乎宋言能一眼认出这个男孩就是上次江岸跟他说的那个,因为只单单看着他的眉眼,便能够轻而易举地辨认。

宋言记得自己住院还好像也没几天,上次那个让他“代为受过”的男孩已经不见了,又来了一个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亲弟弟的新人。

换得有点快,这次的口味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要不是贺止祈已经这么对他,他还要真的以为贺止祈是对他念念不忘呢。

“有事吗?”宋言想了想还是顺着他的话停了下来,尽管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可这也不是他逃避就能有用的,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桑仙指着他脖子上的金属吊坠,神情不悦地问道:“你脖子上戴的这个是什么?”

“吊坠。”

桑闲似乎是不满意他敷衍般的回答,“我当然知道是吊坠,你给我看看。”

宋言伸手握住了胸口的吊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又转头看了一眼桑闲,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摘下了脖子上的吊坠,递给这个一脸不开心的漂亮少年。

他现在是自己顶头上司床上正得宠的小情人,惹怒了他自己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凭着他对贺止祈的了解来看。

谁知道桑闲看了之后神色更为愠怒,甚至是直接开口质问他道:“你怎么会有和我一样的吊坠,明明是祈哥哥送给我的十八岁成人礼。”

绕是再喜怒不形于色的宋言听到这话后也实在是绷不住了,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在开口时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他道:“你说,送给你的……十八岁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