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穿过回廊回往自己的房间时,路过贺止祈的屋子,就从虚掩着的门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让他忍不住驻足,却只能听到更多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
让宋言忍不住一下就红了眼眶,在他门口的墙角处崩溃地蹲下身,把头埋在臂弯里狠狠发泄悲伤的情绪,明明刚才挨打的时候都没有那么难过。
他的少爷,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一样疼疼他?
【作家想说的话:】
这攻大约只能是一个推动虐文剧情的工具人,谈恋爱就算了吧。
玩弄(金属铃铛肛勾,手掌拍打屁股听悦耳铃声)
不知过了多久,叶凌从门内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宋言,似乎还有些惊讶,但仍旧是表面十分尊敬地高声唤了一句,“宋副。”
叶凌见宋言抬头却又不打算和他说什么,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言言,进来。”贺止祈对着门外的宋言出声道。群 ⑦①ˇ零〉⑤?8?8⑤ ⑨〃零看后﹔续ˇ
宋言心里一惊,心知进去不会遭到什么温柔的对待,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低声唤了一句,“少爷。”
“过来,趴我腿上,给我看看伤得怎么样?”贺止祈用一种听起来很温柔的声音对宋言说着这样话,对于再了解他不过的宋言来讲,却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作为贺家的人,只有听贺止祈话的份儿。他慢慢吞吞地再次褪下裤子,一边有些害怕地打量着贺止祈,生怕他下一秒就有什么别的凌虐他的可怕想法。
“把下身的衣物都脱了吧,给我看看你那里的粉嫩小逼是不是还在流着水?”
果不其然,贺止祈下一秒就对着宋言说出了这样的话。
宋言羞耻地褪下裤子,被贺止祈说得有些无地自容地顶着个被板子拍熟的红屁股趴在他腿上,臀眼处的肛塞还未取下,没有贺止祈的允许,他也不敢随意取出。
贺止祈伸手揉揉他被打肿的屁股,轻笑道:“这顿家法若是让阿凌去承受,恐怕得去了他大半条小命,我这样做,言言,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宋言闻言心里一滞,他犯了什么错?那他就活该被打了吗?难道他不会疼的吗?
宋言咬紧了下唇,沉默不语。
“为什么不回答我话?”贺止祈话音刚落,又把他从腿上拉起来,“跟我过来,刚才玩得不够尽兴,那小白脸还没怎么弄他就哇哇乱叫,还不如你耐玩。”
宋言听着贺止祈用很轻松的语气说着这些轻而易举就能扎人心窝,将他已经破碎不堪的心脏再次捅得鲜血淋漓的话。
宋言被贺止祈带着进入了一间他房间内门的调教室,让他先去卫生间把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也就是可以拿下肛塞的意思。
宋言取下来的之后,身后的姜汁溢了出来,他将自己灌肠清洗干净后才走了出去。
贺止祈让宋言跪在一个小台子上,塌腰撅臀,整个人呈现出一副献祭的姿态,向身后的主人大方袒露出自己的屁股,和屁股中间的两处私密小穴。
贺止祈用手指试探性地往他前面的花穴里捅了几下,有点干干的,还没什么水,贺止祈有些兴致缺缺地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宋言那已经被板子打得肿胀红润的肥臀上。
“啊!”
臀肉仍旧是嫩滑而有弹性,臀波翻涌间,惹得身下的宋言不由得一阵惊呼,连后面的臀眼处也受惊似的狠狠收缩了一下。
贺止祈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系着暗红色蝴蝶结的两只金色小铃铛,但事实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蝴蝶结下边带着一个金属的钩状物。
贺止祈把这冰凉的物件塞到了他后穴里,强硬地挤开一条缝,紧紧地绞住宋言的内壁。
宋言有些疼的发抖,他后穴最柔软脆弱的内壁被金属钩勾着,他稍有一点异动,便能够听到身后传来的阵阵铃铛轻响。
不过,这都算是很轻的,最为可怕的还是他一动,屁眼里的钩子就会把他内壁勾紧,让人恐惧不已。
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东西,忍不住地转头对身后的男人乞怜道:“少爷,这个东西弄得我好疼……啊!”
宋言话还没说完,便因为转头的动作稍稍扭动了腰臀而感到了一阵难言的痛楚。
“让你乖一点,不让你疼难道我还来把你伺候舒服吗?”贺止祈的语气一瞬间地冰冷了下来,在他腿间揉弄花心的力道也忽然变大,捏得宋言阴唇中间的那颗敏感脆弱的小小阴蒂很痛。
宋言也知道,自从他把贺止祈的行为举止尽数汇报给上一任家主贺老先生的事情被贺止祈被发现后,他们之间的信任就破裂了。
可是贺老先生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贺老先生当时把自己从巷子里流浪野狗之口中救出来,就没有他今日好好地站在这里的份。
所以,他确实从一开始就是贺老先生的人,跟随在少爷身边却是出于贺老先生的授意。
但宋言可以对天发誓,贺老先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贺止祈,他对少爷,甚至包括是他们这些家奴,都是很讲理的,这也让宋言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只是不知为何,贺止祈对他父亲的态度极其恶劣。
他曾经走进了贺止祈心里,却又仅仅是因为被他得知了自己是贺老先生送过来的人,就从此对他的态度产生了极大的转变。
他们曾经是爱人,如今,贺止祈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垃圾,没有以往的任何一丝温情。
“啪”地一声,贺止祈在他红肿的臀丘上轻拍了一下,那屁股的主人由于受惊而导致身体轻颤,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带动着臀眼上被塞进去的金色铃铛不停晃动,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动听声音。
“少爷,还要罚我吗?”宋言这次甚至没敢扭过头去,只是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跪伏在小圆台上。
“怎么会?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不同的体验。”贺止祈觉得自己好像被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口子,他每每总能从凌虐宋言的身体上获得特殊的快感。
好像从以前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的,只是那时候心疼大于自己的想法,故而便硬生生地克制着自己。
贺止祈看着面前跪伏在小台子上的白皙娇美身躯,浑身上下都是如同玉石一般的莹润奶白而散发出一阵阵透亮的光泽,不断地吸引着他对宋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而美人朝着自己跪撅着的呈现熟透的蕃茄颜色和蜜桃形状的肥美屁股,则更是吸引他不断做出犯罪行为的根源。
好想伸手狠狠地拍打那两片饱满而挺翘的肥臀,看他无助地在自己手下扭动着腰肢、晃动着屁股,哭泣呻吟,或者是用泪光盈盈的双眸看他,带着哽咽的泣音向他求饶认错。
而事实上贺止祈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手挥下去狠狠地拍打着大美人饱受棰楚的可怜屁股。
“啊!少爷,言言知错了,别这样弄我,这个钩子真的好疼。”宋言稍微一动,便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肠壁被那些金属钩子勾弄着肠肉,打屁股给他带来的疼痛倒只是其次的,贺止祈施加在他身后的小玩意才是让他痛苦不堪的源头。
巴掌拍打臀肉的声音极为清脆,金属铃铛的铃声倒也悦耳动听,美人也在这番折磨下痛苦不堪,加之右肩的枪伤未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此时仍在隐隐作痛。
宋言都很佩服自己,竟然这么能忍,他额前的头皮已经尽数湿润,后背上逐渐蒸腾起一层薄薄的冷汗。他脸上的表情痛苦难忍,却也只是低着头,没有被身后的男人发现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