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止祈稍稍停下了手,转过头去问身后的桑闲,“够了吗?”
桑闲摇了摇头,“不够,他这可是杀人未遂,我差点被他淹死。”
贺止祈闻言后看了一眼宋言鲜血淋漓的后背,鞭梢改变了方向,落到了他那饱满白皙,还未有任何伤痕的臀丘。
不过他这鞭子抽下去,那原本珠圆玉润的娇嫩臀丘不复以往,多了两道纵横交错的血痕,破坏了那番诱人的美感。
鞭梢不再落于他的后背,而是在他两片饱满肉多的臀瓣上“唰唰”落下,依旧是带出一片血痕,血液顺着鞭痕蔓延而下,落到大腿上,再慢慢顺着大腿根滑落,“滴滴答答”地落下,将那片原本小小的血泊不断扩大。
宋言全身的力量都在手腕上了,幸而还有镣铐吊着他,否则早就支撑不住趴在地上了。
屁股就那么一小块地方,更何况每一鞭下去都能见血、撕开皮肉,几鞭子下去,很快,宋言臀部也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整个身体伤痕累累。
“满意了吗?”贺止祈转过头,冷声问着坐在一旁观刑,拿小扇子扇着风的桑闲。
“唔,我觉得还……”
令桑闲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贺止祈不容拒绝地打断并对他命令道:“够了,你先出去。”
桑闲虽然还想叭叭些什么,但是眼见着贺止祈有些沉下来的脸色,不禁讪讪地起身走了出去。
贺止祈扔掉手里的鞭子,走过去把束缚着宋言手腕的镣铐解开,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原本纤细皓白的手腕早就被坚固粗硬的金属镣铐磨出了一圈圈血痕。
镣铐解开的同时,贺止祈搂着他的腰,理所当然地,宋言落入他怀里。
“言言,你爱过我吗?”可能是看到宋言双目紧闭,贺止祈下意识地卸下了心防,自言自语般地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似乎是透着无尽的沧桑。
他想起老头子死之前,自己怀揣着一腔恨意去看这个年轻时害死他母亲的男人是怎么被病痛折磨至死的。
他母亲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却遇到了他父亲这样自私自利的混蛋,在母亲和自己被对家劫持的时候,父亲没有选择放下手中的推进事务。而是任由母亲被敌人凌辱至死,自己却在那一场关键的战役中成为了东南州地区的地下势力领导人。
自此,亲眼见到母亲被凌辱画面的他对父亲恨之入骨。
他想起那个男人临死前倒是不忘关照自己照顾好宋言,倒是想把这个他最忠心的一条狗安排好。
可是贺止祈偏偏不想让那个老头子如愿,他越是想让自己照顾好宋言,自己就越是不会让宋言过得好。
无所谓,反正宋言也从来没有爱过他,到自己身边不过是为了监视自己罢了,也辛苦他演了那么久,还牺牲那么大,甚至愿意在自己身下张开双腿,看来老头子的洗脑能力真不是一般的。
然而贺止祈不知道的是,宋言的意识还是清醒着的,只不过雀鸟翎羽似的乌黑睫毛颤抖了半晌,毫无血色的嘴唇嗫嚅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安排个公开处刑惹~
话说,非纯爱的虐身文中的主角被轮x能接受的吧?(小声问一句)
屁眼被下属插蜡烛/手指亵玩/被扒光裤子准备接受审讯
宋言身上的伤势养了许久,出乎意料的,桑闲竟然还跟在贺止祈身边,依旧是非常得宠,若不是有他这个案例在前,大家恐怕都要认为桑闲会是贺止祈的真爱了。
伤好之后,宋言便接了个外出很远押送货物完成交易的任务,他是在出门时再一次见到了桑闲。
原本只想绕过,却不想桑闲非要挤到他面前刷存在感,“宋言哥哥这是要去哪?”
宋言其实并不想和他搭话,但又苦于绕不开他,幸而这时来个人通知他还有一样信物没拿,他便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桑闲,转而离开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桑闲自然已经是不在这里了,他这才在心底无声地松了口气。
然而事实证明,宋言这口气松得太早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货物竟然被中途调换了,对方认为他们是假意合作,猝不及防地提枪开战。
宋言没带多少人,疏于应对,竟然险些团灭,若不是他及时做出判断,选择了合适的地形展开游击战。
但饶是如此,团队还是覆灭了一半。
宋言在回去的路上已经预演了一万遍他可能会受到的惩罚,但怎么也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桑闲有这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换了我们的货物?”贺止祈坐在会堂几层台阶之上的主座,看着台下低着头叙述事情起因经过结果的宋言,语气讥讽。
宋言犹豫了一瞬,知道贺止祈不可能会轻易相信他,但他也没有别的证据,“只可能是他。”
“你说他是奸细倒不如说你自己是,这样还来得可信些。”贺止祈对宋言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并且宋言也知道,此时他心里只有那个桑闲,怎么可能会偏向于他。
“先把这个嫌疑犯扔到牢里,我来亲自审问。”
贺止祈的话音一落,宋言都不必想,就能够知道他接下来要遭遇些什么。
地牢里的灯光很暗,生存环境恶劣,地上有这各种爬行的虫子,尤其是食腐肉的虫子,是宋言最为恐惧的。
他一个人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等到了几个属于他们组织的男人踏进他的牢房。
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是来救他的,那几个男人表情冷肃,看起来一副几位不近人情的样子,更何况手里拿着些看起来就知道是审讯犯人用的刑具。
那几个男人进来倒确实没有任何废话,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宋言心里一惊,怎么也没见过这阵仗,他下意识地用力挣扎起来。
却没想到被站在一旁没动过,看起来是他们之中领头的一个男人硬生生地扯起了头发,让他被迫仰着头,对着他白皙素净的脸庞伸手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他十几个耳光。叩.群ˇ⑦.①︰零 ⑤8<8⑤⑨﹕零看﹐后﹔文
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溢出一些鲜红的血液,脸蛋更是不用看就知道肿得不成样子了,一股好像被撕裂的痛意从脸上传来,痛得他好像无法再张口说话。
他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桎梏住了他的两只纤细手腕,双脚也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再由领头的男人伸手拽下了他下身的所有衣物,露出赤裸的臀部和前面白皙精致的性器。
宋言就是想挣扎也挣扎不开,脸颊痛得甚至难以开口,但他还是忍着痛意问这些男人,“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出乎意料的,为首的男人倒是回答了他,声音冷酷中又满含着一丝不苟的严肃,“奉贺少爷之命,前来审讯。”
“若是阁下想要少受些苦,倒不如直接开口给出我们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