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寄远只觉得被摩擦太久的龟头疼痛难忍,求饶道:“让我用嘴吧,哥,我那儿真的好疼……”

“没出息的东西,”高逢微狠狠拧他的乳头,直起腰膝行到他脸上方,语气不善地应允:“舔吧,野种。”

对于这些,高寄远已经习以为常,并没反抗什么。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握稳哥哥的腿根,舌头仔仔细细从会阴舔到阴蒂清理黏液,用嘴唇吻了吻勃起的阴蒂后,含入口中用舌头画着圈拨动。高逢微揪紧弟弟的头发,腰肢过电般颤抖,跌坐在弟弟脸上。

“撑着我点儿”他舒服地骂道。

高寄远呜呜两声,握住哥哥腿根的手用力撑起来,用嘴唇吮着敏感的阴蒂不断晃动脑袋,而后将舌头刺进阴道口,舔弄了十来下阴道上壁的敏感点。高逢微咬住嘴唇哼哼,不一会儿就腿根颤抖着潮吹了。

热淋淋的潮吹全喷到高寄远脸上,高逢微脱力地直接坐了下去,也不管这样会不会窒息让弟弟窒息而亡。高寄远被哥哥的阴阜完完整整压住口鼻,只能从肉体褶皱间的空隙窃取呼吸,他的肺里鼻腔里全是高逢微高潮之后那股甜津津的骚味,不知道过了多久,高逢微才又跪直起来,拍了拍他因为大口呼吸而凹陷的脸颊:“张嘴,别动。”

高寄远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有些抗拒道:“哥……”

高逢微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长大嘴,威胁道:“你又想惹我生气?”

高寄远摇摇头,苦涩地吞咽了一下,闭上眼睛张开嘴。高逢微满意了,扶着弟弟的脑门,像坐在马桶上小解一般调整到舒适的位置,几秒后,一股尿液从肿立的阴蒂下方射出来,全淌进高寄远嘴里。

一耳光把高逢微扇回现实,刑远已经操够了他的逼,正捏着他的脸颊威胁他张开嘴。

套子已经被扔掉了,刑远要射在他嘴里。他垂下眼皮看了一眼男人胯间笔直粗红的阴茎,幽幽地一抬眼:“不怕我给你咬下来?”

“只要你敢,”刑远脸上露出笑容,握着龟头顶上他的脸,把前液涂在他因气血翻涌而红润的嘴唇上,“你可以试试。”

不待他回答,他的嘴巴便被强制捏开,刑远的阴茎捅进来,握着后颈把他拽到适合深喉的角度。说来好笑,这么多年,还是亲弟弟的这根鸡巴最合他心意,轮廓狰狞,颜色嫩红,像头可爱的怪兽。他记得年少时,最喜欢和弟弟玩骑乘,那根中看又中用的大家伙,总能很快插得他潮吹。

忽然间,他感觉到一种又爽又恶心的激动,忍不住盘算着等把刑远杀了,得把这根骨肉至亲的东西割下来,注满最昂贵的填充物,风干刷漆,再穿个孔,系根绳,挂在床头当高潮幸运符。

5-吉祥三宝(踩鸡/足交)

晚餐的时候,许知彦用眼神询问了高逢微无数遍,直到连高逢微也不耐烦,冷嗖嗖地瞪他一眼。

“薇薇,胡萝卜也要吃。”高逢微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劝说女儿,薇薇听不见,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异样,但许知彦的脸色难看起来。

薇薇撅起嘴别开脸,说什么也不吃。

“你看,”高逢微用勺子盛着被切成兔子形状的胡萝卜片,诱哄女儿张嘴,“胡萝卜被做成了小兔子呢,小兔子不可爱吗?”

高逢微的椅子被???撞了一下,原来是打理好了仪容的刑远姗姗来迟。高家讲究长幼有序那一套,高逢微坐在主位,右手边是长女,左手边是丈夫,刑远才不管这套,在许知彦旁站定,抬脚一踢凳腿:“你,挪挪。”

许知彦惊讶地抬头,又看一眼默允的高逢微,只得忍气吞声,坐到旁边去。

刑远大马金刀地坐下来,拿起佣人新上的刀叉切下一块肉,眼皮不抬地讽刺:“胡萝卜做成兔子,不一样是胡萝卜味,她又不是傻子。”

薇薇读懂了他说的话,忙点点头,拍拍高逢微表示没错,她就是这个意思。高逢微抿了抿嘴,耐心地哄道:“薇薇,不吃胡萝卜不是好孩子哦。”

刑远抚掌大笑:“你现在教你的好女儿不吃胡萝卜就不是好孩子,以后她长大了,也会以为不会喝酒就不是好姑娘,到时候可有你哭的。”

“闭嘴”高逢微怒瞪了他一眼,放下叉子,“算了,薇薇不喜欢吃就不吃吧,把别的吃完就去玩吧。”

不必吃胡萝卜,薇薇高高兴兴吃完了盘子里的其他食物,立刻拽掉餐巾溜下椅子。高逢微一把拽住她的细胳膊,喊了一声:“知彦,你吃好了吗?”

许知彦本也没心情吃饭,便擦了嘴带薇薇去客厅玩。见此情景,刑远忍不住又出言讽刺:“许知彦这么多年原来混了个保姆。”

高逢微不动声色切着牛排,仿佛听不见他,也看不见他。

“跟你说话呢”刑远凑过去,抬手拨了一下哥哥粉白的耳垂,高逢微一僵,放下刀叉望过来。

那平静的目光中夹了几分傲慢的怜悯,从前的高逢微眼里可不会有怜悯。刑远被这眼神激怒了,揪住他的衣领一搡,高逢微被推倒在椅背。邢远的膝盖撞开他的膝盖,钉在两腿中间的椅面上,而后低头去咬他还未消肿的嘴唇,咬了几口,又不解气地咬他脖子。

高逢微没有反抗,平静地闭上眼:“除了这事,你没别的招了?”

刑远愣住了,当他反应过来这又是一次居高临下的蔑视之后,也从冲动的怒火中清醒了过来。他放开高逢微,手撑膝盖半蹲下,高度正好平视坐着的高逢微。

“哥,你问的好啊。”邢远又笑了,今天也许是他十年来笑容最多的一天,“从小你比我聪明,把我看得透透的。可是我也不傻啊,你以为我这次出狱,是打算来干什么的?”

他猛地凑近,再凑近,鼻尖几乎顶上高逢微的鼻梁。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在高逢微眉眼间阴嗖嗖地逡巡。

“我呀,就没打算活着再被你弄进去。”

“我死之前,肯定会弄死许知彦,过了,就是他的野种崽子。”

“但是你,哥,你可以活着,因为你得给你的老公孩子带孝,捎带手也让我尝尝……”他的目光下移,歪头在高逢微轻颤的嘴唇上一触即分,“寡妇操起来是什么滋味。”

许知彦解开床帷,躺到高逢微身边。今天发生太多事,他有好多话要问。

当初高逢微怀着孕跟他复合,是父母催促着他应下的。高家已经够显贵,高逢微的母亲刑妍则执掌刑氏集团,高逢微是高家长子、邢家长孙,父亲的早逝让他很年轻便继承了高家,母亲病重引退后刑氏集团也收归他手下。

此等门楣,此等身份,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哪里是许家一个小门户攀得起的高枝。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当时的许知彦都没资格拒绝,加之他本来就对高逢微有点旧情,只当是再续前缘,便顺水推舟地结了婚。

不过,两人只在国外领了结婚证,在国内社交圈里并没有公开过。许知彦虽只有情人身份,但事业和祖业都承蒙高逢微的照拂,生活上自然低声下气,不敢说半个不字。

放在平时,许知彦绝对不会有多问的想法,但今天太离奇高逢微的弟弟回来了。他进门便是主人做派,哪有还当年那个怯懦唯诺的小跟班模样?

高逢微年少时脾气不好,怪癖甚多。比方说,他不管去哪里、干什么,都得叫他这个弟弟那时还叫高寄远的邢远,隔着几米远跟在他身后。哪怕是跟自己约会,也要高寄远时刻跟着。他渴了累了,全要高寄远伺候。说来也怪,高寄远伺候得又熟练又体贴,俨然一副从小使唤惯了的小奴隶习性。

那时的高寄远又瘦又胆小,有时高逢微玩心起了,还要把他叫到跟前,当着自己的面好一番羞辱戏弄。每每这时,他便含着眼泪不吭声,任由哥哥侮辱取乐。后来许知彦和高逢微分了手,就不大听说过他的消息了,只知道他犯了事,坐了很多牢,再没见到过,直到今天……

“逢微?”许知彦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高逢微支着脸不知想什么:“嗯?”

许知彦早注意他脖子上的痕迹了,忍不住问:“你们下午在书房聊什么了,怎么”

砰!门让从外面弄开了锁,摔得回弹向门框,又被某人一脚踢开。

“哟?都在?”邢远笑眯眯地摸着鬓角的青茬,大摇大摆走进来,“也好,热闹。”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许知彦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