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不要过来!”高逢微口型夸张地对她说,生怕女儿看不清自己说的,“退,退回去,你先下楼,好吗?”

薇薇乖乖退回门口,有些失落地背起小手,而后摇摇头,第一次忤逆父亲。

“许知彦的女儿跟他一样没眼力见儿。”刑远嘲讽道,手指恶意地拧高逢微的腿根,隔着内裤揉捏了几下,摸索到阴道的位置,拇指揉了揉那个湿软的凹陷,缓缓摁进去,“哥,许知彦操得你很不爽吧,当着他孩子的面被我摸,你好像很兴奋,里面这么湿。”

“住口!高寄远你给”

“不要再叫我高,寄,远!”刑远掐住高逢微喉咙的手猛地收紧,“你们高家的姓让我恶心,我姓刑!”

高逢微窒息得干呕,被捆在身后的手也已经麻木,他的眼角滑下一串眼泪,竭力偏过脸不想让女儿看见,吓着孩子。好在刑远也没想真掐死他,很快松开了手,掐着他的腰,在他身后解开裤链,将硬热的阴茎径直插进他的大腿间。

被柔软高热的腿根和阴阜裹压着,刑远快意得打了个哆嗦。他似乎是很久没有做过爱了,短促地吁了一口气,手指滑向高逢微腹股沟的位置,用力握住揉捏。

“哥,你都生了这么大个野种,这副逼还是那么会勾男人,我还没真插进来,就他妈爽得不行了。”刑远毫无征兆地笑起来,手掌拧住高逢微的大腿,在柔嫩的腿间肆意抽插着,“你知道吗?监狱里什么都没有,有时候来个新人,他们就让他轮流伺候,不过那些人哪有你好操?我从没操过别人,我对别人硬不起来,我只想操你。”

邢远的鼻梁用力顶在高逢微耳后,闭上眼痴迷地嗅着对方发尾的香气,同时狠狠一顶,畅快地咧开嘴笑了:“你就是用这个东西引诱我,操纵我,把我害到这个地步……可我操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都没怀上我的孩子呢?跟我讲讲,那个许知彦操得你爽不爽?他是怎么把你操怀孕,把这个小野种弄出来的?”

“你不许叫她叫她野种!”最后一句话让原来隐忍的高逢微再也受不了,用尽全力反抗起来。但实力悬殊,很快他就又被轻易地禁锢在他高大而强壮的兄弟怀里,邢远的胳膊勒得他缺氧,他有些站不住了,整个人都软软地往下滑去,依然强硬地嘶吼道:“你不许不许这么叫她!她是我的女儿,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刑远笑得更开怀了,掐住高逢微的下巴掰向薇薇的方向:“那你就最好安静点,还是你想让我给她解释解释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高逢微心里恨不得杀了他,但当着薇薇的面,也只能保持冷静。薇薇今天不知怎么了,固执地对刑远感兴趣难道真的存在血缘的吸引吗?许知彦从薇薇出生就陪在她身边,但她始终对许知彦不亲近。

“寄远,寄远,我求求你……”高逢微低下头,眼泪滴下来。

邢远一愣,只听高逢微几乎是拖着哭腔在哀求:“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只要别当着薇薇的面……”

刑远思考片刻,冷哼一声松开高逢微,在他身后拉收拾好裤子后,走到薇薇身边蹲下来。邢远抬起双手想握住女孩的肩膀,但女孩张着黑沉沉的大眼望着他,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收回了手。。

“你长得真可爱,小姑娘。”邢远露出一个微笑,“你爸爸说你很乖,对吧?”

薇薇能够读懂她能理解的唇语信息,点点头。

“叔叔给你带了礼物,你下楼去拿好吗?”

薇薇望向高逢微,高逢微勉强地提起嘴角:“去吧。”

“谢谢。”薇薇用微弱的气声回答,这是她目前正在学习发声的简单词汇之一。

刑远等薇薇走远才关上门,咔哒一声拧上反锁,忽然一偏头,一个花瓶擦着耳朵砸在门板上,溅开的碎片划破了邢远的嘴角。邢远舔了舔嘴角的血味,转身一把抓住了还欲攻击的高逢微,抓着对方手腕往门板上狠狠一掼。高逢微重重磕在门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刑远已经自背后压上来,反剪住他的双手手腕,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

这次的动作粗暴得多,衬衫被扯到手腕后拉高按在门板上,裤子则被邢远直接撕开,邢远抓着高逢微的臀用力掰开顶进去。后穴被龟头强行挤开时,高逢微痛苦地哑叫出声,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他只觉剧痛无比,没来得及判断自己是否流血,刑远便疾风骤雨地开始干他了。

“啊……!疼……高寄远!放开我!”

这样的性交完全是凌虐,他就是为了侮辱他,就是想让他痛。

高逢微被压得几乎融入门板,哪怕双手已经被放开也无法反抗,他甩掉束缚手腕的衬衫,双手在男人腰侧拼命推搡抓挠,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没有一个听到的人敢前来询问对于这个因强奸罪而被逐出家门的二少爷,佣人们从老仆那里也略有耳闻。

“哥,你硬了。”刑远低头咬住高逢微的脖子,手掌从对方生过孩子的绵软小腹滑下去,抓住对方胯下充血勃起的阴茎粗暴地撸动几下。高逢微被他手上的茧刮得又疼又爽,下意识躬起身子躲避,往后退的臀部却无意间让后穴中满塞的阴茎顶得更深。

“住口啊……!”

刑远又狠狠顶一下,让善于狡辩的兄长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高逢微颤抖着喘息,后穴因血的润滑逐渐松软下来,龟头熟稔地寻到肠壁后的腺体用力狠撞。高逢微的手指原本为了支撑身体而抓着邢远撑着门板的手腕,此刻也无力往松开,脱手瞬间,他的手被刑远一把擒住,十指紧扣压在门板上。

高逢微喘息得越来越急促,将额头顶在门板上,被扣着的手指抽搐着蜷缩,握住掌心里邢远粗糙的指节,乱伦的高潮像海啸般不可抵挡,他看见自己脚边的地板,淅淅沥沥滴下???混着白浊的清液。

“哥,你多久没被操后面操到爽过了?就快尿了,我还没爽够呢。”刑远用荤话讽刺着高逢微,空出来那只手狠掐一把他的乳尖,而后再次抓住他胯下因潮吹而微微抽动着的阴茎,粗糙的拇指毫不怜惜地抠弄着正在流尿的尿孔:“高逢微,被亲弟弟操让你很兴奋对吧?我真想让许知彦也来看看你不,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看着我操你,到时候,我也要操得你尿出来……”

高潮之后高逢微渐渐清醒过来,他咬着嘴唇压抑喘息,耻辱于身体的反应。刑远的粗暴让他无法不回忆多年前的梦魇。

他的弟弟邢远那时还叫高寄远,瞒天过海将他囚禁在最深最暗的地下室里,那疯狂的一星期他永恒的梦魇。这个混账强暴完他就跑了,他独自挺过难产生下薇薇,而现在,这个混账竟然还要侮辱他的女儿是野种。

刑远操腻着后入位,掐着高逢微的脖子将他翻了个面。

“哭什么?”邢远见他掉眼泪,有些不耐烦地问,高逢微不应该是个会流泪的人,“应该哭的是我,我被你害得家破人亡,骨肉分离,这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而你,你在我们的家里,享受最好的生活,给别的男人下崽子,你们一家三口好幸福啊。我呢?”他咬牙切齿,恨极了,“高逢微,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随便你欺负的窝囊废吗?”

高逢微听不下去了,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刑远没有躲,面无表情挨了这一掌,甚至松开手,阴沉沉地直视高逢微,仿佛在说:来啊,打啊,看你还能怎么样。

高逢微快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恐怖样子逼疯了,情绪崩溃地胡乱又给他几耳光,双腿抖得发软,无力又恐惧地跪坐下去。高逢微垂着头哭泣,手掌和光裸的大腿被满地的花瓶碎片扎破了,随着身体的颤抖在地板上涂抹开片片血迹。

4-高潮幸运(操批/舔批/喝尿)

刑远静立了半分钟,蹲下身来。

高逢微的脸被不容反抗地捏起来,他闭着眼,感觉到刑远的嘴唇压上他的嘴唇,邢远舌头像阴茎一样蛮横地插进他的口腔。他颤抖着干呕,双手揪住刑远的肩膀使劲去推,手心里的碎片因此被嵌得更深,他吃痛地想收回手,却被刑远抓住双手往自己肩后一扔,而后,刑远的另一只手挽过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向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高逢微跌进沙发里,第一时间瑟缩着抱紧自己的身体。刑远拽过他的手,沉默地把碎瓷片小心捻去,而后凝视他手心里的血很久,低头吻住他的手心。高逢微一愣,刑远的舌头和嘴唇紧贴着他的手掌,痒痒地吸吮他伤口里的血。

一股让骨缝都酥麻了的下坠感顺着脊椎爬上来,高逢微情不自禁将手指蜷缩起又舒张开,难以自持地并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膝盖,感觉到腿间悄然淌出大股温暖的湿润。邢远丢开他的手,扑上来就咬他的胸口,从锁骨咬到乳头,再舔到腰间的肚脐,舔到小腹时,邢远明显愣了一下,因为小腹的皮肤再也不像生育之前那样平滑他知道他的兄弟又开始妒忌了。舔舐的力道重了很多,邢远拉开他的腿咬他的阴阜,在阴唇和会阴间留下牙印。

“晚上你就掰开逼给许知彦看这些印子,”刑远恶毒地笑笑,转念又冷下脸,“算了,晚上你得跟我睡,不把你操烂,怎么对得起我们骨肉分离的八年呢,你说对吧,哥哥?”

说完,他摇头晃脑地跪起来,握着阴茎打了几把,抵住兄长涌水的阴道口磨蹭,正要挺身插进去。高逢微虚弱地夹紧腿,哀求道:“套在抽屉里。”

刑远一把扇开他的膝盖,怒极反笑道:“高逢微,你搞清楚,我他妈是在强奸你。”

高逢微睁大眼望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他只垂下眼,轻声说:“生薇薇的时候……难产过,再怀孕,我会死的。”

窗外有鸟叫,难得的安宁。

高逢微身上一轻,刑远起身离开。几近二米的高大背影在桌前晃动,像太阳投下的巨大的树影。高逢微闭上眼又睁开,邢远已经回到他身边了。锡箔包装被撕开,橡胶被翻卷下去,在阴茎尽头啪的一声贴合。刑远再次压上来,一股淡淡的人造香精味道飘到高逢微的鼻腔里,隔着橡胶薄膜,亲兄弟的阴茎像仇恨的剑般贯穿了他的身体,缓缓抽出半寸后,再次凶猛且残忍地撞进最深处。

“嗯……!”高逢微仰起脖子,咬住嘴唇呻吟。他的一条腿吊在沙发边,另一条腿则被挂在弟弟肩头,小腹下的那一小片皮肤不断鼓起、凹陷,腿根因为快感而难以自控地颤抖着。第二次高潮像一条被疏通的江河般喷涌而出,刑远的动作越粗暴,快感越强烈,高逢微闭上眼,耳鸣得听不清邢远低沉的喘息,只听见窗外鸟儿轻灵的动静,像一把会飞的钥匙,带着他沉进黑水般的记忆里。

“哥,可不可以歇会儿?我那儿好疼……”十六岁的高寄远从被子里钻出来,哀求身边只年长他两岁的哥哥放过自己。

高逢微掀开被子钻出脑袋,一扭身骑在弟弟腰上,正玩到兴起,强势地用充血湿润的阴阜压着弟弟通红的龟头蹭动,他扭着腰汲取快感,毫不客气地给了高寄远一耳光:“你怎么这么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