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赖在他怀里,嚼着糖块的嘴不得空,便抬起双手打了几个手语。高逢微抱着女儿亲了又亲,夸赞道:“薇薇真聪明。”
说完,他也瞧了一眼踌躇欲言的邢远,终于善心大发,拉开抽屉,取出一个薄薄的文件袋丢过来。邢远抬手欲拿,高逢微却摁住了文件袋一角,语带戏谑道:“你也猜猜,是儿子还是女儿?”
邢远看了一眼薇薇,肯定道:“女儿。”
“猜对了。”高逢微一挑眉,松开手指,“没有奖励。”
邢远拿起文件袋,里面装着的是产检报告和孕妇手册,手册上记录着血常规、胎心、唐筛等等检查结果,胎儿很健康。最下面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父系基因取样用的是精液,时间显示是一周前送的检。
待邢远放下报告,薇薇已经跑到会客区玩去了。高逢微托起腮,对邢远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欢迎来到从现在开始为你的小孩操劳到入土的成年人世界。”
说罢,他站起身来,款款走到邢远身旁,右手在邢远身体的遮掩下,捏住对方胯下,低声说:“我今天问了医生,四个月能不能做,你猜她说什么?”
邢远退了半步,却猝不及防撞得办公桌一晃,他偏头用余光瞄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薇薇还……”
“哦?你都学会要脸了?”高逢微看着在墙角揍气球的女儿,右手用力一捏,“进步斐然嘛弟弟,我都快忘了是谁说要当着她的面搞她爸爸了,是谁啊?”
邢远按住他的手背,咬牙拒绝道:“等会儿……”
高逢微得逞地笑一声,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给秘书组:“杰西卡,我和邢总有事要谈,拜托你帮我照顾一会儿薇薇。”
不多时,便有一个靓丽的女人敲门,薇薇看起来和女人认识,并不排斥,还和女人打了招呼。杰西卡在高逢微手边放下一杯热的燕麦奶,而后蹲下来和薇薇用手语交流了几句,便成功牵起了她的小手,而后问:“高董,邢总,你们大概需要多久?我需要预估执行PlanB的时间。”
“PlanB?”
高逢微靠进椅子里,端起燕麦奶小口啜饮:“薇薇开始尖叫之后的PlanB。”他笑眯眯地朝邢远歪了歪头,“所以邢总,你需要多长时间?”
邢远干咳了一声:“一个、一个小时吧。”
杰西卡看了一眼表,高逢微才补充道:“放心吧,她爸爸半个小时后就到,不会麻烦你太久的。”
董事长的办公室独占小半层楼,安静异常。里间的卧室门半掩着,一件外套被啪地甩到门上,又滑落到地上,盖住一只随意丢着的皮鞋。
“给我做检查的那个大夫,长得还挺帅,”高逢微坐下来,双手拽着邢远敞开的衬衫,把对方拖到自己的床上,才掀起自己的裙子,慢条斯理地解开托腹带,“就是他拿来捅我的那玩意儿太细了。”
邢远瞳孔一缩,被兄长用一根指头勾住皮带。
“我说是的阴超探头。”高逢微歪头一笑,拉起裙子罩在邢远头上。
他隔着长裙柔软的布料摸着邢远的后脑勺,把对方拖进腿间紧紧夹住。邢远心领神会地捧开他的双腿,将整张???脸埋进兄长柔软肿胀的阴部,隔着内裤,热烘烘的肉阜拥抱着他的口鼻,他埋在里头,用鼻梁肆意地犁拱,像只一头扎进花丛中拱蜜的熊。
千难万险地渡过危险期,高逢微的身体才被补回来许多。当年他可是刚生产完就爬起来横跨了半个中国,越到孕晚期,他对胎儿越适应,只不过没有告诉过邢远而已。
高逢微的双腿在裙子里迫不及待地张开来,心急地催促道:“舔舔那儿。”下一秒,他就如愿张圆了嘴唇呻吟出来,撑着床垫的手臂软得撑不住身体,只好护着肚子平躺下来。
邢远有一千万个不好,口活却是万里挑一的好。于是见完宋维翰后,他就马不停蹄来公司了,宋维翰体贴,可论下三路这点事,却不如被自己从小调教的邢远趁手。
他伸手揪住邢远的头发,把身体往后撤了撤,邢远追着他爬上床,埋头想继续舔。可是这么一来,额头容易撞到他凸坠的小腹,于是他被又拉回床边,邢远跪在地毯上,火热的唇舌像蛇信,舔过的地方爽得发毒。
“对……对啊,弟弟,弟弟……”高逢微颤着嗓子哑哑地叫,长裙被堆到胸口,露出已经完全光裸的双腿和圆润的腹部。邢远转而舔上他圆圆的肚皮,那里的青色纹身已经被撑得变形扭曲,被胎儿撑开的腹部皮肤格外敏感,邢远舔到鼓出的肚脐,那里的褶皱本是藏于内部,如今被胎儿驱赶得暴露无疑,一经舔舐,如同被舔到了内脏般刺激,高逢微只觉脊椎到下半身的神经过电似的发痒,被舔开的阴唇里涌出大股黏滑的热液。
邢远直起身,握起自己发痛的阴茎,挺身慢慢顶进来。进到一半,高逢微抬脚蹬住他的胸口,气喘吁吁道:“带套。”
邢远一呆,想起来精液有概率诱发流产,赶紧拔出来,窘迫道:“我……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公司。”
高逢微撑住床垫,悠哉悠哉地坐起来,将双脚踩在邢远肩上,托着腮瞧了邢远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男人头顶的短茬:“说两句好听的,我考虑帮帮你。”
要是倒退十年,邢远能挺着硬得能敲碎石头的鸡巴,像头训练有素的金毛犬一样急不可耐地转几个圈,再黏糊糊叫几声“哥哥”讨好高逢微。
但现在,在已经有一个六岁的女儿的年纪。邢远选择抓住高逢微的双腿,不顾除了流产之外任何后果的,把整张脸扎进高逢微湿透的下体中。
高逢微尖叫着揪住他的头发,但他现在可不管头顶的麻烦,因为温暖湿润的阴部正像一张热乎乎的毛巾捂住了他的脸,他着迷地嗅着兄长因为怀孕而气味浓重的下身,那里的颜色在他日复一日的监视下,已经变成了更深的紫红色,阴唇像刚从茧里抽出来的蝶翼一样,潮湿而松软地摊开着,血红的嫩肉从闭合的小洞中挤压出一团浅凹,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的凹陷,流淌出细细的一股,浸透充血的会阴,打湿后穴紧缩的褶皱。
邢远用鼻梁把黏哒哒的阴唇犁到两侧,现在兄长的阴道在他面前完全展露了,他低下头,找准角度,将鼻尖顶进阴唇顶部的交汇处,呼吸粗重地拱了几下。高逢微惊叫着并拢双腿,抬起的小腿圈住他的脖子,他又顶一下,额头贴在兄长隆起的肚皮底下,摇着头拒绝兄长嘴里的不要。
高逢微又惊叫一声:“她在踢我”
邢远重重地吮了一口作为暂结,单膝压上床垫,撸了几下,握着龟头用力蹭了蹭那些被舔到烂软的阴唇,快慰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不进去,就蹭蹭。”
他一边用阴茎为兄长手淫,一边抚摸对方肚皮上被撑变形的那片青色淫纹,拇指在子宫图腾的位置轻揉了揉。高逢微又惊叫一声,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心有余悸道:“停一会儿,她又踢我了。”
邢远这才停下来,将他捞起来,搂在臂弯中接吻,要不是两人都衣衫不整地袒露下身,下腹还都有一大片看着就不太正经的图案,这画面真称得上温馨了。
高逢微让亲了一会儿,终于等不住了,推开邢远去摸了套子来,一边撕开,一边走回床前,将坐在床边的邢远往床上一推,自己分腿跨坐上去,在展开套子捋到底。
二十五岁的弟弟还和十八岁时一样硬,仿佛从来没有真的长大过。高逢微忽然觉得那张饱经沧桑的男人脸很陌生,只有鸡巴和眼睛还认得出。他伸手把脚踝上挂着的内裤拽下来,团成一团丢向邢远的脸。
邢远抓起脸上的内裤嗅了嗅,确认那上面只有高逢微一个人的气味,才将内裤往旁边一丢,搂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而后缓缓套进自己的鸡巴。如此几次,两人都发现这个体位太容易顶到尽头的宫颈,过分危险了。便又换到侧身,抬起一条腿从后头肏进来。侧身后入位总有些距离,无法全插进去,仅有半根在里头浅浅地磨。
高逢微舒服极了,毫不顾忌地大声呻吟。
“小点声。”邢远紧张得很,提醒道。
不让叫,高逢微便张口咬住他的手臂,齿关跟着快感游走,高潮时,上下两张嘴都咬得极紧,结束之后,邢远的胳膊让他咬出一个见血的牙印。
邢远搂住他的胸膛,手掌大力揉捏鼓胀起来的乳肉,附耳问:“有那么爽吗?”
高逢微没搭理他,只将胸前作乱的手拽到肚子上。
“你说我会生出个什么东西?”
邢远摸他的肚皮,眼角不自觉微弯:“什么什么东西?这不是个小孩儿吗?”
“要是她跟书上说的,跟人鱼一样怎么办?”
邢远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孩子可能有遗传病,下肢黏连如人鱼是近亲生育常出现的畸形,在很多年前,邢远就研究过近亲生育的小孩可能会长什么样,什么弱智,瞎聋哑,骨骼病,身体畸形,太多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长成怪样子还是普通小婴儿,他不在乎,只要这个孩子是高逢微和自己的孩子,它是个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没问题,何况产检报告还显示它很健康。
“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只要你能平安结束生产,邢远摸着他的肚子,“不管它是什么,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