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轻笑了一声,拽他的手摸向自己软垂的阴茎。邢远从善如流地为他手淫,他很少自己手淫,女人的生殖器远比男人的好用,但现在他怀孕了,女人的生殖器更加需要呵护,邢远捏着他无用的男根撸动,花了很久才让他硬起来。

在狱中,众目睽睽下的撸管是每个犯人必修的技能,不管是自己动手还是找个嘴巴软的狱友都是不错的选择,邢远深谙此道。高逢微愉悦地哼出声音,起身坐上他的胸口,捏着阴茎戳进他的嘴唇里。

两人的父母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邢远在容貌上又与高逢微有四五分相似,脸蛋自然也是不差。据说人容易爱上与自己相像的人,高逢微可以骂他是只蠢狗,是个莽夫,但绝不会骂他是个丑八怪。

高逢微捏着红肿的龟头蹭男人浓密的睫毛,在那双狗眼睛上涂开前液。邢远揉掉眼皮上的湿意,抓过他的阴茎浅含进嘴里,舌头绕着龟头啜舔。高逢微的阴茎颜色很淡,只在男人的嘴巴里用过,邢远把这根粉得像玩具的鸡巴吸进喉咙里,胡茬时不时蹭上高逢微的孕肚,高逢微的腰便一弹一弹地扭,抽动的阴茎在他的喉咙里乱搅。

邢远几乎要窒息了,喉头却依然卖力地裹着龟头吞咽,高逢微完全压在他脸上,让龟头进到喉管里,大腿根颤抖了几下,射进他装满淫水的胃。射过之后,高逢微像小时候那样,脱力地直接坐在他脸上,流着精液的阴茎垂在他的额前,整个阴部压住他的脸,因高潮而翻出的逼肉贴在他口鼻间蹭动,索取快感。

“转过去。”邢远拍拍高逢微的腿。

高逢微知道他要从后面舔,慢吞吞地转身,双手撑在邢远腰侧,跪趴着翘起屁股。邢远掰开那两团因怀孕而鼓鼓的臀肉,拉扯开肿胀得光滑的阴唇,朝那个还在颤动的肉洞吐了一口混着精液的唾沫,高逢微还没准备好,他热乎乎的舌头就全贴上来,从阴蒂依次舔到后穴,吃得啧啧有声。

“弟弟”高逢微向后退了退,臀部像胖嘟嘟的蜜蜂那样画着圈摇晃,一小股水液滴滴答答地淌下来,他扭头看了一眼,邢远的西装已经被泡得一塌糊涂,便笑了,问:“再给你定件西装怎么样,你想要灰色还是黑色。”

邢远捞住他的腰托起,灵活地抽出身体,从背后整个裹住他,挺腰用阴毛蹭着阴唇上的黏液,孩子似地嗅他的脸颊,低声答:“黑???色,但我要先让你穿上,下面什么也不穿……不,穿条丝袜吧,我想隔着丝袜弄你的逼,再撕烂了塞进去一起肏。”

“你他妈的……真恶俗。”高逢微咯咯笑起来,冷不丁让满满当当肏进来,骂人的调子又软下去,“高中生也比你有情趣。”

“说点好听的嘛,哥哥。”邢远轻轻顶几下,手指灵活得快把他的阴蒂搓出了火,“叫两声弟弟也行。”

高逢微颤着身子尿了出来,肉壁猛地夹紧他的鸡巴:“去……去你妈的”

“哥,哥,哥哥。”邢远贴着他的耳朵一声一声地唤,高逢微的耳背被舔得红了一片,从耳后蔓延到胸前,乳头高高地立起来,肿大如有毒的红莓果,邢远揉捏着他的乳头,“你不是听得挺高兴的?哥,你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逼着他们叫你哥哥?”

“你给我闭啊……”高逢微让顶得肚子都摇起来,邢远捧住他的肚子,浅而快速地抽送。

高逢微被肏得满意,骂人的调子都是软的:“当着孩子的面,你就不能要点脸?”

“我要脸干什么?”邢远嬉皮笑脸地凑近,手指从肚子上滑到他的阴部,挤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被撑开的温暖肉洞,“哥,我要你的逼。”

39-万缕千丝

【作家想说的话:】

人很多的一章

-----正文-----

两辆黑车一前一后驶入停车场,前头那辆率先停稳,后头那辆悄无声息地滑近,司机下来拉开后座车门,一个男人踏出来,向前头那辆车走近。

他走到那辆车的后座旁,锐利的眼神探查四周一番,收回目光,脸上也端起笑容。

车门被拉开,他坐进去带上门,还没等他伸手拥抱,便有一个文件袋丢到他手上。他只好先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读起来。

“是女孩。”高逢微抚摸着怀中女儿的脑袋。

薇薇正专心地玩着一套榫卯玩具,被摸到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对闯入者就更不感冒了。

宋维瀚放下文件,笑容也变成了真正的笑容,伸出手想摸一下情人隆起的腹部,怎奈薇薇牢牢趴在高逢微腿上,分毫不让。男人有些尴尬地转而想捏一下小女孩的脸,手一动就被利落地打开了。

“别碰她。”高逢微警告道。

宋维瀚收回来,高逢微捋了两下女儿脑后的双马尾,吩咐女助理带孩子下车透透气。

薇薇捏着玩具下了车,车门刚被关上,宋维瀚就急不可耐地弯下腰,将耳朵贴在高逢微的肚子上。

“她怎么不动?”宋维瀚转过脸仔细瞧了瞧,珍视地捧着高逢微圆滚滚的肚子研究,“女孩好,啊不,什么都挺好的。”

高逢微忍不住笑了一声,手掌落在男人头上,说:“你们怎么都是这副说辞?”

“什么?”宋维瀚翻了个面,耳朵还不死心地紧贴着高逢微的孕肚。

高逢微向窗外一抬下巴:“薇薇那个亲爹,也这么说。”

“哟。”提到捷足先登的情敌,宋维瀚总算舍得起身了,坐起来揶揄,“这么多年,这位兄台总算肯露面了?你跟他都说了?”

说了,但没说全。高逢微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嗯。”

“他什么反应?”

“挺高兴的。”高逢微思索了一下,脑子里浮现起办公室里那场刺激满足的性事,中肯道,“还有点兴奋过度。”

“离他远点,别吓着我闺女。”宋维瀚曲起手指刮了一下高逢微的鼻子,“吓着我闺女她妈也不行。”

高逢微勾起唇角,眯着点眼看着他,那点轻蔑又缠绵的情绪让男人猜不透,更加着迷,高逢微最终也没有解释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故意留给宋维瀚了点小谜题,只降下车门,喊了一声“薇薇,回家了”

女孩被助理牵引着转过身,看清唇语后便跑过来,高逢微回头瞥了男人一眼,语气读不懂的轻淡:“走吧。”

邢远晚上回来时,高逢微已经又睡下了。

扭开卧室门,侧躺在床上的高逢微只盖着一条真丝薄被,身体的轮廓大大方方地暴露着。邢远走过去,伸手握住他的脚背摸了摸,确认温度适宜,才从小腿慢慢摸至腰间。高逢微不大高兴地扭过身子,散乱头发黏在脸上,飞挑的眼尾在发丝里隐隐现现。

高逢微的美丽是没有人不承认的,他的美丽与强悍便是家族依然处在盛世的最好证明,两个家族的荣耀系他一身,如今他却把担子都甩给了邢远,心安理得地海棠春睡。

邢远俯身吻住他的嘴唇。他的嘴唇有些干燥,长睫静静地垂着,对爱抚与亵渎都无知无觉。邢远便搂起他来深吻,把他揉进自己怀里吮吃唇舌,一直吮到嘴唇麻木才松开,但仍将他搂在臂弯中,轻轻为他梳开乱发。

高逢微伸出舌尖,舔了舔发麻的嘴唇,才懒洋洋地睁开眼:“干什么?”

邢远捧起他的脸颊,拇指在那漂亮的颧骨上抚摸着,低头又吻一下他的眼皮,忽然笑起来,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我爱你。”

高逢微也笑了,别开脸恢复侧躺的姿势:“你的爱太血腥了。”

邢远翻到他身前躺下,凝望着他的眼睛,仿佛他的回答只不过是最寻常最甜蜜的回应,高逢微闭着眼睛,继续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梦见那些死人吗?”

“不会。”邢远毫不犹豫道,语气稀疏平常:“我很多年不做梦了,总是一觉睡到天亮。”

“是吗?”高逢微抬起手,握住邢远的后颈,直视对方笑着问:“也没有梦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