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俯下身,两根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注视着那里细软的胡须。小废物已经开始长胡子了,阿淳应该教过他怎么打理,所以那里只有淡淡的灰色。高寄远垂着眼睛,目睹哥哥的指尖划过鼻端,带来一阵淡淡的烟草味,而后那根带着烟草味的指尖粗暴地刺进他嘴唇里,撬开唇肉,抚摸敏感柔嫩的牙龈。
“呃……嗯……”他有些艰难地吞咽下疯狂分泌出的唾液,嘴唇像牲口那样被掀开,哥哥的双手掐着他的脸,两根拇指插进口腔里来,压住舌面玩弄。高逢微再次俯下身时,他恐惧地闭上了眼,但得到的只不过是额头上的一点凉意高逢微只是轻嗅了一下他的额头,那两根拇指已经从他嘴里拔出来,戏弄地摁揉他紧闭眼皮下的眼球。
“看着我。”高逢微口中的热气吹在他脸上。
高寄远听话睁开眼睛,视力有些模糊,高逢微近在咫尺的脸也五彩斑斓了。不等他看清楚,掐着后颈的那只手揪住他往下一带,他的脸重重撞在高逢微大腿内侧,磕得鼻骨生疼。高逢微拉开校裤和运动裤的拉链,他今天体测,黑色的校服里穿着一身睡衣似的浅红色运动服,被拉到底部的拉链向两侧摊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裤。
邢妍觉得粉色最可爱,适合她的大儿子,因此高逢微有许多粉色的贴身衣物。高寄远无数次看见哥哥趴在床上翻杂志,睡裙裙摆翻翘到腰部,露出淡粉色的内裤。他看着眼前的粉色,竟然想不起来昨天这里是什么颜色,抬眼望向哥哥,高逢微正啜着笑意。他心一横,将脸埋进去。
内裤薄薄的布料很快被舔得半透明,高逢微被伺候得舒服,搂着弟弟的脑袋,伸手勾开内裤裆部的遮挡。高寄远对一切讨他哥欢心的事都学得很快,他认真地舔着兄长尚且残留着性交痕迹的阴唇,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在他的舌头下不断收缩着。他舔得认真,仿佛吃的不是亲哥哥的逼,而是一颗正在融化的冰淇淋球,哪里都有可能先滴下甜水,因此更需要面面俱到,每一个角度都不能放过。
高逢微一手撑着隔板,一手揪着高寄远的头发。高寄远感觉发间那只手忽然一顿,随手揪得更紧,疼得他睁开眼,听见了外面有人进来的动静。
是两个人,正在离他们不远的小便池处小解。他有些慌张,高逢微却没有松手,双腿反而紧夹住他的脑袋,完全不愿意为闯入者丢弃掉性高潮的架势。潮吹喷出来的时候,高寄远隐忍又拼命地挣扎,高逢微的手指紧扣住他的后颈,也半点不放松,直到闯入的男生们交谈着青春期的腌臜梦境离去。
高寄远委屈而恼怒地抬起通红的双眼。
“咽下去。”高逢微歪了歪头,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脸,拇指狠摁了一下他的鼻子,“怎么了?我们可是亲兄弟。”
高寄远没有顽抗太久,喉头滚动咽下嘴里的尿液。高逢微松开手将他一推,他便滚到地上,不哭不闹地爬起来,默默地打理好兄长腿间的粘腻。做完这一切,他继续跪在地上,等待高逢微满意自己的谦恭,大发慈悲把胯下的阴茎锁解开。
“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高逢微笑了一声,悠哉悠哉地叠起膝盖。高寄远猛地抬头,看见哥哥露出的一截雪白脚腕上正是那把银色的小钥匙,高逢微大度地怜悯道:“给你吧。”
高寄远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能被饶恕,但下身的疼痛让他没功夫想别的。他膝行几步凑到哥哥脚边,托起阴茎锁去够高逢微脚踝上的小钥匙。灯光不够明亮,他自己的阴影也挡去大部分光明,好容易对准了锁头,高逢微脚尖一别,已经插进去的钥匙立刻滑脱。
反复几次,连高逢微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掌抚着他耳后铲青的头皮:“真可怜呢,寄远怎么那么笨?”
高寄远又生气又难过,隐忍着的剧烈情绪让他浑身颤抖,眼泪也不争气地掉出来。高逢微曲起一根指节去蹭他眼角的泪珠子,残忍地笑道:“哥哥就是逗逗你,你瞧你,哭什么,至于吗?”说罢,他便用脚尖踢了一脚高逢微胯下的钢制小笼,而后伸手摸到钥匙,对准锁孔解开小锁,阴茎锁铛一声滚到地上。高寄远愣愣地跪着,低头看见自己胯下紫肿得快坏死的阴茎,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高逢微猛地朝往他胯下踢一脚,故作关切道:“弟弟,你没事吧?”
高寄远猛地蜷缩起身子,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想用手护住下体,却被高逢微拿脚踢开,坚硬肮脏的鞋底径直踩上那根半死不活的鸡巴。高寄远拼命后缩,可怜地用手虚扶着哥哥的脚腕推诿,高逢微认真地凝视着露出鞋底的那截蘑菇头。
在他快失去耐心之前,那东西终于缓缓充血恢复过来,硬邦邦地顶住他的鞋头。这时高寄远已经半抱住了他的腿,流浪狗般可怜地望着他:“哥……”
“滚下去。”高逢微直视着他幽幽道。
高寄远吓得立马要起了身,可下半身却瘫软一片,如同所有骨骼的硬度都转移到了阴茎上,只能打着滑后退。高逢微伸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打得定在原地冷静下来,随手那五根细长的手指便滑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细嫩的肩膀和胸膛,大臂以及腋窝,最后滑到他胸前,拧住乳头掐了一记。
“哥……哥哥!”高寄远大叫着求饶,睁开眼抱住高逢微的脚腕哀求:“求求你……我……”
他克制不住地挺腰,用痛涨欲裂的下身蹭着兄长的鞋带。
“求求你,哥,求求你……啊!”
胸前一痛,是兄长被修剪得圆滑的指甲狠狠剐破了他乳头的嫩肉,他只好咬住高逢微的衣角,呜咽着射在了对方白球鞋的鞋舌上。
12-长腿兔兔(踩鸡/吃奶/睡奸足交/强制后入/彩蛋哥远弟微
月明星稀,树影黯淡,街上行人走着谈着,叨着自己的家长里短。一杆路灯下,两个影子,瘦高的那个是站着,矮小那个蹲着。
高寄远半跪在地上,给高逢微系上轮滑鞋的鞋带。
“行了行了”高逢微性急地催促,直接按着弟弟脑袋就站了起来。高寄远赶紧站起来扶住他,他会滑雪,很快就触类旁通了技巧。
因为逃课路上看到了轮滑的小孩,高逢微便立刻也要弄一双来玩。他一向是心血来潮就要做的那种人,高寄远对这种事已经习惯,蹲下身捡起那双白球鞋,将两只鞋的鞋带打了结挂在脖子上,而后在高逢微的注视下,把鞋子拨到背后去。高逢微满意地抬手勒过弟弟的脖子,催促地拍拍对方肩膀,示意弟弟扶持着自己前进。
街道上没什么人,车也不多。高逢微滑行了一段路,便大胆甩开弟弟,三两下溜出很远。高寄远背着书包慢慢跟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几百米,高逢微忽然停下来,解着袖口上什么东西,同时抬眼朝高寄远望了一眼。高寄远心领神会,赶紧跟上去,还没走进,便见哥哥抬手一刨,他赶紧接住看看,原来是一对钻石袖扣。
不等他将袖扣收好,高逢微忽然一手搂上他的肩膀,没骨头地靠在他身上,笑着耳语:“真好玩,是不是?”
高寄远不敢问什么时候回家。他是想回去上课的,但哥哥说他上了也是白上,还不如做更有价值的事例如和自己一起撒谎。高逢微对谎言天赋异禀,早已想好了托词:就说他们其中一个突然不舒服,另一个不放心对方独自回家来,父母见他们如此兄友弟恭,必定欣慰不会追究。
行过红绿灯路口,便是一段危险的下坡路。为了跟上哥哥下滑的趋势,高寄远不得不也小跑起来,滑行的速度越来越快,高逢微也笑得越来越开怀,他大笑着搂住高寄远,笑声如同裹着砂糖的鞭子,一声声抽红了高寄远的耳根。
高寄远忙别开脸,又无比仓皇地偷瞟了一眼。他的哥哥毋庸置疑是美的,是那种不仅因外表而被形容为美的美,高寄远清楚那些人的议论,他们说高逢微虽美,可惜喜欢男人,美得有污点。然而因此污点的存在,他们又能对他制造新的谈资,庆幸他也有污点。高寄远不知道哥哥知不知道这些事,他猜测他是知道的,只是不在乎。
“再快一点”高逢微转头贴着弟弟的耳朵催促,他喜欢极速时风紧裹身体的感觉。
高寄远耳朵灼灼地烫起来,心中生出些嫉恨极了的念头:他恼怒他这份不在乎,他真想就松开手把他推下去,随便让辆什么车用“意外”杀死他。
“再快一点,弟弟。”
高逢微拖长调子,嗔娇的口气让高寄远一愣,心里那些恐怖的念头无耐地融化蒸发。
不会再有人能想到这句话还能用在哪个场合。
他们不会知道的,哪怕他们对说出这话的人有多么肮脏的下流幻想。高逢微也许是个下流胚子,但绝不是人尽可夫的,因为他已经把放荡强塞给了他的亲弟弟就像他从前强塞给高寄远的奶嘴、玩具、掉在桌子上的点心,一切他要强塞给高寄远的,高寄远都已经习惯厌恶而软弱地接受了。
但这次他硬塞过来的,高寄远却并不完全感到厌恶,可要,他要是真表现的毫不厌恶,却又倒大霉了。毕竟,如果这不能折磨他,高逢微又干嘛非要对他做呢?
高逢微很快玩累了,也失去兴趣。高寄远扶着哥哥站在路边,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将哥哥弄进后排捆好安全带,才拉开副驾驶,报出自家的地址。
出租车停下时,高逢微已经睡着了。高寄远把他背到家门外的围墙下,他才醒过来,坐在高寄远垫在台阶的书包上,打着哈欠等对方为自己换鞋子。
高寄远低头拆开轮滑鞋复杂的鞋带,轻握住哥哥的脚踝抽出来。高逢微自然极了地把脚蹬在了弟弟膝盖上。他的脚因养尊处优而格外柔软,带着一点干净的温热潮意,裹在袜子里的脚趾猫爪似的,轻轻抓握住少年紧绷的膝头。高寄远手下一顿,别开眼睛,为他脱掉另一只轮滑鞋,而后摘下脖子上的白球鞋,低头解开相连的绳结。
“快点,我饿了。”高逢微支着脸催促。
在打滑的手指终于拽开了绳结后,他咽了口唾沫,才伸手握起哥哥的右脚,慢慢塞进鞋子里。系右脚鞋带时,高逢微的左脚忽然踩在高寄远的手背上,高逢微一怔,忙把眼睛垂得更低,看着那只脚越过他的手腕,滑进他因半跪而分开的腿间,准确地蹬在他鼓出的下体上。
他紧张地咽下口中疯狂分泌的唾液,不知道哥哥下一步又会干什么。但高逢微的确是累了,这只不过是一次随意的戏弄,在满足胜负欲之后,便厌倦地抽回腿,命令高寄远快点给他穿好鞋子,他饿了,也累了,他要赶紧吃完饭洗澡睡觉,所以待会儿高寄远最好机灵点配合好他,别让大人看出端倪。
一进门,阿淳就焦急地迎上来,询问兄弟俩逃课去了哪里。高逢微虚弱地挂在弟弟肩上,将准备好的谎话合盘托出。
“回家来也该先给老师说一声,让我们知道情况呀。”阿淳心疼地埋怨道,“还以为你们两个被绑架了,真要吓死我。”
高逢微搂紧弟弟的脖子,望了一眼高寄远,又望向阿淳,虚弱地微笑道:“外人哪有家里人亲热呢?是吧,淳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