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拧起眉,余光瞥见弟弟脑袋后的浴池,略微一思索,伸出双手猛地抓住弟弟的肩膀,将弟弟的脑袋按进池水中。高寄远的鼻腔瞬间灌进温水,他本能地拼命挣扎,尤其是能踩到地面的双腿,疯狂地挣扎顶撞,想把骑在身上的兄长掀下去。可是高逢微像骑马一样稳稳骑在他胯上,直到他的阴茎因为窒息和浑身求生的本能,重新充血恢复坚硬,盆底肌的力量显然不足以与求生的欲望相抗衡,高逢微有些困难地稳住姿势,只当驯了匹烈马。高寄远挣扎的力量很大,撞得高逢微盆骨都快散了,快感被拍溅得炸开,直到高潮,高逢微才酥软地松开手,放过了自己快淹死的弟弟。
高寄远猛地坐起来,大口呼吸剧烈咳嗽,口鼻不断喷着呛进去的水。两条绵软的手臂环在他肩头,哥哥像没骨头的蛇一样,柔顺地挂在他脖子上,语气无限温柔:“再来一次吧,弟弟。”
是再死一次吧?高寄远什么也不管了,一把挣脱开,慌乱地后退逃跑,一个踩空跌进浴池里,整个人沉进温水里。他连忙用手臂扑着水游向对岸,高逢微像条吃人的水妖,通红着一张冷脸,也跟着滑进浴池,在水里抓住了弟弟的脚踝,继而是腰肢,最后是后颈。
高逢微掐着高寄远浮出水面,用手臂把弟弟困在池角。
“胆子大了?嗯?”他捏起少年的下巴,利落地一个耳光,“揍了个废物,你就觉得自己也能耐了?”+
“不……不是的……哥……”那巴掌不算重,但高寄远却鼻子发痒,感觉到人中淌下一柱温流。
高逢微忽又莞尔,掬起一把水泼在他脸上,笑着说:“你瞧,早这样不就好了。”
习惯了被哥哥搓扁揉圆,高寄远也不敢再反抗,只得闭上眼。高逢微凑过来,呻吟和呼吸都烘烤他的脸,他闭上眼,感觉那种类似于恐惧的颤栗又出现了他又勃起了。
“你真的不想继续吗?寄远……”高逢微低声呢喃他的名字,温柔里溢着邪恶。
高寄远伸手想抱住哥哥,却抓了个空。他睁开眼,高逢微已经出了水,坐在岸边,小腿踢起一束水花。
“寄远,过来。”高寄远看着哥哥腿间隐隐若若的红,不自觉打个寒噤,像被邪魔操纵的动物,一步步靠近。他的视力很好,能看清兄长身体上的水珠,哥哥皮肤像瓷一样白,双腿间深红的肉唇和肉洞,折叠着,收缩着,舒张开后,又挤出汁液。
他冲到池边,浸在温水里的腰被高逢微抬起的膝盖夹住,他伸手握住一只,高逢微勾起唇角,膝盖别开他的手,抬起小腿挂在他的肩膀上。
他瞬间无师自通了这个动作所导向的姿势,对准位置,猛地撞塌了哥哥腿间那个肉做的小小神龛。高逢微被撞得向后一耸,随后腰部被紧抓回来。
“寄远……好聪明……”高逢微喘得笑起来,身体被撞得不断摇晃,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瘦巴巴的笨蛋有这么大的力气,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和呻吟喘息在宽敞的浴室缠绕回荡,性器相接的缝隙间,随着抽送溢出被稀释的血水,淌进池水里,弥散成透明,被完全地忽略了。
高寄远直操到精疲力竭才停下。他趴在哥哥赤裸的身体上,而高逢微毫不客气地掀开他坐起来,神清气爽地拿过架子边不知何时搁在这儿的一把檀香扇子,扇子吸了湿气,扇出的风散发着幽幽的香。
“你太瘦了,干巴巴的,”高逢微回过头,漂亮的眼睛很像邢妍,他扇着鼻尖上的汗水,他的鼻子也像刑妍,形如悬胆,端庄矜贵,此时却微微皱起,“我不喜欢,你还得长高点,走路别总畏畏缩缩的,像个贼似的,看了恶心。”
11-淫纹效用(鸟笼/舔批/踩鸡)
阿淳的卧室位于角楼,窗户正对着一棵巨大的紫藤树。正是挂花的时候,如瀑的浅紫色花朵被风拂得飘飘晃晃,梦一般芬芳馥郁。阿淳趴在床尾看那棵紫藤这是他的紫藤,是逢微出生那年刑妍送给他的礼物。
那时刑妍问他想要什么,他想了很久,还是说想要一棵紫藤,要一棵小小的就好了,让它和逢微一起长大。但刑妍向来不喜欢小的东西,觉得不够气派,便着人弄来这棵已有几百岁的老树。逢微还是婴儿的时候,阿淳常常抱他在紫藤树下玩,摘花给他做紫藤花饼吃。
走廊里泛起一阵细碎的脚步,他起身去开了门,远远只见一个佣人站在逢微门口,说着什么话。但他走过去时,逢微却已经关上门。
“怎么了?”阿淳只好问那个佣人。
那两个主人家都是在外头做大事的,家里的小事都归阿淳管,佣人自然如实回答:“两个孩子闹饿了,让我弄东西给他们吃。”
“哦,”阿淳若有所思点点头,“没事,你去睡吧,我给他们找点吃的就行了。”
他端着碟子上楼时,门还是逢微开的。阿淳望着他笑了一笑,又望了一望室内,才问:“逢微,你弟弟呢?”
高逢微闻言,脸上有点凉了,径直抢过了碟子:“我们在玩呢。”
“你们两个不要玩得太晚,明天还要上学呢。”他忍不住絮叨道,“吃完东西记得刷牙,你都有两颗蛀牙了,你弟弟也是,他有”
砰!高逢微手肘一别,直接拿脚后跟踢上了门。他不大高兴地走回内室时,高寄远正坐在地毯上,连忙接过碟子,抓起一块曲奇饼干塞进嘴里。高逢微把自己丢在床上,趴在枕头上吸牛奶,高寄远饿坏了,三两口就吞干净,又困,丘着眼皮舔手上的饼干渣。
后脑勺被磕了两下,他转过脸,高逢微已经站起来,把碟子里咬过一口的饼干们都倒进他的碟子里,洗漱去了。
本周星期五晚自习前的广播时间,高逢微要在广播站读一篇他的英语竞赛获奖文章。高寄远趴在桌上打盹,迷糊里听见哥哥的声音念英语,便悠悠转醒。他外语成绩不大好,勉强学会了英语,法语和其他外语就不行了,只是能听的地步,他喜欢的是物理和化学,但不是最优异的程度,所以一直没人在意。
高寄远垂头听着广播音响中哥哥的声音,忽然脸热起来,有人因为高逢微的缘故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察觉到目光,连忙假寐。他清楚,有时别人会注意自己完全是因为哥哥的缘故,很多人都对高逢微带着点仰慕式的好奇,因为这份好奇,忍不住也想窥探他的弟弟,期待通过他的弟弟挖掘出些和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要在平时,高寄远也会礼貌地回应一下目光。但现在,高寄远却没有心思管那些了,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声音,广播里舒缓的念诵声逐渐变了调子,夹杂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淫荡地呻吟被广播放射得无限大,最后变成了尖叫。
他脑中也不知为何出现了哥哥端坐在广播室念文章的画面,只不过是限制级版本的: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哥哥,被一只手推倒在桌上,拽下裤子和内裤露出雪白的身体,趴在桌上被操得哀叫连连。忽而那画面又变成了哥哥坐在桌上,大张双腿袒露被操到翻肿的阴唇,一边喘息一边抱着话筒念文章。
上课铃叮铃铃炸开,高寄远猛地抬起头,大口喘息着,铃声后的广播里,依然是哥哥柔和而标准的发音,什么也没有发生,同学们都在收拾课本,掏出题测准备自习,老师也夹着书走进来了。
高寄远压抑住喘息,从书包里摸出一包纸巾来擦脸上的汗。除了纸巾,他的书包里还有很多东西:纸巾,湿巾,消毒液,一点小零食,钥匙,充电器……都是哥哥常常会用到的小玩意儿,他得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高逢微需要的时候不能马上拿到,他会倒大霉的。擦干净汗水,他把纸巾又塞回去时,指背被刺了一下,一摸,是个正方形的小包,周围密布尖锐的锯齿。高寄远刚凉下去的脸又红了,这是哥哥嘱咐他需要在随身清单里增加的东西:避孕套。
老师在讲台后翻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开始策划最近的考试题目。高寄远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确认手机装好了不会被发现,才躬着腰捂着肚子走到讲台前,报告要去洗手间。老师不大高兴地看他一眼,认出他后,点点头。
出了教室门,高寄远依然躬着腰,但脚步加快很多,几乎是飞快地跑向楼梯。勃起的下身顶着钢制的小笼,每跑一步都很痛,高逢微又出了汗,歇了歇,一口气爬上四楼。
这一层是属于高三生的,高寄远却无心窥探未来生活,忙不迭跑向洗手间的方向。洗手间刚被保洁员清洗过,墙壁上小灯笼罩着的扩香石散发着淡淡的工业香氛气味,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抬起的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哥?”高寄远小心地喊了一声。
高逢微转过头,嘴角淌出一股细细的白烟,说:“你最好是痛得要死了,不然我就让你把这儿的马桶都舔干净。”
说罢,他便转身走进卫生间,踢开最深处因靠近水管而格外宽敞的隔间门,走了进去。高寄远抿了抿嘴唇,紧随其后跟上。
马桶盖打开着,免得男孩子们又不掀开马桶圈就尿,关上门,高寄远闻到了消毒液混合洁厕用品的气味,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脱了,我看看。”高逢微命令着,同时眼睛往下一瞥。高寄远立马明白过来他是想坐下,便先合上马桶盖,从裤兜里掏出湿巾擦了一遍,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折叠了垫在上面。高逢微满意地坐下来,翘起腿等待时又不耐烦,高寄远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高逢微支着膝盖,用手心托着自己的下巴,目光落在弟弟赤裸的下体。快上课的时候,高寄远给他发了信息,说阴茎锁实在太痛。真是废物,他曲起手指,用指关节侧面拨了拨沉重的钢锁,里面的阴茎已经涨成深红,肿胀的包皮也挤出了锁笼的空隙,溢出肉色。
“哼”高逢微从鼻腔里嗤笑一声,目光向上望去,顶光是冷色的,将他的睫毛在眼苔下印出郁郁葱葱的青灰。
他笑起来,露出白得森然的前齿,映衬得嘴唇冷冷的红。他就这样盯着高寄远,手掌从高寄远卷成一团的衣摆下伸进去,抚摸下腹部那些已经结痂的伤痕所构成的象征淫荡的图腾。
“我说什么来着?”他笑着说。
高寄远看见他嘴唇边上那个紧随其后的口型,淫。高寄远窘迫地别开涨红的脸,因为戴了这个东西,他一整天都不敢在小便池小解,生怕别人看见觉得他是个变态。
“哥……”他小声哀求,但高逢微仍是作壁观上的姿态。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高逢微半抱手臂,支起的小腿猛地一踹他的膝盖。
高寄远忍住喉头的呜咽,脑门蒸出的汗顺着鬓角流淌到下巴,十几秒钟后,他低下头,慢慢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