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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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1落魄公子被马夫捡回去当壁屄/骑马夫鼻子磨屄心
楼家突然倒了,那金枝玉叶的楼小公子昨日还在说书先生台子面前听戏一掷千金,今天就被人从一片混乱中了捡回去。
抱着他的男人生的高大无比,左脸上还有一道刀痕,和怀里白这脸昏迷穿着一身红色褂子的楼小公子比起来野蛮地竟像是野兽一样,只是这种话他们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的,毕竟抱着他的男人正是如今大战告捷,在圣上面前风头无量刚刚被册封的西南王,从已经破落的楼家捞一个人简直在正常不过了。
只是听说西南王曾经是楼家的马夫,楼小公子少时性格顽劣,总是欺负马夫让人跪在地上给他当木马骑,稍有一点不满就用桌上的茶杯砸他,以至于让如今的西南王当初的马夫左脸留下一道丑陋的凸起疤痕。
外面的人都在传,如今楼小公子落在翻身的西南王手上,怕是日子不会好过了。虽然是西南王把人捡了回去,但是说不定会在那宅子里极深处锁起来日日夜夜折辱以报当年之仇。
西南王府邸布置简朴,据说西南王不喜奢华,只有王府东边的一间暖阁布置精致,外面雕梁画栋,檐下以金铃作为装饰,里面每一寸都铺着厚重的兽皮毯子,用上好名玉雕成桌子,随意摆着的每一间瓷器都做工考究价格不菲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中间屏风上面的一枚壁屄。
一扇金纹屏风上开着一个弧形洞口,从里面探出来一只白色圆润的屁股,臀尖雪白,肌肉滑腻,像是盒里两块香膏一样,触手生香。
屁股下面可见面前人两个穴眼,上面一只嫣红微肿,周围一圈含着一股白精,下面一只花穴微张一个小口,两瓣肉唇被上了两枚夹子夹开,从里面露出一股股男人的白精,肉唇中间被抽肿的肉蒂上也上着一个夹子,把本来就已经敏感的肉蒂夹得鼓胀到充血发红。
至于里面两只尿眼更加可怜,不知被人从哪里找到那么刁钻的道具,两根极细的金簪插进去,簪子周围濡湿,上面缀着的珠串随着尿眼的起伏微微颤着。
楼柯发丝散乱,脸颊绯红,他那只露在屏风后的屁股上面盖着一团团精液,穴口上面精斑片片,干涸到扒着穴口都落不下来,下面已经敏感到只是被人稍稍一碰就雨中牡丹一样的颤抖,两瓣小唇哆嗦着,依旧蠕动着把里面的精液往外面推。
楼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锁在上面多久了,他两条腿被东西扣着从上面两个小口出露出来,屏风里的男生昏昏沉沉,他被接连弄了好几个时辰,体力几乎已经耗光了。
暖阁的门被人推开,来人裹挟着一阵冷风,脚步沉沉地站在楼柯后面,楼柯露着屁股在暖阁里面待久了熟悉了里面的温度,猛然被风一吹整个屁股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冰冷的,带着茧子的两双宽大手掌握住楼柯的臀尖,箫何站在那屏风后低声道:“楼柯。”
他手指伸入楼柯张开的两枚穴口,带着玉戒的一根手指伸进里面扣着浓精,里面被射得又多又深,等里面的东西都流得差不多之后男人解开衣袍露出下面早已抬头的紫红色阳具,掐着楼柯的两个腰窝把自己又塞了进去。
楼柯腰猛地一抖,软着嗓子说不要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下面两个穴现在基本上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抽搐着夹紧,难以形容的快感冲击着楼柯的脑袋,让他整个人抖着,摇着腿像是红街里面的暗娼一样因为男人冲撞的动作叫起来。
箫何低喘着握紧楼柯的腰,把他艰难躲出一点的身体又拖拉回来钉在自己的阳具上。他听着前面人低低的哭泣声兴奋到瞳孔缩紧连寒毛都竖起。
是他的了。
那个曾经说怎么也不会要自己的人,现在一无所有,只能被他锁在墙上吃几把,只能是他的了。
外面人说的没错,西南王的确是把楼柯掳了过来藏在自己府邸里,日日夜夜,强取豪夺,拉着自己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百般折辱。
在楼柯每每被他搞到昏沉的时候,一次次重复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马夫了,天上的楼小少爷已经被他拥进怀里了。
......
现在名动京城的西南王箫何在多年之前只是楼府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马夫,是楼家最最尊贵的小少爷在床上用来取乐的工具。凭借着孔武有力的肌肉和桀骜不羁的一张脸被小少爷收到房里的马夫,粗手粗脚地连擦身体的丝绸都能洗破,擦香膏会用力到搓红楼柯的脸,烧洗澡水会烫到楼柯手都伸不进去,稍稍精细一点的活都难以交给他,只有躺在床上挺着一张高鼻梁,被一只白嫩屁股蹭着磨脸的时候才能让楼柯稍稍顺心如意一点。
楼柯收了马夫的时候不过十六岁,他自小因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家里人不肯告诉楼柯这些事,怕教坏了自家纯洁的小少爷,自然也没人教楼柯怎么抚慰自己。
楼柯就只能晚上偷偷躲在床上,借着烛光看自己让人暗中买回来的春宫图本,然后照着上面教的,脱了裤子用手捏着下面的肉蒂抓来拽去使劲磋磨,或是坐在桌角上,用腿间小小的肉蒂抵上自己屋子里摆着的一张木桌圆顿的木质桌角磨。
长久以来积攒的欲望让第一次还没磨多久的楼柯就双腿发软两手抱着桌子喷了出来,尿水流了一地,楼柯趴在冰凉桌面上红着脸抽抽搭搭,眼角挂着两滴泪水,猛然一看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把小少爷弄哭了,只有楼柯自己知道他当时想的是原来磨下面这么舒服。
刚刚初尝快乐的楼柯食髓知味哪有那么容易就停止。刚开始也许月余才有一次,后面就是半月一次,十天一次,以至于后面两天就要一次,动作越来越粗鲁着急,起先是磨后面就是撞,提着衣摆要撞得很用力才能把这副已经习惯的身体弄到潮喷,若是白天不释放够了,楼柯还会半夜夹着腿醒来再踉跄着跑到地上磨桌子。
日子久了只是总磨桌子多多少少也磨腻歪了,后面只靠楼柯自己怎么舒服不了,于是他只能让人买来更多的春宫图册,藏在自己被窝里面用手指盖着眼睛,上面花样的玩法让楼柯羞得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面偷看,一边看一边小声“哇哇”个不停。
小少爷躺在软枕上夹着腿,红着脸用手指翻过一页,只见下一页又是一个没见过的花式,那是一人躺着,另一人坐在他脸上,挺着腰扶着床,抬起一点屁股慢慢磨蹭。
股间被弄得湿淋淋一片水光,看得楼柯下面酸酸地半夜流的水能让一条亵裤都湿透。
上面说的高鼻梁磨起来比较舒服这句话让楼柯心痒痒地记了好久,后面看其他人的时候也就下意识找起谁的鼻梁比较高起来,只是他总没见到什么样的人鼻梁高挺有力,像是书上画得那样能让人舒服。
直到无意撞见看见那个据说有着一半胡人血统的马夫,男人常年穿着一件打着布丁布衣,手指都是粗茧,身材高大到能抱起两个楼柯,在楼府后院提着力气在后面喂马劈材。楼小少爷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走不动道了,小心又隐蔽地夹着腿,只觉得这人鼻梁好高好高,比画上的还要高。
楼小少爷扒着马厩的门板在后面偷看马夫的高鼻梁,只要男人稍有一点回头的意思就立刻缩回去,等到人不看了又探出半个脑袋偷窥。
箫何沉默着给马准备草料,像是没注意后面探头探脑的小少爷一样忙活自己的事,只是接下来每次肌肉鼓动的幅度都被有意控制,不像是在马厩里面喂马,到像是在操练场上提着枪训练杀敌。
第二天再去偷窥的时候,楼柯发现马夫换了一身新衣服,黑色劲装手腕上缠着绑带,一头黑发扎起来锤在脑后,只有额前垂下来几抹,在干活时候甩动到鼻子上,马夫牵马绳的时候昂头挺胸,活像一个打了胜仗凯旋的将军。
第三天,楼柯发现马厩好像干净了一点,草料都规矩码到一起,工具挂在墙上,地面干干净净的,连里面的马都被打理得皮毛光滑,仰着脑袋打响鼻的时候十足十的神气。他踩着下面干净的地砖,看着前面给马打水的人的脊背,他感觉马夫有点变态,否则光天化日为什么光着膀子。
第四天,小少爷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对马夫很满意,小少爷扒着门磨了磨腿,这两天他下面馋得一直滴水,腿根都是湿的。
小少爷大手一挥,就把刚刚还在准备草料的男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马夫连问都没问就放下手里的工具跟在楼柯后面,步履匆匆,一双长腿几乎是忍到顶了才看看没有走到楼柯前面,他和楼柯贴得极近,生怕下一秒楼柯就玩笑一样说不要他来了。
他跟着楼柯一路来到小少爷的卧房,那里面堆满了玉器摆件,各样名贵花草,连桌子上随意铺着的桌布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更不要说楼柯身上穿的带暗纹的淡粉色褂子和里面的白色衫袍,只是腰上一枚玉佩就能买八十个马夫回来。
那是被富贵荣华堆起来养大的小少爷,恣意漂亮,在楼上看风景时候随手掉在男生怀里的一块香帕,就让少时候偶然遇见的少年马夫惦记了好多年。
刚一只脚踏进小少爷的房门还没多说什么的马夫被楼柯一只手拉着拽到床边然后被放倒在床上,他浑身僵直身上肌肉硬的像是一块木头,只有眼神火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脸。
这几天他的确知道小少爷在偷窥自己,也有意无意想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但是他没想到进小少爷房里要经历的事情这么直白,刺激,比他年少时候最下流的想象还要过分,楼柯背对着他解开外袍脱下亵裤,露出下面白的晃眼的腿根,按着马夫的眼睛让他闭眼。
楼柯被宠溺坏了,不讲道理甚至没有通知他一声就坐在高大马夫的脸上,按照自己记忆中书上所写的那些岔开腿用下面张开的屄口去磨马夫的鼻尖,肉穴柔软湿滑沿着硬挺的鼻骨一路蹭上去又滑下来,把箫何整个鼻子都闷湿了还要霸道地捂着马夫的嘴嫌马夫喘声太大让马夫不要说话。
箫何被人用手捂着嘴,眼睛听话地禁闭着,只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鼻子上的触感,嗅到前面的香气,感受着小少爷下面的水滴落到鼻腔,把他刺激地浑身紧绷也不敢出声。
小少爷磨起来没轻没重,连自己什么时候要高潮了都分辨不好,箫何被楼柯坐在脸上,只知道他下面突然抖得厉害,他刚刚反应过来恐怕小少爷是要潮吹了就被喷了一脸的水,腥甜气直接往箫何鼻子里面钻,马夫脸上湿淋淋一片,明知道可能水会滴到眼睛里,还是强迫自己撑开眼睛去看楼柯汗湿的腿根。
腿根并着因为潮吹而打开的肉屄一打眼看去又红又白一片漂亮地晃人眼睛,小少爷坐在他脸上扭来扭去,嘴巴里面哼唧个不停,像是很满意一样下面的小屄一直流水。
长相桀骜身材高大的马夫被楼柯收到了自己房间里,他没事的时候强硬把人按在床上磨磨批,无聊的时候就骑在男人背上,让人跪着驮着他在地上爬来爬去骑大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