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惯了的小少爷连这中命令是一种亲密的羞辱都察觉不到,因为天气炎热,小少爷的下袍衣摆都撩开,两只素白小腿肤肉匀称,夹着男人露在外面的精壮腰腹,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男人抬腰他就下意识趴下去夹紧腿,一整只屄口都压在人汗津津的脊背上,常年劳作劈材的马夫的脊背又硬又宽,背上因为扛着东西还压出了一层茧子,磨得小少爷的一张屄又红又艳。嗦着一点凸起的骨肉却又吃不到东西。

楼柯只拉着男人半长的头发拽了拽,像是吆喝一匹小马一样小声让他快点。

马夫低着头挺了挺腰把要被他晃下去的小少爷摇上来。在小少爷看不见的地方,他下腹下鼓起一大团,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箫何想,幸好现在是跪着,他下面的样子小少爷看不到,否则就要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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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你的码字速度呢有些松弛,但是你的脑洞又弥补了这一部分,如果一直不开脑洞就可能出现断更的情况,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停止脑洞的同时好好划大纲...纲门...

其实我今天是想写正文的,但是太久了我有点忘记了啊啊老公们等我,然后我真的很爱写这些不同的play,老公们我最后肯定都会写完的,但是我有了脑洞真的憋不住啊啊(。﹏。)

第53章【黑暗线番外】军营里的可怜军妓/他已经失去了可以拒绝的资格心

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士兵掀帐进来的时候上一个人刚刚结束,压在楼柯身上的人喘着粗气挺了挺腰,把自己还半勃的已经射精的阳具从身下男生的穴里抽出来。

他身下的男生骨架小得可怜,头发散乱在床上,没有里衣和亵裤,浑身只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淡粉色长裙,腰部以上的部分领口散开,本来平坦的胸部被长年累月的玩弄掐出一对丁香小乳,到处都盖着男人的指痕牙印,两只雪乳的乳尖盖着一点红色痕迹,乳珠被人咬肿红到以后看不出来原色。

虽然说是穿着一件衣服,不过那衣服被人撕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之前的样子,露着腿根小腹,屄口的位置被人撕出一道长口子,里面软烂到像是被蒸熟的地方就从那洞口出露出来,楼柯躺在垫子上闭着眼睛手指胡乱抓着毛毯喘,他从脖子往下到大腿全都被人射满了精液,又白又厚的一层盖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被牛乳浇过的粉荷一样打着颤。

箫何走进的时候刚刚好他身上的人射完,男人一双粗糙大手握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阳具凑近楼柯的红粉面颊,把本来已经接近崩溃的小少爷又射了满脸,浓稠的精液从他散乱的头发淌到嘴角,沿着被肏到高潮时候无意识张开的唇口流进去,浓重的腥躁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口,然后被人塞进来的一截手指强硬在嘴里面抹开。

“多年不见,不知道楼小少爷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这句话说得没理由的熟稔,像是他的旧识一样,让已经累到不行的楼柯也不免好奇地睁开眼睛,看看军营里面究竟还有谁认识他这个罪臣之子,被押送过来的可怜军妓。

前面人表情既冷又臭,左脸一道长疤,随意用一根发带束着头发,手腕上缠着一截红绳,站在楼柯面前挡着光,垂眼看着面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可怜楼柯。

他从没想过那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用腿夹着他脑袋还要笑他爬得好慢,趴在床上翘着腿看也不看就把他送的礼物放到一边,对着他喊道要谁也不要他的小少爷如今会是这个样子,既可怜又无助,谁都帮不了救不了,脾气那样大一个人,现在被人射了满脸也不能发火,只能可怜兮兮地抬手擦掉。

以前一不高兴就爱赶人的小少爷现在的那扇门已经形同虚设,谁都可以进他的营帐,谁都能掐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按在自己的阳具上,让个子小小的人脱力悬在空中,艰难吞吃那点因为重压之下更显可怖的欲望,让他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来蹬去却连地面都够不到。

训练了一天甚至于从战场上摸爬滚打死里逃生出来的战士可不会讲什么柔情似水,即使是对着长得雪白昙花一样的心上人也做不出什么谈诗抚琴的温情举动。

何况觊觎的人那么多,只要稍一放松就唯恐轮不到自己,所以每一个进来的人几乎都是急切粗鲁又满含欲望导致的暴力。

会急吼吼进来然后扒了盔甲就把人按在床榻上,话都没说几句就开始扯人的衣服,用自己粗糙的唇舌和廉价的香膏随随便便在前面和后面抹了几下就挺着枪进去。

那么大一个军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军妓负责解决欲望,所以又怎么能算得上不辛苦,常常前面后面两张穴都被人塞满,白天较劲谁的枪法更好的兵士们晚上会挤在楼柯的小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你来我往地在里面用阳具肏男生下面的两个小屄,然后用手扒着已经高潮到神志不清的小军妓的脸问他谁肏得她更舒服。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们问不出个结果,楼柯一旦上了床就什么话也不愿意说只是咬着嘴巴摇头,偶尔有几次被顶到极深的地方连里面肉口几乎都被磨开撞进去的时候才会像是被捕猎射中的小鹿一样浑身抽搐起来,抑制不住地跟着下面喷出来的动作尖叫出声。

只是他就连尖叫也是轻轻的,从小被束缚在规矩和礼仪里的楼小少爷就算是一朝身份颠倒,成了人人都能染指肏弄的无助军妓,骨子里的习惯一时间还是改不过来,被打两下屁股皮肉就娇气地红肿,被随便说两句荤话就羞耻地浑身发红。被肏狠了或是每人听他说话就会下意识给人甩脸,在看到人真的生气时候又会害怕地蹭过去说自己今天真的很累可不可以不要肏他。

不过每每楼柯这么说导致的结果就是被肏得更狠,青筋盘踞的紫红色阳具抵在楼柯的穴口,一红一白一硬一软,没有什么对比能比这更刺激人的头脑,让人几乎不能思考只会把下面硬到铁棍一样塞进去就抵着凿弄,楼柯不爱叫,嘴巴总是紧紧抿着,只有一双眼睛红得厉害还总爱流泪,两手诚实地抱着人的腰像是藤蔓一样缠在人身上。

以前看不上的丑陋的狰狞的性现在器每时每刻都插在他的身体里,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被蛮不讲理的士兵抱着塞进去,甚至在晚上突兀地往里面灌进去一点尿水来。

他们现在也不在乎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讨厌了,反正楼柯早已经可以失去拒绝他们的权力,他们不会像是以前一样惴惴不安地捧着礼物送上去还要担心自己的礼物会不会淹没在礼物堆里面连被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是把人下面整个肏开肏烂,让本来白净稚嫩的处子肉穴变成一朵盛开的小牡丹一样也无所谓,就算把人肏到喷得尿得还厉害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他们稍微摆出一点生气冷脸的样子,就能吓得什么也不懂的楼柯听话地岔开腿蹲在地上自己尿出来。

小少爷又好吓又好哄,所有人都爱逗他,就算是逼急了也只用两包街上的桂花糕就能让他消了所有的脾气坐在床上鼓着脸吃糕点。

楼柯讨厌这些粗鲁的士兵,坐在床上咬着糕点气呼呼地想这些人把他搞得很不舒服,甚至连夸人都不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对着他形容半天也只能说他眼睛大皮肤好问他怎么长的是不是小时候经常吃葡萄,说京城金枝玉叶的小公子身上竟然还是香的,狗一样叼着他的两个乳首,鼻尖耸动着凑近他,贴着皮肤用一种让人惊悚的力道,一寸寸嗅闻过去,然后几个人轮番或者一起按着楼柯的四肢,趴伏在他身上一边舔一边说好香。

军营里面哪里见过什么香料,五大三粗的一帮人挤在一起不是脏的臭的就已经算是难得,楼柯身上带着的那些淡淡的从小被熏出来的香气就更显得格外珍贵,他来时候唯二带着的两身薄衫和亵裤全都被撕烂被一人一块地抢走,后面只能穿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买到的纱衣,长裙,还有几件刻意裁过的能勒出一对小鸽乳的抹胸。

胸前腰间和小腹上刻意开出来的洞口,让人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把手沿着洞口整个塞进去在里面揉捏一把,手指稍长一些的甚至可以直接摸到他下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把人摸到勃起流水,众目睽睽之下软在地上当众高潮。

什么都没穿和穿了衣服的时候不一样的,在营帐里面和在营帐外面高潮地时候更不一样,所以小军妓偶尔在军营里面出现的时候也总是神色紧张地东躲西躲,他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人影一伸手就把他拖到什么地方强迫他履行自己的“职责。”

然而事实上他躲藏得一点也不高明,只要稍微有点武力的人都能隔着燃烧的篝火或者并排的武器架看见后面探头探脑的穿着纱衣的小军妓的影子。

大多数时候他们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本来就惶恐的人平安回到自己的营帐里面,但是偶尔也有人存心使坏,拉着人藏到阴影里面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就开始上下其手,阳具上被缠上绳子,下面被塞着方巾,在一队队经过的脚步声里面被吓出微弱细小的哭声,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兵们怎么可能听不到这些声音,他们常常是硬着下面持续训练,咬着牙骂几句粗话,在短暂的休息时间冲进营帐里面或者挤在旁边站着自慰。

小军妓每次都要含泪吃下满满一肚子精液,被人像是什么玩具一样来回抱着,交换 肏弄,直到前面的阳具被东西堵着因为不能到来的高潮发红发肿,敏感到一碰就发狂一样地哆嗦,那双曾经握着笔写字的手现在要学会如何抚弄男人的阳具,曾踩着丝绸袜子的脚心要哆嗦着夹着人的性器磨,肚脐,腿根,乃至琵琶骨上的两个肉窝都像是什么可以插入的肉穴一样被人填满了。

只有那张带着香气的嘴是空着的,但也不算完全空着,因为它要时时刻刻张着被人亲吻舔弄吮吸,只要稍有怠慢就会被人恐吓着说如果不听话就要去含男人的阳具和几把。

吓得他只能张着嘴露着里面湿软的舌头,像是蠢笨的会把自己打结缠起来的水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说自己会很乖很乖。

很乖的楼柯会在被肏得几乎昏过去时候放下,被人解开他阳具上缠着的东西,在剧烈快感到达顶峰射出来的同时被让人腥躁的体液射了一身,他要这样很乖很乖地坐在地上,浑身怕得发抖了还要磕磕巴巴地说谢谢,然后才能用自己的付出换来一点点自己曾经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话本,蜜饯,各种零食和小吃。

军营里面很少有可以及时供应的热水,或者即使有,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也很少有人会给楼柯拿过来,所以可怜的小军妓有时候要顶着这样狼狈的姿态一整天,连营帐都出不去只能坐在床上等着谁来找他,然后被那些人把他肏得更混乱,更淫态百出,说他比那些市井上的情色话本里写的还要色情,说红街十里谁也比不上他,他们连点洗澡水都吝啬,甚至有人几次三番地尿在楼柯的肉屄里面,还要用塞子堵上一天,不准人拔出来,说回来检查自己的东西。

原本金枝玉叶的小贵人在军营的每一刻都是全身脏兮兮的,带着尿和精液,抱着被尿满的肚子和被插起来堵住的阳具坐在床上,那些兵士玩弄他的手段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本加厉,最开始打着为楼柯好的名号控制他射精的次数,后面就连他自己想尿也是不行的,要用簪子堵好等到晚上时候比赛看谁能把小少爷肏到尿出来。

阳具挤开两瓣肉唇插进湿润的肉穴里面,楼柯被人托着肚子抱在怀里,下面被人大开大合地操弄到几乎抽搐,旁边还有人打赌说第几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憋不住尿出来,甚至用人特意学了小时候给婴儿用来催尿的口哨,在楼柯被肏的时候呜呜地吹。

很少有人能在第一次就把他肏尿,一般时候也都是在第三个或者第四个,看着阳具上面插着的簪子突然开始抖动然后剧烈的往外面滑,接着就是一道清亮亮的水流射在空中浇在地上。

那些粗人不懂楼柯的羞耻,他们会掰开人的大腿随意又直白的讨论今天的尿好多,说他吹的已经越来越熟练了,然后强迫他坐在尿液里扒开穴口用自己刚刚才高潮过的肉蒂接着自慰。

楼柯只能晕晕地撑开穴口,青葱一样的两根手指分开一点,然后用一根手指摸上去,只不过他的手段不如那些老练的士兵,很快就会被人拉开手换上自己的,那手指像是一个奇淫巧具,时而在肉蒂和乳珠上快速轻点敲击鼓面一样敲打,时而像是毛刷子一样快速扫过去,或者三指用力夹起一点然后快速松手弹回去,甚至不需要什么阳具,只是三根手指就能把小少爷折磨到高潮一次又一次。

只有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所有人都释放过一遍的时候才有人给他打来一大桶水让他洗干净身上的尿液浓精,让累到在桶里就能昏睡的楼柯好好的睡一觉。

然后在第二天到来的时候再次被人抱着压着射到满溢流精,或者被更过分的装上一肚子尿水被用绳子绑着放在床上,只靠自己的意志夹着下面的塞子,浑身颤抖地抵抗想要喷出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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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其实这个我本来想的很黑暗来着,就是很多dirtytalk那种,但是写着写着果然还是不忍对柯宝吓狠手所以收手很多,但是好想写啊!想写楼柯被人dirtytalk,被曾经看不上的深柜追求者这样那样,还想写柯柯在学校的活动日当那种可以投币使用的壁屄(oh不...)然后被蓄谋已久的一种人等把零钱箱都投满了还要在旁边写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