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丞拿着手机随意抬头看了一眼,面前人穿着兔女郎的黑色胶衣,下面勒到腿根,大腿上箍着一个胶环勒出一点腿肉,胸部微鼓,被皮衣勒着的腰胯比例惊人,纤瘦的体格莫名有肉,身材很绝,如果只看身材,估计会以为是个资深玩咖。甚至因为身上这件过于情色的装扮,让他那张本该清纯的脸都有点说不出的勾人感觉。

刑丞把手机放下,忍不住理了理衣服沉沉地想,的确有让人魂牵梦绕的资本,手段了得。

他抬起手招了招,让那男生来他身边,状似随意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扯了扯领带问有没有什么推荐的酒,那个看起来很乖的男生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对着酒单竹筒倒豆子地说了一堆,全是价格顶高酒性很烈那种,如果真按男生说的一样来一点估计估计能把他喝趴下起都起不来,说不定当场酒精中毒进医院。

刑丞:......

他侧目看了一眼旁边拘谨坐着但是明显表情期待的男生问道:“我能问问你是靠什么依据推荐的。”

楼柯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他手掌在膝盖上摸了两下道:“这些酒比较贵,提成会比较高。”

刑丞:......现在卖酒的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他欲言又止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买。”

楼柯脸上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因为你看起来很有钱。”是像楼柯这种什么牌子都不认识什么都不懂的人也能轻松看出来的有钱,而且他看着面前男生一看就不好惹的一张脸还以为他会喜欢这种很烈的酒,楼柯喝不了酒,他对于酒的理解都是客人的反应来的。

比如有的人喝了两口就醉醺醺地软在沙发上神志不清地摸他他就知道这酒度数应该是很高了,楼柯其实不会这么随便的给人上这么贵的烈酒,因为这样的他夹着会很不舒服。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男生给楼柯的感觉就是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这里的规则,很好骗。

刑丞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他最后还是买了那几瓶酒,楼柯坐在他身边殷勤地给他倒酒,一边问他要不要吃果盘一边问他要不要喝酒,说话时候胸肉一直贴着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摩擦,哄得刑丞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喝了一口楼柯递过来的酒杯,然后被辣得一口酒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他额头青筋鼓起,却在看到旁边楼柯紧张的眼神的时候下意识一松喉咙把酒咽了下去,只在咽下去之后说了一句“操...”

“楼柯你来了啊。”

刑丞抬起头,看到是带自己来那人回来了,男生穿着一身皮夹克抓了抓一头红发讶异道:“你已经点好酒了?点得怎么这么烈啊,一会儿受得了吗...那地方那么脆弱...”

刑丞没听清男生后面两个字,只听到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他擦擦嘴巴道:“是挺烈的,辣嘴。”

“辣嘴?你,你喝了?!不是,你用嘴喝了?!”

刑丞:“?不用嘴喝用什么喝?”

他只看到对面的人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当着他的面,突然靠近楼柯,脸蛋红红地拉开了人家小男生的衣服,还不是从上面拉,是上下一起拉,上面露出两团雪白的胸,下面露出一个同样雪白的阴茎和一张颜色发粉幼地可怜的屄。

还没等刑丞震惊就看见男生又从旁边叮了咣啷拿出了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软管,漏斗...还有一个像是肛塞一样的小塞子。

......

十分钟后,刑丞终于知道了应该用哪里喝了,穿着兔子皮衣服饰的小兔男郎塌着腰抬着屁股,牡丹一样的两瓣阴唇夹着一根透明色软胶管,一整瓶烈酒,刑丞目测大概有四百毫升,一滴不剩全进了男生的肚子,当然,是用下面那个口进。

男生小腹鼓着,脸上流的眼睛几乎要在皮质沙发上滴成一滩小水洼,从腰以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着抖,颤得像是盘子里的一块牛奶布丁,颤得让一旁明明已经看得僵硬的刑丞都忍不住伸出手摸上去,看看上面的皮肤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柔软。

楼柯被人单手搂着,男人的指尖搭在他的腰上, 他呼吸很轻,像是不敢占用太多力气一样,他全身的力气都在下面闭着的一口穴眼上了,下面的穴眼抽搐着,只是偶尔仍旧有几滴透明的酒液从两瓣肉唇里面漏出来,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楼柯连稍微动一动都要小心被下面剧烈的震感给震坏了。

刑丞点的烈酒刺激性要比一般的酒大多了,挤在楼柯的肉道里面浸着里面窄小的肉壶,那种微微发酸的感觉要把几乎折磨到疯,连宫口都发着麻,何况这酒还有四百毫升,楼柯以前一般不给人推荐这么多这么烈的,虽然那样拿的多但是自己也会吃苦头,太多的他根本就夹不住。

可是今天来的刑丞看起来一点都不懂,让楼柯不自主就升起了一点占小便宜的想法,推销了之前一直不敢弄得两瓶贵酒,又烈又多,但是贵,只是他没想到是两个人来啊。

两瓣阴唇里夹着的软管还没有拔出去,后面的男生挑着眉毛,脸色有点纠结一样从桌子上拿出另一瓶递给旁边站着的刑丞问道:“你要试试吗?”

他其实不想给,但是也不能让人家干看着吧,毕竟这酒还是人刑丞点的。

刑丞僵硬着转头看过去,在楼柯几乎是祈求的眼神中,伸出手慢慢握住了瓶口。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弯下腰半蹲下身站在楼柯前面,用手捏着软管,把狭窄的酒瓶口缓慢又坚定地塞了进去。

红酒沿着软管往下流,旁边人在刑丞耳边不停叨叨:“你灌得慢一点,他会难受的!大少爷!你能不能斜点瓶口,你怎么不把瓶子直接插进去?你别动!”

刑丞额头冒汗,几乎是咬着牙开口:“闭嘴!别烦。”

他刚刚的确没看瓶子,谁他妈在那种时候还能盯着瓶子啊!他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汗湿的脸,看着男生双手抱着腿很乖地露出来腿间的软管,他知道那管子一定很深,说不定都插进了楼柯的肉道深处里,只要进去一股水就让管子抖一阵在里面擦着宫口晃着水,否则楼柯怎么会难受得满脸都是眼泪,就这么抱着肚子摇摇晃晃地发痴。

白的晃眼的一双腿分开,身上的漆面皮衣皱着,两只乳团被人捏着乳头捏着乳肉已然是红肿了,连之前那件还算合身的皮衣都已经包不住胸了,就算被强硬塞回去也会倔强露出半截胸部,像是蓄意勾引一样露着小半个粉色乳晕和红色的中央凹陷下一点带着一个深红色的乳孔的嫩乳头。

简直是逼着人去吃了,逼着人用嘴一次次舔过去,牙齿叼着乳头两侧舌尖压着,把乳孔强硬压出来榨奶,刑丞低着头轻轻用舌尖扫了一下那里,就已经脸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像是脑袋被人打了被人用马桶盖子夹了一样连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了,大脑疯狂叫嚣让他克制,手腕却诚实地把瓶子抬得越来越高,里面的水位线急剧降低,直到楼柯的下面几乎是到达极限一滴都塞不下了。

刑丞把管子拔出来,然后眼疾手快地往下面塞了一个塞子,至此,接近700ml的水全都堆在了楼柯的一张粉屄里。旁边摆着的酒瓶空空如也,大概只有知情人才知道,沙发上坐着的小男生的肚子里究竟装着怎样的东西。

用屄装酒,人体酒瓶,这两个词从出现在刑丞脑袋里的那一秒就已经让他头脑发热到不行,他喉咙发干,恍然想到如果是这样最近这莫名的一阵消费狂热究竟是怎么来得了,真是...谁他妈想出来的变态玩法。

而最变态的是,刑丞觉得自己也变态了,他现在不管是动手了,甚至计划下一次来了。

他下意识摸了一把鼻子下面,很好,干的,没有丢人地只是看看人家的小屄就流出鼻血来。

楼柯的肚子就像是一只被吹起来一点的小水球一样,只要用手一摇就轻轻晃荡,他捧着这样小水球一样的肚子艰难骑在刑丞的膝盖上,用两瓣被勉强分开的小阴唇去夹男生膝盖上的西装布料。

兔男郎楼柯今天装了太多的酒,加上酒性又烈,绞紧下面不让酒流出来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理智了,酒液压着膀胱,多到让楼柯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按压到失禁的恐慌,但是他只能强忍着这种微妙的酸意连说也不能说还要若无其事地搂着刑丞的脖子,和脸红到脖子跟的男生嘴对嘴舌头对着舌头地接吻。

他不能说,要是说了的话,肯定会被人搞到失禁的。

索性这些酒也不会在他肚子里面装太久,他还要用小酒杯抵着下面,把里面的酒一点点流出来,要松劲让酒出来又要在杯子快满的时候努力夹住,否则估计就会像是潮吹一样里面的水把整个沙发都淋满了。

桌子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玻璃杯里面装着透明的酒液,楼柯仰倒在沙发上颤着两条腿,脑子里只是想着终于结束了,还没等他彻底松气就看见旁边的男生左看右看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握着一个酒杯仰头就要往嘴里倒

,急得楼柯连下面的酸软都顾不上,喊到

“那个不能喝!那个,那个很脏啊。”

“脏?”

刑丞看着他下面嘟囔一句,

“就算是真的从你肚子里喷出来的我都能喝,这个我喝不了?”

他盯着楼柯震惊的目光把酒喝干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在楼柯肚子里滚了一圈的酒,好像是要比之前的甜一点,刑丞仰头喝下第二杯,顶着被辣到发麻的嗓子想,下次来还是点点不烈的吧,太烈了确实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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