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歌不领情,反而还加把劲圈住冠顶,胀红的性器有些狰狞,但不及薛燕歌的表及三分,“燕娘,你还知道叫我燕娘,你口中那些『帮』,都是无关警要的事,唯独最重要的一次,你没有拉住我,谢衍你最爱谈『责任』,我给你理一理,如果林嫣然没有引黎霜霜与厉沉渊相见,就不会有后面的狗屁纳妃,如果当初不是你来进谏纳妃,我也不会觉得自己孤立无援非常可悲,如果当初长乐殿上,但凡你给我句安慰话,我们也不会有今天,事到如今谢衍你也有几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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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 0016 016 强取豪夺 (H)
“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惜你一次都没把握,处处招惹我,所以谢衍,你注定得陪我走这一遭。”薛燕歌拇指摁着精孔反复戳弄,“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玉石俱焚我玩得起,谢衍你能奉陪吗?”
平日清隽寡淡的谢衍,怒红着眼,眼尾染上欲色绯红,恨不能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又可耻于那不由己的性慾,他咬牙切齿喊着停,于是薛燕歌真停手了,解下腰带,湖绿色衣襟两办滑下,百花香扑面而来,洁白如玉的胴体令人赞叹。
自从与厉沉渊闹开后,就未曾同床过,此前即使厉沉渊再忙晚上都会空出时间与薛燕歌亲暱,独守空闺三月有馀,再加上前几日兰君攒掇,特别空虚难耐,带几分报復、几分私慾,薛燕歌阴阜贴住滚烫的性器,撑着身擦弄,蜜液浸润柱身,再看他欲仙欲死的痛苦模样,可是正人君子,到这个地步还是转过头虚喊着,“燕娘不要。”
花穴浅吞入冠顶,入了一半又滑开,挪着位置找到最舒服的点摆动着腰肢获取快乐泉源,薛燕歌俯下身,她故作不懂,侧着耳倾听,墨发滑下蛛丝般纠缠包裹住谢衍,“不要什么,谢衍清楚些”
说完,不等回应,她稳上谢衍,不同之前的蜻蜓点水,恶狠狠咬了他的下唇,等他吃痛松嘴,丁香小舌缠入,味道不怎么好,满口子药的苦涩味,想这古板老学究,大概也没跟女人亲吻,薛燕歌自然而然担起启蒙老师这份工作,她攀住谢衍的肩膀,将腰摆得更沉,上坐些压到腹肌上方便亲吻,以攻城掠地之势勾住粗舌,吸吮亲吻夺取彼此的呼吸,谢衍起初是反抗,可渐渐的沉沦,在即将坠入深渊时,拉回理智,提起劲咬了人。
“唉!”薛燕歌气极了,舌尖泛起淡淡铁鏽味,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咬她,一个个都像个混帐狗东西,提起狗东西薛燕歌更气,挪下身来到胸膛前,舌尖顺着胸口的肌肉线条舔了圈,然后俯身咬上他右胸,看他只是闷哼声,反应不激烈,叼着方才被拧红的乳粒咬上,换得男人痛苦底喃。
薛燕歌捧着他的脸,看这狰狞模样实在爱不释手,顺着男人脸上皱褶,轻柔警告道:“敢再咬我,左边的胸也给你咬对称。”
然后薛燕歌再吻上谢衍,兴许是警告生效,这次谢衍不敢再造次,但也不敢主动,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薛燕歌的挑逗。
薛燕歌一边吻着,另边摸上阳物,将冠顶对准花穴一点点吃入,三个月未行房事,花穴紧緻就连吞纳冠顶都有些吃力,可空虚的慾望又不断促使她加紧脚步,赶快将炽热的东西插入腹中再将他吃乾抹淨。
但好在谢衍现在动弹不得,不担心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入,有的是时间慢慢适应,爽了薛燕歌痛苦到谢衍,他粗喘着无力揽住细腰,想将人推入性器上,奈何无力,可仍是死鸭子嘴硬,身体诚实,满口却是违心之言。
薛燕歌却是喜欢听他的违心之言,一句句搭上这副场景与他的动作,看着像那群道貌岸然的酸如写成的谴责小说。
以入迷中局,何人不自清,她不信天底下有人能一辈子清廉公正无半点罪孽,就论谢衍现在的模样,今日薛燕歌本不想强迫他,奈何让她发现这裸女图,进门时又从书柜下瞥见数幅伴美人的牡丹图,那些美人皆是无面,可薛燕歌清楚画得全是她。
毕竟她最爱的可是牡丹,再加上那副裸女图,薛燕歌即使不是天才,也能推测出,谢衍其实是对自己有男女之情,那这样就更可恶了,明明对她动情,还帮衬着外人招惹她,存心是要看她过得痛苦,那是罪不可赦。
如薛燕歌所想,谢衍品尝到无法想像的快感,生病昏沉、缺氧窒息、软骨散、薛燕歌的威胁,一样样东西迭加再上,谢衍再难保持理智。
薛燕歌撑着谢衍的胸膛,仰起身画出一道柔美的姿势,她叹息着吞纳下性器,滚烫炽热的阳物填满了空虚之处,此种快感无法比拟,背德刺激感再次涌出,她确实做到了与外人通姦,她忘情地摆动腰肢从谢衍身上获取快感,明明是个尤物却不耐操,早早缴械。
薛燕歌原谅他是头一回,抬跨吞入疲软的性器,谢衍还沉浸在射精后的飘然,谁知阳物又被吞回那紧緻的穴中,以穴套弄几下,疲软阳物又被强制唤醒,谢衍正值病期虚弱得很,亦不喜欢这种强迫感,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痛苦快慰嘶气喘息着。
第017章 | 0017 017 以退为进 (200珠)
桂喜坐在明月楼包厢中,佳餚在前怎么也吃不下,满是人的大街上怎可能一眼找着皇后娘娘,即便如此她还是频频向外探头,浑身爬满虫难耐的在屋中打转,她想今日实在不明智,娘娘上回出宫便是带了护卫,也遇贼人掳走,这回不吭声出宫,万一出了什么事...桂喜只觉背嵴发凉。
听到熟悉的呼唤桂洗才松口气,庆幸这头颅又保住,她看娘娘饱满饕足的神情,好似花街柳巷出来的浪荡子,桂喜实在不敢联想娘娘到底跟谢大人做了些什么,要杀头的。
薛燕歌拾双筷子,夹块羊肉蘸料汁。
吓的桂喜连忙制止,“娘娘,现在天寒,您再吃凉的恐伤凤体,所以...”
薛燕歌本来饿昏头,但看桂喜哭丧着脸,勉强放下筷子让人重新将菜热了遍。
“娘娘,不如重点份新的吧,这些都是奴婢...”
“吃就是了,扔掉浪费。”薛燕歌夹着块肉放到桂喜碗中,“你也吃,这不是宫里,没有那么多规矩,还有别叫我娘娘,出宫叫小姐,谁要当那晦气娘娘!”
“小姐...”桂喜无奈看着薛燕歌,但拒绝的话再说不出口,难得看薛燕歌有食慾,她不好推辞,想当初薛燕歌一番好意邀桂喜与杏安吃饭,主僕同桌而食的名声传出去,被道是毫无礼教,那时娘娘还不懂宫中的浅规则,总是闹笑话,后来娘娘逐渐成长,眉头也锁得越深,满腹心事,唯有在见到皇上时才会舒展。
桂喜自小与薛燕歌一起成长,她比谁都晓得薛燕歌喜欢自由,能将她挽留在深宫牢笼的理由也仅有皇上这人,娘娘可是爱惨皇上了。
可如今帝后失和,娘娘宫中唯一的精神支柱崩塌,她歇斯底里痛苦挣扎,旁人只道是疯了,却无人晓得那得多痛苦,将最好的年华岁月折翼给爱人,却有人想破坏,娘娘不过是想守护自己的尊严。
桂喜今年二十有九,常人说逢九必遭难,桂喜觉得确实如此。
很早时后薛燕歌就问桂喜想不想挑个好人家嫁了,坠入爱河迷失自己的薛燕歌是桂喜最佳反面教材,立即婉拒,桂喜还想当个清醒人,可不想这么糊里糊涂把一辈子搭给个男人相夫教子,当牛马差使还无月俸领,当皇后的大宫女风光多了,有钱领又受人尊重,天底下哪有这份好差事,所以桂喜决定要一辈子当薛燕歌的贴身侍女。
当然最重要还是薛燕歌待她如家人般亲厚,桂喜夹起那块羊肉腼腆笑了下,“多谢小姐。”
天色已暗,两人赶在宫禁前回宫,离宫前薛燕歌让兰君看门,不得说兰君看门的本事了得,一连三天都将想上门拜访的厉沉渊给劝回,也不知是夫妻间的默契还是旁的,平日里忙到焦头烂额的厉沉渊竟有闲心等起“她”。
薛燕歌刚回长乐殿,一踏入门,就见正厅主位上坐了个厉沉渊,身着金龙纹玄色常服,他瞥了眼,然后继续看回手上奏摺,:“皇后嗜睡的毛病越发严重了。”
桂喜再见到龙靴那刻就立刻行大礼,薛燕歌还穿着宫女服,这会被抓包也不紧张,从容笑回:“是阿,皇上圣明,也不知是忧思成疾还是旁的,臣妾这压力大得竟然梦游到城外明月楼去了,您说有趣不有趣。”
厉沉渊听见忧思成疾四字,周身气息凝至冰点,伺候在旁的江海也认命凑在兰君身旁跪下,哀怨看眼兰君想发发牢骚,奈何兰君叩首于地跪得心无旁骛。
谢衍告假的理由中有“忧思成疾”四字,至于这忧虑何来,就不得而知。
薛燕歌当着面提起忧思成疾四字,确实触怒厉沉渊,难得糊涂听起江海建议,来这等半天,到头来不是闹着脾气不愿见人,反而是偷着出宫乐,如今他成跳樑小丑,奏摺拍在桌上响一大声,小山似的奏摺一本本滑落在地,伴随此起彼落的“皇上息怒”。
“薛燕歌,要与朕闹到何时?”
七年岁月打磨,纵使穿着宫女服,也掩饰不了那雍容贵气,她看着眼前曾经深爱的男人,心有些刺痛,袖下手腕空荡,她已摘下作为两人相爱过的证据。
“臣妾没闹,心情不利索出宫散心罢了。”微不可查轻叹口气,心情意外平静,兴许这是哀莫大于心死,所以才感觉不到痛。
罢了,两败俱伤也不好看,她才不想当丧家犬,让人取笑,爹爹说过,以退为进,现在她不过是暂且休战,并非认输。
“几日前皇上说的臣妾已经想明白,纳妃懿旨已拟好,过几日就会送到礼部,因此臣妾心情鬱闷皇宫一刻也待不下去,这样的解释,皇上可满意?”薛燕歌走近看地面有血滴,蹲下身撩开兰君的发丝,头皮上有道结血荚的伤口,血渍已乾涸,安慰似轻抚两下,娇美面容冷若冰霜,用仅有彼此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厉沉渊,你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本宫来,何必像个小人胡乱撒气报復,不就不满那日本宫向着你砸棋盒?”
第018章 | 0018 018 桂花香
“皇上本能躲开,又何必傻站着挨砸,完事了还自个儿不高兴。”薛燕歌将兰君扶起,吩咐他下去找太医,转头换个贤慧模样,拾起地上奏摺堆回桌上,她理了厉沉渊衣襟,摸他右额上那道伤口,“皇上既是会听取谏言的明君,那臣妾也上谏一番,莫怪忠言逆耳,但此事是您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旁人,皇上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