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要赶紧离开就行了,可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听着交织的下流喘息。
直到那阵他以为要把整个别墅都摇塌的晃动结束,时酌才狼狈地溜回房间,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在黑暗中手淫射精。
“唔哈……那只是意外嗯……”
余烟轻轻揉着他的耳朵,由着时酌任性地对着乳头又吸又咬,断断续续地倾吐出过往:“不是的,自那一晚之后,我……”
“我知道她在勾引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还是有几次……没办法控制自己。”
结果就是躲进浴室里,不停地冲冷水,甚至因此感冒。
时酌有些难堪地盯着她摇晃的胸乳,腰的耸动不知不觉放慢了,可身下的人妻没有生气,还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呢?”
他抬起轻颤的眼睫,十分认真地望进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里,哪怕这样会被她看穿自己的恐惧:“我不喜欢她,一点都不,也不可能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姐姐……后来我发现,我只对她那样的女人有感觉。”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审判这样的取向会被嗤之以鼻的吧?只是因为这种下流的理由就跟她做爱。
“唔哈……所以之前做爱的时候也是嗯……躲着我吗?”
余烟捧起他的脸迷茫、羞耻和痛苦,她从未见过的情绪在时酌脸上混杂着,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害怕责骂的考砸了的孩子,向下瞥的嘴角拉出纹路,不再是那样笑意盈盈。
“嗯……把姐姐推给阿巡也是,因为……”
后排提示~没有那样的替身剧情┓(?′?`?)┏
烟烟:结果只是人妻控嘛w
第174章 | 0174 不只是想做爱了【HH】
比起他这样扭曲的性格,单纯青涩、连黄片都不怎么看的霍巡更好吧?
“怎么会,你们都很好呀。”
时酌说着说着就干脆不动了,埋在穴里的肉棒弹跳着,企图向主人传达信号,可全都被他甩到脑后。
余烟只好自己动起来,虽然只是轻轻地摇摆腰肢,让龟头在深处碾磨辗转,也让她舒服得不得了。
“那你嗯……喜欢我吗?”圈在他腰上的双脚难耐地来回磨蹭着,将衬衣蹭高了之后便贴紧他肌肉紧绷的后腰,余烟捧起他的脸、轻轻地吻着他颤抖的唇。
“……喜欢,姐姐。可是……”
正因为喜欢,才会觉得配不上,才会想把她拉到怀里又推开哪怕一开始见面时他对她只有肉欲,也不认真,可现在时酌发现自己真的很在乎,尤其是被她撞见自己和季雅云的拉扯之后,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连溨追薪請联系群溜零?玖八????
“那不就好啦。”余烟给了他一个柔软的微笑,她没有像季雅云那般将睫毛贴得茂密,只是夹翘了、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眼底的柔情没有任何的遮掩。
“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没有那些过去,你也不会这么喜欢我,对吧?”
时酌惊讶地瞪大双眼,又扭过头去,显然是不相信她的安慰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你动一动呀。”
这会儿余烟倒是见识了他的小孩脾性,没了圆滑世故,更像是因为受惊而露出刺的小刺猬。
“嗯。”时酌当然记得他们并没有多少时间,当下便抿着唇开始挺腰,脸上的表情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时酌嗯哼……”再度开始抽插的性器更加热硬,余烟抱紧了他的肩膀,也不管会不会把他熨烫过的衬衣弄皱,“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嗯……”
时酌心下一紧,总算肯正眼看她,狭长的双眸因着紧张和专注而显得单纯根本就是个装成熟的小孩而已。
“你什么时候开始嗯……喜欢我的?”
余烟轻轻吻着他的唇,等待他在口中打转的答案。
“第二次做爱之后。”
真是明确的时间符合他的风格。她的温泉之旅,事无巨细都是时酌安排的,别说霍巡那个不敢跟人交流的社恐,就连尤羽珖也乖乖服从老大的命令。
余烟将腿儿盘得更紧,完全吸附在了肉棒上的媚肉也蠕动个不停,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无比湿软,也把时酌吸舔得后腰酥麻,连带着方才的慌张和羞耻都被她绞碎了。
“阿珖在宿舍老是说起姐姐,”他露出一个苦笑,却带着羡艳,“姐姐总是跟他聊天,对吧?”
“呜嗯小珖很热情嗯……”
所以三不五时会来找她,无论是今天发生的趣事,还是网上看到的好玩的段子,余烟当然不会拒绝尤羽珖这么开朗可爱的孩子,怎么会想到尤羽珖总是在宿舍里说两人交往的细节。
时酌颇有些吃味地往里深顶,龟头戳弄着最底的软缝,撑得她呜咽一声,连忙咬唇才将骚浪的娇吟给咽下去要是让季雅云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继子就和另一个女人在客房里偷情,会把她的鼻子气歪吧?
“我不想那么想你的,姐姐。”时酌搂紧了她乱扭的腰肢,一次次往前顶着,悬空的屁股叫他撞得肉浪乱颤,汁液当然也喷了出来,溅湿了他腿根绷紧的肌肉,“可是阿珖越说,我就越想。”
浓浓的苦恼,快要比不加糖的咖啡还要苦了,余烟这才发现他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游刃有余,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烦恼着:“呜嗯那要怪小珖了啊嗯……”
“想到后来……不只是想跟姐姐做爱了。”
时酌又亲了她的唇一口,也不管自己的唇上会蹭到口红,没了西裤的束缚,他也不再摆出风度翩翩的架子,反而越干越用力,每次都撞得宫口酸软。
喷涌的汁液还没全部溢出就叫他塞了回去,又打成粘腻的白沫,将淫艳的交合处半掩着,却如她轻薄的裙摆那般,轻而易举就能抹掉、露出底下的景色。
“唔哈”
余烟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单相思,他埋怨的眼神勾起了她心底的愧疚,哪怕这是不必要的,可她还是探出了舌头引诱他,在他深深地吻上来时,毫不知羞地跟他纠缠到一起:“呜嗯……嗯……”
一时间,客房里只剩下“啪啪”的操穴声,还有她因为搅动而愈发淫浪的吮吸声,像是钢琴与小提琴演奏出的交织的音符,在缠绵暧昧中越推越高,最后化作尖细的震颤。
“嗯哼”甬道传来熟悉的痉挛,余烟拥紧了他,双乳被坚硬的胸肌所挤压,奶头来回摩擦着布料,更强烈的却是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