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点嗯……不可以把衣服弄得太乱,嗯”
话都没说完,时酌就吻了过来,动作透着一股急切,可他还是十分小心地拥着她到床边,舌头则是万般贪恋地卷着她的软舌吮吸。
明明两人喝的是同一种果味香槟,可侵占的感觉就是如此鲜明,他的舌头湿滑灵活,在柔软的内壁上搔动着,让她哼着气想将他赶走,紧接着又是舌与舌的纠缠,口津被搅动出了“啧啾”的声响,余烟都有些担心会被人听到了。
“不会的,隔音很好。”时酌挑眉,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姐姐叫破屋顶,隔壁也听不见。”
他狭长的双眸因着好心情而弯起,如挂在空中的月牙,可这月亮并不柔和,反而带着暗夜的邪魅气息。
“不可以啦……”余烟小声反驳着,可还是忍不住继续吻他,手指也往下去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腰带,顺滑的西裤十分有眼色,掉落在他的脚踝上,盖住了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
她真不知道大学生的身体是什么构造,说硬就硬,哪怕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他的热度,在她摸上来时还一跳一跳的,若不是他主动拉下了内裤,没准龟头都要从内裤的边缘露出来了。
房间的配置很简单,大床占据了主要的空间,其余的不过是床头柜和衣架,统一的奶油色调叫人心生愉悦。
唯一的深色,大约就是半身套着黑西装、半身裸露的时酌了,而热腾腾翘起来的鸡巴让她有些恍惚两人初次做爱的时候,似乎颜色更浅一些,现在却被她用成这个样子了,马眼还湿乎乎地闪着亮光,完全就是一副要把她操翻的模样。
烟烟:怎么以前好像也这样偷情过【恍惚
舒寞:我好像很久没出场了……
第173章 | 0173 做爱是逼供的好方法【H】
余烟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盛大的宴会席间偷情,而且对象还是宴会的主人之一。
要知道,上次如此出格的,也只是在姜敛的接风宴上偷溜出去、和舒寞在阳台偷偷做爱而已。
“呜嗯……时酌……”
为了不弄乱她的裙子,她只有站在床尾、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当然是翘起来了,精致飘逸的裙摆被小心地掀高到腰间,露出那双白嫩又有肉感的腿儿。
时酌剥下了她的黑色丁字裤,非常熟练地用唇舌和手指爱抚起来,对着那颗肉蒂又吸又舔便让她闷哼着分泌出了汁液,接着当然是指头探进熟穴里抽插扩张。
明明节奏这么快,可人妻就是湿得厉害,时酌毫不怀疑是因为她的丈夫就在楼下,她兴奋过头了。
他当然嫉妒了,好在肥软的翘臀还是懂事地抬高了,用一张一合的肉花无声地勾引着他。
“姐姐,我要进去了。”捏捏滑软的臀肉,时酌看着她光裸的右臂往后伸来、摸索着握住了热腾腾的肉棒,差点儿就压抑不住将礼裙撕碎了、再狠狠地操她的冲动。
“啊哈好粗嗯……”
扩张匆忙,内壁还是十分紧致的,被这么粗长年轻的肉棒一顶就受不了,余烟不得不仰头呻吟,呼出的甜腻娇喘全都落到干净的床单上不可以把淫水溅上去。
“姐姐不就喜欢粗的吗?”
礼裙背后的拉链拉开,可为了方便却没有完全脱下,只是半挂在她摇摇欲坠的白腻身子上,衬得丰满的胴体愈发娇软可人,两团在布料底下荡着的乳肉触手生温,只有奶头娇俏地硬了起来,时酌爱不释手,肆意抓捏着让那乳肉都印上他的痕迹。
“嗯哼……喜欢呜……时酌再深一点嗯”
余烟扭着屁股,总算是回头去瞧进了一点儿就只是浅浅抽插的男人,他脱掉了西服的外套,只剩下白衬衣罩着健壮的身躯,鼓起的肌肉若隐若现,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可他的表情不怎么开心,眉头压低,嘴角也没有挂着如常的笑。
“时酌”余烟只得放软了声音去哄,还自己往后顶去,吞吃着十分有精神的粗硕鸡巴,“嗯哈该告诉我了吧?”
没入的龟头蹭到了敏感点,叫她猛地一哆嗦,这回倒是把时酌含得止不住张口低喘,手掌也扣住了她款摆的水蛇腰:“嘶姐姐,你这叫逼供。”
他还是忍不住顶腰肏弄起来,根本抵挡不住这样湿软蜜穴的勾引,直把身前的人妻肏得低声呻吟,媚肉也频频缠着他不放。
每次时酌撞进去时,都像是在逆着水流的流势、深入湿热的泥沼里翻搅,发出的“咕啾”声响彻了整个寂静的房间。
“那你嗯……告诉我呀啊哈……”
余烟满足得不得了,在他说着要看她的脸才能说下去时也答应下来。
“呜嗯……好舒服呜”
深埋在穴里的肉棒转了一圈,拧得媚肉纷纷颤抖,她呜咽着捂住了嘴巴,屁股近乎悬空的紧张感让甬道夹得更紧了,几乎是化作第二层肌肤那般紧贴在肉棒上,于是他抽插之时快感就更强烈了。
而挂在肩上的细带往下滑,丰满的乳肉随着撞击而一晃一晃的,翻涌的肉浪几乎要跃出领口,勾得时酌低下头去,拉低了领口用舌尖玩弄着万分着敏感的乳头,制造出多重的快意叫她欲罢不能,双腿也紧紧盘上了时酌的腰肢,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
“不可以嗯哼……一边吸奶一边呜呃……干穴嗯……太舒服了唔”
“姐姐……”瞥了一眼她显出娇媚的面庞,时酌的嘴角抖了抖,却还是开口,“真的想知道吗?”
“想嗯……”
“知道了不会……讨厌我吗?”
“当然啊哈不会嗯……”眼神已经迷离了,但余烟还是努力聚焦在他的脸上,探出的白皙指尖轻轻抚过他的下颌,再度被他抓住、贴紧了面颊。
“那要是我告诉你,我真的对她……有过想法呢?”
那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被抽离了,而无法在真空中传达的声音如同吸水的尘埃般急坠到地上,甚至没有再弹起来,直到她柔软的呻吟打破沉寂:“然后呢?嗯哼”
余烟虽然惊讶,可她并不觉得故事到此结束。
她捏捏时酌的面颊,小穴也继续夹紧抚慰着他,这倒给了他说下去的勇气:“我十五岁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他们在客厅里,做爱。”
时酌躲开她温柔的目光,闭了闭眼,可这一次回忆中的画面不像反刍那般涌到眼前,反而他的眼底还是她娇软胴体扭动时的弧线:“我有反应。”
“那也嗯……很正常呀啊哈”
十五岁正是发育的时期,哪怕一句话都能刺激得勃起,更别提香艳的春宫了,尤其是他的继母那样年轻貌美。
那时的时酌不过是半夜渴了、下楼想倒水喝,哪曾想见到了应酬回来的父亲正和他的新婚妻子在沙发上滚动。那女人背对着他,可昏暗之中他还是能看到纠缠的曲线,不断被淹没又浮现的东西是什么,他不用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