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开始嫉妒阿珖和阿巡。”
时酌半眯起双眸,闪烁着的欲望光泽让他那双黑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瞳仁显得明亮而幽深,就如他耳朵上的黑色宝石一般:“可是我……做不到像他们一样。”
他因为那么上不了台面的理由而喜欢她,怎么能像两位室友那般,直白地说出心里的情愫呢?况且这喜欢已经扭曲了,会惹她嫌弃的。
这一回,时酌不忘边说边撞,简直像是打桩似的狠狠凿弄她湿透了的熟穴,而人妻也快叫他摁进床里了,瞬间拧紧的甬道握得他头皮发麻,而心脏砰砰狂跳着,等待着她最后的审判。
“唔哈完全嗯……没关系呀……嗯”
“不管什么理由,现在唔哈你不是喜欢我吗?”手指滑到他的后衣领,又往上去,抚摸着他的头发,质感柔韧,还带着因为运动而喷发出的热气,烘得她的掌心暖呼呼的,“是怕我说你变态吗?”
“可是唔哼……”余烟亲亲他带着水痕的嘴角,在摇曳中眯起水汪汪的眸子,“那时候你还是个嗯哼……高中生,不是只能住在家里吗?啊哈……想躲也躲不开呀……”
她不需要考证,就知道季雅云对时酌垂涎已久,毕竟比起逐渐力不从心的丈夫,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更有吸引力。
“你也不是嗯哼……故意的,而且也不全是坏事,现在不是就跟我啊哈这样嗯……”
另一只手往下去,抚弄着他撤出来时暴露的性器,轻轻抓挠着叫时酌倒吸一口气,在她揉弄囊袋时,他皱着眉低喘:“姐姐,要被你揉出来了。”
“那就啊哈射出来呜……”余烟已经快到极限了,若不是她因为还想将话说完而强忍着,下腹的潮水只怕会瞬间淹没到她的头顶,“那是你的呜……过去,不接受它就没办法嗯哼……跟我好好地做爱,对吧?”
哪怕他觉得自己扭曲,可余烟却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她何尝不曾责怪过自己的身体那样贪恋情欲,否则怎么要找丈夫以外的男人呢?
可责怪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只会让困扰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还不如干脆承认它再去享受生活。
“我就是这样,才嗯哼……才开始跟你们做爱的……”
因为忍耐而两道弯弯的黛眉都要挤在一起了,余烟扬起了脑袋,在愈发剧烈的抽插中感受那股浪潮的袭来:“所以没关系啊哈我一点都不介意的嗯……”
“姐姐……”时酌再也忍不住了,她呼出的热气不仅落在他面上,更钻入了胸口、将砰砰乱跳的心脏缠裹起来,就如她的蜜道那样热情地拥紧了入侵者,叫他没办法压抑下腹狂涌的欲望。
抓紧了她的另一只手、摁在床上,他像是一头发情的狼犬似的狠命肏弄起来,而身下的人妻果真两眼一翻高潮了,娇躯一僵,就连挂在身上的裙子也停止摇晃,可两秒之后又因为他的撞击而震动起来。
“啊嗯时酌唔哈……射进来嗯”
眼前炸开绚烂的烟花,余烟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只有剧烈如火山爆发的快感从下腹往上冲刷着,痉挛的小穴被连连刮弄贯穿,就连宫口也被顶得合不拢了、唯有嘬吸着坚硬的龟头讨好,终于换来他大发慈悲的射精。
“姐姐……嗯哼”
只差一点儿,时酌就要咬住她绷直了的雪白脖颈,可他硬生生忍住了,咬着后槽牙、紧闭着双眼将精液全都灌入人妻骚浪的蜜壶里,射得媚肉直颤,荡起一浪又一浪快慰的涟漪。
新鲜年轻的精液极有活力,膨大的肉茎也把甬道撑到了极限,暴起的青筋狠狠碾磨着痉挛的媚肉。
而时酌结实有力的右臂还牢牢圈住她弓起的腰肢,被夹在中间的礼裙犹如折叠了好几层的薄纸,没法儿阻挡他身上的热意,更何况她最敏感的地方还被浓浓的精液给烫热了。
“呜嗯好多唔……”
被灌精的快意沿着四肢百骸流淌,余烟连担心裙子都做不到,只是在情欲的海浪里飘摇,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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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发动贵妇的打赏
第175章 | 0175 人是不会满足的动物
结果余烟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才到,好在丈夫并不介意就是因为知道会赶不上,所以将时间提前。
整理妆容和裙子很费时间嘛……
余烟悄声说着,目光又往周遭悄悄转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她之后忍不住松了口气。
至于时酌?他才不会做两人一同出房间这种引人遐想的行动,而是从阳台翻到了一楼的花园。余烟才知道那间房间有些特殊,是少数带有阳台的客房。
黎思白轻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有了化妆品的遮盖,她面上的红晕并不明显,只不过双眸水润,从眉梢眼角流露出的餍足只有身边的他能察觉到。
两人又待了半小时,黎思白才道:“累不累?可以准备走了。”
“好呀。”
两人挽着手去跟主人道别,时酌正陪在爷爷身边,而他的父亲时然落后半步,家庭地位可见一斑看来时老爷子是真不打算给这个废物儿子面子。本汶邮??????壹3玖??叁??凌徰梩
她倒是没想到,季雅云居然挽着时然的胳膊轻笑着,看起来有些熏熏然的,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丈夫正在被冷落似的。
“对了,刚才谢谢夫人扶我上楼,不然我只能麻烦阿酌了。”
虽然声音娇娇的,可就是叫余烟不自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连抱着黎思白的胳膊都紧了紧。
而旁边耳朵尖的人纷纷望过来,目光当然聚焦在了时酌身上,可他本人没有丝毫动摇,只是微笑着向两人道别:“二位慢走,黎总说的项目我会仔细考虑的,夫人也要常来,阿姨会很想跟你一起喝茶。”
只是一句话,就变成了余烟将不该在场的人带走,不让她妨碍两个男人谈生意上的事。
余烟跟着丈夫一起点头,分明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尖针似的目光纷纷收回去。
离开了觥筹交错的宴席,她可算是放松下来,这会儿更是不顾会弄乱头发、靠在了黎思白怀里:“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啊……”
“要不怎么说娶妻娶贤呢?”黎思白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还带着的热意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先前的情事。
他的西装披在她身上,只有他能握住宽大外套底下的纤细腰肢,还轻轻摩挲着:“只怕时家一直在鸡飞狗跳。”
“时酌真惨……”
明明那样讨厌他的继母,却因为青春期过剩的情欲而不断自我烦恼。
夜风清凉,月光皎洁,天空中铺着厚厚的云层,偏偏圆月如掀开被角似的露出半张脸,洒下的光芒软化了云朵的边缘,看起来更像是刚从棉花糖机里团好的棉花。
余烟深吸一口气,空气不再因为充斥着各种香水味而浑浊,反而因着时家偌大的花园而清新不已,让她脸上的热意也渐渐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