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闾子站在三人旁娇声俏语给父子三人解释:“阿宣乃是窈窈楼此次自关外弄回的极品名器,她呀,据说那里边生得似有不少突起吸点,男子玉根只须顶住便叫她花穴自发吸着往里而去……”

她说话间,已经有人被点了名,兴奋的跳上台去,自姬苏他们这角度看去,都能清楚看到这弱书生状的男子腿间之物已经昂扬待发的顶起,面上更是因为激动而涌起潮红,解裤带之手还微微发抖。他人见状皆哄笑,旁边站着的汉子便一抖链子,他看管的闾子便侧过身来抬手一边昂头与这弱书生抛送媚眼,一边与他巧手解带,顺带还摸了又摸那壮起之物。

台下四周哄笑淫语不断,去了那布裤阻挡,弱书生的阳物便露出真容。他又叫方才的女郎摸得更是兴奋,眼都有了红丝,当下急往阿宣腿间一跪便抚着阳物顶住了阿宣,接着忽然深吸一口气,一脸惊诧的久久不得语,台下看众们都伸长了脖子,见此不由起哄问:“那文人,极品名器感受如何?”

“莫非魂叫吸走了?”

“怕不是初识云雨之趣,一入便早早泄了晶(精)去?”

嘈嘈杂杂,但俱是淫言秽语,姬苏皱眉别过头去。

这样的场面只让他想起某人间的一些淫乱玩法,谁说古人就落后,人家玩得还比你们现代人都高级。武斗比什么?居然是比名器!

他服气。

偏生闾子还在一旁说话:“除去阿宣,本楼阿岫亦是厉害,平时闭若紧蚌小壳,待得正事,贵人手腕粗大之物都能纳入,事了又不出两口茶的时候,便又能恢复紧至原貌。”

“贵客可见那盆中之物?其中最粗长者,乃此次武斗所特制之物,拳头之粗,方才已叫阿岫吃顽过一回……”

……姬苏微张嘴,刚想喝止这闾子,姬霆忽然将眼神从缓过神来直叹妙极妙极开始凶猛顶弄的文弱书生与闾女小穴相连之处移转过来,先姬苏出声道:“不必再说。

兄长,苏似有倦意,且回罢。”

下言活春宫演得高潮,激涨得人群同样也乱舞乱叫开始对身边闾子动手动脚,一片群魔乱舞之中,姬苏深感不妙的被姬武姬霆带离了武楼。

回程路上父子三人坐在车里,姬武与姬霆看着姬苏似乎要缩到一角去,不由得好笑,直等回了宫,二人并未有其他动作,反而如常般直到睡下。

姬苏提心吊胆,总觉得诡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诡异,又是警心挨到下半夜,侍者报过时辰快及天亮才敢稍稍合了下眼。

他不知何时睡着,又何时做了梦,梦到了一片温香软玉的美人,美好的胴体扭动如蛇,把他围住,不停的娇喊:“贵客,快进来~快来摸摸小女子~”

他推拒着,却被拥挤上前的美人们逼得立身之处越来越窄小,渐渐很快便被四面八方贴身抱上来。也不知是哪个美人,姬苏突然一震,腿间就叫温热的手给连袋带柱握住了。

姬苏猛的发开眼,喘息着,喘了未得几声,忽然感觉不对,有炽热的、如同野兽似的喘息就在他耳朵附近,待姬苏一激灵,下身忽然一紧,他更加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性器竟果真叫人握住了去。

“放开!快放开吾!”

惊惧交加的姬苏挣扎起来。

不知何时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的姬武姬霆二人加重手上力道,姬苏还没挣起,腿间突然而来的痛意与紧锢,还有胸前乳珠被重捏的痛感都猝不及防的卸去了他的力道。

姬霆别压着姬苏的左脚,大手握住姬苏下身轻缓但微紧的捋动着,姬武则于前方只手将姬苏细瘦的两只手腕抓在手里,封了他的穴道不叫姬苏使出内力,微微往后退开些,强迫姬苏低头看。

一白玉透粉如同精心雕琢的圆头细柱被蜜黑粗砺的大手半握半托于其中,颜色之差极为冲击人的眼球,而与这玉柱相贴的,则是一片茂密黑毛当中怒狰昂扬的赤红发亮的椭圆之物。此物头红身黑,在姬苏被迫看去时还抖动几下,露出头正中那一个小小圆孔,吐出一点清液出来,似是叫他的眼光看得更为兴奋,而那青筋盘旋虬扎的粗长得吓人的柱身更是在姬苏眼前蓦地的涨大了一圈。

姬苏被刺激得头脑差点空白了!

不要脸!下流!无耻!丑陋!滚粗!草泥马!

各种骂话在姬苏脑子里暴风式滚动。

姬武道:“苏可瞧见自己与父皇之物?汝渐长,腿间赤子除去尿撒之事,亦有人伦欢爱之功,及汝眼下年纪,便渐渐如大父小父这般,晨时勃硬。”

姬苏反抗不得,大骂道:“放开,哪有父亲对儿子行此不齿之事!”

姬霆便微微重手,掐着根部往上撸动了几下,笑道:“哪是不齿之事?大父小父这是教汝男子成长之事。”

“正是。汝不知,这人伦之事,可叫人欢心,更可叫喜欢之人一尝之下更加倾心?但行此事,有许多学问技巧,汝已开窍,大父小父自然要教导于汝,汝且好生学,此事亦关系到汝玉柱将来之大小、粗细、坚硬,世间男子之威风,除去武艺军功,便是这腿间雄风。玉柱粗壮长大且硬挺起来坚硬如烙铁,更能于床第一逞威名,叫无数人倾心迷恋。”

“汝眼下年纪尚小,玉柱细且短,待年纪渐长,那处便随年龄渐长,颜色也多有变化,不过苏这玉柱大父小父瞧了这些年,竟一直美如玉雕,可爱之极,想是将来亦如玉制,美不可收……”

我可去你们的!

姬苏终于反应过来这两个禽兽为什么要半强迫自己看那武斗了,感情是用春宫刺激自己做春梦,来达到他们阴险下流的父子生理卫生教学目的!

见鬼的生理卫生!

见鬼的手把手教学!

他的反抗在武艺高强体魄强健的兄弟两看来如同儿戏但又可爱勾人得他们蠢蠢欲动,姬武同样不以为忤,反而点了姬苏一个麻穴,拉着他的手往下,后头的姬霆明了兄长意思,也自后缓缓贴近儿子背脊。

姬苏疯狂惊恐了,嚷着不,脚想蹬想反抗,可两条腿被两人分别紧紧压制着,他动弹不得,在姬武与姬霆热得如同火苗的浅亲慢触中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手碰上了滚烫而坚硬的肉柱。

武帝握着姬苏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边缓缓上下动作,边喘息着在姬苏耳边道:“男子成长,晨间雄物雄起乃正常之事,若身边无女可御,便多用手,如这般,轻捋慢撸,又或急如暴雨上至冠沟处,下至睾袋上方根处,力可轻可重,正如这般、正如这般……”

一本正经但情色无比的低喃话语,配合着姬武控制着姬苏的手的快慢力道,姬苏又羞又气又怒火高涨,尤其还感受到臀间有硬物在顺应着姬武的话同样作着抽动、抓着自己性器的手也配合无比,更是羞愤生气之中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与恐惧。

他知道同性恋,也见识过GV,但那是远远的观看,与自身并无关联,而眼下切身的在体会着对自己别有心思的男人正贴身对自己发情,其中滋味真的很难一言而尽。

男人是性冲动下单身控制大脑的动物,这话姬苏身为男性很能理解,但现在这样还算是未成年的身体竟然在这些污言秽语与玩弄之下有一丝反应,他真的惊恐,也更惊恐于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将他真的奸了的巨大成年性器带来的胁迫感。

姬苏反抗不能,只好破口大骂,什么禽兽畜牲丑东西全出来了,他骂他的,姬武姬霆借口着儿子的成长之事一定要自己亲自手把手教育而实行手淫之实,全当姬苏的骂是耳边风。

他们照样说着看似正经的生理卫生教学的话,甚至理直气壮为强迫儿子给自己手淫找了极好的借口:在军营,不见闾子女郎之时,多数汉子不是自渎便是互相手助来缓渴行欢爱之事的欲望。

姬苏骂得欢了,姬武与姬霆突然加快速度,糙砺的硬茧与皮肤摩擦着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的表皮,带去微痛又渐生麻痒的感觉,姬苏一下就软了身体,尤其姬武还含着他耳垂肉道:“等这番教完,大父再教汝吻戏可好?”

好你个麻比!

骂着各种粗话的姬苏被两个父亲带上了高潮。

他喘息着,来不及感受泄精的快感,就发现姬武姬霆竟抹去了他溅于自己腹上与武帝结实祼敞的累累腹肌之上的精液,神情仿佛在尝甜蜜汁液似的,将他的精液抹吃了个干净。

“阿苏之玉泉,极是美味。”

二人如此评价。

姬苏已经叫两人这连遭的神操作给羞气得骂不出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