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嫩,不经刺激,先行被弄出了精,可武帝与姬霆二人却是成年男子,持久之力不能小觑,仍自硬挺微晃着,姬苏不小心见到,别过头去沙哑的骂:“丑东西!”
“这般雄壮威武,怎是丑字可喻?”武帝强硬别过姬苏的头,又点了儿子穴道以使姬苏好生看着。姬霆自姬苏背后走到前方,与姬武隔着半尺距离,与姬苏隔着约半臂距离,两人相视一眼,姬霆道:“汝大父方才讲了男子手渎,然苏只顾大骂,显然并未认真学习,如此,大父小父就亲自为汝演示一番,汝可要记牢了去。”
姬苏骂不出来,只气鼓鼓瞪大了眼睛,想眼睛发出光波把这两个禽兽给分尸了。
然而二人领悟不到这么高级的技能,姬武姬霆用深沉又暗无边际的充满了情欲的眼神舔舐着姬苏的头、脸、四肢、身体,二人大张腿,只手握住姬苏的手,只手则抓握着自己的阳具,轻重缓急的套弄起来。
赤果果的视奸与被迫直面的手渎过程,大殿里虽然偶尔只响起轻声细语什么“看,便要如此套弄”、“此处不可急,偶尔可以指弄孔,更增火热兴奋之感”、“不时可停下动作,改上下套弄为双手握柱,再旋撸而上”等,更多的则是如同野兽般的喘息与间杂的似是哭泣被堵的哽声,在离京前的这一日早晨,姬苏被动打开了成长生理卫生课教程的大门。
武力抵抗不成功,姬苏事后拿出协议来怒骂父亲的不守信,却被姬武一句“当时所言乃尽力克制,吾二人确实尽力克制,亦与汝同意之权,然汝自小所学乃父皇二人亲授,汝之成长之事自然乃父皇二人份内之事,与契约并无关联。”
“……”
姬苏:我有很多很多的MMP想讲,却一点也讲不出来,千言万语最后总结成了一个字:艹!
就在姬苏气到差点要发病时,姬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姬苏从天上回到了地面。
“再有些时日便要离京了,阿苏可想离开之前见吴三娘子一面?”
一九八、戍边(上)
一九八、戍边(上)
连小六郎自平东乱归京后就无所事事,唯一的工作就是太子有空时给他当陪练。
这日两人大早对战了一番,基于姬苏病方愈,连锐收敛着力道只与姬苏练了基本功夫便收了场。
连锐心下奇怪,太子殿下今日也不知怎的,眼神时不时就落在他身上,说正常,又古怪,连锐琢磨着,怎么想都觉得太子殿下的眼神仿佛在打量、在评估,等他悄然看过去时,虽然错过好些回,但捕捉到的那残留的一丝眼神里又似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悲意。
他抬起眼,见姬苏正在背对自己微仰着头接受陛下擦拭额头的汗水,与平常所见一般无二,不由得好笑自己多心,但笑完又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挠心感,想了又想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趁着武帝与旁边的于淳将军说话的时候快速小跑到姬苏身边,极小声的道:“殿下,今儿个无事,听说永安街上有西地稀有宠店新开,可要一起去瞧个新鲜?”
他说完自然抬眼看了姬苏一眼。
姬苏因为拭汗取下了面具,手上正抓着银面,闻言侧过大半个身子看向连锐。
连锐一抬眼,便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形容自己见到的这张脸,所有的语言和震撼在那份披光荧玉的美丽面前都化成了灰。
姬苏一开始茫然,并不知道连锐为何突然像失了魂一样,但他听到武帝的声音飘过来,似有不悦的喊了一声:“连小将军”,下意思手一晃便将面具覆在脸上,一只手则抵住连锐胸甲将他推了一下。
连锐被推得退后一大步,惊得回过魂,忘了身份的直视姬苏,眼光却在接触到冰冷的华美的银制面具时终于得到了冷静,他猛的又退开三大步,半跪于地垂头道:“下将无状,冒犯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姬苏扬了扬眉,眼光注意到旁边多了个人,不等武帝开口便抢先道:“无事,汝起来罢。”
“父皇,连小将军邀儿臣游街,若是有事,儿臣便不去了。”
武帝面色似常,但眼角一抹要噬人的戾气却还是被姬苏看在了眼里,就听武帝笑着准了他外出,姬苏忧着连锐的心才微微落了地。
换穿了轻甲与大袖的姬苏与连锐策马出了宫,直往永安街而去。
大街上各色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就连连锐所说的宠物店里的动物幼崽也有趣可爱之极,可惜姬苏提不起半份兴趣,只是强作欢颜迎合应同连锐说话,大约是连锐频频偷看自己的眼神次数太多,姬苏忽然便不想伪装下去,直道:“本公子乏了,连小公子,不如找处地方小憩一会,一同享用午膳。”
连锐应了,两个心不在蔫的人在明里暗里的严密护卫下走了两条长街,到了一处姬苏指定的酒楼。
等落了座,姬苏摒退众人,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与连锐,姬苏让伙计将窗支了起来,看向窗外。
胤京极为繁华,尤其在武帝大肆侵略他国掠夺了大量的财富的基础上,加上姬苏与朝臣们共同的城市规划建设,曾经的两三屋建筑中已经有许多被更高的七八层木楼代替,海 棠 群 主 扣 2 1 5 6 3 2 6 9 5 5日更绿化也做得极好,整个城市不仅热闹,更在赏心悦目的同时让身处高处远眺的人由心而发一股豪情畅快之意。
姬苏坐在八层的高楼之上,眼神越过重重的屋脊长龙,落在一处栽花别柳古典精致的院落处。
他看着外头,忽然出声问连锐:“六郎,本殿将随父皇戍边,汝再与本殿说说战水寨之役。”
连锐一直心思不定,时不时就偷看姬苏,忽闻殿下要求,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收回眼光,咳一声应了是后闭眼回想了一下几个月前随武帝坐船去找水匪藏身之处的经历,然后垂眼细细的从头开始给姬苏述说。
他不是个会花言巧语之人,说得虽然平淡直叙,但姬苏却听得极为认真,听完后连锐就听到太子殿下感叹一声:“父皇好生厉害,汝也果然是将军之质,勇猛非常也。”
连锐听着如玉珠相撞的脆声,脑海里浮现早上那昙花一现的惊为天人的半个侧颜,忽然就觉得脸上生热,说话也不能自控的有些结巴与不好意思。
“并非……不敢……当……当殿下称赞……”
姬苏似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武伴伴突然变成了结巴,支手撑着头颅,眼神像是看向下方的风景,又像是穿透了那些人物风景落在了虚处,嘴上却继续极为感叹的道:“那位吴三娘子一介弱女子,竟风骨节气不输男儿,能被汝救回,实在是为吾大胤救回人才,汝乃英勇将军,那吴三娘子却也当得奇女子。”
连锐听出姬苏的赞意极为真心,脑中便顺着话意浮上吴三娘子的面容,又浮现出当时紧抱湿衣裹身的吴三娘子的手感与归京后时不时奉帝命前往吴府探望,与吴三娘子说话聊天的种种,略微的隐秘的有些不自在的应是。
一九八、戍边(下)
一九八、戍边(下)
姬苏可不管连六郎如何的上窜下跳激动疑惑,他想了很多,却在看到巍峨的宫墙时又自嘲的一笑。
种种的过往、十几年的人生,经历的事情、遇到的人们,都从姬苏的心头一一划过,然而最后却定格在那片染墨的衣裙、自己信手摘下的花束上化成了碎片消散开,姬苏心道: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吴三娘子,祝你一生平安顺遂,幸福如意……
这巍峨的宫殿比曾经的故宫还要巨大,无声又沉默,姬苏束着缰仰视着它。
曾经他想逃离它,却因为夜太黑不曾见过它的真容,等真正见识它时,他心里是为它生出的赞叹与叹息。那时候他自己从未曾想到,原来对于自己,它有其他的意义。
姬苏最终只是微微的一笑,轻夹马肚,在宫门重卫的一片跪拜与“恭迎太子殿下回宫”的雄浑厚重的呼声里,带着他的决然,伴随着轻蹄声响,走进了这座将要困顿他一生纠缠他一生的牢笼。
姬武姬霆并没有对姬苏公然违抗自己却与连六郎出去的事表示不满,只是见得姬苏回来,便招手唤他近前查看与姬苏所做的新轻甲。
“此去名曰戍边,实则是乃暗哨递回八百里加急消息,先有异兽,生巨翅,出现于新收西境处上空盘旋,后见兽竟为人驱,于吾国境窥视,恐有侵犯意图。故此前去,战事并不会少,汝虽然已经见血,但并不曾见识战争之残酷,故此番带汝前去,一则领教战事,二则父皇有心将异兽纳入囊中。
他国竟能驭兽为空军,此等大利于察探奇袭之军,势必得之,得之,不仅大胤,便是父皇与汝俱都实力大增。
汝须牢记,为帝者,利不可错,权不可轻,在此之上,更不可身无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