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津液那般甜美,细小的舌头滑嫩如蛇亦香香甜甜,好想嘬吸着一直不离不弃……姬霆沉迷的手上加大力道揉弄自己终于抓到的臀肉,圆滚挺翘且结实有弹力,实在舒服得很,他恣意玩弄,听着姬苏挣扎并被自己堵住,只能由着鼻孔或唇舌角度变化之机的那一丝空隙发出的甜腻的哼声嗯声,身上如同着火,身下更是痛楚难当。

还忍甚?

苏在自己怀里,他为自己牢牢掌握不能反抗,他自己说与父同裳,他是自己的,是自己的骨血,合该自己最是这天下占有他得到他的!

姬霆猛的捞起姬苏,将其迅速分开腿跨坐于自己腿上,姬苏惶惶瞪大眼双手置于姬霆厚实的胸口上推拒:“父皇,您这是作甚?”

“作甚?与汝脱衣,与汝同裳。”姬霆咬住眼前晃动的纤细优美的脖子,用力在那尚未隆起的喉结之处一吸,便满意的听到姬苏小声的抽气着,嘴下的脖子细细抖动。

姬霆看到水面上倒映的自己,红着双眼看不清脸孔,就仿佛深渊巨魔,已经咬住了猎物准备开动。

他微微勾起嘴角,往上咬紧了儿子的嘴唇激烈又缠绵的撕咬吸吮,手下则用力抓住姬苏的衣物撕成两半。

没有什么能阻隔他们,他会得到他,将这个放于心头珍养的儿子永远的纳入自己怀里,不为人知不为人窥,他死,带着他死;他往生,带着他往生,他永远都是他的骨血,只属于他的!

姬霆越想越兴奋,大手抓着腿间布料硬生生撕开口子,硬烫如铁的阳物便跳将出来,拍打于儿子腿间,激烫得姬苏狠咬姬霆一口,父子两个如同野兽互相咬亲得激情又热烈。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姬霆将手置于姬苏腿间,儿子那粉如玉茎的阳物竟挺翘起来,泊泊吐着珠液。

姬霆大喜,大手沾了水玩弄着那小巧合了自己手掌的阳物与丸球,只手在儿子臀沟里滑动,摸到谷道入口处,姬霆哪忍得住,手指猛的用力,便破开软热紧闭的入口闯将进去。

姬苏猛的痛哼一声。

声音有痛有愉,如同轻羽挠将得姬霆更想疯狂,也放任自己疯狂。

“阿苏,将汝给予父皇,唯有吾汝二人合作一体,这裳,方堪堪同穿。”

姬霆听到自己声音又热又沙哑,似乎从喉腔鼻孔喷出的气息都是火热的,他再忍将不住,抽出手指,便扶着自己硕如鸭仔的巨根龙头抵住那通往销魂极乐的大门,随即猛的用力往上一挺,双手压着姬苏肩头,将堪堪自己怀抱的儿子向下用力压降。

破开重重的阻力,巨物迅速为温热暖湿又紧窒无比且蠕动的天堂包裹住,姬霆快乐得浑身发麻,头顶指尖甚至酥得快要化掉。

“阿苏、阿苏、阿苏~吾之苏……吾心悦汝,心悦汝啊~”

姬霆疯狂的亲吻嘶喊,身下不顾一切的全力顶撞抽弄,他感受着至高的被吸走魂魄似的快乐,眼见着天仙般的儿子如同花蕾被自己顽弄着浑身浮起淡淡的粉红,仿佛正在开放,又清纯又淫糜的哭喊着,隐忍着又抓挠着自己呻吟着唤自己再快些,心里充满了满足与喜悦。

他的阿苏啊,终于是自己的了,终于尝到了他的滋味,得到了他的身体……

姬霆将姬苏抱住站了起来。

临空的变化使得姬苏抽气不已,裹住姬霆的私处紧紧咬缩着,姬霆既痛又被咬得舒爽发麻,更深更用力的往儿子的体内探索而去,他得将姬苏的身体里都占为己有,染上他的气息。

他们两气息纠缠,身下也纠缠在一块儿,激烈而欲重,水波晃荡着,一阵又一阵的声响,空气不知甚么时候炙热起来。

等不知何时快意从头脚涌至阳根时,姬霆狠狠的坐下,双手微将姬苏举起松开。

姬苏在尖叫声里重重落下,被自己的父皇贯穿并将那滚烫的精液有力的喷涌着,射入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终于得到他了,果如极乐天堂。

姬霆猛的睁开眼,满足的笑意在看到眼前摆件饰物时凝固在了嘴角。

他恍然回神,诺大的宫殿里仅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姬霆一颗心沉下去又空落落的,回味过来自己做了春梦,低头去看腿间,裤子果然一片濡湿狼籍,他恨恨的解了裤子弃于地上,赤身坐于床边不知想甚。良久,姬霆忽然站起来,大步行至殿后衣柜处,拉开其中一间,从琳琅满目的衣物当中翻找出雪白且散着清苦香味的姬苏的里衣置于鼻下,闭目狠狠吸嗅了一番。

他埋首于儿子衣物之间,又找出姬苏的小裤翻来覆去嗅闻揉弄,最后竟将姬苏衣物试着穿于身上。

姬霆个头高大魁梧,姬苏一个小身板的衣裳哪与他匹配,穿不上身姬霆便有些不悦,却也不勉强,将衣物褪下了,抱至自己衣柜前,拿出自己衣物摆好,将姬苏的摊放于自己衣物之间,道:“阿苏,汝不在朕面前,便这般与父同裳可好?”

说着满足的轻笑起来,手上扯着姬苏另一条贴身之裤,翻出胯缝出裹住自己又渐渐挺醒的欲望凶器开始撸动。

他这边春梦一场忽发生,可苦了千里之外的姬武。

姬武猛的睁开眼,心口还在激烈的跳动着,头皮与全身四处酥麻,那种无法言无的极致极乐叫他久久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良久,等得姬武头脑冷却下来,他黑了脸,心里暗骂:霆那蠢货,竟做此良梦,可害了自己。苏就在隔壁房间,只怕自己动静之大,会叫他惊醒。

不行,且过去瞧瞧。

姬武冷下脸,给自己找了个夜半探子的借口,将弄糟的裤子丢置炭盆里,披裳穿衣便如同灵猫般出了门直奔隔壁。

姬武操得极为老道,知晓姬苏因为姬霆表白心生抗拒与警惕,故自抵足而眠那夜便不再强求姬苏如同往日般与自己同床,但暗里却是吩咐暗卫奉上使人熟睡香甜且无气味的药粉置于炭盆里。

姬霆这几日夜夜情欲喷发,姬武自不能免,他敲门并无反应,眼见身体又渐发热,熟悉的情热一波波来袭,姬武便不再忍,推门而入后掩上门,直奔到床边零碎但且热烈的亲吻熟睡中的姬苏。

“阿苏,快些长大,等汝十六束发,朕定与汝与后礼,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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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童台:华国同性恋最早的史料记载来自商朝。《尚书·伊训》中谈到“三风十衍”,书中提到这不好的“三风”,“卿士有一于身,家必丧,邦君有一于身,国必亡”。三风之一的“乱风”的“一衍”就是“比玩童”,也就是今天所说的同性恋。

借用此史,为文章中的当时的小倌馆设定叫做顽童台。顽,谐音同玩字。

一六二、试探(上)

一六二、试探(上)

姬苏确实对姬霆起着防心,但姬武那番维护他与姬霆怒叱的表现骗过了思绪混乱的姬苏,私以为大父是个好的,哪承想他私下里其实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禽兽。

这日起来,混身又是难受,姬苏略疑惑了一下,便将浑身酸疼的原因归结于日夜兼程赶路骑马骑久了的原故。

武帝与姬苏换了装扮,装作行商的皮毛商人混于商贩走卒当中,出了汾城走官道转向蒙下的青州,途中陆续有小支小支的装扮后的队伍汇合,又接了命令分头离去。武帝言语表情淡淡,然而姬苏听了几回便知晓父亲除了派人煽动又威胁利诱百姓,更隐密的意思竟有欲把五国一举赶尽杀绝,让五国人民从此在世上消失的意思。

姬苏为这个猜测心惊又恐惧,他的思想还保留着和平、人人平等的新世纪的影响,几年的安逸生活,加上姬氏兄弟在他面前的温和表象,让姬苏私以为他们还有挽救的可能,然而现在才如冷水淋头,那些不过是表象,在自己父亲的心里,人命可能连蝼蚁都不如,大约就是一堆数字,想擦去就擦去,想重写就重写。

姬苏试图与武帝作一番倾谈,刺探一下武帝的真意。

赶路两日,正巧他们行到了改名蒙州的下边一个县城桃露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