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次子伍诚之因是幼子,长德便宠溺些,加之伍诚之花言巧语最会哄人开心,渐渐性子便浑了,大后爱玩,小小年纪便去过闾阁,后又与狐朋狗友尝花样,弄了小清倌人,便觉少年滋味竟比女子销魂,待遇上了两个风度长相翩翩的美少年,心里生出喜爱,便借着钱又哄着长德给了花销,买了宅子将这两人从龙阳楼买了回来养在外头。

两兄弟长相皆随长德,捡了姬氏的英俊美貌,风度翩翩,未想会出如此大事,伍家一朝倾覆,竟连稚儿都被关入牢狱,每日耳边惨叫声不绝于耳,鼻中血腥从未淡过,他两更是受了刑,被打被擦盐水简直让人生不如死,想一头撞死了去,可经历了痛,看到那木门便能将痛意清楚回忆起来,又怕了,收回了脚。

本以为要死在这不见天的牢里,哪想突然被放了出来,就像回到了从前,有小侍宫女好生伺候着,等见到面生的舅舅及母亲,兄弟两个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母子三人在皇子所抱头痛哭了好一阵,最后在长德的侍女的劝说下方渐渐收声。

三人皆猜不到陛下用意,但都知晓陛下既与他等同宴,便是有放他二人的意思。故兄弟二人别过食参婴的话题,只轻松安慰长德:“母亲放心,既然陛下愿意让我等与母亲见面并同宴,必是顾念手足血亲之情。天色已晚,母亲所居之处遥远,您过去时路上且小心些。”

长德应了,又拉着二人手左看右看叮嘱了一番莫要着凉的话才起身离开。她一离开伍诚之便也与兄长告辞。长兄古板,他性情发跳爱玩,故并不与兄长亲近,母亲不在了,也不知要说甚。

伍恽之本想训诉弟弟,但想到二人在狱中受的苦,只把话压了下去,嘱他老实便放了人离开。

两个虽都在皇子所,然住处被分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隔了好几个院子,伍恽之所居之处比及姬参还要偏,但位置又极有意思,一墙之隔便是内宫处。

他回了院子,推门进去,便有清清淡淡的香味飘进鼻端,跳动的明亮的烛火中,置于外头养着的两个美少年竟恍如做梦般出现在他眼前。

这两个少年身姿纤弱,一人似带水荷露叫人怜惜,一人则如吐蕾石榴,明艳动人。

两人看到伍恽之便扑上前来,一左一右抱住他:“二公子,奴终于见着您了。”

伍恽之最是见不得美人垂泪,赶紧哄劝,姬霆翻墙落在院内,隔着窗棂白纸看着上头映着的亲密拥抱之姿与说着说着开始变味儿的调情调调,扬眉手置于腿间一压,笑了。

一六一、极乐

一六一、极乐

室内的三人哪知晓竟有人敢于皇宫之中偷窥,亲热的搂作一团。

伍诚之这两个娈童自‘顽童台’调教得极是会曲意奉承与温柔小意,又由得长者好生调教过,那些床第之事极是个中楚翘,当下先是抱着伍诚之哭诉突有官兵上门将他二人扣带至牢狱,他二人如何吃尽苦头,又心心念念二公子安危,说着话还撩起衣与伍诚之看他二人身上伤处。

他二人动作极是会挑角度展示,纤细的身段半露不露,身上那些青的紫的与结了疤的伤处反而在荧荧灯火之下呈现一种朦胧的凌虐美感,只把伍诚之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心荡,先拿了药与他二人擦药,擦着擦着,他二人若有似无的撩动挨蹭,渐渐便蹭得方吃了大补参婴的伍诚之的火气。

姬霆掀了瓦片在房顶将室内一览无余,见到那两个娈童如蛇一样缠上伍诚之,将伍诚之手指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又有一人搂紧伍诚之与他唇舌相交,只瞧得恶心不止,可身上情热又显,代入的想着若是苏那般张着眼睛湿润直接的看向自己,将自己手指含在嘴里,不由得心里生出酥痒之意,下腹也跟着一紧……

就在姬霆微微出神之机室内的动静又把他的魂给唤了回来。

姬霆虽不喜看下方三个男子纠缠的模样,可为着将来,仍压下心里的不适,不错眼的看着听着,时不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有姬霆命人添加的助兴之香,又辅之大补特补的参婴, 伍诚之这夜过得极是风流快活,姬霆瞧得既是想杀人又极有收获,茅塞顿开原来男子床第之间竟花样有那般许多,原来男子若想与另一男子交合,便真需用于谷道。

何总管守着元和殿一夜,一个哈欠才刚张开嘴,就见鬼了似的见到陛下竟从外头走进来,他久久不得回神:陛下不是后来回元和殿入寝了么?怎么的竟从外头回来了?

这日姬霆心情极好,不但让伍氏母子重返家宅,更挥手放了伍恽之夫人及幼子,长德不知弟弟葫芦里卖甚药,但能得与子孙团聚已是天大的幸事,她只当弟弟只是表面凶恶,内里还真实存在一丝亲情才放过儿子及孙子,哪里晓得全是她二儿子一夜活春宫的功劳,更别提姬霆打着算盘,打算借机装风寒,白日黑夜的去伍恽子院子蹲点上课作笔记来着。

姬霆放过伍氏,便迫不及待招来御医,给自己做出了风寒的诊断,转个手便换了衣裳出了宫,无为人知晓的往伍诚之的院子去了。

他三日不上朝,放权众臣继续清肃京城与处理各种政事,自己则越偷窥越是来劲,那越来越寒光直闪的眼神直把何总管吓得心肝直颤,不明白陛下突然怎么了,神出鬼没不说,竟还找了好些匠人安排了事物,便是连画匠、皮匠都找来置于偏僻院里不放人走。

他哪知道本性如狼似虎的陛下流连窥视于人家房内交欢之事,英武勇猛的陛下不仅从自己这个外甥身上学到了谷道内亦有能让男子欢愉哭泣之处,更长眼什么皮肠灌水清洗、谷道玉塞可练其紧缩之功、更方知那缅铃除子女子可用,亦也可用于男子身上,更别提那甚相思套啊、硫黄圈啊、悬玉环啊,银托子、带着毛的皮圈儿等器物,其中还有将叫清兽的动物皮子用热水煮了再置于削得极薄,于是皮表尽浮颗颗粒粒的半圆疙瘩,再制成套套于阳物之上,便能叫身下人欲仙欲死浪叫不停。更有甚,这伍诚之竟还将丝帛浸了油裹于自己阳根之上,直把那两个少年插刺得尖叫连连,其声之放荡,足见其欢愉。

种种知识直把只知玉势的真.生理卫生小学生姬霆看得眼花缭乱不已,恍然大悟便是玉势都不止他与兄长知道的那照着阳物雕就的单独模样,竟还能刻雕龟棱再刻螺纹作成中空,即可注水亦可注药,美妙得很。就是姿势也学习不少,每天日里听着伍诚之压着那两个少年快活的说着下流淫语,姬霆一边恶心得直想拔剑将辣眼的三人砍成肉泥,一边又隐忍着杀意代入着面前浮现出姬苏若跪若坐若吞或翘臀、叫自己身下不用银托便可与驴马之物相竞比较的阳物深深埋入他体内抽动……

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陛下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快活过后又是无尽的空虚寂寞,只恨不得眨眼便能飞出千里,将心爱的儿子衣裳撕了抓着他双腿便挺身入了他体内尽情驰骋。

他深受情欲折磨,又痛苦想碰触占有之人远隔千里,夜间睡下便开始做起春梦来。

他这边有感动,远在千里之外的姬武亦心神随动。姬苏不知晓自己到了夜间竟入了大父小父之梦。

姬霆知晓自己在做梦,他梦到一片水波,绵绵接天不见岸,自己脚下仅是几块木板拼就,浮于水波上轻轻荡漾着,水上升腾着淡淡雾气,另一端坐着一白衣散发之人,背对自己。

姬霆心头发软,轻轻走过去,自后轻唤:“阿苏,可是阿苏?”

那人回过头来,一双妙目如水波藏星,唇粉柔如桃蕾一点红,仅一个回头,墨丝轻漫挥动,纤瘦的姬苏便如落入凡尘的佚仙鲜活在姬霆面前。

姬苏张唇轻唤,唤动间隐约可见嘴内灵活嫩粉的小舌:“小父。”

姬霆浑身一绷,下身一紧,喉头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跪下,双手摸上儿子滑嫩的脸。

“阿苏小心些,若掉入水中,衣裳湿了可怎办?”

姬苏轻笑,眼眨也不眨与姬霆对视:“那便与父皇同裳可好?”

他说着,双腿便落下水里轻轻踢了几个来回。

白纤细长的双腿如同鱼尾,看得姬霆恨不得捞起来咬上去尝其味,舔其骨肉涂满自己的唾液。

他这般一想,便当真这样做了。

姬苏惊呼一声向后倒去,却堪堪背触在水面时被姬霆大力托住颈后稳住了身体。

姬苏皱眉,声音空蒙:“父亲也忒坏了些,儿臣衣裳果然湿了。”

“那便脱下,与父同裳。”

姬霆放柔声音,左手灵活顺着姬苏裤脚往里攀爬,只觉手下孩子这身皮肉又肉又弹且又紧滑得很,紧紧吸住自己手掌不忍离开,端的是美好。

姬霆忍不住催之内力,将衣裳撕裂,哧哧的裂帛声在静谧的水面带起细小回声,仿佛撕在他的心头,撕去他的伪装他的克制隐忍。

姬苏似是被小父这般行为惊住,弹动着似要挣脱姬霆的控制,便是看见姬霆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惊吓。

姬霆被瞧得胸口一痛,不由凑上前,亲在姬苏眼皮上:“阿苏勿惧,父皇教汝习武习文,却有一事还未曾教汝,今日便在此地教与汝,好生学,此乃极乐之事,可与父皇同登仙境也。”

他亲着姬苏微微颤动的眼皮,感受到儿子的那终年蕴满天空星辰的眼球在其下转动,心里又怜又爱,又亲姬苏的鼻尖,甚至亲昵的轻咬一口,听得儿子近在耳畔的一声呻吟,简直心都要叫姬苏挠化了去,这酥软又化作热流,直奔下腹,胀得他痛,他想,他欲狂。

他捺不住,忽然疯狂的亲上姬苏甜蜜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