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仁转醒,摸了摸秦柏的脑袋,“快起来,跪着干嘛。”
“奴伺候夫君晨起。”秦柏红着脸解开齐仁的裤子,将半勃的阳物含在嘴里,伞头正抵在喉口,轻轻地挤压着。齐仁从未想过让秦柏伺候晨液,震惊着将自己的命根子抽出来。
“你疯了?”秦柏素日最讨厌守这些规矩,莫不是上回学规矩把他吓坏了?
“夫……夫君,奴做错什么了吗?”
“小柏……”齐仁将他拉起来,“素日你不爱守这些规矩,我也从未提过要求,今日这是怎么了?上回我把你吓坏了?”
“不是夫君让夫人请了习教……是我伺候得不舒服吗?”秦柏委屈的望着齐仁,他学不来妇人那套,好不容易忍了羞耻,却被夫君拒绝。
“不是不舒服,哎。”齐仁转身去了耳房,在恭桶里放了水,秦柏在他身后环抱着,“既然没有不舒服,为何不让我伺候呢,阿仁哥哥?”
“为何?”齐仁回过身掐着他的下巴,“为何不让你伺候,小柏不知?小柏你……有没有心啊。”
“我……”
“既然如此想伺候,那就给我舔干净。”齐仁气得很,抓着秦柏的头发让他跪在地上,“好好把夫君的肉棒舔干净!”
秦柏红了眼睛,卷着小舌把腥臊的肉棒舔了仔细,再帮夫君穿好朝服。他不知道齐仁为何突然动怒,只觉得这两年聚少离多,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了不少,而齐仁的威严又更深了几分。
齐仁出了东厢房径直去了尉迟山屋里,今日不逢一五十,没有下人来回禀,也不用伺候夫主,尉迟山自然是偷闲睡觉。
“尉迟山,给我滚出来!”
“夫君……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谁?你还有脸问,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身为正室,不懂宽厚;作为主母,一天懒散不堪。你对得起我的信任吗?”
锦绣上前跪在齐仁跟前替主子求饶,齐仁怒而将他踢开。
“夫君!锦绣你退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夫君,妾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惹您动怒。但朝务重要,夫君快用早膳吧,妾自当去祖宗面前好好反省。”
“你最好不要阳奉阴违。不要以为自己是殿君,身份贵重,别人都比不得你!如今你嫁给我就是我将军府的人。是,你是主母,有责任替我管理将军府上的人。可是我什么时候给了你资格,作贱秦柏?”
“作贱?我何时作贱小柏了……”
“还给我装?好啊尉迟山,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之人。人都说阉奴心狠,看来你这人是天生的狠心。”
“夫君!”这个指责太过严厉了,尉迟山上前跪下,“妾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辱骂妾。”
“闭嘴,滚去给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回来罢。”
齐仁恼怒,连早膳都忘了便离开将军府。尉迟山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夫君,却又不能违背齐仁的意思,只能去祠堂跪着。秦柏听到了两人的争吵,才知齐仁是因自己向夫人动了怒,可将军在气头上,谁也不敢去得罪,秦柏只得看着人离府。
殿君跪了一整天,秦柏有心去看他,却怕被人说不怀好意。况他是妾,无故不得进祠堂,这便搁浅了下来。竟是一家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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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侍妾命如草芥 倌人惜配公狗 (轻微人兽情节)
且不说将军府上是何光景。不知看官可记得,丞相家的七公子。
话说丞相家的七公子乃金潇镇的有名有号的清倌玉郎。这玉郎原叫李玉郎,是罪臣李家的幺儿,生得那是如花似玉,本想成年后许给丞相长子做正妻。可哪知这李家犯了王法,遭了砍头的大罪,只余这李玉郎还未成年免于一死。君上仁慈,将他净身后没入贱籍,本应送去边境慰军。可李玉郎实在是生得太好,君上心软大笔一挥,就改成了罚入金潇镇,做了清倌。
丞相长子对这李玉郎心思不深,改娶了一位美貌佳人,如今夫妻二人琴瑟和鸣。谁知,这李玉郎心思巧妙,竟是勾搭了丞相,让丞相将他赎回家做了第七房,人称七公子,兜兜转转成了大少爷的小母。
话说玉郎进府也有月余了,不知为何学那白莲花不给人操弄,丞相一怒,请来金潇镇的李习教给他说书。李习教是个有本事的,不过几日就把玉郎教的乖巧顺服。
这日丞相休沐,唤来玉郎贴身伺候。那玉郎便裸着身子跪在书房,就伏跪在丞相腿间。丞相给人喂了药,又拿那珍珠钗堵了玉郎的尿孔。因而从晨起伺候晨液开始,玉郎就格外乖巧。
丞相年纪大了,身上总有股子老人味,可玉郎吞了药迷迷糊糊不知东西南北。只知道丞相叫他吞精就吞精,吃尿就吃尿。丞相看公文累了抓他起来操穴,玉郎也乖乖分开后穴给丞相操弄。
“玉郎真乖,今日我带你见见贵人!”
玉郎缠着丞相的腿,在地上磨着瘙痒的小穴,“丞相就是奴婢的大贵人,奴婢不见其他人嘛。”
“娇气!”丞相拿脚去推他,“把你的骚牝从地上抬起来,弄的书房一股子骚味儿,不知廉耻。”
玉郎只得坐端正了,万不敢继续发骚。
这丞相说的贵人乃是君上的亲弟弟,宝亲王殿下。宝亲王有一爱犬,名唤黑贝。近来黑贝痛失狗侣,食睡不香。
“丞相辛苦了,今日请本王来这儿……是要作甚?”宝亲王正在金潇镇最大的南风倌“无名阁”里,他坐在包厢主座上,手里摸着他的爱犬。
丞相陪从一旁,“臣听闻亲王爷的爱犬食睡不香,许是缺个狗侣?臣这有一上好的母狗,望献给亲王爷,替您分忧啊。”
“哦?本王的黑贝向来傲气,这一般的母狗可是看不上眼的。”
“亲王爷您稍等。”丞相起身,从旁边的屋子牵来一物,“这便是臣说的母狗,闺名唤做玉郎。”
“玉郎?抬起头来。”
只见这玉郎眉目传情,肤如凝脂,生得极好。
“这不是那李老贼家的小儿子,李玉郎嘛,哈哈哈,如今在这里做狗了?”
“正是李玉郎。”丞相上前躬身解释,这是他买回家的七房,平日里最会做母狗,很是能伺候人,“如今将他送给黑贝做妻子,那可是正室,也是他泼天的福分。玉郎,还不把你的狗牝露出来,给你夫君瞧瞧?”
玉郎吃了药,迷迷糊糊,只知把双腿曲起来打开,露出了洁白无毛的下体。那阉割过的地方只余了一点淡色的疤痕,尿孔处插着珠钗,倒显得圆润可爱。只见这玉郎的男子会阴处竟是藏了个好宝贝,两片嫩色的花唇紧紧闭着,缝隙里透出一点清淡的浊液,是母狗发情的淫水。
“这玉郎竟是双身?”
“是啊亲王爷。不然您说,君上能让个罪臣儿子苟活于世?这李玉郎是双身,前头净了干净,臣早已命人给堵了珠钗,已是废了。下头这花唇,臣从未用过,还是处子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