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尉迟山不像秦柏那边健美,反而因天阉而多了几分柔弱。齐仁不喜这些柔弱,惯不疼爱他。但尉迟山一贯在他面前下贱,看来是怎么作贱都能得趣的贱胚子。上次同房后齐仁就想明白了,既然殿君都不持身份,他也不必客气,那些对着秦柏不忍做出的闺趣,自然是要一一施展在尉迟山身上的。

“骚货,臀翘起来!”尉迟山努力翘起臀,把自己送给夫君好操。而齐仁则掐着他的腰,泄欲似的打桩,好一会儿才泄在里头,又让尉迟山跪着替他舔干净。

等齐仁舒爽了,尉迟山才披着薄衫,怯懦地问,“夫君要用些茶水吗?”

“不用了,我回正屋安置,你早点休息吧。”

“夫君……不留下来吗?”别人家只有妾室才会这样,盼着夫君来相好,服侍完了再看着夫君回正屋。齐仁这样对他,让他如何在将军府里立足?

“不了。”齐仁正准备走,却看见了尉迟山丢弃在一旁的脏裤子,“明日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让厨房也把燕窝上给你吃,你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又管不住了?”尉迟山打小身体不好,体弱的时候更是容易失禁,这一点齐仁倒是从未嫌弃过他,即使不宠他,却也把替他调理身体放在心上。

齐仁走后,伺候的人进来替他擦身。使女心疼他,擦着擦着竟然垂泪。

“傻锦绣,哭什么?”

“夫人,将军怎能如此对您。”锦绣看着尉迟山身上凌虐的痕迹,心疼道。

“噤声!别瞎说……将军他……素日公务繁忙,难免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这个做妻子的要多体谅他。”尉迟山虽然嫉妒秦柏得夫君喜爱,但却不记恨。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插足的坏人,秦柏不欺辱他,齐仁不休他已经是万幸。何况秦柏对他也算恭敬,齐仁也不嫌弃他残缺的身体,尉迟山已经很是满足了。

以往在宫里的时候,他因身体残疾不被母后喜欢。小时候这怪物什还更不中用,几乎不能自己控制排尿。伺候的宫女为了省事,常常给他捆个尿布了事,惹得他身上常常一股尿骚味儿,没有兄弟姐妹愿意和他作伴。还是等他稍大一些,因生得美才又重新被卫君看在眼里。卫君想把他送给异邦首领做脔童,来换边境安宁。于是着人医他的病。可没想到这异邦首领没那享福的命,早早被篡了位,这尉迟山才又在宫中搁置下来。

遗尿的病是医好了七八分,可人又被冷落下来。等到他年纪再大几岁,跟着好奇的皇弟去看大将军凯旋归来时,竟是一见倾心。这一瞧,就想要把自己送给齐仁,让他玩弄,听他摆布。

尉迟山求父皇把他嫁给大将军。他知道父皇忌惮大将军,巴不得大将军断子绝孙。自己这身体不男不女,嫁给大将军正合父皇之意。

卫君只略略思考几日,等封赏齐仁的时候,就赐了婚。

不过是怨偶天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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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秦柏伺候晨液 齐仁怒罚殿君

一连几日齐仁都不曾回府,公务繁忙时宿在官衙也是常有的事。

这头,齐仁给秦柏寻了个新差事。自秦柏停职在家中反省,他就发现爱人心情不佳。也不奇怪,少年郎想着报效卫国,领兵作战。却被束在家中,学做温柔小意的妻子,定是心意难平的。

君上撤了秦柏的禁足令,招他进宫给皇子训课。这差事不好做,毕竟日日相处的卫国最尊贵的一群少年。但这份儿差事毕竟不用沙场对敌,也容易在君上那里讨个好,齐仁自然是替他应下,领着他向君上谢恩。

谢恩回来,齐仁搂着人进了东厢房,正要脱了衣服欢好。

“哪有这样白日宣淫的,夫君,放开我……”

齐仁搂着他,亲着秦柏敏感的耳垂,“好娘子,后日你就要进宫去,十日才休一天,不是要苦坏了你夫君我?”

“滚一边儿去……”秦柏软绵绵地拒绝着,“奴不在,哥哥不会歇在殿君那边吗?”

“他能同你比?乖乖,给我操一操,别拿乔了,快点。”齐仁在他身上点火,秦柏年少火旺,一会儿也动情了。

“哎呀,疼!”齐仁掀开秦柏的裤子,见茎身压在贞操带里可怜不已。

“求我给你摘了,乖乖。”

秦柏想到习教说的,顺势跪下,用嘴将齐仁的阳物放出来,小意地嘬了一口才求饶道,“夫君,求求您帮奴把带子摘了吧。”

齐仁本以为秦柏会骂他坏,却没想到他会跪下给自己口侍。他怕秦柏的阳物压坏了,赶忙替他取了束缚,替他揉弄,“乖乖,都是谁教你的这些?”

明知故问!秦柏见他早就勃起,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主动替他含弄,然后自己抽出自己菊穴里的扩身棒,“夫君,奴里头准备好了……”

“去见君上还敢含着这个!”齐仁将人推到床上,把自己的阳物推了进去。层层肠肉乖乖围上来,顺服地伺候着齐仁的鸡吧。

“啊!夫君,再里面些,好舒服!”齐仁卖力在秦柏身上耕耘,专挑那舒服的地方戳弄,几下就弄得秦柏想丢精。

“舒不舒服?爽不爽利!”

“嗯嗯,啊,还要,那里还要!”

“哪儿还要?小柏说清楚,夫君才好伺候你……”齐仁故意不戳那花心,就看爱人如何求他。

秦柏媚眼如丝,小声骂了句淫胚,“好哥哥,阿仁哥哥,快操小柏的穴心啊,操小柏的骚穴。啊,啊,太深了,小柏要去了。”

齐仁笑着替他摸,秦柏的阳根长得好,粗粗长长的,就是嫁人了不得用可惜了。等秦柏射了,齐仁又就着敏感处再操了几十回穴也想射了。

“乖乖,嘴张开,喂你吃你喜欢的!”射在里头难清洗,齐仁怕他闹肚子,便泄在了秦柏嘴里。秦柏乖乖咽下去,然后找齐仁讨水喝。

齐仁下床替他倒了杯水,喂给秦柏吃,“今天小柏好热情,都是那个习教教的?”

“嗯……”

“真乖。”齐仁又抱着人亲了几口,见又要起火了才放开,“你躺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秦柏也觉得累,倒在榻上小憩,等到晚膳时分才被使女叫醒。他起得太迟了,心里怪自己没规矩,怎么能睡这般久。

秦柏匆匆赶到正屋,尉迟山已经到了。

“夫人好。”秦柏很少和他打照面,两人都有些尴尬,等齐仁来开席了才缓解了气氛。

尉迟山吃着秦柏的布菜,问齐仁,“下月夫君生辰,妾打算宴请些亲朋好友,夫君觉得如何?”

“散生而已,不用大办,夫人看着做就好。”

“是,妾知道了。小柏也坐吧,不拘这些礼节。”秦柏这才坐下跟着用些吃食,他离家太久,都忘记了下月应该操办夫君的生辰礼,如今时间也有些赶了,不知道送什么礼合适。

三人各怀心思匆匆食完,晚间齐仁还是歇在秦柏这边。秦柏想送齐仁一副字,聊表心意,正在灯下琢磨。齐仁读了会儿兵书,两人相坐无言,却气氛和谐。

待到眼睛有些酸了,两人才搂着睡去。因着下午做过,也不急色,抱着亲亲搂搂,好不舒服。

第二日晨起,秦柏先下床准备好洗漱热水,又捧来干净的衣服,跪在床榻边轻轻唤着,“夫君,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