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好小柏,没事。夫君给你擦弄干净。”毕竟秦柏臀上受了伤,齐仁怕他感染,仔细擦了留下的阳精,又替他上了上好的创伤药。秦柏要比齐仁年轻许多,又多日不曾云雨,这一擦弄反倒起了火,茎身又竖了起来。

齐仁握住它,“小柏这根玩意儿又发骚了,是想操穴了不曾?”

命根子在别人手里,秦柏哪敢造次,只得俯身向前咬着夫君的耳朵,“小柏可不敢操穴,这是想挨哥哥操了。”

“骚货!”齐仁不欲纵欲,用手替秦柏打了出来,“把自己的淫液吃了去,弄脏了哥哥的手。”秦柏嫌弃地别开脸,“脏死了,小柏只吃哥哥的。”

最后还是齐仁哈哈大笑着走开,净了手之后搂着秦柏一夜好眠。

有宝贝们看嘛~

☆、第五回 习教进府说书 妻妾齐练淫术(上)

城北有一处美地,曰金潇镇,实际上是一处勾栏街,男人都喜欢。这金潇镇自二号到十八号都是形形色色的勾栏院,青楼有,妓馆有,南风也可以品尝。而这金潇镇一号却大大不同,里面养的都是习教,专教嫁人的男女如何伺候夫君。

李习教是这里头专门教男妻男妾的,规矩最是好,在京城里很受达官贵族的喜欢。前有丞相新纳的七公子是清倌出身,被丞相赎回家后却不肯就范,那就是李习教去教的。如今这七公子是日日伺候主子精尿,从不敢站着放水,比女人还乖巧,深得丞相喜欢。

尉迟山是殿君,身份高贵并不懂这些。他命身边伺候的人去请一位习教上门给秦柏说书,伺候的人不知道这是齐仁的意思,以为自己主子终于拾起将军夫人的威风,要给秦柏一个教训,便做主请了李习教上门。

李习教上门拜见了尉迟山,见是将军正室请人给妾说书,当即表明自己会好好教这妾室。尉迟山不耐看这些,挥挥手让他下去,正逢齐仁公务繁忙,宿在前院的多,秦柏确是受了不少苦楚。

“秦主子,您就这样跪着伺候夫君?您看您的仪态美吗?恭敬吗?”秦柏穿着妾室的薄纱,在屋中训练房中术,这第一课就是跪。如何跪着伺候宽衣,伺候用膳,伺候起居,还有如何侍奉夫君的圣物,以及精尿。

齐仁从未让他学这些,也没有提过这番要求。他心里委屈,却又知道说书一事是齐仁定下的,哪怕为难也要好好学,毕竟他也想能把齐仁伺候得更舒服。

李习教用戒尺一遍一遍教秦柏如何跪得美而卑微,直到秦柏终于学会在母狗式承欢的姿态中塌腰摆臀,李习教才让他稍微跪地休息一会儿。

“好了主子,我们再复习一次所有的跪姿就可以用午膳了。”李习教压着秦柏再学了一次,从夫君进屋开始全部的跪姿礼仪,直到挑不出错了才让人用膳。

午膳秦柏也只用了一点点,“主子您的后穴是要好好保养给将军用的,不可食过多。”秦柏点点头放下了碗筷,他想着早点学完早点解脱,便开口道,“那劳烦习教开始下午的说书吧。”

“下午我们先学如何伺候晨液。”秦柏震惊地抬头望着习教,满眼不解。

“将军……将军他从未有过这般要求,我看不如先学其他的吧。”

“秦主子这是什么话?哪有妻妾不伺候精尿的?大将军之前不让您伺候,许是觉得您伺候不好,这里头门道多,服侍得错了被贬为侍妾的也不是没有。”李习教哪里知道齐仁和秦柏的关系,以为秦柏就是普通的妾室,买回家就是服侍男主人床榻的,非要纠正他的不是。

“您是不知,丞相新纳的七公子,也是个骨头硬的。丞相让他伺候晨液是看重他,给他脸。七公子不从,老奴不过教了两三次,公子就得了趣,日日都想得丞相赏呢。您这是年轻不懂伺候,才觉得难。老奴这不是来教您了吗?您想想,您可是妾室,比不得殿君身份贵重,况且殿君都是要伺候晨液的,就您娇气使不得?”

秦柏被说得羞愤欲死,但李习教说得没错,他是将军妾,生不得同衾死不得同穴。能伺候爱人的时日又有多少呢。秦柏接过李习教递过来的假阳,这假阳中空,后头连着羊肠软管和水囊。只消让人举着,轻轻捏动水囊,那水就能从假阳里出来,模仿男子小解。

“您张开口,将假阳吞深一些。”李习教估摸到了位置,将皮扣扣在秦柏脑后,假阳便死死固定在嘴里了。习教举着水囊模仿着男子小解的样子捏动着,温水一股一股地流进秦柏嘴里,来不及吞下的就顺着嘴角流出来脏了一身薄衫。

一壶下去,秦柏衣服湿了一半。

“秦主子您好好体会一下将军晨起的样子,这弄了一身不是脏了将军的眼?”于是乎又上了一个水囊让秦柏再来一次。秦柏聪明,很快就掌握的技巧,喝到第四个水囊的时候已经能自如地吞咽,不管快慢都不会流出来一点。

李习教见教的差不多了才将假阳取下,“今日最后一课在晚膳之后,秦主子麻烦您在春凳子把下身露出来。”

秦柏不想再问东西,乖乖做了。李习教惊呼,“您这里这般大,竟是没有约束过吗?”李习教连连摇头,表示秦柏功课差,转手替他净了下体的毛发,又给他戴上了之前那副最紧致的下弯束具,连着那后穴的塞子也没有放过。

扣好之后,李习教确认秦柏勃起半分都会疼痛难挨,连自如小解都成问题。又见那后穴塞也被束带堵好,万万不会自行滑落,“男妻男妾的贞操带是万万不可离身的,除了伺候主子和出恭,可不能忘记!”

做完这一切习教退了出去,秦柏心累不已,顺势躺在春凳上休息。哪知才睡了半个时辰,就被腹中的绞痛弄醒。方才灌的水太多,这会儿想小解,可他戴着那劳什子的贞操带,连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排尿都不行。

秦柏忍了一阵,方捱过了晚膳,等来习教说书。习教这才教了他男妾正确如厕的姿势,“主子,这嫁了人哪还能跟以前一样,哪有妻妾嫁了人还站着尿的。”

按习教的话说,夫主不在时坐在恭桶上出恭,夫主在时玩那闺房之乐,就应听夫主的。有的男子喜欢见妻妾蹲在便盆上解手,也有喜乐子的,把妻妾摆成那母狗撒尿的姿势。总之,为人妻妾就该恭顺,像秦柏这般的,怪不得需要夫人请习教来说书。

已经达成日更*5啦 关于大家提出的一些疑问,在这里统一做一些解答。

为什么冷落了殿君两年:因为齐仁和秦柏是武官,然后经常不在京中。我这里的故事发生在他们都被召回京中的这一年,所以会让人觉得齐仁让殿君独守空房两年。是我没交代好~

关于到底和谁有感情:都有;感情一不一样?看完了就知道啦~

☆、第六回 妻妾齐练淫术 原是怨偶天成(下)

这头秦柏忍了痛学了一天礼数,那头尉迟山也暗暗坐不住。他心里明白,秦柏才是齐仁心尖上的人,自己既不受爱宠,也不如那妾室身份可以随意求欢。前日和齐仁一度欢好之后,他也沉不下心了,想要夫君再对自己好一些。

尉迟山问身边伺候的人,自己要不要也请李习教来说书。这名字听着好听,曰为说书,实际上就是教人习那交合之事。男子嫁人,一坐一卧都是有规矩可循的,他是皇子,没习过这些淫术。尉迟山想,自己不讨夫君喜欢,是不是因为不会伺候呢?

伺候的人心里明镜,这李习教最会糟蹋人,教的也是姬妾一等不入流的男子,忙阻止了尉迟山。尉迟山也好面子,怕被人知道了自己天阉的秘密,消了这心思便挥退了伺候的人。

尉迟山从斗柜里摸出来一本春宫,里头画的都是些私密淫术。他自己偷偷点灯学,学着那画片上的男子跪在床榻边给夫君作脚踏。尉迟山跪得低低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他觉得心里尤为安稳,被奴役被物化的畸形快感让他欲火难耐。他悄悄试着用自己畸形的尿桩子在地上蹭着,想要退退火气。

“夫人这是在干嘛?”头顶上突然传来齐仁的质问声,尉迟山吓得一惊,那不中用的尿桩子竟是抖了几滴出来,而手边的春宫也被推到了地上。齐仁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春情难耐母猫儿思春了,“夫人这是在学做……脚踏?”于是当仁不让,坐上床边就着尉迟山的背将脚放置在上面,闭眼休息。

近年来,卫国国君势弱,周遭侵犯不断,齐仁作为大将军,平时公务繁忙。难得享受一回夫人的伺候,自然是要好好享用。腿脚在尉迟山身上放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下人维持不住了略略发抖之后,齐仁才收回了腿脚。

“当个脚踏也做不好,还学倌儿发骚,夫人好教养。”

“夫君……”尉迟山怯弱地抬头,不敢直视齐仁的眼睛,“妾知错了,再不敢了……”齐仁很少在他这里安置,今晚尉迟山想要挽留他。

“知错就好,过来伺候着。”

尉迟山跪着,侧身脱衣,光洁的皮肤在烛光下犹如凝脂。与秦柏不同,他从小养在宫中,没吃过皮肉苦。齐仁伸出脚在他乳头上踩了踩,尉迟山早就盼着宠爱,乳头立时就挺了起来。

“继续脱啊,夫人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刚刚的失禁弄脏了亵裤,尉迟山盼着齐仁不要发现自己丢脸。谁耐齐仁眼目灵活,一下就看到了裤子上的湿痕。齐仁眼风一凛,尉迟山抖着手把脏污的裤子捧起来,“刚刚夫君进来,妾吓了一跳,这尿桩子不管用,撒了一些,还望夫君责罚。”

齐仁踢掉那绸裤,将人扶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尉迟山残缺的部分,“夫人从小就爱乱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狗精转世。”

尉迟山羞得发抖,可齐仁羞辱的话却让他乳头都竖了起来。

“妾就是母狗精转世……啊,夫君轻一些……”齐仁掐了掐他的尿桩子,有点疼,却又软麻不堪,“求夫君操一操母狗,操一操母狗吧……”

“滚到地上去爬好,扒开你的骚屁股!”尉迟山颤颤巍巍地扒开了自己的臀缝,齐仁抬脚将脚趾伸进去拨弄一番,“我看夫人就是伤好了就发骚,屁股不疼了就发情是吧?”齐仁掀起袍子把坚硬的茎身拿出来,一股脑操进去。尉迟山里面做过润滑了,自前日承欢后就含着玉势,现在松软不堪,含着齐仁的阳物软软地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