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嗯。”

尉迟山忙下榻,跪在一旁替齐仁穿好鞋袜,“让妾伺候您吧。”

齐仁犹豫了一会儿,他也从未让尉迟山伺候过精尿,倒不是觉得皇子身份重,而是他不愿把精尿赐给不喜之人。

齐仁迟迟不说好坏,尉迟山大着胆子抬起头看了看夫君的脸色。齐仁见他眼下一片青色,大抵是昨夜没能安歇,心中有了几分怜惜,“伺候吧。”

得了允许,尉迟山上前解开夫君的裤带,将夫君的阳物恭敬地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齐仁将晨液排在了尉迟山的嘴里,完事之后尉迟山膝行到一旁漱过口,才回来继续伺候夫君更衣。

两人回正屋用早膳,推开门就见秦柏跪在正屋门口,背脊挺直。

秦柏见将军和夫人过来,退后两步给两人让道。跪了一整晚的膝盖有些刺痛,但秦柏却仍挺直了腰背不肯有半分懈怠。齐仁叫他起来,见他行动迟缓,心知人跪了不少时辰,心中难免软了几分。尉迟山最会看人脸色,见夫君露出一些着急的神色,忙扶着秦柏进屋子。

下人上了清淡的饭食,秦柏伺候将军同夫人用了一些,才退在一旁立着,守的是妾室的规矩。三人不言不语,等齐仁和尉迟山用完之后,秦柏又伺候两人茶水,行的是远行归家之人的大礼。尉迟山不受夫主待见,与秦柏也少有来往,何时受过妾室礼,当下就坐不住脚侧身避开了,倒是齐仁受了礼后,才淡淡地开口。

“我本怜惜你在军中立足不易,能卫国护家自然是好事。但我看时间长了,你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君上命你停职在家中反省,那妾室的功课也该重新拾起来。明日起,让夫人请教习来给你说书,今天先把家法请了吧。”

秦柏震惊地望着将军,他嫁与爱人两载,从来是无拘无束爱恨自由,连殿君也未给他过半分脸色。今日夫君却要他受家法,定是对自己失望至极。

“将军,妾看小柏也非故意,您就饶了他这回吧。”尉迟山出言帮释,他被齐仁冷淡的态度吓到了。两年来,他最是将齐仁和秦柏的好看在眼里,那才是真正的夫妻之道,他不过是夺人爱的外人。可他没想到,齐仁对秦柏竟然可以如此不留情面。

“夫人去把家法请来,顺便把他的束具也拿过来。”齐仁半分不做退让,尉迟山只得做那坏人。

这是秦柏第一次佩戴束具,因着齐仁宠爱的,不忍他受苦,他从来没有守过这一套后院之礼。然而齐仁现在要敲打自己的妾室,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这一套束具样式古朴,不仅将茎身牢牢束住不能勃起半分,还向后压制。佩戴之人小解时为了不弄湿裤子,只能同女人一样蹲下。秦柏不同尉迟山天阉,他男性阳物长得极好,又长又粗,只是从未用过,颜色倒是粉嫩可爱。如今戴着这最紧致严格的束具,自然是疼得紧。

齐仁忍住了心下的不舍,当真了要给秦柏一次难忘的惩罚。

“夫人去请春凳,秦柏你跪出去到院子里。”

随后,秦柏跪趴在春凳上,院子里的下人虽不敢直视他,他却觉得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光裸的臀上。齐仁手持戒尺,狠狠地抽打了他的双臀。直到两边都染上了粉色,高高肿起之后才收手。

“明白自己哪里错了吗?”

秦柏不肯让人看见自己垂泪,低着头小声地说,“夫君,奴明白了,明白了!”齐仁听他带着哭腔,也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些。他扯不下面子来哄人,只能叹息了一声,吩咐下人,“扶秦主子回屋休息。”

却有那好事的奴仆私下窃语,将军府上规矩森严。这罪妾伏低做小,也免不了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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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秦柏佩戴淫具 只求夫君谅解

秦柏回屋后只睡了几个时辰,晚间用餐时,又不顾自己伤了臀,仍是坚持来正屋伺候夫君和夫人。见秦柏认错态度诚恳,齐仁心软得不行,晚上就留宿了这边。

秦柏少有伺候爱人的时候,都是偷懒推让下人做这些事。两人聚在一起时不是谈论兵法就是寻欢做爱,总是见几分少年情谊。而要说伺候洗漱真不是秦柏在行的事儿。

然而今日一罚许是过于严厉,秦柏不敢偷懒,忍着痛跪着伺候夫君宽衣洗漱。

“夫君,奴伺候您小解吧。”齐仁见心尖尖上的人跪在脚边,谨小慎微地伺候自己,生怕再招来夫君的惩戒,心中也是痛楚难忍。他将人扶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褪下秦柏的裤子,见他的臀间青红交错。

“疼吗?”

“不疼的,夫君。”

“啪。”齐仁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是不疼还是不敢疼?”

秦柏咬着牙不肯松口,他哪里不疼?臀上的烂肉疼晕了他,更疼的是一颗真心。

“夫君不就是要奴疼?”秦柏恨着齐仁,压低了声音说,“奴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奴是您的妾室,伺候您才是奴的本分,再不敢造次了。”

齐仁知道他少年心性,今日受了打击,只知皮肉疼,却不解自己的心思,本想抱着人细细地哄再向他解释一番。可齐仁见秦柏眉眼里压着怒,却带着情,倒是不自觉地搂着心上人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起了火,齐仁本不重欲却起了一番凌虐美人的心思。他揉着秦柏打烂了的臀尖,不怀好意地摸着被束具压制的茎身,摸得秦柏也肿胀起来。马眼里淌着水儿,茎身却被箍得难受,秦柏疼得低声求饶。

“戴着贞操锁也能流水儿,小柏真是越来越骚了。”

“都怪夫君,打奴还把奴锁起来。”秦柏虽是武将,但长得并不威武,身型修长健美,更多的是年轻人的秀气和少年将军的风骨完美结合在一起,反倒显得他多出几分文人没有的风情,一眉一眼都是上天造物的恩赐。齐仁爱极了他,平日里舍不得心尖尖跪地伺候。这一次抓着心尖尖犯错的机会,终于让他肆虐的念头得以付之行动。

“跪下去给我舔!”别人家的妻妾哪个不是约束起来的,就他娇气。

秦柏跪在齐仁双腿间,认真地伺候着夫君的阳物。他爱极了这具身躯,从他从军那天起,尚还不是大将军的齐仁就是他心里的英雄。秦柏是有几分武将的天赋的,虽是平民出生,却得了武师傅的青眼。一路跟着师傅习武,后又机缘巧合进了卫军,他努力在齐仁面前表现,希望将军能回望他一眼。秦柏舔着脸追齐仁数载,终于得了青睐。

一次沙场归来后,君上封了齐仁大将军的名号,齐仁心中欢喜,准备向秦柏提亲求娶。可哪知殿君尉迟山也看中了齐仁,求着君上要下嫁。君上自然是疼惜自己的皇子,便予赐婚。齐仁欲不从,君上便拿了秦柏错处。

还是殿君求情,让秦柏做平妻。君上自然不准,最后齐仁只能以最低贱的妾礼迎娶了自己的爱人。

婚后,秦柏奉旨多在外,少有伺候夫君的时候。尉迟山日日与齐仁相处,却不得宠爱,仅在新婚夜破过身。君上也不便管臣子后宅,如此这般竟是过了两年。

齐仁今夜的第一次射在了秦柏嘴里,秦柏一贯嫌腥臊从不肯下咽,今日却是乖乖吞下,又用脸颊轻蹭着齐仁的阳物。齐仁掐着他的下巴,将人带上床。秦柏乖巧躺好,双腿打开。可观的茎身鼓起来,埋在贞操锁下竟是露出了一个伞头。

齐仁将他流出的水儿往后穴抹去,没想到小穴里暖和至极,再往深里一摸竟是含着根滚烫的铜质假阳。那假阳中空,里头灌了烫水,埋在穴里自然是疼的。然而秦柏不敢喊疼,只想伺候得夫君舒畅了能原谅自己的过错。

既然暖好了穴,没有不用的道理。齐仁狠狠地挺身,秦柏痛呼一声夫君。齐仁见不得他落泪,但穴里服侍得又极为舒畅,便伸手蒙了秦柏的眼,叫着心肝宝贝地操着穴。

“阿仁哥哥,好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吧。”秦柏昏了头,不记得对夫君的尊称,反是叫上了少年时在兵营里的称呼。齐仁听了身下一顿,终是不忍肆虐,放开了手亲吻着心上人的眼角。

身下打着桩,嘈嘈切切难以入耳。嘴上还是温柔的解释,“小柏,你知道,得知你身陷敌营我的心有多痛?主和的人不少,那帮老臣巴不得你死在那儿,来证明年轻将领的无用!主战的无用!我不在乎别人说我假公济私,我只在乎你是不是还活着。要是你死了,你忍心看别人独占你的丈夫?你忍心抛下我一个?世间战乱无数,可我的小柏只有你一个,你可明白吗?”

秦柏原以为自己是看透生死的,如今才窥见齐仁之意。不过是两相好的爱人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夫主只能狠狠地责打自己的妻子,才能获得半分安全感而已。

秦柏抱着齐仁狠狠地哭了一场,他太疼了,疼得想死。可是他又舍不得死,他的爱人仍是那么爱他,只不过自己被一点军功蒙了眼,想要证明自己的用处,想要和尉迟殿君整个高下。可军功又算什么,身份算什么,不过是少年郎想要与爱人比肩站立的一些自尊而已,比起齐仁的爱,都不算得什么。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阿仁哥哥,你打我吧,打坏我吧……”秦柏急切切地去抓齐仁的衣带,求齐仁狠狠地贯穿他让他更疼一些。“夫君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求你了,使用我吧,弄坏我……”齐仁按住他的手,怕伤了他。再插了一会儿穴,见秦柏的茎身鼓囊到了极致,便替他解开。哪知刚用手一揉,秦柏下面就射了出来,后穴也一缩一缩地咬着他的阳具,齐仁见他哭得伤心,顺势也射在了里面。

“阿仁哥哥,我没忍住……”

齐仁亲了上去,堵住他的嘴,秦柏嘴里还有一股浓浓的阳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