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丞相纳了这么个珍贵的美人儿,竟不用他?”
“王爷有所不知,臣只爱用他后穴,紧致着呢……嘴也好用哈哈哈。”
“还是你会弄人,哈哈哈,让他伺候伺候黑贝?黑贝,去吧!”
只见黑贝跑上去,抓着玉郎的下体闻了闻,竟是偏开头丧气的坐在一旁。
“哈哈哈,黑贝可看不上这玉郎!”
“王爷且慢。”丞相端起一旁的小碗,用那毛笔沾了些金黄的液体涂在玉郎的花唇上,玉郎被刺激得呜呜直叫,那发骚的牝户竟然开了一条小缝儿。丞相解释,“这是混了春药的母狗尿,这下黑贝应该喜欢了。”
黑贝闻见了熟悉的味道,用狗爪子扒弄了几下,竟是把硬了的狗鸡吧插进玉郎的阴户,破了玉郎的处子身。
“啊,啊……好舒服,太大了,玉郎坏了,要丢了!”
宝亲王和丞相齐齐发出猥琐的淫笑,这公狗奸人的情景毕竟少见。
“依臣说,这玉郎就是从这无名阁赎出去的,给臣当侍妾也是折辱了这李家后代。不如让他嫁与黑贝做妻,如今从无名阁发嫁,也算是对得起李家祖宗罢。”
“这般好,这般甚好……”
可怜那李玉郎,被黑贝奸得汁水横流,黑贝奸完雌穴,又拔出狗根插进玉郎的窍门。玉郎的翘臀被狗爪子扒拉得稀烂,黑贝闻了血腥味儿更是奸得起劲儿。那狗儿成结卡在玉郎的窍门里,疼煞了这小小的倌人。
丞相和宝亲王看了新鲜,又各搂了位貌美的清倌,给人开身去。玉郎被送回了出阁前的屋子,与那黑贝锁在一处,曰是洞房花烛夜。
无名阁老鸨悄悄见了,摇摇头走开。可谓,侍妾如草芥,倌人配公狗罢。
明天同一时间不见不散
☆、第九回 齐仁生辰宴请 丞相佳礼好送(半马车震)
且不说那黑贝与李玉郎。
转眼间入了夏,齐仁的生辰也到了。虽是散生,齐仁不愿大办,但毕竟他位高权重,上门的同僚下官都不少。第一日,齐仁与同僚共享晚宴,尉迟山作为将军夫人自然是要陪着的。
去年生辰,齐仁在外领兵作战,这是齐仁成亲后的第一次生辰宴请。众人不知他家规矩,这尉迟山是要以殿君之礼对待,还是将军夫人的身份。
这点疑惑,进了府上便打消了去。尉迟山并未端坐在上座等着众人拜见,反而非常亲和地接待丈夫的同僚。
丞相也来了府上给齐仁送礼,见尉迟山接人待物颇有风度,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元配走得早,续娶妻子是位殿君,不比尉迟山是中宫所出,只是一位低贱的婢女之子。这尉迟廷芳模样不甚好,身份又低,因而娶嫁都不成,老大岁数还留在宫中。丞相有心讨好君上,求娶殿君。虽是下嫁做继妻,但君上并不喜这个儿子,也是允了。
尉迟廷芳可是处处都比不上将军夫人啊,丞相想着心里积怒。
众人纷纷送上厚礼,等同僚们慢慢入座后,尉迟山才带着他的礼物过来。
“山儿准备了什么?”齐仁惯会作势,扶着尉迟山不让他行礼,笑着问他。
尉迟山也微笑着,不顾在场的众人,款款拜下,“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妾祝夫君安康。”说着捧出一双鞋子放在手心上,针线细密,一看就是用足了心思的。
“夫人多礼了,我很喜欢。”
众人心下惊讶,纷纷感叹将军真是御妻有术,就算是殿君也不敢持身份拿乔呢。
“开宴。”
酒过三巡。
尉迟山见齐仁饮了不少酒,上前问道,“夫君,您喝多了,妾扶您进去吧。”
齐仁亲着尉迟山的脸颊,“好山儿。”
同僚见了这幕,纷纷感叹将军好福气。
有那下士眼厉,忙推说,“我等就不打扰将军同夫人了,将军好福气,好福气呀。”
“就是,真是羡慕不来呢,我家的婆娘哪有这般好。”
“这是殿君,自然是你我家的凡夫俗子比不上的。”同僚纷纷告辞,厅堂上恢复了安静,只余齐仁和尉迟山两人。
“起开。”齐仁眼神转而清明,“夫人今日出尽了风头,也劳累不堪,早点休息吧。”
齐仁还惦记着明日秦柏下职,他还打算去接小柏,再领人出去游玩一番。如今入了夏,城郊枇杷正好,那果园一游也颇有农趣。
尉迟山见今日如此表现都不能让夫君给个好脸,也不再自讨无趣。自月前那同吵架之后,齐仁和尉迟山就僵持着。齐仁虽弄清了事实,尉迟山并非有意请了李习教来羞辱秦柏。秦柏也向他解释了好几次,保证以后不会自作主张学这些奇淫巧术。
齐仁还是耿耿于怀,他是这个家的夫主,岂能容妻妾不和?他不要善妒的妻子,尉迟山既然使了伎俩也要嫁入将军府,那就要做好受尽冷落的准备。齐仁要一个完整的小柏,活泼灵动的,恣意妄为的,而不是只会跪在他脚边伺候的傀儡。这辈子没有机会大红花轿迎娶秦柏,已是他对不起爱人了,岂能容一个天阉的男子作践将军府?
各宿各的,也还相安无事。
“夫君,您怎么来了?昨日喝了不少酒吧,今日也没多歇歇?”
“没良心的,夫君来接你下职还不乐意了?”齐仁拉着秦柏的手上了马车,“今日下午带你去枇杷园游玩,现在先回家睡一会儿?”
秦柏半倚在齐仁腿上,手轻轻的抚摸着,“好呀夫君。”摸着摸着,便不觉摸到了齐仁肿胀的下身,“昨日没同殿君同房嘛……”秦柏笑着,“您还和夫人置气呢。”
“不准称他夫人,我没有这样的夫人。”
“您不讲理,夫人他又没做错事。习教是您让请的,那些巧术也是我自愿学的。啊,轻点,唔……”齐仁不让他多话,直接把带着腥气的阳物塞他嘴里去了。
“伶牙俐齿的!不如好好伺候你夫君。”秦柏帮他含了一会儿,“太大了,这样没法吃,夫君回府上我再给您吃吧。”
“那你躺下来。”说是让秦柏好好休息,齐仁却放了一根手指在秦柏的后穴里轻轻抽插着,时不时掠过秦柏喜欢的地方。
“哎呀,都肿起来了,阿仁哥哥,一会儿我要怎么下马车啊。”
“乖乖的,射在裤子里,回去阿仁哥哥给你洗。”
“嗯……”秦柏半眯着眼,享受着齐仁的照顾,自己的手也抚摸上了肿胀的阳物,一会儿就交代在了自己的亵裤里,湿漉漉的就像是失禁了一样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