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人的眼中有岑光看不懂的乌黑与沉郁,像是不知深浅的黑色湖泊莫名地叫人心中发憷。他轻轻抚摸着岑光的面颊,另一只手却顺着岑光的脊背缓慢摸了下去停在岑光的尾椎处。乌衣人轻声细语的,语调却让岑光很是不安:“岑光,你为何如此贪婪淫荡?”他的手掌抚过岑光丰腴的臀,最终指腹压在的岑光被撑开的穴口,“为什么总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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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突然有点担心裴裘雪的精神状态,我感觉他很想申请法律援助。

64

被乌衣人强硬地又从穴口边缘插进一根手指时岑光才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岑光吓得乱叫乱骂,手掌撑在裴裘雪的腰腹乱动起来:“干什么?!松开!”

裴裘雪被岑光按在伤处,他闷哼一声,闭眼用力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岑光的手腕将人制在了自己身前。

岑光双手受制,立即张大嘴巴要去咬裴裘雪的脸。裴裘雪神色一变抬起脸将将让自己的下巴避开岑光的牙,他额间克制不住地颤动着:“……别动了。”

岑光顾不得和裴裘雪斗嘴,他被乌衣人的手指强硬地撑开了穴,吓得呜咽哭了起来:“要死、救命……”

岑光怕痛更怕死,此刻早就被吓破了胆,只是他哭得越厉害,乌衣人面上神情反倒更有一种扭曲的痛快。岑光被乌衣人吓得止住了哭声,他胸口一抽一抽的,睁圆眼睛望着乌衣人:“我错了,我不要了……”

乌衣人低下头,他直直看着岑光畏缩的模样,反倒唇角弯起古怪地笑了:“你错在哪?只要你说对了,我就不这么对你。”

岑光哪里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急得额间发汗,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我、我……”他突然道,“我不该收你的金子!”

听见岑光的答案,乌衣人笑得肩膀耸动、近乎疯癫,最终他突兀地止住笑声抬起一张又怨又恨的脸:“岑光,你永远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乌衣人用手指勾起岑光的穴口,倾身上前用性器抵住,在岑光的哭叫咒骂声中缓缓插了进去。

穴内被塞得太满,岑光浑身颤抖着,他只敢小口急促地吸气,连骂人的声音都停住了。乌衣人按着岑光的脖颈将人压下,缓慢抽出一点性器又顶了回去,几次之后动作便变得更加粗暴起来。岑光起初不敢乱动怕弄坏了自己,被操得狠了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不要、不要……嗯呜……”

乌衣人伸手向下揉岑光的臀肉,拇指指腹压在岑光被撑开的穴口处:“这样也弄不坏你,你说,是不是你天生淫荡?”

岑光一边被操得乱叫,一边脑子被弄得发糊,他只听见个“淫荡”便知道是乌衣人在骂自己,立即反驳道:“呸!你自己淫荡!你下贱!贱东西!呜啊!不要弄、不要……”

乌衣人托住岑光的大腿,强硬地逼迫他往身下的两根性器上坐,撑得岑光腹部鼓起,腿根痉挛似的抽搐。他低下头视线看见岑光腿间软着的东西,讥讽似的:“真可怜,在这里也硬不起来吗?没关系,吐不出精可以吐尿,你最喜欢的,不是吗?”

乌衣人动作越重,岑光叫得越大声,混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哭泣声。他脸上湿润润的,湿泪与细汗弄了满脸,还有一点唇角流出的口涎。岑光整个人狼狈得可怜,乌衣人却丝毫不嫌弃似的低下头舔舐过岑光的面颊,他亲吻着岑光的唇与舌,起初温和又逐渐变得粗鲁,侵占性极强地将岑光的舌吞入口中吮咬。

乌衣人咬着岑光的耳垂:“尿出来,就喂你精液。让你的师兄看看,你究竟有多淫荡。”

岑光被操得神志恍惚,已经有些听不清乌衣人在说些什么了。受情欲折磨又因为疼痛尚存了几分理智的裴裘雪闻言却很敏锐地抬起了眼,只是乌衣人此刻神色沉郁又癫狂,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口中说了些什么。

乌衣人一边压着岑光向下坐,用性器将岑光的肚子撑得鼓鼓的,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挤压岑光的肚子。岑光尖叫着踢着脚,很快便哭着淅淅沥沥地失禁了。岑光的脚尖绷着,穴缩得很紧,乌衣人粗喘了一声,在岑光面上虚虚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泛红的齿印,射在了岑光的穴里。

裴裘雪的胸口和腰腹被淋得一片湿漉漉,他额间针扎一般刺痛地抽搐着。岑光紧张时穴太缠人,他也实在不想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一咬牙还是在岑光穴里泄了身。只是刚出精,裴裘雪便敏锐地察觉了一点不对劲:他的身体里好像少了一点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裴裘雪抬起眼看岑光,只是岑光正虚弱地喘着气,眼皮很累地垂着,掩住了大半黑珍珠似的被泪水浸泡得光晕美丽的眼瞳。再去看乌衣人时,裴裘雪对上乌衣人沉沉的目光,一股寒意陡然自心底升起:不对劲,有哪里不对劲。

不等裴裘雪想明白,乌衣人便扶着哭得累了的岑光继续往裴裘雪半勃的性器上坐,他语调说不出来的古怪与扭曲:“继续吧。”

这回他没有再强硬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岑光的穴里,只是捉着岑光的腰逼迫岑光去骑裴裘雪。裴裘雪的身体缓慢被唤醒、再度硬了起来,只是他心中却警铃大作,感到了如芒的危险感。在看到本来被两人折腾得气息微弱的岑光不知为何又恢复精神骂骂咧咧起来时,裴裘雪心中的警惕感达到了顶峰:不对劲。

裴裘雪忽然想到自己初见岑光时被岑光吞下一部分的黑雾半身,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可以吸取别人的”

话未说出口,裴裘雪忽然听到了屋外的极轻的脚步声,他及时止住了声音,眉间微皱转过脸去:他分明吩咐过不准叫人过来。

65

屋外的人似乎并未想要掩盖自己的气息,人未进门,声音倒是先响起:“哎呀,裴道、裴公子,你在吗?我先前同你商议过的事”

来人的声音在推开门的一刹那卡在了嗓子里,几息后他手掌扶住门往后退:“走错了、走错了……诶我眼睛怎么突然看不见了?见谅、见谅”

岑光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救命”

来人这才像是看清了岑光的模样一般大惊失色:“岑道友?!”他一只脚踏进了门,另一只脚在将要迈进来时又迟疑了。

岑光生怕人跑了,鬼哭狼嚎起来:“别走!救我!妖怪要吃人了!”

来人闻言立即反手取下身后的巨剑,只是他握剑在屋内张望了一圈又有些茫然了:“岑道友,哪来的妖啊?”话音刚落,沉乌剑便瞬息飞至他面前,他连忙举剑挡住,“岑道友,你怎么让你的剑伤人啊!都是误会啊!我不是有意看见你们……”

乌衣人脱了衣袍盖在岑光身上,起身控制着沉乌剑冲着来人欺身而上。这下那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岑道友,你的剑灵失控了吗?”

沉乌剑攻势迅猛,更兼是生了剑灵的千古名剑,与对方的巨剑相撞时几乎要从上削下一层皮。那人挡了几下便吃痛似的“嘶嘶”着:“我的剑、我的剑!”他反手抽出剑鞘“当啷”一声挡住沉乌剑,一边几步变换步法走到岑光身边伸手捞着岑光的腰将人抱起。他以为裴裘雪会拦自己,但将岑光抱起后才发现裴裘雪半身是血、满身狼藉。他面上吃了一惊似的:“裴道友,你这……”

裴裘雪唇色泛紫,他勉强撑着手从地上起身笼住衣袍:“……你为什么喊我道友?”

来人面上迟疑了一瞬,在看见裴裘雪腰腹间的伤口时还是开口道:“裴道友,你被幻境魇住了。”

裴裘雪喃喃道:“幻境……”他眼眸一转望向对方,“你先前说你叫游瀚生,是个捉妖师?”

游瀚生“哈哈”一笑尴尬摸了摸鼻子:“权宜之策。”

裴裘雪不再问,岑光却疑惑地抬起脸:“什么幻境?你认识我?”

游瀚生夸张地“哎呀呀”两声:“掉进来之前,我站在你旁边呢。”

岑光狐疑地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只是游瀚生生得俊气,面容端正、朗目疏眉,一副和善真诚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胡说八道。岑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是说现在这是假的?那我怎么出去?”

游瀚生含笑不语,岑光又去看握着沉乌剑的乌衣人:“你刚才说他是我的剑,又是什么意思?”

游瀚生看向不远处握着沉乌剑面色阴沉的乌衣人,他唇边含笑,真情实意很是惋惜似的:“沉乌前辈,剑器叛主、世所不容,何必至此呢?”

沉乌闻言望向了岑光,他面上神情说不出的古怪,既扭曲又诡谲。他当然知道剑器叛主的下场,可是他与岑光本就不是普通的器灵与主人。

沉乌死死盯着岑光:明明失去了记忆,他却依旧这样恶毒、无情。只有清莲那样的蠢货,才会天真地以为能用自己的血肉捂热岑光……但他最终得到了什么?

沉乌的视线几乎要在岑光面上灼出两个洞来,他痛苦得面庞近乎狰狞,额角青筋藤蔓一般扭曲凸起。他想要生啖岑光的血肉,想要将岑光嚼碎了看看他是不是连血肉都是无情冰冷的。他太恨了,恨岑光,也恨自己:恨岑光不爱自己,更恨自己爱岑光。人人都有怜悯心,但岑光没有。他越是痛苦,岑光反倒能咀嚼着他的痛苦活得更好。亦或者岑光不是没有怜悯心,只是对他丝毫无怜悯之心。

半晌,沉乌缓缓开口:“岑光,我说过,除非剑毁灵灭,我永远会跟着你。现在……”他将沉乌剑剑柄朝上竖着举起,像是要递给岑光,“杀了这两个人,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岑光钻到游瀚生背后,伸出个脑袋很是不屑地朝着沉乌“呸”了一声:“鬼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