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后起身拿起馒头,却是放回了碗柜中。

岑光莫名其妙看着僧人的动作:“你不吃吗?”

僧人转过身轻轻摇了摇头。

岑光视线在僧人僧衣领口处被锁骨撑起的地方停了一会儿,他撇了撇嘴吧:这么瘦了,有东西吃干嘛不吃。

岑光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你住哪里?我今天住你这儿。”

僧人闻言先是看了岑光一会儿,这之后才侧过身朝岑光招了招手。

岑光跟在僧人身后,四处张望着。近几年田地收成不好,这寺庙不仅又破又小没什么香火,连僧人也少得可怜。和僧人同住的其他和尚这几日下山化缘去了,尚未回来。僧人叫岑光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弯腰去柜中取蜡烛。

岑光看僧人手掌在柜中摸索了一会儿才取出半截短蜡烛,便知道僧人平日夜里大约是不点灯的。岑光的视线划过僧人弯腰时脊骨分明将衣衫撑出形状的脊背,他忽然有些不愉快,就像先前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回来了,刺挠着他的胸口。岑光半眯着眼盯着僧人的后背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忽然想做点坏事,在僧人抬手要点灯时他突然开口:“喂,和尚。”

僧人转过身,有些疑惑地望过来。

岑光坐在床铺上踢了踢悬空的脚:“我又饿了,你去把馒头热了弄给我吃,蜡烛一会儿再点。”

僧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蜡烛出去了。

岑光见僧人身影消失了,立即从床铺上跳下来在屋子里摸索着,找着趁手的东西,最终他寻到一本有些旧的经书。他今天吃了裴裘雪身上的黑雾又同乌衣人胡混了一通,如今半点也不饿。本来岑光想着随便找个好欺负的人试试自己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古怪,如今突然想到:还有谁比这和尚还好欺负吗?

岑光一边得意于自己的聪明,一边把经书卷成圈握在手中敲了敲掌心。待僧人拿着热好的馒头进屋时,岑光轻挑地伸出手:“馒头给我,你去把蜡烛点上。”

僧人视线在岑光手上握着的经书上停了一会儿,但他没多问什么,将半个馒头递给了岑光便去点蜡烛了。岑光将馒头塞在口中叼住,趁着僧人弯腰点蜡烛的那一瞬间将手心的经书朝着僧人的后脖颈劈去,只是“啪”的一声后经书折成了两截,僧人却并未如岑光想象中那般倒下。

僧人后颈被岑光敲出了一道明显的红印子,他转过脸惊讶地望着岑光,一时间神色之间杂糅着不解与迟疑。

岑光心中咯噔一下,他心想坏事了,他这小胳膊小腿可拧不过这比自己高了一个头有余的哑巴和尚。岑光心慌之下连忙手忙脚乱扑过去随手抓了什么硬物什在手上便朝着僧人砸了过去,僧人下意识偏了一下头,那东西便砸在了他的额角。

鲜红的一点细流顺着僧人光洁的额流下,僧人闭了一下眼,那血便淌过了他的眼皮与眼睫,最终停在面颊中部像是被人用朱笔在半边脸上画了一条竖线。他身形有些不稳,晃荡着伸手抚了一下柜子才勉强站住了。

岑光见了血又是惊又是怕,他扑上前去将僧人压在地上,抽了自己腰间的系带便急急要去绑僧人的手腕。

僧人情急之下张了一下口像是要说些什么,岑光明知僧人是哑巴,此刻也慌得把自己咬着的馒头抓着塞进了僧人口中:“别说话!”

等把僧人的嘴巴堵上,手也绑住了,岑光坐在僧人的身上这才松下一口气。不知为何,平日里他做什么也觉得理直气壮,此刻却总觉得自己在做坏事,心中居然有几分心虚。

岑光先是伸手去解僧人腰间的系带,僧人起先没什么反应,待岑光要脱他的裤子时才挣扎起来。岑光抬眼望见僧人面上震惊、困惑的神情杂糅在一起,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岑光难得有些心虚了,只是他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和尚,你帮我个忙。我不是答应了以后发达了一定带上你吗?”

僧人是哑巴,此刻更被岑光堵住了嘴巴,岑光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自觉无趣,他眼睛转了转去望僧人的脸,却也只能看见僧人拧起的眉。岑光把馒头从僧人嘴里拿出来,他装模作样自言自语道:“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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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

56

岑光低下头又去脱僧人的衣裳。僧人身上衣裳粗旧,看着也瘦削,内里皮肉倒生得很结实。岑光掀起僧人的衣裳下摆看了一眼僧人的胸口和腹部,他放下来不满道:“我还以为你饿得皮包骨了呢。”早知道这样他才不把馒头给这和尚吃呢。

岑光本来还怕把僧人敲出了个好歹,此刻他见僧人结实的模样放下心来,手掌一下向下便将僧人的裤子扯了下来。

这样近距离看别人鸡巴的机会还是比较少见的,岑光沉吟着盯着看了一会儿,更觉得僧人平日里背着自己吃了不少好东西。他视线先是停在僧人下腹鼓起的青色筋脉上,这之后他伸出手好奇地摸了摸:是软的。

柔软凸起的筋脉在玉做的腹上河流般向下生长,直至没入深处。岑光手指顺着向下,摸了摸僧人的性器。岑光犹豫了一下才握住僧人的性器,但僧人面色苍白闭着眼,身下的性器也毫无反应。岑光脱了自己的裤子光着屁股坐在僧人腹间,他伸出手拍了拍僧人的面颊,嫌弃地开口:“喂,你不会是没用吧?”

僧人眼睫轻颤了一下睁开眼,他望见了岑光光裸的双腿,也看见了岑光身上的痕迹。他眉间微微蹙在一起,衬着面上的红色血痕,神色间说不出是哀苦还是怜惜。僧人的眼睛亮而温和,在微弱的烛火之下映着微弱的、晃荡的火光,半晌他仰面望着岑光口唇微张无声道:“岑光,不要。”

岑光已经把僧人砸倒在地上,此刻自然不会因为僧人的只言片语便停手。他手指捉着僧人毫无反应的性器有些急躁不耐烦:“你真不行?”

岑光屁股向后蹭在僧人的性器上,但僧人除了额间的一点细汗外神色沉静如止水。在起初的慌乱和不稳重后,僧人好似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甚至在这种时刻,他依旧包容平静地望着岑光,仿佛岑光只是做错了事的稚童。岑光被僧人看得恼火,他抓着僧人的性器急急燥燥开口:“月明!”

僧人听见岑光叫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下一瞬赤色陡然自脖颈蔓延而上,面颊和耳朵红了个彻底。岑光摸着自己手中硬起来的东西,他有些奇怪地低下头看了一眼,疑惑又莫名其妙:“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不行。”

被叫破了姓名,月明不知为何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他喘息着想要起身,立即被岑光坐在腹上压住了。岑光手心握着月明的东西,他用指腹压着月明性器的铃口,威胁似的恶狠狠开口:“别乱动!”

月明半侧着脸闭了闭眼压住脸上的热意,他脸上半干的血痕染了细汗此刻反倒又晕染开来,像是在脸上抹了云霞,既狼狈又说不出来的圣洁。

岑光低头望着月明的模样,他得意地捏着月明的性器:“月明?”

月明忍耐一般抬起眼望着岑光,他面上哀求似的,却因为说不出话而只能嘴唇微微颤抖着。

岑光一手撑着月明的腹部,一手握着月明的性器抬起屁股向后用穴压住。月明勃起的性器渗了一点透明的腺液,被岑光柔软的穴口勉强含吮进半个头又被吐了出来,他胸膛起伏着喘息着,侧着脸额角蹭在地面上,神色有些恍惚,张着口像是在无声呻吟。

待到岑光折腾了半晌终于把月明的性器完整地吞了进去,月明额角绵密的细汗滑过鼻梁泪一般顺着眼尾落了下去。他腹部筋脉随着呼吸鼓动,被岑光手掌压住时鼓动的声音便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传递给了岑光。

岑光捏了捏月明腹间的肌肉,摸到了湿热的汗珠,他自己弄得一身热汗,此刻反倒又嫌弃起月明,反手把手心的汗全擦在了月明的衣裳上。岑光抬眼望见月明额间狼狈的血与汗,他捏过月明的脸,假模假样开口:“月明,你是和尚,又不娶妻,我是找不到别人才来找你帮忙的。你这点忙也不肯帮我吗?”

月明眉间微皱倒似在痛苦,他嘴唇轻颤了一下像是想问岑光这是要自己帮什么忙。

岑光骑在月明身上,他晃着屁股往下坐,也实在是被月明粗长的性器顶得有些受不住,他假惺惺打着商量:“月明,你快点射,弄好了我们以后还好好的。”月明是人,要是月明的精液也能让岑光填饱肚子,那或许他就是天赋异禀,说不定适合练什么奇门功夫,日后还能做声名远扬的侠士。

月明闻言脸色更白了几分,他把眼一闭眼睫轻颤着又侧过脸避开了岑光。岑光见状连忙端着月明的脸又摆正:“干嘛?你快点射。”

月明嘴唇紧抿着,不肯睁眼也不肯给其他的反应。岑光气得在月明面上掐了好几个印子,他艰难地用自己的穴去吞月明的性器,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黏腻。岑光没什么力气,骑着月明起伏了一会儿后便只能晃着屁股慢慢地吞,他把月明的性器吞了个底,被顶得难过时腿根哆嗦着穴肉绞得更紧,近乎缠住了肉穴里粗长的性器:“月明、月明……嗯……”

岑光伸手摸自己的柔软的腹部,手掌隔着肚皮压到了底下的东西,他有点吓到了,第一次觉得好欺负的月明变得可恨起来。岑光不敢往下坐得太实,又没有力气撑着自己起来,只能气得拿月明撒气。他趴在月明身上,伸手向前抓月明的眼睫:“月明、月明?”

月明被岑光弄得不得不挣开了眼。他的眼瞳不是完全的黑色,反倒荧荧透着一点琥珀色的微光,既温煦又平和,只是此刻这双眼注视着岑光时忍耐又痛苦。

月明光洁的额间忽然缓慢印出淡金色的莲花金印,只是这莲花印记微弱又黯淡,几息后凋零般缓缓褪去了。

岑光又惊又奇,只是不等他问起便感受到月明身子陡然绷住有些僵硬地在他穴里吐了精。紧接着月明脸色陡然一白,侧过脸呕出一大口暗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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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给岑光写自己的名字,岑光表面上:谁要记你的名字。裴字怎么写?4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