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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沉乌精神状态正常了一点,但没完全正常捏。

53

乌衣人用两块金子换了岑光温顺地撑着胳膊趴在了树干前。他轻轻拨开岑光破碎的衣衫,垂眼低下头,唇若有若无贴着岑光的肩颈一路向下划过岑光的脊背与后腰。最终他跪下身贴着岑光,鼻息似有似无打在岑光两瓣饱满似云的臀肉上。

岑光大腿哆嗦了一下,他转过脸说着煞风景的话:“你干嘛拿脸贴我的屁股?”

乌衣人眼睫微颤了一下没有回应,他视线很平地放在岑光的臀上,手指轻轻触摸着岑光的屁股肉:很软,指腹轻轻一碰便陷了进去。

乌衣人拨开岑光两瓣堆挤在一起的柔软臀肉,两指抵在岑光臀间的穴上。那里也很软,揉弄几下便将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岑光的腿根随着乌衣人的动作哆嗦起来,他心里有点后悔做这买卖了,但又舍不得金子,最终他手掌撑着粗树干硬着头皮嚷嚷着:“两块金子不够!我还要多一块!唔”

岑光被乌衣人的手指弄得发出怪叫,他腿软站不住,软面条似的便要滑坐在地上。乌衣人起身搂住岑光的肚子撑住了,他手指在岑光的穴肉里抚摸着,抽出时变得湿润黏腻。

岑光以为这便宜买卖结束了,弯下腰两手拎着裤子一提便想离开:“行了,下次不做这生意了!”但他脚还没抬起来便被冲撞过来的乌衣人压在了树干上,岑光张嘴要骂人,只是刚漏出一个音便被乌衣人动作急切地堵住了唇舌。他震惊地睁圆着眼睛,愤怒地“唔唔”叫着。

乌衣人单手托着岑光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他像是要把岑光吞吃入腹那般吻得很重,弄得岑光唇舌发麻。

岑光不想吃人口水,他急得用力合嘴往下咬,却因为被乌衣人用拇指按住了牙而无法遂意。他口水漏在乌衣人的虎口处,说话漏风含混:“松、松开!”

乌衣人缓缓后退,他眼眸黑沉沉的,盯着人看时更叫人觉得渗人。岑光本来气势汹汹的,此刻却有些怕了:“……都说了我不做这生意了!”

乌衣人闻言却轻轻笑了一下,他冷着脸看人时阴郁晦涩,这样眉眼舒展笑出声时却又显得散漫纵意、如风拂过。他伸手抚在岑光的面上,细细看了一会儿半垂下眼珍重地轻轻吻过:假如他真是鬼魂,那与岑光或许是前世的姻缘,此刻心中才会生出这样熟悉又古怪的情绪。他想将岑光粗暴地揉碎在怀中,又想将岑光珍重地含在口中。岑光蠢笨、贪心,浅薄得一眼就能看到底,可他总觉得自己天生便是要和这样处处都缺了口子的岑光如连理枝般纠缠扭曲地生长在一处的。

乌衣人按住挣扎乱动的岑光,他轻声哄弄似的:“再给你两块金子。”

岑光手里攥着乌衣人先前给的两块金子,他犹豫片刻一闭眼把心一横:“三块!”

乌衣人再一次低下头来,这一次他吻得温和,岑光逐渐放松了警惕,半眯着眼时忽然被乌衣人掰开了两瓣屁股肉。他把眼一睁,正要问要做什么便突然被硬又粗的东西捅进了穴里。岑光头皮发麻差点从乌衣人怀里蹦了出去,他用力在乌衣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嗷!”岑光踢着腿先是挣扎后是哭泣,他吃了苦头,三分的痛要表现出七分,“不弄了!呜呜、不做了!”

乌衣人不但不松开岑光,反倒把人压在树干上用力顶撞起来。他气息很重,喘气时显得压迫感十足,仿佛厚厚的乌云一般罩住了岑光。乌衣人抽出一点性器又很重地插进去,他粗重的动作显得他先前温和的吻像是用来欺骗岑光的谎言,此刻才露出赤裸真实的内里。

岑光被他弄得受不住,尖叫着乱踢乱打,弄得满身湿汗。最终他呜呜咽咽的没了力气,趴在乌衣人的肩膀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岑光觉得自己受骗了,他鼻子一抽一抽哭着捏着手心的金子骂人:“不划算……该死、该死,呜……”

岑光一会儿骂那要吃人的裴公子,一会儿又绕回来骂害他吃苦头的乌衣人,但乌衣人听见他骂自己身下的力气便更重了。岑光硬着头皮骂了两句便不得不收了声,他故意用指甲抓黑衣人裸露在外的胸膛,心里恨恨地想:挠死你!

抓了一会儿岑光换了牙齿,他越咬越气:皮糙肉厚的!抓不动也咬不动!

乌衣人拧过岑光的脸低下头亲他,他含吮岑光的唇与舌,岑光越是不配合,他亲得便越重。岑光身上好似有一根怎么也扭不正的反骨,偏生要与他作对。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乌衣人反倒愉快地嗤嗤笑了,他亲吻岑光的唇,也亲吻岑光的鼻尖、面颊、眼皮,弄得岑光脸上一片混乱。

微微侧过脸时,乌衣人能看见岑光面上忍耐不满、气愤皱眉的神情,他抚着岑光的侧颊,顺着岑光的下颌亲吻,最终他握住了岑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乌衣人身上玉似的冰凉洁净,岑光故意把手上的湿汗蹭了上去,只是他还没得意多久便被乌衣人压在树上往穴肉里射进了浓厚腥气的精液。

岑光反应过来气得眼睛都红了,立即骂骂咧咧起来在乌衣人腿上狠踢了一下:“松开!脏死了!”精怪的东西不会有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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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可以睡月明,就对沉乌没什么兴趣了捏(心虚对手指→←)

54

岑光惊恐地发现精怪的东西好像真的有毒,因为他发现那弄进自己身体里的脏东西居然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只是岑光心慌地等了一会儿却也没觉出身体有什么问题,正相反,他发现还有些说不出来的舒服:身体轻飘飘的赛神仙,走起路来都轻松了不少。

这感觉和之前吞吃裴裘雪身上的黑雾有些像,岑光狐疑地看了看乌衣人又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怀疑不是裴裘雪和乌衣人有问题,而是他自己有古怪。岑光有心再找个人试一次,但他抬眼看了一眼乌衣人,可不想再吃这苦头。

虽然知晓乌衣人的东西没问题,但岑光眼睛一转还是大声嚷嚷起来:“多加一块金子!万一我被你毒死了怎么办?”岑光视线滑到乌衣人身上的衣裳上,他歪心思一动,得寸进尺,“衣服脱给我!我没衣服穿了!”

乌衣人看了岑光半晌,把外袍脱给了岑光。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眼睫半垂时慵慵懒懒的,说不出来的闲适随性。

岑光借机狮子大开口,理直气壮道:“裤子也脱给我!”

乌衣人撩起眼皮轻扫了岑光一眼,倒把岑光看得有些心虚害怕。但他什么也没说,脱了裤子看岑光穿上。

等岑光急急忙忙穿好新衣裳抬起眼时,乌衣人身上又完完整整穿着一套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衣裳了。岑光心中有些不忿,但也不敢再让乌衣人把衣服脱给自己了。他只能一边恨恨瞪着乌衣人新变出的衣衫一边拂了拂自己的新衣,心里酸溜溜地想: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以后还能穿上更好的。

岑光颠了颠手心的金子,头也不回往山下走了。只是走了几步他忽然想到点什么低下头,果然看见自己身上青青红红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岑光惊恐地“嘶”了一声,倒不是因为疼,只是他想到了家里的兄长:这回去了怎么解释?

岑光站在原地踌躇地想了一会儿,脚步一扭往山上走了:借哑巴和尚那里躲一晚上再回家,哥哥问起来了就说是留在裴府做书童了。

岑光照例爬上山,熟门熟路敲了寺庙后门。等僧人来开门了,岑光显摆地掸了掸自己新衣裳的的衣摆。

岑光身上的乌衣看着华贵,却也一眼便能看出不合身。僧人面上一愣,还是侧过身让岑光进门了。他依旧领着岑光往后厨走,安静地从碗柜中取出白馒头烤热。

只是这回热热的白馒头递到岑光面前,岑光迟疑了一下居然没有接:奇怪,岑光只早上肚子里垫了点东西,现在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饿。

岑光自己没有胃口不想吃馒头,反倒假惺惺施舍似的开口:“算了,给你吃吧。我今天就不吃了。”

僧人闻言望着缓缓收回手,他看了岑光一会儿才垂下眼,一点一点撕下馒头咀咽着,只吃了半个便放下了。他看向岑光,轻轻点了点岑光的衣裳,像是在询问哪里来的。

岑光草稿也不打便开始吹牛,他得意道:“都说了我会聘上书童,这是裴家给的。”

僧人闻言神色反倒有些担忧,岑光见状把嘴一撇:“怎么?你不信?”

僧人看了岑光一会儿还是缓缓摇了摇头,他望见了岑光额间细细的小汗珠,温和地用蒲扇替岑光打着风。

岑光懒懒枕在僧人的腿上,他仰面看着破败的屋顶,自得又笃定地道:“等我以后发达了,你就别在这破庙里做和尚了。”

僧人垂着眼温和地笑了,他的目光包容、和煦,因为不能开口说话,安静时更显得顺从。只是他顺从却不低下,即使身居陋室、一身旧衣,这样百依百顺替岑光打扇时依旧典则俊雅、风姿阔绰。

岑光仰面看着这样的僧人,他心中刺挠了一下,说不出来的古怪,像是有些生气,又像是别的什么他没抓住的东西。最终他侧过身睡在僧人大腿上,指使般无理取闹开口道:“我要睡觉,扇子不许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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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光醒来时天色有些昏了,僧人的蒲扇依旧轻轻地扇着,在望见岑光醒来时才停下。僧人轻轻推了推岑光的肩,又指了指剩了半边的馒头。

岑光睡得太久,有些昏头昏脑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坐起身,看了一眼馒头又不感兴趣地垂下眼:“你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