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冷笑连连,语调听起来古怪诡异:你以后会知道的。

留了这么一句不阴不阳的话,系统彻底不理岑光了。没了系统,岑光手中的沉乌剑沉甸甸坠在地上,他气急败坏:你要反了天了!系统!系统?!

往日里握不动沉乌剑岑光早就一手丢开了,但现今沉乌剑露出真容,他宁愿拖着也不舍得丢开。岑光费力把沉乌剑抗在肩上,还是沉乌冷眼看不下去让沉乌剑浮了起来。

岑光对沉乌剑态度一反,对着沉乌剑灵时却还是老样子。他瞥了眼剑灵,勉强没有说难听的话。但抬起头看见烂成一片的竹屋,岑光一愣反应过来:“我以后住哪里?”

竹屋闹得动静太大,不一会儿便有人发现有邪修入侵。裴裘雪寻声而来时望见破烂一片的竹屋倒是面色平静未说什么,反倒是望见岑光手上荧荧射目的沉乌剑时短暂地愣了一下。他抿唇一笑:“岑光,你叫沉乌认主了吗?”

岑光下巴一翘:“当然。”

裴裘雪见状便含笑不语了。

岑光一剑不仅劈了裴裘雪的竹屋,也劈了谢流铭的竹屋。但赶来的谢流铭视线却没有停留在竹屋的残屑上,他沉沉看了一会儿被岑光握住的沉乌剑,语气艰涩:“……你让沉乌认主了?”

沉乌冷冷站在岑光身侧,谢流铭忽然抬起眼望向沉乌剑灵:“为什么?你也觉得他比我更适合修剑?”

沉乌抬眼看过去,他视线在谢流铭面上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是天生的剑修,只是我不适合你罢了。”

谢流铭眉头皱着,他还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口又克制地闭住了:“……我知道了。”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眼神又变得坚毅。谢流铭定定望向岑光,语气平静,“你有你的道,我也有我的道。既然我把沉乌剑输给了你,那么如你所言,我以后再也不会用剑。”

裴裘雪有些惊讶似的开口:“谢师弟,剑修不用剑用什么呢?”

谢流铭五指虚握,灵气自掌间而生,似一把水生的剑。他眼神坚定:“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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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光!修炼啊!

另外,岑光是“筑基”,系统可不是啊。他作为黑心中间商赚太多了。

31

岑光成功让沉乌剑认主,苍衍仙尊用冰雪般的视线望了他一会儿又看了一眼他掌间驯服的沉乌剑。他那玉做的仙人面上不知思索了些什么,但几息后他还是按照约定那样收下岑光作为自己的徒弟。

苍衍仙尊看了一眼一旁的谢流铭,他的声音也似冰,冷冷的又如玉器相撞:“你很适合剑。”他指尖在膝上轻轻点了几下,略微思索后缓声开口,“虽然沉乌没有认你做主人,但我也可以收你做徒弟。”

岑光闻言立即跳出来反驳:“凭什么?!你说话不算话!”

苍衍仙尊瞥了一眼岑光,岑光便如被什么危险的野兽盯住了一般下意识收住了声音,但他反应过来依旧不满:“不是说好了只收我一个徒弟吗?”

苍衍仙尊冷淡开口:“我只说了只要你满足我的条件我就收你为徒,没有说过只收你这一个徒弟。”

岑光心中不满却不好再反驳苍衍仙尊,他只能转过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谢流铭。本来兴趣寥寥没什么反应的谢流铭受了岑光这一眼,他面无表情盯着岑光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脸对着苍衍仙尊敬了个师礼:“弟子谢流铭谢过师尊。”

岑光气了个仰倒:“谢流铭!”

苍衍仙尊看了一眼岑光没说话,他点了点仙鹤:“带两人去住的地方安顿。”将要离去他又想起些什么,“谢流铭,你正好教教岑光……教他乖一点。”

岑光的怒气从大殿一直带到了住处,他嘴里“呸呸呸”骂个不停:“我辛辛苦苦做事!凭什么叫他占了我的好处!”

系统不吱声,岑光只能一个人发火。他在屋子里乱头苍蝇一样转圈圈,转完了抬起脸才发现沉乌不知何时从沉乌剑中跑出来了面无表情盯着他。岑光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想到自己已经是沉乌的主人,他顿时神气起来,把先前沉乌凶恶的模样忘了个精光:“干什么?谁叫你出来了?”

沉乌盯着他:“现在,我是剑还是淫具?”

岑光不耐烦地敷衍他:“问问问,一天到晚问这些问题。你自己是不是剑你能不知道吗?”

仙尊仙居的屋子比裴裘雪的竹屋好上千倍百倍,岑光走到床边往里一躺,舒适地呻吟出声。只是等他抬起脸,又看见沉乌站在床边阴沉沉地盯着他。他唬了一跳:“你又干嘛?”

沉乌扯着嘴角阴沉地笑了,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着瘆得慌:“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那只青莲花,还有那只黑蛟,你就这样饥渴,什么货色都要攀上去交欢?”

岑光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还想摆摆主子的架子,手指头还没伸出来就被阴沉着脸的沉乌抓着手腕粗鲁地推在了床上。

床榻柔软,岑光后背一下陷了进去,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干嘛?”

沉乌一手遏着岑光的下巴,另一只手将岑光的衣服粗暴地一撕到底:“操你。”沉乌眼瞳发赤,手掌很重地按在岑光的皮肉上,他语气发狂似的,“操你!操死你!淫货!荡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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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担心沉乌的精神状态。

32

岑光发着懵被沉乌扯了衣裳,他反应过来惊恐地尖叫出声:“啊!干什么!”

系统在他脑子里阴阳怪气:多好啊,既能做武器又能做炉鼎。

岑光被系统气了个半死,但他忙着和沉乌在床上厮打,暂时无心反驳系统。岑光伸手向上去拽沉乌的乌发,被沉乌握着手腕用衣带绑住了手。他气急败坏大骂道:“你这淫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剑!”

沉乌扭过岑光的脸冷笑出声:“你见过几把剑?淫?是你逼我的!”

岑光简直要吐血。沉乌身形高大,压在岑光身上时像一片拂不去的乌云,岑光避也避不开,他只能在床上踢脚乱蹬:“我什么时候逼你了!你松手、放开!”

沉乌压着岑光去掰岑光的腿:“你当初淫辱我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今日吗?”

岑光好不容易成了沉乌剑的主人,自以为得意,却没想到还是要受这把破剑欺负。他苦不堪言,打也打不过,只能骂骂咧咧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睡一次怎么了?我不就睡了你一次!”

沉乌眼瞳发红,胸膛因为愤怒上下起伏,他重重在岑光屁股上扇了一下,逼得岑光“哎哟哎哟”叫唤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呜呜……”

岑光一时间又开始怨恨系统,他做凡人时没被人打过屁股,做了仙人反倒要来受这鸟气。而这该死的系统,一到关键的时候就装聋作哑,废物一个!

沉乌手指抵开岑光的穴,岑光怕得厉害,穴肉也收缩得厉害。

沉乌额间青筋隐约可见,盯着岑光的眼神更像是要把岑光生吃活剥了:“你凭什么来招惹我?凭什么!”

岑光只能用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抵着沉乌的胸膛,他两腿大张,合也合不拢,被指责时反而急急忙忙大声反驳、倒打一耙:“我没有!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呜”

沉乌的手指在岑光的穴间抽插着,他越是用力,岑光面上的色厉内荏便越是维持不住。几息后他便被沉乌弄得受不住了,双手抵着沉乌的胸口哀求起来:“我不要了、不要了……我以后不做了、再也不对你做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