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乌抽出手指擦在岑光的大腿上,岑光以为沉乌回心转意不再弄了,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抬眼才看见沉乌面色冷冷的对着他的下身解着腰间系带。岑光看见沉乌衣摆下露出的勃起性器,恨不得一脚把这不要脸的剑灵踢出去:“你干什么!我不做了!不做了!”
岑光面色惊恐,拼命往后缩着身子还是被沉乌按着腰拽了回去。沉乌垂着眼,他视线向下看着岑光的腿间,轻声说话时不显温和反倒叫人瘆得慌:“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主人吗?你得偿所愿了,除非剑毁灵灭,我永远都会跟着你。”
岑光被沉乌阴恻恻的模样吓得瞳孔乱颤:“你、你疯了?”
沉乌拇指塞在岑光穴中掰开,他将性器抵在岑光穴口,另一只手遏着岑光的脖颈,挺身用力插了进去:“我没疯。”沉乌遏在岑光脖颈间的手向上抚摸在岑光的侧脸,“我只是在满足你。”
岑光蜷缩着身子,小口抽着气,他眼尾落了细碎的泪,看上去倒有几分可怜。可沉乌知道自己身下的修士恶毒、愚蠢,他冷冷看了一会儿,俯下身用粗糙的舌顺着岑光的侧颊舔舐向上:“你不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
岑光忍不住哭出了声:“呜呜……该死、嘶……嗯哈……别顶我、别……”
沉乌又重又深地在他的穴肉里乱顶,岑光一边哭叫一边打颤,他侧着身子想要往外逃:“救命、救命!啊!”
沉乌压在岑光的身上,他五指按在岑光腹间,用力地顶进去:“你不是喜欢尿在我身上吗?操到你尿出来,怎么样?”
两人的身体交缠扭在一起,岑光挣得浑身是汗,最终脱力一般无力地躺在了湿热的被褥里。他两眼无神,口唇微张呻吟着。
沉乌下身用力,低下头咬在岑光的身上。凑得近了,岑光身上的气味因为湿汗与蒸腾的温度而变得浓郁,沉乌鼻尖贴在岑光的胸口,他喃喃自语似的:“一股淫味。”
岑光下身流了水,许多黏在沉乌的大腿上顺着沉乌粗重的动作变成了黏连不断的银丝,他伸手向下摸到岑光湿淫的穴口,手指顺着岑光湿软的穴口挤着又插了进去:“……淫荡难堪。”
意识到了穴肉里又被塞了东西,岑光怕得厉害,他抖着身子在床上尖叫挣扎:“别弄了!别弄了!啊!”他五指抓着床被要往外爬,“我不行了、别弄!嗯哈……呜呜……”
他本来为了拜师新换的衣裳被沉乌撕了个粉碎,发丝也凌乱地被汗珠打湿了黏在面颊唇间。岑光身上又湿又热,被身上带着凉意的沉乌抱住时反倒怕得发抖:“救命!救命!”
岑光五指颤抖着拼命向前,隔着虚空摸着门的方向:随便谁都好!来救救他!要死了、真要死了……
像是听见了岑光的呼救,下一瞬房屋的木门被人用力推开。
岑光受惊抬起眼,朦胧之中望见满面愕然、不敢置信的清莲,再往旁边是震惊到了极点反而表情空白的谢流铭。
“……你们在做什么?”
33
沉乌像是没看见洞开的房门一般,他下身埋在岑光的穴肉里,五指握着岑光的下半张脸抬起,唇贴着岑光的侧颊:“你在看什么?莲花就能满足你吗?”
清莲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看见了什么,他两眼赤红,忽然发疯似的扑了上来:“放开他!放开他!”
沉乌眉眼垂着,他捏着岑光的脖颈避开,吐出一口气息后松开了怀中发着抖的岑光。他披着衣衫下了床,视线冷冷扫过清莲不屑地嗤笑一声转身回了沉乌剑里。
岑光无力地趴俯在床铺上发着抖,污浊黏腻的液体顺着臀滑落流在腿间。清莲连忙上前来搀扶他解开岑光手腕间束缚着的系带:“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岑光呻吟出声,他身上一块青一块红,像是一张斑驳的画布。岑光缩着腿踢着脚想离沉乌剑远一些:“该死、真该死……嘶”他手指头颤颤巍巍指着沉乌剑,面上满是惊恐,“他疯了、疯了……”
清莲眉头紧皱看着岑光,一时间面上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怜惜,他俯下身去要看岑光的腿间:“那里伤到了吗?”
岑光被清莲掰了一下大腿,他吃了痛立即一脚把清莲的手踢开,发火道:“别碰我!”
清莲脸色一白:“……我只是看看。”
岑光“嘶嘶”叫个不停,他肚子一颤一颤地抽动着,把清莲当做靠枕靠住了不肯动弹了。他抬眼看见表情凝重的谢流铭,对上谢流铭复杂难辨的眼神时像是被刺了一样浑身不自在。他忽然气冲冲开口:“看什么看!”
谢流铭难得没有因为岑光恶劣的态度而对岑光冷脸,他垂在身侧的五指反射性地握了一下又松开,面上有些茫然:“你们……为什么?”怎么会有剑灵和主人做这种、这种事情?沉乌剑也不该……不该是这样。
清莲脸色难看,难得有了脾气:“不能再让沉乌剑跟着你……仙尊一定有办法让你们解除认主关系。”他抬眼看向谢流铭,有些为难似的抿了抿唇才开口,“谢师弟,你可不可以将此事保密?”
谢流铭移过眼不再看赤裸着身子躺在清莲怀中的岑光:“……我不会说。”
岑光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缓缓恢复了些:都怪沉乌弄得太重,否则他也不会觉得身体里有奇怪的感觉。
岑光一瘸一拐爬下床,他气恼地给自己用了个清洁咒,一边穿衣服一边骂系统:最该死的就是你!烂货!
系统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努力,再多被内射几次就能结丹了。你不是说要比佛修月明更早结丹吗?
岑光心中呕得不行,但他看了一眼剑架上耀眼夺目的沉乌剑,在清莲想要将沉乌取走时还是硬邦邦地开口:“不准拿走。”
清莲愣怔了一下紧接着眉头紧皱,他忍着气盯着岑光:“为什么?你不是说沉乌剑发了疯?”
岑光舍不得一带出去就让自己面上生光的沉乌剑,打肿了脸也要充胖子:“发疯的是沉乌剑灵又不是沉乌剑。”
清莲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你!”他衣袖一甩,“你自作自受!”
岑光立即“呸”了一声:“关你屁事!都是你多管闲事!”他身子好得差不多便如好了伤疤忘了疼,立即张牙舞爪起来上前用力推了清莲一把,“我迟早吃了你!”
清莲身形踉跄了一下,脸色也跟着变得苍白无血色:“你、你……”他声音越来越低,风一吹便碎了,“岑光,你人太坏……明明是你不对、是你对我不好。”
谢流铭的视线从沉乌剑上移回清莲身上,他敏锐地察觉了一点什么:“清莲师兄,你……”
清莲五指紧紧攥在一起,他转过身略过谢流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岑光占了上风还要走到门口撑着门往外叫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谢流铭抓着岑光的胳膊将人拽进来,他眉头微皱,视线碰到岑光的脸又闪避着移开:“别这样说师兄。”
岑光一甩胳膊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他瞪着谢流铭:“你要是敢出去乱说就死定了!”
谢流铭张了张口:“……我说过我不会说出去。”
岑光“哼”了一声扭身回去,他看着床铺上被弄得一团糟的被褥气得跳脚:“都弄脏了!”
谢流铭也跟着看向了岑光的床榻,只是他很快便像是被刺到般神色复杂垂下了眼:“我那里有新的。”
岑光闻言把被褥一掀通通扔在了地上,他气不过还过去踩了两脚。
谢流铭一言不发看着岑光泄愤似的行为,半晌后他忽然开口:“修士……应斩赤龙、断白虎,修道一路应当心静、身洁。”
岑光转过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谢流铭张了一下嘴巴又闭上,半晌他才开口:“没什么,你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如果沉乌剑逼迫你,你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