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八字没一撇,她先拍开他的手,夸张道,“孙远舟你太可怕了!”
他眉眼没有笑,声音也低沉:“你有感觉吗?”他心中某些茁壮反骨的欲念快要冒出来了,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戒指上,不容拒绝地迫使她摸那个银圈。戒指套住他无名指就像她身体容纳他一样自然。他渴望她的程度极高,但他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望强的人。
“我没带套呀…光天化日的。”她摩擦着大腿,扑闪着眼睛假装纯情女孩,他暗示性地握住她的腿,她立马就装不下去了,她需要搞他,不,被他搞,搞来搞去搞得昏天黑地rou欲横流,这合情合理,且合法,他还戴着戒指呢!她想让他把戒指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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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需要自我开发一下S潜质。不要把任何异物放进去很不卫生!孙远舟是绝对不会放进去的,光这一点他就很难做一个好S,他是个假S。
第四十五章:两日游(下)(有一点H)
孙远舟少见地显了急色,不能扫码支付,他给了村民一百,他钱包里只有百元钞,青玉山上没有花钱的地方,他从国勘带出来的六百块到现在还完整无损。
“不用找了。”他拉着她向车上走,小老头千恩万谢让他们下次再来玩。
齐佳叨叨:“他不是说五十吗,你给他一百,亏死了。”
他回答:“不亏,留着明年夏天来玩。 ”
他本意并不yin荡,她眼珠子滴流转,嘻嘻说道:“那我穿个短短的裙子,我们泛舟做呀。”瞎说的,谁知道明年她是不是跟孙远舟离了。
孙远舟淡淡看着她,车停在树丛掩映中,他打开车门给她甩了进去。车门敞着,他站在外面,踩着凋零的树枝,开始脱大衣,摘表,摘戒指,掏裤兜里钥匙零碎。
他准备好了。
长城算是国产越野里体型大的,两米三的车宽,像它广告里宣传的,畅享自由,无拘无束。比他那破车舒服多了。
他把暖风调到最猛,跪到后座褪她衣服,她臭美穿的保暖丝袜,勒得死紧,褪到大腿就是极限,腿心被箍得并紧闭合。
他沉思片刻,在考虑怎么下手,她提醒:“不能撕…好贵的。”
“我没想撕。”他不是那种追求撕扯快感的男人,他把她翻过身让她趴着,xue心暴露出来,她下意识地往上顶臀,他揉了一把,“你别急。”
他动作不大,却给她捏出一个红印,看得他秒硬,她湿了,把脸侧抵在座椅上,抿着嘴笑出声。
她的笑总是在讨好中掺点嘲弄和恶意,让孙远舟无所适从,他想看她开心地笑,但他不知道怎么让她开心起来。
她被他往后拉,勃起的性器热烫地抵在她腿根,他从LV里拿出湿巾擦手指,急色鬼带出其他小物件滚到地上。
“你拣起来…”
“做完拣。”
他掰开她屁股瓣把手插进去,滑溜溜的很好插,没有任何阻力,不需要润滑。他哈过气依然手指冰凉,她反拽着他的胳膊要他插深点:“哥哥,我用xiaoxue给你暖暖手…”
她的话激得他头发胀,他没有给她适应的缓冲期,快速在她敏感点上摁了几十下,她当即不行了,尖叫着要他亲她,rou缝颤抖着吸他,晶莹的黏液潺潺往外流。
她很难找到孙远舟一般懂她身体的男人,他没有情趣,也不会给予她的荤话回应,他只是实干派。就像她组里不善社交但业务能力强的组员,是给她托底的必需品,让她有足够底气在王姗面前夸夸其谈。
祁凡这种六边形战士毕竟是稀缺品,她还要时刻提防他篡位。
“你在想什么?”孙远舟不满意,她这么不专心,不知道在谋划哪套房子呢。华润府已经给他掏得只剩心脏,在结婚初期,她掂量着这颗心,捏一捏,贤淑微笑:“加把劲,再跳快点。”
孙远舟不是泥人,他是有脾气的,自从他来青玉山做独裁皇帝,脾气伴随着压力一天比一天更大,但他忍气吞声的性格迫使他咽下去。
他没有再犹豫,让她自己试试松紧,她握着他的粗壮往里放,背着手总归别扭,她撅高的样子很像求欢,孙远舟把她肩膀用力按下去,彻底弄成被动后入的屈态。他还轻轻扇了她一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把她的脑袋又掰回去。丝袜绷得她动弹不得,他似乎已经不想忍耐她磨磨叽叽不放进去的痴缠,直接提枪cao进去,他的前戏过于草率,以至于她还没开发好,湿润的洞口紧紧的,guitou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大腿也打战,下半身团结一心反抗他。
他握着她腰侧,不许她摇臀吐出来。
孙远舟当了太久好好先生,他唯一一次用强未遂,脸都被打歪了,这使他此后更为谨小慎微,在性爱上指东不敢打西,让站不敢坐下,她说进就进,快就快,停就停,她爽完了做贤者把他丢到一边,她没爽够就算他快要累死也得上马。
“你放松,能进去,放松。”他把她两条胳膊反拧着固定在后腰,缓缓往他身体里拉,她配合他呼气沉腰,打开自己的花径,“再松点,好…”她很兴奋,但又觉不对劲,她上身的支点居然是她的脸,她化了妆的脸!
她惊叫一声,但他已经顺利地顶到深处,他以为她是爽得叫,心想略上些强度果然治住她了。她嘤嘤呻吟,叫床此起彼伏非常悦耳,他耸动得又猛又急,好像执意要通过剧烈摩擦把什么异物带出来,但带出来的只有液体和xue口内陷的rou。
“别…孙远舟,别、别…”
“别什么?”
她想把手垫在脸颊下,可她的手被他绑在后面,再持妆也禁不起这样糟蹋啊,他插得那么好,她的脸就像在擦地一样前后平移。
“别弄我了,哥哥别弄我了!”她抵挡不了他给她的快感,接近高潮时头重脚轻,呼吸变得急促而艰巨,他从来都很关注她的反应,但他还是不放过她,车比船还要更晃,她拉高音调拉低音量,“哥哥,老公,孙远舟,别弄我…”
“你求求我。”
她一脚踩空似的高潮了,不知道是他太rou还是这句话刺激的,她xue里一阵痉挛,眼前空蒙蒙的,她半张着嘴发不出来声音,任由稀拉拉的液体一泻千里,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特别舒服的潮吹会带来特别长的余韵,她想塌下腰趴一会,却没有把手挣脱开。
“你干什么?”她问,孙远舟闭紧嘴盯着交合处,她嗲声又问,“你想干什么呀?”
“你渴不渴?想喝水吗?”
她不明所以:“不用了…”
“行。”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往上拎了拎,没留享受余韵的闲暇,他再次撑开她,顺着湿漉漉的甬道,胀得她难受,从小腹到zigong有种酸麻的感觉,收腹时都会憋得痛。
“孙远舟我想歇歇…”他终于放了她的手臂,但她已经没力气去做什么了,扒着车窗沿,外面茂密的丛林让他们现在就像野合。
孙远舟见过真正的野合,在黄土荒地间纠缠的男女,肮脏原始的交配恐怕城市女孩一辈子也接受不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野”。
她以为他会抽出来的,他只是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在玻璃上看到自己陶醉的脸,她粉底掉了,热得发昏,孙远舟早就把毛衣都脱了,只剩一件单薄的长袖,汗湿贴着他背后的肌rou。
“让我歇会…”她被他顶得想哭,下面垫着一千七的大衣,她刚喷过的敏感私密不能再被挞伐,她抱着自己的肩膀一抽一抽,“我受不了,你出去我要起来…”
“你求求我。”他还是这句话,他把她的线衫往上卷,露出白皙光洁的背,他的手沿着脊柱往下滑到尾骨,像是在测距,让她浑身发抖。她从来都是不太要脸的,求人算什么,她立刻哀求,“孙远舟求你啦,你先出去,你最好了,不要动我里面…”
他猛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