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等她大喊“强jianian”就停,最多就是再被甩一耳光,但他今天心情非常好他不在乎。
他从埋在里面小幅度地插她,变成整根进出,她没有控诉强jianian,因为太舒服了,下体仿佛不属于自己,她半阖着眼在浪里沉浮,小声哼了一段语焉不详,他回道:“我没有说话不算话,是你没有求我。”
“我求过你了!”
“那不算。”
他从下面摁住她外阴,从上面扶着她臀尖,上下使力她崩溃了,水多得漫出来,让撞击声过于色情。她自慰试过高潮后不休息继续刺激自己,她
没想过孙远舟会对她这样做。
她觉得他变了,她喜欢这种变化,这证明他是值得开发的。她肚子很沉一直往下坠,阴蒂也被他揉得一起往下掉,她伸手去接住,但只接到一滩汁液,她要孙远舟给她舔,这多破坏他的气氛啊,他好不容易尝到美妙的滋味,他握住她手腕,撬开她牙齿让她自己尝:“你含着。”
她下面越来越烫,她咬着手指问他:“我是不是…要烧起来了?”孙远舟听得好笑,他觉得他度过了年度最舒坦的一天,他保证:“不会的,很安全。”
她不信任何人,捂着脸小声说:“你cao太深了…我觉得我膝盖破了…”
他立刻打住把娇气包转过来:“膝盖吗?”圆形的红印但没破,他从后面抱紧她,捞高她腿越过他,“没什么事,你坐我身上。”
她大开着腿朝向车头,正对一片荒凉的林子。羞耻感让她叫得更欢了,甚至更加懂事地敞开角度,但这样让他很容易滑出来,两三次后他忍不了了,令她夹紧点,他亲她耳朵,在后视镜里欣赏她迷乱的表情,他发现自己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她又去了一回,他才射了第一次,孙远舟快射的时候有股疯劲,让她生出想逃的冲动,他隔着胸罩捏她的乳,低低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她听得很受用,得意:“你早上不是说你硬不起来?”
“早上是早上…”他快到顶端,大脑不转了故而抗拒说话,把头埋在她肩窝。他看她一股股射出来的性癖并没有实现,因为她已经水尽人亡无水可用了。他一直知道她是狐假虎威,实际她没有那么耐cao,只是大呼小叫让她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孙远舟不知道她的前任们有没有发现过这一点,他每次想到这,都有一种奇异的攀比心理。
即便他握着结婚证,不必与任何阿猫阿狗作比。
他觉得自己不属于佼佼者,性能力和饮食、运动、休息时间息息相关,他好像每个都不太沾边,而富二代则是每一个都沾边。齐佳和她的刻薄舍友关系最好,半夜打电话,他坐在酒店桌上工作,她的声音很大,以为他死了:“男人那方面你不用试呀!你一看就知道了!有的人一看就不行!”
他怀疑她旁敲侧击,但他在跟给胡壮兵开会所以没有发作,他打算夜里好好自证一番,不知是由于目的性太强,还是他用脑过度,总之他自证失败了,她怜爱地把他的头揽在胸口:“孙远舟,你的命太苦了。”
他很清楚她不是在怜爱他。
他叹气,把她掉出来的东西一个个拣起来装回她包里。他钱包里还有两个套,她才发现他今天出来是有备而来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把腿搭在他身上,用湿巾擦拭下体,擦出一条清澈的白带,她狐疑地撑起身:“我是不是这个月没来月经?”
“你记错了。”他把戒指重新戴回去,“下周四、五。”
“好吧,到时侯再看看。”她复躺倒,爽后吐真言,“吓死了,差点以为我怀孕了。”
孙远舟扯扯嘴角,不出声。几只山鸟飞出林子,她惊呼:“这鸟真大!”
她伸手,他自觉地拉起她抱在怀里,鉴于他今天表现非常好,她靠着他甜言:“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比如,“我很高兴我很想你”。
入冬天黑得快,他们前后搞了一个多钟头,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孙远舟用大衣包住她,把车窗打开一条缝散味透气,想了半天才说:“你来的这个时间挺好的…之前一直在下雨。”
“很大吗?”
“还可以,不影响开工。”
她抬着他的手看他的婚戒:“你干活不会掉呀?”
“不会。”孙远舟没告诉她,他忙起来完全没功夫想这些,有时候早上走得急压根忘了带,有时候戴着下井忘了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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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致盎然地继续问:“那你做的时候干嘛要摘啊?”
“不知道。”他思考,“摘了比较…顺手?”
“什么顺手?”她引他往下说,他明白她想听什么,摆摆手沉默。
她在他耳边轻声泄密:“我想让你把戒指放我下面…”她笑得很愉快,他不知道她是开玩笑或怎样,迟钝地说:“嗯?”
她低声诱惑:“孙远舟你不觉得很有仪式感吗,你的戒指变成我的一部份,代替jiba永远放在里面…”
他神色变幻,皱眉道:“这不干净。”沉思补充,“确实不干净。”
“不干净你硬什么啊?”她故作好奇。又勃,他回光返照了。
“你…”他摸摸她的脸,“你这个人。”
接着他再次把她压下去,她高喊“不要不要我没水了”,他把套撕开,用手臂把她腿夹在身侧,晦涩地说:“说不定还有。”
“我疼死了!”
“我还没碰。”他附身吻她的嘴唇,给她讲狼来了,“你一次疼是假的,两次疼是假的,等你真疼我就不管你了。”
“真的吗?”她半开玩笑地踩上他的腰,丝袜脱掉她的腿自由多了,不然像条难以自理的美人鱼,“你确定?”
“你试试看。”他把她往上提好koujiao,舌头不伸进去,只管细致地吮外面的rou唇,她舒服得想睡觉,使不出一点力气,闭着眼微弱哼哼。他衔着rou核舔弄,下巴胡茬把她刮出一种挠心的痒痒,他每天早上必用刮胡刀,但毛茬天生就硬,摸起来刺刺的。
“疼不疼?”
她抛媚眼:“反正我说的都是假的。”
他想了想,便道:“也是。”
她想踹开他,被他揪着脚踝往下带,他探了探深浅,她迷蒙地问:“尺寸怎么样?”他抽出湿润的指节,给她比:“这么深。”
“你比这个长呀…怪不得每次都顶得慌,感觉捅破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啊。”她点点他的胸膛,“我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