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洞穴的路上,小蝉的脸一直埋在姜若山肩膀上,说不清是羞耻还是赌气。山崖上的冷风吹过,她总算清醒了一点,轻轻按了按小腹,皱眉哼了一声。龙族的翅膀环过来替她挡风,姜若山问难受吗,她摇摇头。只是一颗珠子,总比之前被过量的液体灌满的感觉好。
“然后怎样,不能丢在这里吗?”
“丢在这里和死在路上有什么区别,我何必把它带出来,”姜若山无语了几秒,认命地向她通报剧情进展,“从对面下山,到绛雪城,将龙珠寄放在城里的小昭寺就好。”
小蝉好像现在才刚刚意识到塞进去的东西还得排出来这回事,只能暗自庆幸,还好媚修的子宫确乎就是个惯于挨操的器官。即便如此,刚才的经历不免让她有些忧虑,甩甩头放弃思索,趴到姜若山背上去,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龙族的脊背并不光滑,凹凸不平的鳞片与骨骼相较于她柔嫩的肌肤简直像是怪石嶙峋。然而妖龙的咆哮已经传来,她没有太多调整姿势的时间,抱紧了姜若山的脖颈,身体伏在他背上,刚刚坐稳,他便离开山崖边缘,在山风中腾空飞了起来。
风太烈了,小蝉努力贴紧他,害怕掉下去,可是一旦贴紧,又不免被粗糙鳞甲磨得生疼。乳肉磨得发红也就罢了,穴口软肉偏偏也正卡在突起的骨头上,腿间稍稍用力,更是连阴蒂都碾了上去。她想避开那处,才微微一动,重心也没来得及调整,姜若山及时察觉到了,警告她:“别动!”
他真怕把她摔下去,虽说也能猜到她是在动什么,但在不断变向变速的飓风里,实在不敢冒险。小蝉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却未必真的分清了轻重缓急,挺了挺腰,想着至少要把快被压扁的阴蒂从那个过分尴尬的位置里解救出来。
事与愿违,她自己以为动作幅度足够小,让软烂的小逼磨过一个小突起,却没得到解放,只是撞上另一块骨头。恰巧姜若山没控制好重心,颠簸中,阴蒂瞬间像是要被骨头挤烂了似的,疼痛和快感一齐炸裂,小蝉尖叫着,胳膊不自禁地松开他的脖颈,往后滑了一截。还好她反应快,在摔下去之前抱住了姜若山的腰。
而小穴顺着脊骨滑下来,在那一瞬间的惊惧中,居然磨得她潮吹了。流水的穴口在风里吹得冰凉,依然没有逃脱折磨,此时贴近尾巴,而他飞行之中,还不免要靠尾巴来控制平衡与方向,动作频繁。凸起的骨骼已经嵌进了穴口,又左右晃动着,像是要把穴口那团软肉绞坏。小蝉瑟瑟发抖地趴着,这下一动也不敢动了,四肢用力,紧紧攀在他身上,腿根也死死地夹着,分不出是爽是痛,被反复刺激得头皮发麻。
等到终于在另一头的山峰落地,她几乎要昏迷过去。姜若山担心了半程,问她也听不见回音,刚落下,便急忙看她的情况。小蝉胸口磨得艳红,大腿内侧冰冷粘腻,腿心更是软烂一团,糜红熟透,当着他的面,又涌出一股淫水。
姜若山问还能走吗,她起初摇头,被他抱起来,胳膊又贴上鳞甲,立即挣扎着要躲开,被磨出了心理阴影,抗议:“不要、不要,我自己走。”脚一沾地,却软了一下,差点跌倒,迟疑片刻,不情不愿地转身又朝他伸出手要抱,看得姜若山笑出声来。
他们到了绛雪城外,才意识到还有新的问题。妖龙异动,临近的几座城池都加强了盘查,小蝉的肚子分明鼓着,里面又是和她身边的妖修不同的气息,恐怕瞒不过去。二人远远看着城门口的岗哨,正在迟疑,小蝉忽然说:“他们就算能察觉到气息不同,应该也认不出就是妖龙不如就说,媚奴通奸,要去小昭寺请上师化解污秽?”
姜若山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她倒是很喜欢这个剧情,更入戏地跪在他面前摇了摇屁股:“主人……贱奴不是有意的,主人饶过贱奴这一次吧。”
之前还在岩洞里时就产生的冲动又出现了。龙性本淫,姜若山很难确定这是龙族的生理冲动,还是他自己向来就是这样被她一撩拨就按捺不住。他眯了眯眼,问:“奸夫是谁?”小蝉显然没编到这一步,当即卡壳,顿了顿,被他掐着下巴抬起头来:“到了这个地步,还想为他遮掩,你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不是,贱奴没有,贱奴不敢,贱奴不知……”
她慌忙否认,想说不知道,话没说完,就被抽了个耳光。姜若山冷笑:“不知道?都怀上野种了,还敢跟我说不知道。”
小蝉呜呜地抓他的衣角,心想,他该不会还在惦记那个都已经断绝关系了的哥哥吧但不管他心里想的是谁,倘若她说出来,肯定躲不了罚,还是应该一口咬定不知。她下定了决心,攀着他的衣摆抬头:“贱奴真的不知道,贱奴心里只有主人,小逼只想给主人操……”
她习惯性地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不对。要是在这里被他把子宫口撞开了,里面的龙珠又怎么办,难道还要重来一遍?姜若山看她猛然顿住,心里明知道原因,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她怎么收场,故意说:“是吗?”
“可、可是,肚子里有野种……”她还没想好怎么圆过去,可怜巴巴地眨眼。可是姜若山不给她时间细想,追问:“刚才说心里只有主人,现在因为野男人留的种,就不给主人操你?”小蝉摇头,索性胡编乱造出了理由:“不是的,贱奴……贱奴有野种,贱奴脏了,不、不敢让主人沾染污秽,贱奴用嘴好不好?骚逼不配侍奉主人,只能……只能给主人擦鞋……”
说是要用嘴,她却是先往前挪了两步,低着头,坐在他脚背上蹭起来。龙族的鳞爪上覆着银甲,鳞片和甲片都寒光闪烁,小蝉蹭了两下,饥渴难耐的小逼爽得抽搐,欲盖弥彰似的,又重复了两遍“小骚逼给主人擦鞋”,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只顾着自己爽的骚浪动作。姜若山低头看着她扭腰,乳肉晃动,伸手抓了一把,留下爪印,而后便露出龙族特有的两根性器来,提醒:“不是要用嘴吗?舔。”
两根可没法一起含进嘴里,小蝉为难地看了看,凑近,先用脸颊左边蹭蹭右边蹭蹭,伸出舌头,左右来回地舔,又抬起手,看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右手握住一根性器撸动,同时张嘴将另一根吃进去。
又粗又长,和先前那根假阳具一样,她含在嘴里,舌头动起来都嫌困难,颇为费劲地绕着圈,浅浅地让性器在口腔中戳刺两下,便努力想往深处吞。小蝉学什么都快,现在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感受,将性器往喉咙里压,本能地干呕了一下之后,还会抬起泛着生理性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泪光盈盈地看他。她甚至抬起左手摸自己的喉咙,在性器抽插间摸到喉咙上被顶出的形状,食指指着,时刻提醒着他究竟操到了哪里。
忍得住就有鬼了。姜若山克制不了冲动,按住她的后脑往下压,感受着喉头的按摩,又拽着她的头发抽插,直到她喘不过气,发出嗯嗯的呜咽,他才松手,性器退出一半,却不离开软热的口腔,浅浅顶着她的舌头。小蝉喘着气,不知有意无意,舌头还在一下下地舔他,又抬眼看了过来。她的视线都被眼泪蒙住了,用力眨眨眼,眼角挤出一滴泪,才看清了姜若山的表情,好像是快忍不住了,爽得有些失神。
小蝉用舌面抵着性器前端,微微用力推压,令他射出来。精液灌进口腔,她动作明显地吞咽,咽下去了,还主动张嘴伸出舌头,向他展示。他也不客气,直接将另外一根还硬着的性器又塞了进去,没多久也到达高潮,在射精之前提醒她:“不许咽,含着。”
她乖乖照做了,无声地等着下一句命令,听见他问:“说要用小骚逼给我擦鞋,自己看看,干净吗?”
鳞爪和足甲被蹭得水光淋漓,小蝉心虚地摇摇头,主动托着奶子要给他擦,被他踢着肩膀向后仰倒了,茫茫然地眨了眨眼,饱受蹂躏的小逼就被踩住了。他没太用力,也不挪动,只是踩在那里,说:“骚逼这么脏,擦鞋也只配擦鞋底,知道了吗?”
小蝉差点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去,忍住了,嗯声连连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挺着腰往鞋底上蹭。金属甲面上花纹繁复,因为刚走了山路,里面卡着沙石和泥土,这下是真的脏透了。她委屈得想哭,水却流得更凶,腰部挺动的时候,阴蒂蹭到爪尖,霎时浑身绷紧,穴里又吐出一大股水,浇透了身下的地面。
她好像觉得高潮就是结束,瘫软下来,也不管鞋底擦没擦干净,不动了。姜若山看着好笑,抬脚,小蝉也不等他命令,翻身起来,张嘴,给他看舌面上所剩无几、但多少还剩下一些的白浊。
算了,放过她了。姜若山点点头,看她伸了伸脖子咽下去,朝着他讨好地眯眼笑:“谢谢主人。”
0047 47淫纹变成真的了(羞辱/三洞/伪失禁)
小蝉编的理由果然有效,进城时,他们并没有受到太多盘问,轻易被放行,守城的卫兵甚至热心地给姜若山指了去小昭寺的方向,说话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身边那个不安分的媚奴她也正偷偷看过来,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如同勾引,难怪会怀上野种。
这人设还真适合她,一路上无人怀疑,直到在小昭寺,他们私下向上师说明来意,上师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说:“兴许我见识短浅,媚修勾引妖龙产下龙珠的事,我还不曾听说过……”
姜若山险些笑出声,解释所谓通奸只是便于躲过盘查的说法,顺便简要地说了取得龙珠的经过。上师这才明白,双手合十欠身说了句抱歉,如释重负:“这就好办了。二位深明大义,实在辛苦。接下来,只需将龙珠寄放于本寺,妖龙一劫,我们自能处理,道友不必担心。”
眼看主线任务这就要结束,小蝉却轻松不起来。她摸了摸小腹,想起之前将这颗珠子塞进去的百般艰难,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问:“这……要怎么弄出来?”上师似乎看出她在害怕什么,微微一笑,出言宽慰,交出一份书简,说是自建寺以来便代代相传的办法。
小蝉此刻顾不上关心龙珠的效用和劫难的平息,只顾着找重点,看得半懂不懂,问:“所以……妖龙孕育多年的实则是一团妖气,可以通过淫纹导出,剩下的部分会自己消融?可是我这个淫纹是假的。”上师笑笑,说:“这个无妨,不过,为了仪式成功,它会在一段时期内拥有真正的效用,届时还要二位合力解决。”
姜若山本来还觉得有些遗憾,听了这句,埋头暗笑,被小蝉瞪了一眼,变脸似的,抬头一本正经地答应了,状若无辜地看她。她翻个白眼,不理他,径直催促上师开始。
仪式过程中倒是没什么感觉,她躺在软榻上,还有闲心分神去想,若是媚修之外的人来了,是否也要用上类似的淫纹,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媚修体验券,正如姜若山现在拿着的这个“妖修体验券”一样目前来看她对体验到的部分还算满意,若有下次,不妨一试,不过此时距离七十级的经验条还差一些,还可以多换几次种族,物尽其用,不必等到以后。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腹隐隐发热,某种似曾相识的燥热涌上来,她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在摄政王府骑在木马上被灌春药,似乎就是这样的感受。上师提醒她,仪式已经结束,可以离开了。小蝉抬手,摸摸脸颊,掌心微凉而面上滚烫,她并了并腿,不想动弹,随口说:“不能让他自己过来吗?”
没听见回应,转眼却已然落入熟悉的怀抱,只是不够温暖。她听见姜若山礼貌地和上师道别,往他身上蹭,又嫌鳞片冷硬,皱起眉:“你就不能、不能换个样子吗,换个长毛的……”
“不能,”姜若山答得又快又果断,他还没有同时操过小逼和后穴,若是现在就换了,岂不是白长了两根鸡巴,暴殄天物,但他懒得解释,只是提醒她,“小骚货的淫纹现在变成真的了,说话注意一点,不然难受的是你自己。”
媚奴的淫纹会确保她对自己的主人完全服从,但凡违抗命令,哪怕只是不够恭敬,都会引发更强烈的空虚和情欲,同时,媚奴会因此变得敏感淫贱,疼痛和负面情绪也能带来强烈的高潮,只有子宫被灌满精液,发情的状态才能有所缓解。
而小蝉刚才的那句话显然被判断为不够恭敬,她夹了夹腿,反应过来,知错就改,软声求饶:“主人、主人……骚货错了,骚货没有嫌弃……”姜若山笑一声,故意装作恍然大悟:“原来是嫌弃啊。”她皱着眉,慌忙否认:“没有,明明没有,骚货不敢。”
小蝉忍得难受,小穴一张一合地流水,满脑子只剩下想被操。好不容易到了住处,姜若山故意把她放在门口,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招招手:“爬过来。”她恍惚了一下,才跌跌撞撞地靠近,还没凑上来,就被他踢着肩膀跌在地上。他有意挑错:“忘记自己的身份,不会爬了是不是?”
“没有,呜呜,贱奴没有,贱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她手肘贴地,塌下腰,翘高了屁股,奶子擦着地面,往前挪了两步,讨好地用脸蹭他的脚背。姜若山问:“这次知道不用小逼蹭了?”她嗯嗯哼了几声:“小骚逼很脏,只配给主人擦鞋底。”
“用来擦鞋底的骚逼,还想要我操你?”
小蝉被他问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答,也已经忘了为什么小逼连擦鞋也不配,呆呆顿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所幸姜若山于心不忍,替她解围:“重说,小逼干净吗?”她连连点头,仰面朝天在他脚下分开腿,两手拨着肉唇,露出穴里粉色的嫩肉给他看:“小逼流了很多水,已经干净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她的话,嫩肉抽搐一下,又挤出一汪水来。姜若山笑笑,想抬脚踩上去,想想自己的爪子尖利,还是作罢,默默在心里给她记下了这笔账,表面上却是大发慈悲地点点头:“干净了就上床来。”
小蝉一翻身,激动得显而易见:“谢谢主人。”她爬上床,被姜若山捏住下巴,问她谢什么,她眨眨眼,再次躺下将腿分开:“谢谢主人不嫌弃贱奴的小逼,谢谢主人,嗯……谢谢主人操小骚逼。”
“我还没说操你呢,”他用指尖拨了一下阴蒂,看她一阵颤抖,想并起腿,又强迫自己乖乖分开,“小逼好操吗?”
“好、好操的,主人操进来好不好……骚货的小逼是给主人操的,小逼想吃主人的鸡巴,给主人当鸡巴套子,主人操到这里,把骚货的子宫操开,子宫被主人干烂,给主人裹鸡巴……”她指着自己小腹上的淫纹扭来扭去,淫纹上的线条和她一样饥渴难耐,翕张着摆出迫不及待的邀请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