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点头,而礼品原来是一根可以改变形态的假阳具,落到他手中,慢慢变化成猫科动物带着阴茎棘的性器形状。姜若山伸手拨了拨倒刺,不似想象中坚硬,看着锋利,摸上去却是软的。于是他自然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顺手就将假阳具插进了尚未恢复紧致的软烂穴口中。
小蝉猝不及防又被操开软肉,尖叫了一声,径直潮吹了,淫水淋淋漓漓地喷溅而出,喷到了画上,刚巧,沿着春宫图上淫水留下的线条,缓缓向下滑落。
画师笑了笑,介绍:“还好是防水的,多喷几次也不要紧。”小蝉没听清前半句,混沌一片的大脑补充到关键词,带着哭腔抓紧了姜若山的胳膊,求饶:“不行、不行了,不能再喷了……贱奴要被玩坏了呜……”
她挣扎着往姜若山怀里缩,脸贴着他胸口的软毛,又蹭又吸好一会儿,这才终于缓过来了,呼吸渐渐平静。姜若山察觉到她清醒过来,推推肩膀,再次示意她去看那张淫乱的图景。她自己喷上去的水痕犹在,小蝉羞耻得缩了缩肩膀,倘若可以,浑身都想蜷缩成一团,可是双腿张开太久,此时还合不拢,只是徒劳。
而她的目光最终长久地停留在姜若山的表情上,他低头盯着她的侧脸,即使兽化,小蝉依旧能轻易识别出她所熟识的姜若山的神色,同时,也分辨出他有多爱她。
她长出了一口气,哑着嗓子,小声答姜若山的问话:“喜欢……贱奴谢谢画师大人,把贱奴画得这么淫荡……”
围观的人已经渐渐散去了,却还剩下几个,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等到这媚奴下次转手,这张图可堪作为宣传,一定抢手。”小蝉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没认出是谁,抢在姜若山开口之前回嘴:“不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此举的失态,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却还是补充:“贱奴是主人的,贱奴会乖乖给主人操,不能转手。”
她这个样子取悦了姜若山,他笑出声来,应和:“我的小蝉又骚又乖,漂亮又好操,当然不会给别人干,谁都别想。”
小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勉强恢复了体力,却还是软软地趴在姜若山身上,看起来的确像是离不开主人的媚奴。精液还堵在她肚子里,从淫纹的线条中,似乎还能看出子宫里盛满的液体,让纹路的颜色变得更加艳丽。她总算能合拢腿,穴肉本能地吸了吸假阳具,已经感受到倒刺的刮擦,不禁抓紧了姜若山的胳膊,求饶:“小逼要撑坏了,拿出来好不好?”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看看物品介绍。”小蝉心中疑惑,但依言照做,打开界面,看完,一时有些说不出话。姜若山追问:“知道为什么给你戴着了吗?”
“知、知道了……贱奴的小骚逼会流很多水,不仅会弄脏地面,还会让其他妖修……闻到贱奴的骚味,所以乱流水的小逼应该时刻堵上……”
他满意了,点点头:“知道就走吧。还要去灵芝峰呢,妖龙岩洞在峰顶……”他话音未落,正想炫耀几句自己对偷龙蛋的剧情猜测果然不错,就被小蝉打断。她满脸惊恐,瞪着他:“难道我塞着这个去爬山?”
只要她看看地图,就会明白有传送阵相连,但既然她没意识到,姜若山也不提醒,有意吓唬她:“怎么不能,宝宝往上迈一步就会被操一次,爬到山顶,小逼也要被干烂了。”小蝉穴里绞着那根假阳具直吸,小声急促地喘气,已经意识到不必走得那么远了,却还是有克制不住地恐慌:“就算要走到传送阵,也……好远啊……”
她试探地迈出一步,起初还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被人一眼就看出是个穴里含着东西堵骚水的贱奴,小步小步地迈,不可避免地走得很慢。假阳具顶端堪堪抵在子宫口,她往前迈一步,那东西随着步伐节奏往上一顶,在酸软宫口上不可忽视地一撞。
姜若山照顾她,也已经放慢了步速,却还是让她追得辛苦。到后来,她好像已经不是在夹着假阳具走路,而是被死物操干着往前迈步,满脸春色,眼神迷蒙,即便脖子上的项圈被身边的高大雪豹牵在手里,走在路上还是招来不少觊觎的目光。
媚奴身娇体软,被妖修抱着赶路也是常事;被逼着这样走的,要么是调教受罚,要么是太不得宠,不论是哪种,都会招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再这么下去,她恐怕要在这大街上再演一场活春宫。姜若山啧了一声,威慑地环顾四周,揽着她的腰,将她横抱在了怀里,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她被泪水沾湿的脸颊,不再浪费时间,快步走向传送阵。
他抱得稳,却也不免颠动。小蝉蜷缩着,忽然咬着牙,嗯了一声。姜若山低头问怎么,她摇摇头,只说没事。
这小骚货,该不会真的在他怀里高潮了,还以为能瞒得过去吧?他托着她的膝弯,这回是故意,又颠了一下。
0045 45淫水喷了他满脸(假阳扩张/骚话自慰/子宫吞珠子)
灵芝峰顶,妖龙岩洞。
雪山上的寒风凛冽,小蝉缩在深邃洞穴边缘处的岩石裂缝里歇脚,能听见风声呼啸经过洞口的呜呜声响。从传送阵到这里毕竟是距离不短的一段山路,她穴里的假阳具已经摘掉了,现在小穴却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地翕张着,让她不自禁地想撒娇,趁着姜若山研究任务说明,又往他身上贴了贴。
“冷?”他随口问。小蝉本来要摇头,可贴着兽皮的感觉太舒服,她没答,又往他怀里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豹子皮毛。姜若山当然知道到了这个等级,体感总是常温,也没拆穿她,顺从地抱了她一会儿,才说:“起来吧,我再变一次这里妖龙气息太重,只会变成龙。我变身之后去洞穴里把龙珠拿出来,然后在妖龙察觉之前飞到另一座峰头去。”
小蝉点点头,忽然问:“不是蛋吗,什么龙珠?”姜若山习惯了她不看剧情,也懒得解释,指指岩壁上一处铭文:“这里说是龙珠,意思差不多,不过看起来比蛋还要娇贵。总之我去拿吧,你……做好准备。”
他叮嘱得意味深长,小蝉也听得出是什么准备,不置可否,探头去看铭文,那里密密麻麻从龙族的习性写到龙珠的效用,她一目十行,没看多久就失去耐心,转头看,姜若山已经改扮成新的模样,龙角,长尾,肌肉,鳞片。她对这些要素兴趣不大,点点头说好看,如同一种礼节性的评价。姜若山挑眉:“这么敷衍?”说着,又把那根假阳具递给她:“自己塞进去,等我回来。”
还好,是一根,只是比之前粗得多。小蝉嗯一声,摆摆手:“知道了,你去吧。”不就是在他回来之前把小穴扩张到能吞下龙珠的大小吗,她毫无危机感,也不急着吞那根假阳具,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乾坤袋,将自己杂乱的库存都收拾一遍,还从中找出一本忘了体悟的秘籍,学完了,才看见姜若山在通讯阵里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她应了一声,一手握着假阳具,凑到唇边舔了舔,另一只手去摸穴口的软肉。她依然湿得很快,可是正当觉得一切毫不费力、就要把假阳具往肉穴里推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困难一些。手里的这跟性器几乎直上直下,没有易于进入开拓的头部,小蝉努力了两次,假阳具抵着肉唇往里操,扯着软肉,总让她下不了手。
她只好皱着眉继续用手指扩张,之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只能回忆姜若山的动作,两根手指在穴里抽插,微微屈起手指摸来摸去,在内壁上找敏感点,再塞进第三根手指。她在寂静的岩洞里小声喊着哥哥,手指加快了速度,恍惚间好像真是姜若山在操她。她就这么弄得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记了,高潮之后躺平在地上喘气,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
坏了,看时间姜若山应该也快回来了,若是来不及吞下,一定会被找理由惩罚。小蝉慌张起来,再试,这回好不容易吞进一小截,却推不进去。她心里猜测也许就是对自己下不了手,可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不敢用力也还是不敢用力,急得哼声,又怕引来什么,咬紧了自己的衣角。
没一会儿她又想到了新的办法,跪坐起来,将假阳具的底座在一小块凸起的石台上摆正,伸手拨开两片肉唇,咬牙含含混混地又叫了几声哥哥,破釜沉舟般地往下坐。她闭着眼,脑海中回忆的是之前那次骑乘,那时候她也有点害怕,但现在总归是在游戏里。两相对比,小蝉终于有了勇气,腿越分越开,屁股越压越低,忽而小腹一酸,顶到了子宫口。
此时小蝉已然气喘吁吁,可是她低头一看,穴口软肉紧紧箍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而外面居然还露着一截分明是还要将子宫口操开,让那个过分粗大的顶端再操进更深更紧的那个小洞里去才算合格。
这怎么可能?小蝉一边恐惧一边绞着假阳具流水,而事已至此,放弃似乎也不是她的风格。何况姜若山还没有回来,小蝉在通讯阵里问了一声,他只说耽搁了,又问她顺不顺利。她想了想,含糊其辞答还行,深吸气,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再努力一下。
她重新躺下,两腿大张,双手抓着假阳底座,抽出一些,狠心往里操。硬物撞上宫口,就算她没敢用力,也差点叫出声来。而只是这样根本不够,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此时的场景,闭上眼,权当是姜若山在操她。
如果、如果哥哥从一开始就玩了妖修,选了龙族,长着这样的一根鸡巴,她也会喜欢的,只要是哥哥,都喜欢。
哥哥会耐心地给她扩张,让小逼张开到能吃下如此狰狞的性器,但是,吞进去之后,他也绝对不会心软,会这样操她的子宫口,比这个还要凶狠,想要撞到更湿更热的深处去。
哥哥想要她,哥哥想操她,想让她这样门户大开地躺在他面前,里里外外都被操成他的东西,她就是哥哥的漂亮宝宝,又恰巧是个骚浪的小贱奴,淫水流得止不住,浑身上下都是给哥哥操的,子宫当然也是。
如果哥哥想操进去,就不用留情,用粗硬的鸡巴狠狠撞着宫口,好像不知疲倦,操得她浑身酸软眼泪汪汪;可她有什么资格哭,既然哥哥想操进去,骚货的小子宫就应该乖乖张开,被哥哥的鸡巴操烂。
还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要让哥哥操进去,宫口只张开这么一点点怎么能行,哥哥好粗好大,小逼是哥哥的鸡巴套子,子宫也是,子宫里的淫水不能这样顺着小缝往外流,要被哥哥堵住,要给哥哥暖鸡巴。
怎么还是操不开呢,哥哥好有耐心,过了这么久,也不嫌弃这个不耐操的小性奴,也不会把她丢掉,不会把她卖给别人操,还会夸她乖,夸她漂亮,她应该再乖一点,再懂事一点才对,要放松,要被哥哥把子宫口操开,操得合不拢。
快了,快了,小骚货的子宫可以被哥哥操开,可以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可以的,可以的……她做到了!
假阳具猛然捅到了底,小蝉仰起头,如释重负地喊出了声。虽然她一直刻意忍耐,但崩溃的哭叫还是断断续续地泄露,既然到现在也没什么危险,大概是没事。她在自己脑海中说骚话说得头脑昏沉,剧烈地喘息好一会儿,才顾得上奇怪姜若山怎么还不来,打开通讯阵,只看见之前的一句“快了”。
落差感太大,她几乎要哭出声来。深埋在体内的假阳具毕竟是死物,就算顺利操了进去,没一会儿,她又觉得难受,在地上滚了半圈,犹豫片刻,伸手抓住底座又抽插起来。
“哥哥,哥哥操我……”她忍不下去了,淫辞浪语和小穴里的水声一起轻轻地回响在洞穴里,“骚货的子宫被哥哥操进去了,操烂了,要被哥哥操,做哥哥最喜欢的小性奴,哥哥的骚货宝宝。”
姜若山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她侧躺在地上自慰,不时挺起腰来,小腹上的淫纹闪光,被假阳具撞得起起伏伏。视觉冲击已经足够强大,而他听清了她在说些什么,更是险些将嘴里含的龙珠吞下去。
倘若小蝉认真看了那段铭文,就会明白,让她扩张倒也不全是故意折腾。龙珠离开妖龙周围之后,对环境的要求十分苛刻,湿度温度稍有不足,便会出现裂痕。之前姜若山试过拢在手里、放在胸口,都没能满足要求,不得不重来,这才耽误了时间,最终是含在嘴里才带了出来的。此时他也不敢耽搁太久,虽然能猜到她不太清楚情况,但也顾不上解释,安抚地抱着她拍了拍,掌心覆住她抓着假阳具的手。
小蝉落入熟悉的怀抱,松了口气,连声叫哥哥。可是姜若山还不能开口说话,只用鼻音回应着,拉开她的腿。他动作很快,拔出假阳具的时候穴里积蓄的淫水喷了他满脸,他几乎睁不开眼,探头抵着抽搐的穴口张嘴,用舌尖将龙珠送入深处,再抬头用假阳具接着往里推。
来不及闭合的子宫口很快被硕大的圆珠卡住,顺滑的进程微微凝滞了片刻,被他用力一顶,还是压了进去。姜若山抬起她的下身避免圆珠滑出,用假阳抵着,等待软烂的宫口自己闭合,不忘柔声安抚她:“宝宝好厉害,这都吃下去了。”
小蝉恍惚地摸着小腹,珠子是硬的,抵在肚子里,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存在感。她被操得昏了头,完全忘记这是在做什么,呆呆地抬起头来,盯了姜若山一会儿:他只是收起假阳具,仍旧打横抱起她,准备出去,赶在妖龙苏醒之前跃过山崖。
怎么会这样,她那么努力,不就是为了给哥哥操的吗,可是哥哥没有一点要操她的意思。小蝉攀着他,带着哭腔,问:“我都这么厉害了,哥哥不操吗?”
姜若山顿了顿,低头看她,脸上还有她喷的淫水,都没顾上擦干净。他不知道自己开口是骂了句脏话还是回答她,低低说了声“操”,而后也不知道是哄她还是哄自己:“很快就操,再忍一下就好了。”
0046 46龙性本淫(龙背磨批/口交/含精/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