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指望小蝉提升体力是没什么指望,不过她至少学会了和心魔共处,而解决方案,正如衡道真人之前的提醒:若不能斩断根源,釜底抽薪,就应该不留给心魔指手画脚的余地。

按照小蝉的理解,就是“说心魔的话,让心魔无话可说”。尽管她还是会坚称,心魔说的那些话未必是她自己的真实想法,然而被逼无奈,她现在什么荤话都往外说,想被玩奶子,想被踩小逼,想给仙长深喉,想被操到子宫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说出来,有时能得到满足,有时候不能,甚至还有几次,在她跟着姜若山随便刷些支线任务的途中,说出来的荤话被衡道真人听见,令她被罚了好几回耳光。

但她总算是做到了,让心魔沉寂下去,等级限制解除。系统提示出现的那一瞬间小蝉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问姜若山:“然后是魔域吗,去魔域干什么?”他愣了愣:“之前介绍你不是在场吗,一点没听?”

小蝉眨眨眼,莫名其妙,半点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还有过这么一回事,但熟练地将责任推脱出去:“没听能怪我吗,我都那样了!”她足够理直气壮,姜若山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又给她补课。

魔域的妖修都是兽人形态,这是小蝉早就知道的,却一直觉得跟她没什么关系,不过,她直到现在才明白,他们即将要动身的这一趟,因为是暗中查访,所以要乔装改扮。她若有所思,想了片刻:“所以,有了道具,你可以变成兽人,而且,隐蔽起见,每隔一段时间都可以换一种形态?”

姜若山点点头,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心里已经酝酿了不少千奇百怪的想法,果然,紧接着便等到了她的下文:“什么都可以变吗?我觉得你比较像猫科动物,但之前见过犬系,犬系的……嗯我是说,犬系好像不是你的风格但也没问题,还有龙族!龙族好看!”

犬科动物的性器在射精的时候会胀大成结,在漫长的高潮过程中,将精液堵死在子宫里。她在红城见过,也体验过,差点说漏嘴,赶紧转移话题。还好姜若山没追究,只是轻描淡写地问:“只是好看?”

小蝉想了想:“龙族会和蛇一样吗,有两根鸡巴耶,可以被哥哥同时操小逼和后穴……我是什么,我也可以变成妖修吗,会不会生蛋啊?”

“上次被操后面的时候不是不高兴吗?”姜若山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笑出声,顺便也料想到,倘若真的这么玩了,她也一定会又哭又叫地后悔,不可否认,他也开始期待,“你不能,你是妖修的媚奴。但……既然这么想玩,我会考虑的。”

“其实也没有那么想,可是……”她顿了顿,本来想说是因为心魔,忽然意识到养成了什么都说的习惯,偏偏现在心魔模式已经结束了,一口黑锅没能甩出去,她最终也没能说出“可是”什么,毫无气势地闭嘴。

然而姜若山说考虑,却是真的在考虑:“魔域有上古的妖龙,五千年一次产卵孵化,会吞食新生的幼龙获得滋补。如今距离上一次妖龙掀起的动荡正巧五千年,我猜,也许之前摄政王和妖修联手的计划,也包括这一环,也许真的要靠你把龙蛋偷走。”虽然只是猜测,他已经憋不住想笑。

小蝉表示怀疑:“偷走?有这么简单吗,这是什么逻辑……”她皱着眉,好像真的在思索,其实发现自己连摄政王什么计划都不太有印象。姜若山看她的样子,不禁调侃:“你真的在乎逻辑吗?”她一愣,坦白:“好吧,我不在乎。”顿了顿,补充:“龙蛋也不是不行。”

而她还有别的准备工作要做。和仙修的炉鼎不同的是,妖修热衷于给自己的媚奴打上标记。小蝉服下了特制的药物,小腹发热,她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腰腹上渐渐浮现出一枚暗紫色淫纹,秀丽的线条勾勒出倒三角的形状,有些抽象,但细看也不难辨认,就是性器插入子宫的形状,中间还有一个清晰的“姜”字,标志着她是谁的所有物。

而且,纹身莹莹发光,连布料也遮挡不住,即便她不像这样衣不蔽体,也还是能够一眼就辨认出,这是个有主的低贱媚奴,不容旁人觊觎,当然,身体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小蝉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上小腹,指尖停留在性器形状的顶端,抬头看向姜若山:“原来哥哥会操得这么深啊。”

0043 43倒刺(豹子阴茎棘/公开/淫纹/三洞/尾巴抽批/玩奶)

能让姜若山乔装改扮成妖修的法宝变出的形态随机,每次使用后冷却时间一天。小蝉意识到这道具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随心所欲,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接着,便在姜若山准备使用前双手合十地许愿:“猫科,猫科……”

她手指抵在唇间,眼巴巴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像一秒钟也不敢错过,眼神里的希冀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姜若山忍不住想笑:“许愿要闭眼,不然不灵了。”小蝉想想有理,当即紧紧闭上了眼睛,掌心更加用力地紧贴着,听不到什么声音,自觉等了好久,想睁眼又不敢,问:“好了没有啊?”

没有回应,她又等了等,实在等不下去了,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地埋进了一团柔软的绒毛里。

雪白的细软绒毛贴在脸颊上,又痒又舒服,小蝉在确认物种前就情不自禁地蹭得心满意足,而后才退开半步,定睛从圆圆的耳朵打量到粗壮的尾巴,认出是只雪豹。许愿成功,她兴奋地蹦起来,伸手乱摸:“大猫!毛毛!尾巴!喜欢!”

姜若山由着她摸,尾巴被她抓在手里,尾尖一甩,挣脱出来,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便挑起她神情激动的小脸,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朝着他又重复一遍:“喜欢!”

这样的兴奋一直持续到他们进入魔域,然而哪家妖修的媚奴是这样眼神放光地盯着主人的尾巴看的?虽说经过提醒,小蝉已然克制了不少,但他们在驿站歇脚的时候,她视线按捺不住地瞥过来,宛若能化作有形的小猫爪子,在他胸口蓬软的白毛上扒拉一下又一下。

姜若山忽然有点遗憾,要是乔装道具是两份也不错,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把发情的小母猫抱在怀里操不过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他伸手,拽着小蝉的胳膊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低下头,附耳低声问:“宝宝知道猫科动物的鸡巴是带倒刺的吗?”

他能感觉到,揽在怀里的肩膀当即紧张地耸了一下,小蝉后背绷紧,问他:“什、什么东西?”原来是真的不知道,姜若山颇为愉悦地笑出声来,好心地放慢语速重复:“倒刺,宝宝,倒,刺。”

很难说她心中的紧张和期待何者更甚,姜若山看不见她的脸色,但能清楚地看到,她小腹上的淫纹变得更亮:被刻下标记的媚奴会因为主人的接触和撩拨轻易发情,无法遮盖的发光淫纹也会时刻昭告媚奴的淫贱。尽管他们妖修与媚奴的身份是假,小蝉并没有真的因此发情,但既然淫纹尽职尽责地亮了起来,姜若山也不会放过她,点了点小腹,提醒她:“该说什么?”

“该、呃,贱奴发情了,求主人……”

她还沉浸在对倒刺的震撼中,说得不情不愿。此处的动静在人来人往的驿站里早已招致邻桌妖修的注意,其中一个开口向姜若山搭话:“道友的媚奴看起来还很生涩啊。”他笑笑:“才买来没多久,原先被宠坏了,只怕是个好看不经操的东西。”对方理解地点点头,宽慰:“媚奴这东西,多奸几次也就好了。”他嗯声,掐一把她的腰,佯装威胁:“说的是,倘若真的操不熟,也只好转手贱卖了。”

“不要、不要呜,主人不要卖掉贱奴……”小蝉委委屈屈地配合,主动在他身上蹭。妖修的衣服比仙修好解得多,她很快就看见了骇人的阴茎棘,小逼只是蹭着柱身,已经能感受到密密匝匝的刺痛。姜若山还在跟隔壁的妖修炫耀,爪子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展示:“……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费心调教也值得。”

就算知道眼前的这些只是NPC,但被这样围观,还是让她羞耻得快哭出来。甚至,驿站里还有位四处采风的画师,征得了姜若山的同意,在对面支起画架,画起春宫图来。

小穴里淫水横流,这下她是真的发情了。猫科动物的性器顶端尖尖,轻而易举地插入湿热小穴,操到深处。抽插起来的时候,倒刺刮擦柔嫩内壁,小蝉霎时尖叫出声,然而她被牢牢卡在雪豹怀里,挣扎的余地极为有限,根本无法逃脱。

她小腹上的淫纹更亮了,纹身的线条竟然会动,原本抽象的图案变得更加写实,她恍恍惚惚地被提醒着低头看,淫纹根本就是在实时播放她的肉穴和子宫是怎么被操开操熟的。性器上的倒刺钩着软肉拉扯,向外退时把倒三角的形状拉长,好像再用力就会把她的子宫都拽出来。小蝉又痛又爽,穴口的一圈软肉被操得翻出来又干回去,她仰着头,险些喊错:“贱奴要坏了啊啊,仙……奸烂贱奴的骚逼,子宫要被干烂了,倒刺扯坏骚穴了呜啊啊……”

“先?”姜若山嗤的一笑,曲解,“原来我的小性奴被操骚逼还不够,放心,马上就满足你。”

小蝉甚至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半真半假的淫纹虽然没那么好用,但不可避免地对她产生些许影响。她看着自己的子宫是怎样被操得烂熟时或许还只是心理作用,可是精液射进去时,过度的快感让她爽得眼前发黑,大声浪叫:“要坏了呜啊啊啊啊”

刑具般的性器拔了出来,小穴一时合不拢,软肉糜烂地翻着,含不住的精液淅淅沥沥往外流,而紧接着,那根被她的淫水浸透的尖利性器凭借独特的形状和体液润滑,又剖开她的后穴,操干进去。

她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来。雪豹粗壮的尾巴绕到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先是拍在她脸上,让她喘着气回过神来,呜呜咽咽地又叫了一声。旋即,尾巴大力抽在穴口,如同毛茸茸的粗鞭子,抽得小逼翕张,几乎将刚射进去的精液全吐了出来。

“果然是是不耐操的,连精水都含不住,恐怕贱卖也找不到买主。”围观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大声议论着,引发一阵附和声。小蝉模模糊糊地听见,忍耐着后穴被操干的饱胀和拉扯感,想要收缩穴口,反倒又挤出一大股混着精絮的淫水。姜若山啧了一声,似乎颇为不满,尾巴尖灵巧地动了动,插进那个淫浪的洞口里。

红艳艳的软肉被兽毛搔刮,小蝉叫得更大声了。尾巴上的毛质更硬更韧,比倒刺好不了多少,她只觉得自己前后的肉穴都要被操得翻出来,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发出助兴的浪叫:“主人,呜啊,主人,小逼要被操坏了,小逼被主人的尾巴操坏了,后穴也要被干烂了……主人饶了贱奴,被塞满了啊啊啊……”

“怎么这就在求饶了啊,”姜若山提醒她,“媚奴不就是这么给主人用的吗?”

“呜啊啊对不起,贱奴不经操,贱奴……贱奴是主人的肉套子,要被干翻了啊啊啊……”

尾巴和性器同时抽出,她被快感激得几乎昏迷,而那根湿漉漉的尾巴很快抽在她脸上。姜若山故作嫌弃:“骚货的淫水把我的尾巴弄得这么脏,还不快舔干净。”

“呜呜,对、对不起,”小蝉仰着头,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那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尾巴,狼狈地将头扭来扭去,又追不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用手握住,顺着兽毛的走向舔舐梳理,不忘断断续续地道歉,“骚货不应该流淫水弄脏主人的尾巴,骚货的贱穴知道错了……”

射了两次还不餍足的性器又奸进逼口,尾巴不满足于她的舔舐,探进她的嘴里搅弄另一个可供操干的洞口。小蝉仿佛上上下下三个肉洞都被操开了,止不住地流水,一片狼藉。而湿浊的尾巴捅得她干呕了几次,总算退出去,在她身上肆意抽打,将口水和淫水蹭满她全身,胸口、腰腹、四肢都留下红印。

她快要没力气哭了,也顾不上围观者的声音,可是姜若山的尖牙贴在她耳边说话,一字一句刻意放慢了速度,根本无法忽视:“宝宝知道倒刺是做什么的吗除了不让被操烂的小骚货逃跑,还可以把别人留在小骚逼里的脏东西都清理出来。”

哪里有什么别人,还不是他自己刚刚才射进去的。小蝉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他掐着腰和奶子,雪豹尖利的爪子微微用力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不起,呜……对不起,骚货的小逼有脏东西,谢谢主人、呃,谢谢主人的鸡巴清理小骚逼……好痛,呜呜奶子、奶子好痛……”

姜若山没克制住力气,抱歉地收了收爪子,舌头在她后颈一舔,又刺得她尖声呜咽,转而命令:“那就自己玩奶子抬头看看,我的小骚货这么漂亮,还有人在给你画像呢。”

小蝉乖巧地抓住了自己的两团乳肉,大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控制双手,她只是下意识地凭借本能开始揉捏,拨弄硬挺的乳尖,将柔软的奶子抓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眼前已经被泪水覆盖,她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抬起头,失去焦点的目光朝向前方,又和她被淫玩得狼藉不堪的身体一起,被定格在春宫图的画布上。

0044 44堵上乱流水的小逼(春宫/潮吹/插着假阳走路)

猫科动物近乎凶残的性事持续良久,姜若山射了四次,最后,性器有意格外缓慢地退出子宫,让她被干得松软的子宫口回过神来,徐徐闭合,将精液含在里面。小蝉已经累得恍惚了,软倒在他怀里,尽管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奉,腰腿却还在克制不住地战栗抽搐,连带着她小腹上的淫纹也在痉挛。

对面的画师走过来,将春宫图展示给他们看,图画中,娇艳的媚奴被雪豹抱在怀里操干,湿漉漉的尾巴勾起她的下颌,让她直视前方,清楚地展示出脸上的潮红,还能看见她双目失神,被快感裹挟得不知身处何地。白皙的身体上红印遍布,有些是猛兽利爪挠出的血痕,有些是被粗壮的尾巴抽出来的红痕,还有她自己被情欲蒸出来的红色。大张的双腿间,穴口艳红糜烂,裹着性器,又被倒刺干得软肉外翻,淫水一直流到地上。

姜若山在围观者的起哄声中说好看,拍拍小蝉的脸,提醒她欣赏。她被操得快懵了,眼神一时都聚不上焦点,迷迷糊糊地张了张嘴,只是喘息。画师在这时又说,一千铢买下这幅画,还会得到一份纪念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