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性器终于抵在穴口,将入未入,即将解脱的感受让穴口变得更湿了。姜若山偏偏停在这里,问:“想吃哪一根?”

小蝉愣了愣,挺了挺腰,又觉得大概坚持不住,转身跪趴着:“两根,两根鸡巴都可以操骚货的小逼,骚货有两个洞可以操,主人操死骚货……”这样翘着屁股求操的动作更羞耻了,小穴拼命翕张着,臀瓣被一巴掌拍得颤了颤,姜若山低声命令:“放松,小逼夹这么紧,我怎么操?”

“对、嗯,对不起,”肉穴不可控制地又缩了缩,被她抓着两边臀瓣拨开,“小逼夹得紧是为了给主人裹鸡巴的,请、请主人操进来,主人不喜欢紧的,那就,就……把骚逼操烂……骚货是给主人操的东西,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主人操坏骚逼……嗯呃!”

和预想中的不同,翕张的穴口仍旧空虚,反倒是后穴先被捅进一根手指,抠挖两下。姜若山还在悠悠地挑她话里的错处:“我只不过说小逼夹得太紧,你就赌气,要把坏掉的骚逼给我操,嗯?”

“不、不是,贱奴没有呜呜……骚逼没有坏,骚逼会放松的,主人试一下呜呜……”

性器在穴口磨蹭,拖延良久,被淫水润滑得彻底,总算两根一起探进上下两个淫荡洞口里。小蝉叫出声来,忽然被假阳具捅进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她只觉得自己像个肉套子,被彻彻底底地塞满了,又和被液体灌满不同,充斥着过分饱胀的快感。性器抽插起来,因为角度不同,前后两根的频率大抵一致,却又有微妙的差异,她爽得扭腰,又被拍了一巴掌:“鸡巴套子会自己动吗?”

“嗯、嗯嗯……呃呜……”

她不敢动了,本来想伸手撑在身前,两只手腕忽然被抓到身后去,被他卡在两边腰际。小蝉跪趴在床上,身体全靠肩膀和膝盖支撑,被操得大腿痉挛,止不住地发抖,却找不到其他的支点。好深,好满,好舒服,又好累。她分不清此时期盼他射精是出于淫纹对精液的渴望还是希望他早点结束,只知道自己满脑子都在渴盼他射到子宫里,把自己灌得更满。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酸胀感袭击了她。她虽然早已知道被操开子宫是怎样的感受,可是这回,子宫里还有龙珠妖气散尽后融化的残留物,和被性器捣弄出的淫水不同,那些被迫滞留在子宫里的液体更多更急,在宫口被撞开的瞬间喷涌而出。

小蝉甚至忘记了那是什么,只是恍惚地意识到,有大量不受她控制的液体浇透性器,还嫌不够,仍旧不停地往外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挣扎起来,动作太激烈,以至于姜若山不得不松手,任由她从自己身下逃脱,又把嘴里那根假阳具吐出来,还在抽抽噎噎地哭:“被操尿了,呜呜……坏掉了……”

0048 48现实-发情的小母猫

姜小蝉被那种前所未有、过分猛烈的失控感吓得落荒而逃,即使后来想明白了、又听姜若山解释过了,也仍旧心有余悸。她说讨厌失控,姜若山想了想,试探地问她高潮算什么,被她白了一眼。

好吧,他想,高潮当然也是她的尽在掌握。

那天他陪姜小蝉去逛街转换心情,晚饭之后散步兼消食,走回来,在楼下遇见一只过分殷勤的流浪猫,绕在姜小蝉脚边喵喵地叫。她蹲下来,想摸,又怕它咬或者是挠,缩着手谨慎地隔开一段距离,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等一下哦,我回去找找有没有吃的。”

姜若山说家里有火腿肠,她想了想,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火腿肠喂猫不合适的科普,但实在没有更恰当的选项,最终还是剥了拿去喂。小猫吃完也不肯走,在她家门口蹲着,软绵绵地叫。姜小蝉皱着眉,喜欢又怕麻烦,迟疑不决,最终姜若山开口:“降温了,晚上还要下大雨,先让它进来吧。”

起初猫似乎很清楚自己只是借住,在门口的地垫上盘起身子。姜若山记得冰箱里有鱼,本来是打算明天红烧的,眼看小猫的脑袋跟着他扭来扭去,担心它没吃饱,剪了一段鱼尾,蒸熟切碎;顺便又蒸了两个鸡蛋,一小半拌进鱼里喂猫,一大半给闻着味道凑过来看他下厨的姜小蝉当夜宵。

猫吃得起劲,又喵喵叫了几声,其余的时候都很安静。直到晚上,他们关门上床了,听见外面哗啦哗啦挠门的声音。姜小蝉刚洗完澡,头发略略沾湿,猛地一扭头看向门口,发梢的水滴甩到姜若山脸上,她皱着眉扬声:“你干什么呀?”好像真的指望猫回答似的。爪子挠门的声音还真顿了顿,继而变本加厉。姜若山把她拉回怀里来,说:“不用管。”

“可是……”姜小蝉还在犹豫。他却很笃定:“吃的、喝的、大纸箱,还有砂盆,都准备好了,不用管。”

为了让她无暇分心,姜若山拨开她松松垮垮的浴袍,从下巴亲到她胸口。姜小蝉却还是在两个人的喘息声里听见猫叫,没舍得推开他,又放不下心,说:“可是还在叫诶,真的没关系吗?”

姜若山忍不住笑出声来,猫叫可以无视,她却是不能,他抬头,眼神认真又带着笑意,吻她的唇角,有点无奈地开口:“宝宝,我要操你了,你只担心一只吃饱喝足了在我们家里借宿的猫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太认真,姜小蝉霎时有点脸红,但毕竟也算习惯了,没避开视线,抬手攀住他,腿也长开了,说:“那你操进来,进来我就想不了别的了。”姜若山故意拖延,手指抹过湿润的穴口,拉出一条银丝,和她讨价还价:“你先想我,不许想猫。”

可是猫叫得比你大声,姜小蝉腹诽,这样的话却不能说出来,她用膝盖蹭他的腰,软着声音努力说服他:“在想了,没有想猫,想要哥哥,哥哥这么大一只呢,哥哥操我。”

她的手指在姜若山背后扣紧,不算长的指甲嵌进肩膀,挠两下,也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姜若山记得之前她说自己像猫,明明她也像,而转念一想,这也难怪,他们是亲兄妹,理当是一样的物种。性器熟门熟路地操进软热穴口,他凑到姜小蝉耳边问:“我是这么大一只,宝宝是什么?”

空虚的肉穴总算得到满足,敏感点被来回碾过,刺激得酸软,姜小蝉满足又有些喘不过气,习惯性地答:“喜欢,喜欢哥哥操我,我是哥哥的小骚货……”姜若山打断她,惩罚般地咬一口她的耳垂:“错了,宝宝是发情的小母猫。”

“嗯、嗯哼……”此时她叫得比门外的猫大声了,克制不住地哼吟,小穴用力吸吮,“是发情的、发情的小母猫,小母猫发情了,想要哥哥操我,哥哥操得好舒服,喜欢,嗯……”

软肉被撑开,又夹得严丝合缝,穴里又紧又热,不停流水,在剧烈的摩擦中捣出乳白的浆液。发情的母猫面对没有倒刺的、人类的性器,爽得浑身发抖,无意识地喃喃:“喜欢哥哥,小逼喜欢被哥哥操,哥哥的尺寸刚好,而且,而且……”

姜若山才不想听她如何品评各式各样的性器,再往软软的耳垂上咬一口,干得更狠:“小骚猫吃鸡巴还要挑三拣四,操不够你是不是?”她哼声摇摇头,想不明白明明是在夸他,怎么就变成了挑剔,仓促地改口:“没有,只想被哥哥操,被哥哥操就够了,把小逼操成哥哥鸡巴得形状,只给哥哥操。”

她几乎就要高潮,能感觉到穴里的水在剧烈抽插间被带了出来,顺着臀缝流到身下的垫子上湿成一片,更加急迫地一通乱叫,忽然姜若山问:“外面的那只猫,是不是知道小骚货发情了,才跟着叫得这么凶?”

姜小蝉蓦地一缩,就在这时被操到了最深处,快而狠地顶撞之间,她腿根发颤地闻到了高潮的气味连她都能闻到,何况是嗅觉灵敏千百倍的猫,她这样想着,在高潮的余韵里抖得厉害。姜若山还没有停,一只手掐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卡住她战栗的大腿,像是将她掰开了,在剧烈的喘息中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哼着射出来。

此时姜小蝉喘得几乎带了哭腔,抬起头,眼也不睁,凭感觉找他的唇,上气不接下气地接吻,结束了,餍足地舔舔唇,忽然说:“不会……不会真的能影响到吧?”

姜若山笑出声来,抱着她安抚:“不会。”她竖着耳朵,没听见声音,却还是不太放心:“之前叫成那样,该不会发情了吧……”

“不会。耳朵上有标记,已经被人带去做过绝育了的。”他边处理床上的狼藉,边耐心地解释,顺便,伸出手,沿着她的耳廓,慢慢地、颇具暗示意味地摸了一圈。

0049 49现实-爽得喷水(猫耳/抱操/潮吹)

夜里下了大雨,次日雨停,早上姜若山打开门,那只猫便自觉地离开,似乎只是来躲一夜暴雨和倒春寒。晚上姜小蝉出去扔垃圾,还带了鱼尾拌剩饭,在围过来的几只流浪猫里没找到那一只,倒是看出耳朵上的标记。

而后她散步到隔街的小饰品店,买了个猫耳发箍,戴着回来。

尖尖的粉色毛绒耳朵被她顶在脑袋上,旁边还有两簇细软的白毛。姜小蝉回来,探头到姜若山面前让他摸,晃着脑袋用耳朵尖顶他的掌心。他知道这是勾引,而除了按她编写好的、尽在掌握的计划被她勾引,没有别的办法,凑过去亲她的眉心:“宝宝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

“没有呀,”她理直气壮,“小骚逼好痒,想要哥哥插进来。”

既然她乐于看他忍不住,姜若山索性不忍,就在客厅将她的吊带裙掀起来,一直拉到胸口,边舔乳尖,边脱她的内裤。姜小蝉哼了两声,欲拒还迎,连伪装的抗议也放弃了,迫不及待扑到他身上,耳朵尖尖的软毛戳着他的脸。

他伸手捏捏那团小耳朵,才想起这是假的,她感觉不到,转而捏她耳垂。姜小蝉嗯哼一声,手已经伸到他裤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小声抱怨:“干嘛玩耳朵……”顿了顿,想起他昨晚的骚话,自己主动提起来:“没有绝育……都发情了!当然没有绝育!”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姜若山笑出声,想不明白她哪来的理直气壮,问:“宝宝为什么不绝育,喜欢发情吗,喜欢当骚货小猫?”她早早想好了回答,哼声抬了抬下巴,湿软的穴口在他膝盖上蹭:“我又不是流浪猫,我发情了有主人操的。主人操我好不好?你养的猫你要负责呀,小猫发情了你要管我的,不可以欺负我。”

他无法反驳,鼻子抵着她的乳肉吸气,诱哄:“那家养的小猫自己坐上来?”姜小蝉想了想,警惕地摇头:“好累。”他却没有放弃,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乖,坐上来,不用自己动,不会累。”

她还是被说服了,抬起屁股,低头看准了位置,抵着挺立的性器,慢慢往下坐,一寸寸地深入。小穴紧致,姜若山被夹得吸气,扶在她腰上的手没动,她已经自觉地扭腰摆臀,湿滑的液体在摇晃间顺着柱身往下流。“小骚猫真会扭屁股,”他舔吻着乳肉,抽空夸赞,“好舒服。”

姜小蝉却是忽然被提醒了:“你说不用我自己动的。”她不扭了,直直地往下坐,整根吞到底,发出满足的哼吟。姜若山嗯一声:“怎么能累到我们娇生惯养的小猫宝宝。”一边伸手照顾她的阴蒂,画着圈又揉又按,一边顶胯,越操越用力。

这个体位操得尤其深,性器不知压到哪里,姜小蝉忽然惊叫了一声,小穴收缩,咕叽咕叽的水声中紧张地掐住姜若山的肩膀,叫停:“等、等一下,好奇怪嗯……等等。”他眯着眼,暂停,咬牙忍得青筋暴起,问她怎么了,她眨眨眼,刚才的奇怪酸胀转瞬即逝:“好像……嗯,不知道……”

他想也没想,接着刚才的力度操干,感觉到小穴紧张地夹得尤其用力,忽然猜测:“宝宝是不是害怕被操尿了?”他不说还好,这样说了,姜小蝉更紧张,手指战栗着推他:“不要,那我不要了……”他可舍不得停在这里,蓦地站起来:“去浴室操,好不好?”

“嗯呜呜!”她惊喘,抱紧姜若山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觉得性器深得过分,倘若是在游戏里,子宫又要被他操开了,被顶在鸡巴上套弄,变成哥哥的专属飞机杯。姜小蝉爽得发懵,也顾不上抗议,而她还只顾着喘息的时候,姜若山居然已经迈步朝浴室走,每一步都是进入极深的一次顶弄。

她害怕摔下去,只能抱紧他,让性器更深地埋进体内,干得她浑身瘫软战栗。不过臀肉被他稳稳托着,似乎也没什么好怕。姜小蝉有些恍惚,说不出话,好像要高潮,却又担心不是。也许本来还没什么,但姜若山刚才提一句“操尿”,她情不自禁地总往那个方向想,下意识缩紧小穴,好像微微一松就真的会尿出来。现在姜若山也后悔吓她,被夹得头皮发麻,只能反复哄她没事,抱稳了她,总算走到浴室,将她抵在木门上,看她抬手往里指,哄她:“宝宝,瓷砖太凉了,没事的,你想怎样都没事的。”

形势所迫,姜小蝉其实已经差不多接受事实,心一横,想,还是爽了再说。她嗯嗯地乱哼,被他抵在门上,整个人勉勉强强支撑住,却又被吊在性器上不停地往下坠。小穴被操软了,一阵一阵抽搐,淫水大股地往外流。

姜若山本来没想刻意让她失控,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时也很难停下。他操着甬道深处的软肉,又凶又快,哄她放松。姜小蝉只觉得穴里酸得要命,知道叫停没有用,拼命催他快点,整个人都在发抖,悬空的小腿尤其战栗得厉害。好不容易等到姜若山高潮,她那种奇异的酸胀感也到达了顶峰。

姜小蝉爽得眼前一阵发黑,蓦地绷紧身体又瘫软,回过神来,缓缓明白,她是爽得喷水,喷了他一身,打湿白色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