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穴口细如指尖,稍稍触碰便紧张的翕动了起来。月魑赶忙吸吮嘴里的性器,并抬手按住弟弟乱动的腰,蹙眉问道:“我弄疼你了?”
“嗯啊~”玉茎被自己倾慕多年之人吸吮舔舐,这种快感简直铺天盖地,雪挽歌几乎要哭了出来:“你拿出来啊!”他抑制不住变得越来越硬,偏偏被月魑按着无法挣动逃走。
过了好一会儿,终是一泄如注。此刻,雪挽歌完全瘫软了下去,双眸迷离失神的看着月魑:“哥哥~”
月魑抬眸,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又低下头去。这一回,舌头灵活的顶开雌穴入口,舔弄着湿润柔韧的花壁,一瞬间便令雪挽歌腰身颤抖,想要更多的夹紧了双腿:“啊!”
一圈、两圈、三圈穴内越来越柔软,像是一汪春水,在雪挽歌的呜咽声中,月魑终于又向内顶入了一些距离。舌尖被一面墙堵了回来,他下意识在上头描绘了一会儿,以致于迎来了花穴平生第一次的潮吹,伴随着雪挽歌激烈的搐动和尖叫:“啊啊啊!”
月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是舔了弟弟的处子膜?他尴尬的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把意识模糊的雪挽歌抱起来,安抚性擦拭着眼泪,见那双水润的黑眸里渐渐重凝理智,才轻声说道:“我去漱漱口,回来我们继续,不然不好亲你。”
雪挽歌面红耳赤,挣扎着脱离月魑的怀抱,把自己埋入了软榻上的褥子里,几乎裹成了一团蚕蛹。
☆、4、开苞
月魑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弟弟整个人窝在被褥里面,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黑亮的眸子染着晶莹的水光,一眨不眨看着自己。他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下身难以自抑的有了某种冲动,喘息不禁粗重起来:“媚术?”
“唔,九尾哥哥以前教我的。”做了坏事被抓包,雪挽歌悄悄后退,被月魑抖开被褥,三下五除二挖出来的时候,赶忙揪住月魑的浴袍,讨饶道:“哥,我这不是怕你知道真相,硬不起来吗?”
月魑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伸手拍了拍弟弟的头,大掌握住白皙的手腕:“你多虑了。”他稍稍一个用力,身上的浴巾便被雪挽歌拽得滑落下来。只见青筋突兀的狰狞巨物正挺立着,贲张的龟头上已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浊液。
“九尾教你媚术干嘛?”在雪挽歌看呆了眼时,月魑冷不丁问道。
雪挽歌下意识就回道:“他说可以用来捕猎,而且不费功夫。”
呵呵,九尾我记住了,我弟弟才多大,你教他媚术?!月魑简直被气笑了,默默记了损友一笔账,他轻轻握住雪挽歌的脚踝,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适才被舌头充分开拓过,花瓣还敞开着一条幽径,毫不费力就吞下了两根手指。
“嗯啊~”被手指来回捣弄,力道不轻不重,雪挽歌舒服的眯起眼睛,双臂便自然而然环上月魑的脖子,本能的撒娇唤道:“哥!”
感受着花壁殷勤的讨好,感受着幽径的湿润,月魑眸色一暗,将手指拔出至穴口,向两边缓缓撑开。这个过程因药力而毫无痛感,雪挽歌低吟着,躺在床上主动用双手抱住腿弯。作为妖族的那一面,让他本能追逐快感,将自己完全展开在月魑眼前:“哥~”
“我进来了,小歌。”月魑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硬到爆炸的紫黑肉刃,缓慢的插入雌穴里,直到抵住处子膜。
被一寸寸占领的滋味,让雪挽歌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慌乱的抓上了月魑的手臂:“哥!”
“哥哥在呢。”强忍着直插到底的欲望,月魑忍得大汗淋漓,却依旧温柔的俯下身,安抚性的亲吻弟弟湿红的眼角:“小歌,放松,别害怕。”他缓慢向外退出,又轻轻插进去,每次都停在那层阻碍前,单纯用龟头搓揉着穴口处的软肉。很快,湿软柔韧的蚌肉便从四面八方吸吮,紧紧包裹蘑菇头,令和暖的温度从身体传入灵魂,让雪挽歌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见状,月魑一只手握住雪挽歌之前发泄过一次的玉茎,又一次开始撸动。又用另一只手,来到正毫无罅隙相连的花穴间。他在阴唇里摸索了几下子,指尖准确无误的挑出了一颗花豆,用指腹迅速磋磨了起来。
“别~别搓了~啊啊~哥~求你~”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被掐揉的阴蒂燃烧起来,直直传入雌穴,雪挽歌只觉得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那个地方,里头发起了大水,似乎从原本泥泞的沼泽变成了一滩春水,顺服的被兄长用性器捣弄成各种形状,以至于更深处还未被占据的领土,传来了极度酥麻难耐的感觉:“额~里面~更里面~哥~求你~进去啊~好痒~”
听着雪挽歌的呻吟并无痛苦,反带着几分媚意和鼓励,月魑莞尔一笑,他加重了手头的力道,满足玉茎被照顾的渴望,令雪挽歌爽得红唇大张。偏偏,雪挽歌身下的那张小嘴,尚处于欲求不满之中,正疯狂吞吸着肉棒,人也哼哼唧唧的饮泣,直哭喊着求哥哥肏进去给自己止痒:“啊啊~哥哥~求你~进来~给我~呜呜~好痒”
不多时,在玉茎快到巅峰时,月魑手指一个用力,将那颗被玩得油光锃亮的花珠扯出了阴唇“啊啊啊!”雪挽歌尖叫着,胯下一泄如注的同时,雌穴里阴精涌出,竟是潮吹了。
就是这个时候了,小歌的身体最软最柔最不设防,月魑暗暗点头,抵着处子膜的大家伙终于动了真格。被利刃破身的那一刻,雪挽歌还处在高潮中,完全没感受到痛苦,而印入脑海的印象,唯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嗯啊!”滚烫的利刃在丰沛的淫水中每每长驱直入,几乎将穴眼深处的疙瘩磨平,还屡次撞击着宫颈,带来又酸又软又麻又酥的触感,令雪挽歌爽得搂紧月魑的肩膀:“哥哥~”
刚刚破身的他,还没发觉自己阴道尽头的疙瘩,象征着何等淫浪的名器体质,只本能的索取更强的快感,将麻木的双腿紧紧缠在月魑腰间,全身心的迎合从小敬慕之人的侵犯:“嗯呢~被哥哥~肏到~嗯啊~”
“小歌~”月魑眸色幽暗,垂头封上雪挽歌的唇,言语淹没在相触的唇齿间:“哥哥操到你的宫口了。”他控制着龟头向后抽离一点儿距离,再往里头撞,叩敲在宫颈处。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是第多少次,在雪挽歌喑哑的低吟中,龟头悍然插入了宫颈。此刻,雪挽歌早已浑身酥软,正被月魑抱在怀里退无可退。他含着泪的眼睛失神睁大,却依旧紧紧盯着月魑,里头是信任是倾慕也是依赖。
这样孩子气的神情,着实让月魑狠不下心。他终是腰身轻抬,先将热硬的龟头从宫颈中撤出,才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洒于粗粝的肉粒堆里,被继续前后耸动的肉棒带的铺满了整个花径。
感受着雌穴因药效解去,终于不再那么热情殷勤,月魑无声一叹。他垂眸轻吻雪挽歌的眼睑,听着弟弟的呼吸趋于平稳,明白这是药力解开,感受到浑身疲软,坚持不住就昏睡了过去,自不敢留恋这余韵诱人的名器窍穴,直接就抽身退了出来。
“啵!”清晰的响声中,原本隐秘的穴口再次合拢,将所有白浊都锁在里头。唯有那两瓣染了处子血的肥厚阴唇,因长时间摩擦实在无法合拢,不得不大刺刺的敞开着,依稀证明仙将这具原本冰清玉洁的仙体,在被魔尊开苞耕耘时,显露出了何等艳丽淫靡的风景。
☆、5、归鞘
两根手指,在体内翻江倒海,引出热热烫烫的东西,可身后那个从来用不到的部位,一直在酥痒着,感觉还越来越清晰。倍受折磨的雪挽歌吃力的睁开眼睛,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嗯啊~”
“小歌。”月魑轻轻唤道,见宝贝弟弟呆萌的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还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险些笑出声来,下意识就和当年一样,另一只手抬起,一个板栗轻敲了上去:“回神了!”
被当头敲了一下,雪挽歌总算彻底醒转。他趴在哥哥怀中,呼吸声有些紊乱:“哥!难受!”
“怎么了?”月魑的动作一顿,撑开花唇、引出浊液的两根手指重新并拢,柔声道:“哪里不舒服?”
雪挽歌的脸上漫上难为情的红霞:“后面~”他凑在月魑耳旁,悄悄说道:“药效没解,又开始烧了。”言罢,他豪放的挪过一条大腿,跨坐在月魑身上。
仙将用紧闭的后穴穴口,蹭了蹭魔尊胯下,一本正经的说道:“哥,你帮我继续解药性吧。”那里,尽管披着一条厚实的浴巾,也还是能清晰看见庞然大物的轮廓。
月魑呼吸一重,尴尬之极的发觉,自己难以自抑的硬了起来,当即便将浴巾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轻轻握住雪挽歌的腰,不让弟弟胡乱动弹:“耐心一点儿,后面不像是前头,要不先上点儿药?”
“不要媚药和春药。”雪挽歌搂住月魑的腰,很轻很轻的说道:“哥,你要是提前准备过淫器,就拿过来用吧,反正也是给我准备的,不是吗?”
月魑的脸色顿时一白,他张张嘴,却又无力的闭上了:“对不起。”正如弟弟所言,他是从九尾那里,取了不止一件淫器过来。之前用在雪挽歌身上的玉珠,只是最简单的。因为,他还不想让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先一步占据了这具他觊觎多年的身体。
月魑的道歉,让雪挽歌阖上眼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一幕令月魑心疼的不得,赶忙抬手用指腹抹去泪珠。结果,雪挽歌忽然伸出臂膀,把他抱得结结实实,还将头埋入胸前,低低的哭了起来:“呜呜~”
“别哭,小歌~”月魑手忙脚乱的哄着他:“别哭啊!”匆匆忙忙但依旧温温柔柔的做完了清洗,他把雪挽歌重新抱上软榻,细致的吻着绯红的眼角,叹道:“别哭,等你伤好,怎么报复都行,哥哥随便你折腾,好不好?”
雪挽歌仰躺在榻上,鼻音极重的问道:“真的?”
“真的!”月魑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弟弟看:“要不,我现在就把你蓝蝶姐姐找过来,当个公证人看哥哥发誓,怎么样?”
雪挽歌不哭了,只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扫了扫,看着可人极了,也正好遮住眼底滑过的那一抹狡黠:“不必了,我相信哥哥。”他故作羞赧的抿住嘴角,害羞的不肯抬头,只将双腿曲起张开,露出水灵灵的雌穴,以及下方正不停翕张的菊穴。
月魑只看了一眼,肉棒就硬得不行,几乎用尽了此生最大的耐性,才忍住了没直接扑上去。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眼眸里露出几分狼狩猎特有的光亮,野性和狂躁并存。
当柔软的舌抵入软肉,一寸寸的舔舐内壁时,雪挽歌张开的双腿痉挛颤抖,嘴里不停溢出破碎的哽咽:“啊啊~别~嗯啊~”他口是心非的夹紧了腿,腰部拱起一个美妙的弧度,不自觉就向着月魑的方向送了送,让舌头能舔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