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彩蛋·如果开头就相认

☆、1、相认

熟悉的声音带着三分冷傲、三分冰寒、三分恶意和一分杀机:“雪挽歌,你也有今日?!”推开门,瞧着被绑在床上的雪挽歌,月魑反手将门扣住,却有些惊讶的发现,听见自己说话后,雪挽歌整个人一言不发,只在床上发起抖来。

但这样子不像是惊惧,更像是无法抑制的激动,令他微微挑起眉头,走上前去挥出一道魔光,斩去绸布、揭开眼罩,又心念一动解开了束缚,还取下了口环。左右,雪挽歌功力被制、手无寸铁,怎么都不可能伤得了自己,想自尽自己也有把握当即阻止。

但让月魑万万想不到的是,束缚解开的那一刻,雪挽歌一下子扑了过来,一头撞在了他胸膛上。就在月魑懵逼着想推开雪挽歌时,一双修长的玉臂环上了腰身,紧贴着的肌肤传来滚烫濡湿的触感,喑哑的哭声蓦然传了出来:“你没死太好了”

???雪挽歌莫不是傻了?月魑一头雾水,但在下一刻僵硬之极,只因雪挽歌低低的哭了起来:“哥哥对不起我差点就害死你”说到后面,仙将的音调无比沙哑,竟是泣不成声:“万年前,炼神宗打上迷雾森林是我不听你话跑出去玩暴露了自己身份”

月魑静默了一瞬间,却觉得自己呆愣了很久很久,才语调颤抖的问道:“小歌?”他强硬的扳过雪挽歌的头,从上到下凝视了一遍,手指有些发抖:“你不可能!当日迷雾森林之中,没有一个妖族不是魂飞魄散,轮回没反应,用秘法招魂的结果都显示灰飞烟灭!”

雪挽歌的嘴唇颤抖了两下,轻声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泉眼有灵孕育,是为泉灵。泉灵初生时懵懵懂懂,或许会幻化为常见生灵的样子,多年后寿终正寝,才得以返本归元。若以一地生灵血祭泉眼,成功后泉灵则炼化为泉魂,修炼之路畅通无阻,不陨落最差也是尊级。”

“炼神宗,就是为此才杀上门的。那一晚,所有族人的灵魂都被血祭之阵炼化,被我吸收了重新化形。所以,我的容貌身体不似从前,连灵魂气息也不再是之前那样,招魂秘法无效。”雪挽歌低下头,不敢去看月魑的神色,死在血祭之阵里的,不仅有月魑的父母、收养自己的那对天狼夫妻,更有无数的长辈、同辈:“都是我的错。”

现场一片沉寂,雪挽歌耷拉着脑袋,等待一个判决。在此期间,身体上的不适进一步加深,愈发酥痒难耐。再是未经人事,雪挽歌也能猜到他一心敬慕的兄长先前想对自己做什么。可无论为了什么,他都不打算反抗。

“怀璧其罪,罪在何?”良久,月魑忽然开口:“小歌,你回答哥哥,你认为是玉璧有罪,还是贪婪者原罪?”

这个暗喻让雪挽歌不敢相信,他抬眸怔怔看着月魑,许久都没说话。月魑幽幽一叹,摇首道:“我认为,贪婪者原罪,玉璧身不由己,合该无罪。”

那一刻,雪挽歌无声泪落:“对不起我该早点恢复记忆的千年前那一剑”

“不是你的错。”月魑回抱住失而复得的弟弟:“若我没猜错,是我的心头血,唤醒了你的记忆吧?”昔年不知月歌身份,只以为是未化形的天狼幼崽,为了让自己叼回来一手养大的弟弟早日成年,他经常私放心头血喂之。

雪挽歌闷闷点头:“嗯,那一剑迫你现出原形,天狼一族只有迷雾森林有,禹仙尊纵有主仆契约,也对我起了疑心,我没办法来魔界救你们。接着,就听说你丢了尊位亡命天涯,被雷阙所杀,只能先设计让炼神宗完蛋,再想办法来魔界报仇。”

难怪炼神宗灭的那么快,感情对方阵营最高层有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月魑苦笑了一下,将弟弟搂得更紧:“小歌,你做到了,仙界千万年来的第一大派烟消云散,我为你感到骄傲。”

“嗯。”雪挽歌沉声应了,意识愈发难耐,不自觉伸手拉扯月魑的衣服,委屈的说道:“哥,我难受。”他微微喘息着,愤愤道:“那两颗珠子还有淫药你被九尾哥哥带坏了!”

糟糕,刚刚太吃惊,把这一茬忘了!月魑额角瞬间冒出大汗,伸手隔空一拍,硬生生摄出了两颗被体温焐热的球体,令之直接化为齑粉。

“小歌,哥哥给你赔罪。”随后,月魑把雪挽歌抱到浴池,在池子里放满了温水,语气干涩的说道:“你先忍忍好不好,我现在就去找你九尾哥哥要解药。”

雪挽歌微微颔首,靠在温热的池壁上,轻喘着说道:“哥你快点儿,好痒好热。”

月魑慌忙挥了挥手,让池水一瞬间冰冻三尺。这一回,雪挽歌打了个哆嗦,脸色却变得更红,说话的声音近似于泣:“嗯啊~更难受了!”他难耐的磨蹭着双腿,赤裸的肌肤泛起艳丽的桃红色:“九尾哥哥那个混蛋啊啊!”

“我马上回来!”月魑的面色难看极了,让水温再次升高的同时,身影像是一阵风卷了出去。在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家发小这一回留了情面,给自己的淫药是有解法的。

☆、2、诱惑

九尾交给自己的淫药,有解药胜似无解药,因为唯一的办法就是男精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直至挥散。瞧见发小勾唇得意的样子,月魑面沉似水掉头就走,多耽搁一秒就让小歌多受罪,解释身份之事,还是事后唤来仅存的几位好友一起告知的好。

于是,月魑回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一幅极其靡艳的画卷。雪挽歌趴在池壁上,背对着兄长,两根白皙手指浅浅的戳入身后秘穴,不敢深入,又因难耐而不自觉向内探索。鼻音轻喘间,饮泣声几近于哭,而穴口处的软肉一片湿红。

一时间,月魑呼吸凝滞,不自觉就想到了先前看着重伤昏沉的雪挽歌,自己是怎么剥开一身血衣,把人抱到池子里清洗了伤口,将涂满淫药的玉珠塞入那两朵紧致小花的。柔韧的触感依稀还存留指尖,罪恶感油然而生,月魑默不作声的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巴掌声打断了雪挽歌的自渎,他慌忙抽出手指,转过身时完全没有抬头,只低声唤道:“哥哥!”

月魑抿了抿嘴唇,苦笑了一下:“小歌,对不起,此药无解。”

刻意算了算时间,摆出自渎的样子勾引兄长,雪挽歌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反而有些欣喜。只不过,月魑没说,他总不能直白的自荐枕席,只能旁敲侧击:“能否熬过去?”

“不能。”月魑更是摇头,干涩的说道:“除男精入体,以情事消磨药力外,无有他法。”

雪挽歌终于抬起头,白皙的耳垂满布红意,脸色亦是烧红,磨牙道:“我不要野男人,更不要九尾哥哥和鬼鳄哥哥!”

月魑几乎想要避开弟弟的眼神,可面对咄咄逼人的目光,还是没有躲闪,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更伤害自己弟弟。对望顷刻,他低声一叹:“那就只剩下我了。”

走上前去,抱起沉默不语的弟弟,月魑心里五味俱陈。他打心眼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看看,药是他下的,后果反倒是要小歌承担。

“哥哥。”雪挽歌低喘着,手指攥住月魑的衣角,视线隐带水光:“作为雪挽歌,我是不是勾起了你的欲望?”见月魑眸色一闪,喉结跟着抽动了一下,雪挽歌勾唇笑了起来。这一笑,终于有了单纯作为仙将时的清冷,但比之从前,又多了几分夺目的狡黠和诱惑。

以双手环上月魑的脖子,雪挽歌在他耳畔投下音调沙哑的话语:“魔尊,别告诉本将,你剥光我的衣服,蒙住我的眼睛,把我绑在床上,还用了淫药淫器,不是想上我!”

回答雪挽歌的,是月魑抑制不住变得粗重的喘息,还有承认:“是。”他将雪挽歌放在软榻上,沉声道:“小歌,哥哥并不是正人君子,反倒是小心眼记仇,还睚眦必报,你一直都知道的。”

用干毛巾轻轻搓着湿润的银发,月魑叹道:“作为雪挽歌,你让我受到了平生最大的挫折,是我最想征服蹂躏的对手,没有之一。从那时起,至此刻终,除雪挽歌,我没对任何人起过欲念。”

“我很高兴,哥哥没变化,一直是真小人,没变成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雪挽歌松开手,躺在床上,很是自然的挺胸曲腿,将完美的身体曲线尽数展露:“药效烧得我难受,能快点进来吗?”

瞧着身下熟悉又陌生的人,月魑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弟弟眸子里的骄纵信任一如既往,却比往日少了全身心的依赖,果然是长大了呢:“不行,你会疼的。”

丢下湿了的毛巾,月魑抚摸半干的银发,投下温柔的吻,顺着额头落在脸颊上,继而更往下,无师自通的将挺立的乳峰吸入口中。微微用力的同时,他清晰听见了雪挽歌的低吟声。

“嗯!”雪挽歌轻喘着,异样的快感从胸口传开,他竖起一条腿,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大刺刺敞开,用腿根蹭着月魑的腰:“不疼,里面好痒,你快点儿好不好,哥~”尾音扬起,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是幼时迫月魑退让的杀手锏。

☆、3、前戏

“别闹。”月魑呼吸一顿,将雪挽歌推开了一点儿。

雪挽歌委屈的拧起眉头:“哥哥,我难受!”

“我知道。”月魑低声回答,将雪挽歌双腿拉开,低下了头。他毫不迟疑的张嘴,将雪挽歌身下性器含了进去。

一声闷哼顿时传来,雪挽歌腰肢剧颤了起来:“不,不行!太脏~啊!”

月魑重重吸了一口,感受着嘴里的肉刃一下子涨开,模糊的说道:“不脏,你干净的很。”说着,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剥开阴阜中的两瓣花,露出里头幽暗的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