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安抚性扣住雪挽歌的腰,舌头整个儿挤入了穴眼,在雪挽歌的尖叫声中,舌尖重重击打在某一个稍微有点儿凸起的地方,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红印。

“啊!”雪挽歌猛地弹跳了一下,胯下直接竖了起来,被月魑握在手里轻拢慢捻,和被舌头舔舐的肠壁一样,没一会儿便直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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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等雪挽歌一泄如注,内壁也被舌头舔得无比绵软了。见状,月魑放下心来,直起身子掀了浴巾。他将粗硕滚烫的肉杵,抵在了入口的软肉处,沉声唤道:“小歌。”

“呜~”沉浸在高潮里的雪挽歌喘息着应了一声,手臂环上月魑的脖颈,尾音微颤的求道:“哥哥,好热好痒,快肏我吧。”

月魑眸色一暗,腰部猛地下沉,雪挽歌“啊”一声叫了出来,紧致的后穴被肉刃一点点掼开,契合如利刃归鞘。

“疼吗?”月魑的动作很缓慢,并不想弄疼了弟弟。

雪挽歌的胸膛激烈起伏,雪乳一晃一晃,白皙的脸颊上更多是晕红。他没有回答,反而用力咬上月魑的颈侧。听见兄长疼的抽了口气,雪挽歌嘴角微勾,松开唇齿回道:“肯定没这个疼。”

月魑哭笑不得,偏头吻上弟弟的嘴唇,模糊的笑道:“那哥哥动了,难受一定要说。”

雪挽歌乖巧的点头,手臂再次缩紧,双腿也一并夹紧,开始迎合起月魑加速的入侵。

☆、6、表白

柔韧的甬道包裹滚热的性器,既有顺服的讨好,又有贪恋的舔舐,每次被退出时都依依不舍的夹紧,仿佛不愿意放对方离开。月魑肏弄了几个回合,便忍不住将雪挽歌抱了起来,握着那白嫩的腰肢,狠狠用力耸动。

“嗯~啊~”雪挽歌本身也无比配合,双手搂紧月魑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兄长身上,双腿更每时每刻缠着锁着,还扭腰让体内的侵犯能更加深入。

不知不觉,一仙一魔都情乱意迷,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情事里,放纵自己追逐快感欢愉,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狂澜中。

在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唇面的时候,月魑稍稍一怔,只见弟弟水雾弥漫的眼睛微挑,绯红的眼角上扬,颇有几分勾魂夺魄的意味。他倾身将雪挽歌压回床上,轻轻蹭了蹭红润的唇角,身下的力道放软放缓,柔声道:“怎么了?”

“哥,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雪挽歌攥紧月魑的手腕,似乎生怕哥哥跑了。

月魑怔了怔,不禁笑了起来:“你指的哪一件事?不许再往家里捡幼崽当弟弟妹妹,不许给别人做你喜欢的糕点,还是不许娶亲?”

“当然是最后一件。”雪挽歌舔了舔嘴唇:“哥,我能不能”他喉结动了动,漂亮的黑瞳浮现几分紧张:“当你的道侣?”

闻言,月魑终于愣住。他定定看着身下的人好一会儿,才涩声说道:“小歌,道侣和兄弟是不一样的。如果,你只是为了今日之事,那大可不必。哥哥不会因为这场意外,就疏远你。”

他不会那么没担当,为了这个自己一手造就的意外,疏远失而复得的弟弟。特别,弟弟当年对自己的依恋和占有欲之深,他这个做哥哥的并不是没察觉。只是觉得月歌还小,日后看得多了、见得广了,便不会一门心思只在乎自己这个哥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和哥哥当道侣,不行吗?单纯的月歌见少识少,但雪挽歌不一样。”雪挽歌竟也透彻了月魑的未尽之语,攥着兄长手腕的力道放软不少。

他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撒娇的意味,可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本将心慕你,魔尊。”即使是没有记忆、走了无情道的雪挽歌,也依旧被月魑所吸引那份对于宿敌的忌惮,暗含着无情道之人不该有的情绪,比如对手段城府的欣赏,对下次再见面的期待。

这一回,月魑无言以对。他纠结了片刻,竟是被雪挽歌给掀翻在床上。高高翘起的阳物捅入阳心,雪挽歌低吟一声伏下身,双掌撑在月魑胸前,以坐倒的姿势缓慢起伏,自己套弄硬挺的性器。听着月魑呼吸愈发不稳,他嘴角一勾:“哥哥,给我一个答复。当然,不要求现在。”

“小歌,你的优秀毋庸置疑。”月魑深深呼出一口气,叹息道:“作为兄长,我其实更希望你能妻妾成群、子孙满堂。那种生活,是所有人都要看你脸色,朝夕相处的道侣却不同。”

雪挽歌挑了挑眉毛,体内猛地一个紧锁。听见月魑闷哼一声,忍不住按着自己的腰反客为主时,他重新躺在床上,夹紧兄长的腰杆,迎合着强劲有力的肏弄,呻吟着低声笑道:“难道,做道侣的话,哥哥就不宠我了吗?”

“胡说。”月魑无奈的堵住他的嘴,叹气声淹没在相触的唇间:“我是怕你没经历过更多的风景,就把自己定下来,日后会后悔。”

才不会呢,你以为强到成为仙界第一剑后,我还能看上比自己弱的?雪挽歌在心里嘀咕一句,抱紧月魑的脖子,享受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意识渐渐的迷离起来。

末了,体内热液洒满肉壁,食髓知味的雪挽歌呜咽着撒娇说还想要,身下猩红的穴口便翕张着,意欲继续夹紧想退离的肉棒。月魑哭笑不得,吻了吻弟弟的眉心,抽身而退抱他去沐浴。

温热的水抚遍全身,雪挽歌懒洋洋的躺在月魑怀里,眼皮子耷拉着,呓语道:“哥~”

“怎么了?”丝质毛巾的表面都是细软的绒毛,擦着身上的感觉很舒适,月魑擦拭着雪挽歌身上的吻痕,低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雪挽歌微微摇了摇头,半睡半醒的低喃:“九尾哥哥带坏你”他噘嘴道:“剃光毛。”

“”月魑的表情微妙了一瞬间,继而为弟弟无情无义的卖了发小:“好,等你醒过来,就能看见没毛狐狸了。”雪挽歌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打了个哈欠,便睡了过去。

☆、7、相聚

沐浴更衣,瞧着弟弟小脸红扑扑的,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睡着,月魑不禁笑了起来,倾下身轻轻吻了一下眉心,才下床穿好衣服。

一刻钟后,九尾府邸

“卑鄙无耻!”被结界封锁的主屋里,九条尾巴的狐狸上蹿下跳的逃避着,毛绒绒的狐狸脸上写满了悲愤:“月魑!明明是你对雪挽歌图谋不轨,才坑害了小歌的,凭什么要剃我的毛?真剃也该你先剃!”

在他不远处,手执剪刀的月魑脚步一顿,抬手摸了摸鼻子,耸耸肩道:“我已经和小歌说了,随便他怎么报复都行。”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步蹿上去抓狐狸尾巴:“别跑了,你的毛我今日剃定了,谁让我答应小歌,等他醒了就能看见没毛狐狸呢。”

蓝蝶和鬼鳄面面相觑,雪挽歌的真实身份无疑让他们大为吃惊,以至于无视了目前正发生的闹剧,反而自行讨论起来

“短短一千年,就干掉了整个炼神宗,小歌真是不容易。”蓝蝶揉了揉额角:“让我想想,给他做点儿什么吃的呢?要挑月魑不拿手,小歌又喜欢的”

鬼鳄回过神来:“这个你研究吧。”他面色淡定的走上前,掳起袖子帮月魑按住了狐狸:“还是剃毛的活比较容易,九尾你就别乱跑了,小心被剪子戳着。”

“鬼鳄你捣什么乱!”九尾不可置信的怒视他:“这关你什么事?!”

鬼鳄淡定说道:“小歌才回来,是我们几个里最小的,偏偏是受罪受苦最多的,你就让他开心点吧。反正,剃光毛也还是能长出来的,大不了你变人形之后戴个帽子嘛。”

接下来,自是绒毛乱飞。末了,丑的不像样子的九尾气急败坏,才脱困就重重挥出爪子,一个好友赏了一个爪印,正中了脸蛋,引起蓝蝶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

“咳。”欺负发小的月魑干笑一声,躲开九尾再次的抓挠,朝后退了几步:“好了,你该去见小歌了。”

九尾呵呵一笑:“行啊,没毛的狐狸,被挠了一爪子的鳄鱼和天狼,谁也别想跑,要被笑就一起去被笑!”

“不错,小歌瞧见你们几个这形象,绝对得笑死吧。”蓝蝶忍俊不禁,瞧着九尾扑上去阻挠月魑、鬼鳄治疗伤口,眸中闪过笑意,竟抬手解开结界,推门直接飞了出去:“我去把小歌拉来。”

打成一团一时难分难舍的鬼鳄、月魑、九尾:“”最毒女人心,诚不欺我。

一盏茶后,房间里传来一阵爆笑:“哈哈哈!”被蓝蝶拉了过来,雪挽歌瞧着这一地绒毛,对外表现一贯清冷的脸上,晕染着醉人的红晕,那是笑出来的,连眼角都染上了水雾:“九尾哥哥,没毛的狐狸不如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