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雌穴失去控制力的再度潮吹,战栗痉挛的腰肢失去最后一点儿力气,跌落在地毯上,他才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热烫柔顺的肉壁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毫无章法的绞紧不说,肉粒还狂乱吸吮着柱身,令月魑舒服的舒出一口气。
他伸出一只手,指腹抚摸雪挽歌湿热的脸颊,身下继续驰骋在搐动的宫腔里,不停翻弄搅合,倾听着“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没一会儿,也被夹了个一泻千里。
“嗯~”似乎是被烫到,昏迷的雪挽歌吸了吸鼻子,清泪再次滑落一行,在泪痕斑斑的脸上平添了一道痕迹,瞧着实在是可怜极了。月魑心念一动,一个轻如蝉翼的吻便落了下来,在眉心处轻柔的吮吸了一小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抽身而退。
这一次,雪挽歌的样子比先前半个月结束更惨,泪痕、指印、吻痕到处都是,两朵茱萸因被月魑连番品尝,已明显破了皮。除此之外,雌穴更是一片狼藉,就连原本细小无用的尿道口,都绽开了一指宽的狭小口子,显是被撞击太多次造成了红肿。
魔尊蹙起眉头,向内细细打量了一下,就发觉仙将的情况很糟糕从穴口处的阴唇到里面的花道,再到深处的肉粒和尽头的宫口,红的红、肿的肿、松的松,松垮垮的形成一条直路,难怪白精浊液会毫无阻碍的淌出了。
不过,这确实正常,细想一下,从自己回来至今,这场情事足足绵延一个半月,除了洗个澡的功夫,雪挽歌自始至终都在自己胯下承欢。而比起后穴,后一个月内,鲜嫩多汁的雌穴被连续不断摧残蹂躏,时时刻刻都被粗硕的阴茎撑开,始终无法合拢,变成这样并不让人意外。
想到自己活像个没尝过肉味的毛头小子,扑在雪挽歌身上做个不停,月魑难得唾弃了自己一番。幸好,先前去仙界时,买了不少滋养和修复的灵药,否则这残局可不容易收拾。月魑微微摇头,再次把雪挽歌抱去了浴池,清洗的动作下意识就无比轻柔。
事后,魔尊抱着仙将,回到了圆床上。他耐心的把药膏从内而外、从上到下抹遍揉匀,接着顺手取出了自己珍藏多年,专用于舒缓肌肤、享受美好梦境的灵植精油,伸手为之推拿按摩。
此物出自魔界九重天的无边丛林,两族皆能适用,是贵族抢破头也想得到的,作用当然不止是按摩、助眠和恢复体力抹遍全身,还能强化身体素质,在己身基础上,提升整整一层的敏捷度和战斗力,虽对尊级无用,用来赏赐属下却正好能拉拢人心。
直至雪挽歌的呼吸变得平稳、眉心也舒展开来,月魑才无比尴尬的想到了一点他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费钱的照顾雪挽歌?但说到底,雪挽歌现在只是个功力被封印的禁脔而已。平日欺负再狠,只要不寻死,看着再惨兮兮的,也不会有事呀。
再不济,给他灌上仙界灵药,躺着休息两天也就行了,自己干嘛要用有价无市的珍贵灵植精油,给他按摩推拿,还连上药都小心翼翼,生怕他疼醒?
☆、24、暗诱(温馨剧情:赌胜负,暗相诱)
魔尊百思不得其解,却始终不觉得,自己对仙将有除了征服欲外的其他感情。他垂下眼眸,静静瞧着怀中的人一会儿,终究松开臂弯,将之放平裹进锦褥里,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放松一下子,现在也该去处理公务了。
可走到门口似乎又想到什么,月魑的脚步一顿,回头来到衣柜前,东挑西选了片刻,才取下一套丝质柔软的黑绸亵衣,回到了床上。等为雪挽歌换好衣衫,月魑才真正放心离去。
殊不知,雪挽歌在他背后缓缓睁开眼睛,鼻子微动的嗅了嗅,眸中露出几分惊讶之色。魔尊能享用的东西,实力伯仲之间、富有仙界九重天的仙将,基本上也都接触过,这灵植精油自然不在话下。
清幽雅致的香气依稀萦绕鼻尖,原本到处都隐隐作痛的身体迅速恢复,柔软的衣衫更加重了睡意。雪挽歌来不及细想,就舒服得眼皮子打架,混混沌沌的合眼,顷刻间便睡了过去。
待月魑晚上回来,走上圆床、推开木门的时候,一眼便见雪挽歌唇角微扬,一副睡得正香的样子,不自觉就舒缓了眉眼。魔尊脱下外衣,穿着内衫入了被窝,将酣睡的仙将拢在怀里,一个轻盈的吻落于眉心,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与珍视。
第二天,雪挽歌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更。那双初醒时朦胧的眼睛眨了又眨,勉强看清面前之人黑眸里的玩味,下意识就出声唤道:“魔尊?”
“一个半月,仙将竟是只睡了一天,倒不枉本尊特地给你擦了精油。”绝口不提当时的纠结,月魑挑挑眉,伸手抚弄雪挽歌的脸,为他整理贴在颊上的碎发。
随后,月魑不知从哪里摄来一只玉冠,给雪挽歌束好了满头银发,又摆出了一个棋盘,笑道:“来和本尊下棋,一盘一个人。你赢,本尊一月不碰你,你败,说出一个棋子姓名。敢赌吗?”
见雪挽歌抿唇不语,他眸色一冷,慢悠悠的又说了一句:“不赌,本尊就用这些棋子,喂饱你身下两张小嘴。”
雪挽歌直直看着月魑,半晌见他神色不改,明白对方心意已决,想必是言欢之事犯了底线,不得不答应下来:“你给个总时限。”哈,我知道的棋子可不止我这一方,用其他势力安插在魔界的奸细,换自己人安全,再合适不过。
“总共十盘,棋子实力必须不亚于李彦和言欢。”魔尊微笑了起来,满意的瞧着仙将的脸色黑透,嘴角一挑道:“你以为,本尊看得上其他势力的棋子?不,本尊需要的是天之骄子,只有你的眼光才会这么好。”
雪挽歌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开口问道:“你想彻底收复他们?”
“对。”月魑坦然道:“本尊猜得到,他们多少还欠你一两个人情。但你若是出卖了他们,这人情自然就归零了,本尊收复他们便易如反掌,所给的待遇也绝不会差。”他柔声道:“至于你,反正这人情是不可能用得上了,倒不如和本尊交换,让自己过得舒服点儿,不是吗?”
雪挽歌冥顽不灵的摇头:“说得再好听,也是出卖。”他捻起一颗棋子掂了掂重量,黑瞳里透亮清澈,将之往棋盘上重重一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啪!”
月魑瞬间便明白了这份拒绝之意,轻声笑道:“说起来真是奇怪,本尊竟一点儿都不意外。”他伸手解开雪挽歌的腰带,把人双手绑死,逼令其跪趴在床褥上,一边柔和低笑,一边残忍的玩弄,将棋子一点点按进紧致的后穴:“或许,本尊只是想找个借口,玩些新鲜花样而已。”
雪挽歌垂头跪在床上,嘴唇咬出了血,这种只是对玩物的玩法,让他心里不自觉发颤,久违的委屈袭上心头:“够了!”眼泪无声的滑过眼角,没入鬓发之中,雪挽歌音调喑哑的说道:“取出来,本将赌了!”他眼底闪过森冷,冷冷道:“希望魔尊说到做到。”
“当然。”本就是意在吓唬雪挽歌,月魑松开手,任由才陷进去一点儿的棋子坠落,解开了雪挽歌身上的束缚,并为之穿好了衣服。一刻钟后,两人跪坐在床褥上,开始对弈。
太阳东升西落,月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站起身来,掀翻了棋盘。雪挽歌纹丝不动坐着,抬眼时看似仰望,实则充满挑衅之意:“还有一盘呢,魔尊不接着输吗?”
连续不断败了九盘,月魑哑着嗓子问道:“没听说仙将擅长棋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确实是调查过,确定雪挽歌不爱下棋,才以此为赌局,没成想败了个一塌糊涂。
雪挽歌是不擅长棋道,只能算勉强知晓一些,但月歌的棋道乃云游归来的妖族大能所教,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曾经,整个森林的妖族看见小天狼捧着棋盘求战,都是有多远躲多远。也就月魑这个当哥哥的,不好意思躲闪,只能回回被弟弟杀得片甲不留。
时隔多年,雪挽歌将月歌的棋反其道而行之,风格彻底变幻,将月魑蒙在鼓里,并不艰难。他眸中泛起些微涟漪,丢下棋子也站直了身子。
“不下棋,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便是寂寞无敌。”瞧着月魑哑口无言,雪挽歌的心情终于好转,循循善诱道:“愿赌服输,还剩最后一盘,魔尊不坐下吗?”
月魑铁青着脸:“不必了,本尊认输。”他蹲下身,把棋盘棋子收拾好,转头走向楼梯:“说到做到,十个月内,本尊不会再碰仙将。”
瞧着他的背影,雪挽歌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并不觉得兄长真能做到。或许,哥哥会另觅床伴?雪挽歌心里不太舒服,却不会出言去问,只是默默做好了对方一年不来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月魑端着丰盛的午膳,又来到了寝殿,一本正经的说道:“棋场如战场,本尊会继续找你下棋,这是学资,愿否?”
“”好吧,这确实是哥哥的性格,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雪挽歌不自觉抽搐嘴角,心里倒是不自知的一松,点头应了下来,还慢吞吞问了一句:“既是资费,本将能点菜吗?”犹记幼时,兄长为了哄自己吃饭,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接下来这十个月,于月魑而言,无异于地狱。不能碰近在咫尺的美人不说,还每每被杀得落花流水,最糟糕的是雪挽歌的棋风过于多变,这一盘稳扎稳打,下一盘就能倾巢而出,完全让月魑摸不着套路。
但于雪挽歌来说,这十个月简直就是天堂,兄长一门心思在自己这里,不但没有沾花惹草找新床伴,还很自觉的掳袖子去厨房,棋盘上自己又大多顺风顺水,再好不过了。
偶尔,月魑赢了一招半式,兴致上头就会弹奏乐器。对于不同仙界的浩瀚激昂之曲,雪挽歌很是欣赏,聆听的分外仔细,有时候会拨动琴弦,以琴音和乐声相战,屋内清音四起,分外热闹。而月魑有事处理时,雪挽歌坐在书桌前,也有心情下笔如神,画出一些好看的画卷。
这一日,月魑回来的早,正巧看见雪挽歌焚书烧画,下意识就把才被丢进去的那一幅抢救了出来。他展开一看,不禁将眼神投向雪挽歌,似笑非笑道:“看来,你很遗憾当时没追上去,再补一剑。”画卷上烽烟四起,天狼振翅高飞,胸口血流不止,正是千年多那一回的战事。
“本将”雪挽歌身子一颤,不自觉的避开月魑锐利的目光,舌尖舔了舔嘴唇,难得尴尬的样子显得分外可口:“只是觉得,天狼长得很好看。”兄长的原形是银白色的,在明亮月光下像是披了一层银光,威武又清冷,他曾经希望,自己能长成那样。
魔尊温声笑了起来,眼里尽是寒光:“皮毛好看,可惜没能扒下来做成大衣,是不是?”
“”仙将无言以对,若非被精血浇了一脸,当场恢复记忆,作为仙界贵族一员,他确实会这么想。要知道,月魑飞着逃走时,自己的属下议论纷纷,不止一个惋惜的说,天狼皮毛多贵多珍稀呀!
话说,在仙魔两界,以妖族绚丽好看的皮毛做衣服,是一种风尚。即使妖族的独行侠经常找麻烦,贵族们也喜欢炫耀自己多彩毛绒的衣服。
直到多年前,当代魔尊月魑即位,重用了很多妖族强者,魔界此举才有所收敛。而仙界并未受到多大影响,只不过,在战场上穿着妖族皮毛大衣的贵族高手们,时常会成为魔族们攻击的重点。
言归正传,以为雪挽歌是默认,月魑眸中怒色更深。他深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道:“今晚,就是十月末了。”
雪挽歌的身体顿时一僵,好半天才勉强松弛下来:“本将知道了。”明日便过了十月之期,看哥哥的意思,明天自己十有八九会被收拾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