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去准备晚膳。”月魑的笑容真切了几分,眸中光芒却更幽暗了:“仙将想吃什么?”

雪挽歌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烤鹿肉切片,抹上玉蜂王浆,魔尊舍得吗?”

“有何不可。”月魑莞尔一笑:“本尊再准备一壶鹿血酒好了,仙将不妨也尝尝看,既壮阳又补身,配上玉蜂王浆,想必你的体力会被提至巅峰。”他倾身,在雪挽歌的耳畔投下一句:“当然,本尊会把你操到爽得夹紧本尊,舒服得又软又糯的求饶。”

这句透骨的调戏之言,雪挽歌没有回答,只低头收拾起书桌。他隐约感受到,十个月没被碰的身体,因为这一言开始传来酥软难耐之感,耳根不自觉染上了粉色。

月魑看在眼里,心情顿时好转,嘴角一勾就转过了身。没过一会儿,寝宫一角禁闭的门内,传来一阵扑鼻的肉香味。雪挽歌不动声色的夹紧双腿,雌穴里的软肉正饥渴蠕动,渴望利器的征伐、雨露的浇灌,渴望被心上人或粗暴或温柔的侵犯与占有。

当晚,酒足饭饱。而后,雪挽歌仔细的洗了个澡,穿着一身黑色的亵衣上了床。白皙的肌肤配着纯黑柔软的亵衣,在昏暗的灯光下,为仙将添了一抹昳丽风情,令魔尊呼吸加重,黑眸瞬间就泛起赤色波涛。

“还没到子时。”故意跪坐着,任由玲珑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出来,吸引月魑的眼球,雪挽歌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月魑磨了磨牙:“若非知晓仙将的性子,本尊准以为,你在刻意诱惑我。”

本来就是刻意的呀。仗着对方看不见,雪挽歌嘴角一勾,说出口的话语依旧清高冷傲,凛然不可侵犯:“魔尊说笑。”

“没关系,本尊会等的。”月魑冷哼一声,靠着床栏坐了下来。

不得不说,哥哥火辣的眼神,安抚了雪挽歌的心,这都百年多了,自己的吸引力依旧没下降。自幼爱撒娇的月歌心里美滋滋的,手脚麻利的铺好床,睡到了里头,状似不在意的说道:“那好,本将先睡了。”言罢,他闭上了眼睛,在月魑的瞪视下,不一会儿便放心的睡了过去。

很快,时间就到了子时。但是,月魑很糟糕的发现,瞧着雪挽歌无忧无虑、眉目舒展的美丽睡颜,他竟舍不得把人叫醒了!面无表情瞪了好一会儿,魔尊低哼一声,掀开被褥也睡了进去。时限已过,仙将又跑不掉,享用不急一时,才不是本尊不忍心欺负他呢!

不得不说,雪挽歌一觉睡醒,是很惊讶的月魑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睡的正香。他犹豫了一下子,一只手掀开身边栏杆外的幔帐,瞧着明显不是清晨的光线陡射进来,眸色又是一闪。自己睡了很久,哥哥居然选择了忍,而不是直接弄醒?

仙将古怪的看了熟睡的魔尊一眼,这是不是太放心了点儿?作为一个被欺凌的俘虏来说,醒来发觉仇敌近在咫尺,第一反应绝对不会平静,即使手中无神兵利器,伤人的法子也多了去了。到时候,纵使哥哥有分身,也不免收点儿皮肉伤吧。

这么想着,雪挽歌迟疑片刻,并未为了伪装真的对兄长下手,而是掰开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用冷漠平静的语气唤道:“魔尊。”见对方依旧没反应,便加大了音量继续叫:“魔尊!”

“才起床就这么有劲儿?”月魑终于睁开眼睛,一如雪挽歌所想,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雪挽歌淡淡说道:“你还真不怕我动手?这个距离委实太近了。”

“为敌多年,你的性情,本尊还是有些把握的。”月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从床上坐了起来:“在本尊手无寸铁、毫无防备时,你不会做无用功。毕竟,即使你成功插了本尊一刀,也逃不掉,只会更受罪。”

说着,魔尊低笑一声,手臂拥住仙将圆润了一些的腰肢,心觉为这十个月的伙食还是不错的,自己总算把人养的健康了一些,脸上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休息了一整晚,想来你不介意本尊做正事?”

“我介意。”雪挽歌清俊的眉目微微一挑:“现已是正午,我你我都没用早膳,不饿么?”

月魑定定看了雪挽歌一会儿,笑意越发绽放。想拖延时间?也罢,本尊乐意奉陪:“那好,本尊去厨房。”言罢,他用手指勾起雪挽歌的下颚,一个深重的吻覆了上去。

直到雪挽歌被吻得浑身酥软,月魑才意犹未尽的松开:“说起来,你倒是成了少数几个吃过本尊手艺的人。”他拍拍那张晕染绯红的脸,丢下这句话后,便理了理衣衫,抬步下了床。这一餐,又是酒足饭饱,而雪挽歌再无任何借口推拒,内心亦不想推拒。

☆、25、无措(高H:吊起来肏穴内射,指奸)

午后,室内一片亮堂。明亮的光线透过琉璃窗,照射在被缚了双手、吊在半空中的仙将身上,为晶莹的肌肤铺上一层润泽的暖色。魔尊一只大手握住雪白的腰肢,用劲极大的往更深处鞭挞顶弄,伤疤似功勋布满古铜色的躯体,汗水一滴滴滚落在地毯上。

双足只差一点儿便能沾地,但因绑着手腕的绳子无法落下,只能无可奈何的悬在那,被滚烫坚硬的肉刃一次次贯穿,所有重力集中于那一处。雪挽歌低喘着承受,被一波波快感的冲击逼得头皮发麻,渐渐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带着颤音的低泣难以抑制:“额~嗯啊~轻点~啊!”

一直深入浅出的龟头,难得退出到穴口,用劲极大向内顶弄,势如破竹肏开绵软顺服的内壁,重重钉死在敏感点上,过于激烈的欢愉让雪挽歌剧烈挣扎起来:“呜~松开!啊啊啊!”

“松什么?”月魑按住雪挽歌的腹腔,怒张的肉冠抵着那一点,缓慢磨蹭着,迫得雪挽歌的呻吟越发不稳。他却用嘴巴叼起一只红通通的耳垂,细嚼慢咽般轻轻啃噬,言语充满笑意:“明明是你自己又咬又夹,不愿放开本尊的。”

说着,月魑伸出手,把股沟从前到后都摸了个遍,触感尽是湿滑。前方的猩红穴眼早已饥渴的敞开两瓣肥软的花瓣,穴口翕张着流出淫水,还淅淅沥沥打湿了正被撑开的菊穴:“不需要用药,你就自己湿了,嗯?”

“闭嘴!”不想承认这十个月自己忍得也艰难,早就后悔以棋局为赌,雪挽歌恼羞成怒回眸,狠狠瞪了恶趣味的哥哥一眼:“要做就做,少废话!”

月魑险些笑出来,雪挽歌自以为凶悍的瞪眼,在眸中充盈水光的情况下,更像是傲娇的猫咪受了委屈,强装厉害的举起稚嫩的爪子。殊不知,挠下来完全不痛不痒。

他含笑覆上那双唇,一只手臂横穿膝弯,将人抱了起来,一边重重挺腰弄胯,一边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到水润滑腻的雌穴里翻搅捣弄。指节很轻易便没入其中,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捣开鲜嫩多汁的果肉,汁水浸湿手指。

“嗯啊~”适应了侵犯的后穴,本能捕捉到主人隐秘的心思,肠壁口是心非的不停收缩绞拧,似在迎合心上人的入侵,而雪挽歌香汗淋漓的低吟着,一双修长的大腿不知何时紧紧夹住身后之人的腰,状若挣扎的摇着头,口中是欲迎还拒的饮泣:“不要~啊啊~太快了~嗯啊别抠!”

花穴里,修剪圆润的指甲刮擦敏感的软肉,刻意抠弄抓挠里头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刺激整条花道都战栗着蠕动,又被一点点捅开。当指尖一颗颗拨开勃发的肉粒,触及到底部,用指甲刮在宫口上时,雪挽歌尖叫了起来,玉茎硬挺到了极致,连后穴都夹得死紧。

“啧!”被夹得爽极了,月魑握住雪挽歌的腰,舒服的射了出来。滚热的精液更是烫得内壁搐动不已,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表皮。魔尊被伺候的很满意,便眯起眼睛,牙齿稍稍用了点力,咬紧仙将嫣红的耳根。

将连根没入的手指拔出,月魑胯下利刃也跟着退了出来。他周身魔光一闪,笑容意味深长。而后,雪挽歌就感受到,一根粗壮冰凉、凹凸不平的枝干插入后穴内,肠壁被树疣刻意摩擦,深处未能开垦之地,也遭强势开拓。整根没入后,便是剧烈抽插,快感和痛苦都席卷而来。

尚处于高潮余韵,雪挽歌根本守不住这等欺凌,双腿无力的向前蹬踹,颤抖的尾音不禁带起几分不自知的求饶:“别~别用~分身~啊!”

“不用分身?”任由枯木藤从背后肏得更深,月魑的本体跨步来到雪挽歌前方,手掌包裹住热硬的玉茎,脸上满是玩味:“那本尊怕是满足不了仙将这具身体呢。”

言罢,不过是指尖一个轻轻的撩拨,便被射满了手心。月魑张开手掌,将满掌的白浊浓精都抹在了雪挽歌的脸上。清冷不复的容颜立即就显得靡艳淫荡,美眸含泪的样子压根不像讨饶,更像是欲求不满希望被更进一步品尝的诱惑。

这么一想,月魑心里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想把雪挽歌欺负到失神,看着他在自己胯下哭泣求饶。这么想,他也试图这么做,手掌用力卡住雪挽歌的下颚,沾着淫液的性器重新硬起来,被拍打在一片狼藉的脸颊上,语气微扬、笑容邪肆:“乖乖张嘴,给本尊舔干净。”

贲张的前端强硬蹭开红润欲滴的唇,兄长眼中的征服欲熊熊燃烧,看不见一点怜惜尊重,令雪挽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明知不能露出破绽,可在下颚被用力捏开,齿列再无法合拢时,他还是哭了出来。本就噙泪的双眸滑落泪珠,无声无息却惊心动魄。

月魑蹙起眉头,正如他之前所言,雪挽歌的泪水是真是假瞒不过他。而这一次,如珍珠坠落的眼泪,像是滴落在他心田,引起一圈圈涟漪,令月魑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心烦意乱的松开手,指腹擦去白浊,转而解开束缚、收回枯木藤分身,将雪挽歌抱在怀里,沉着嗓子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别哭!本尊不欺负你了!”

看似不耐烦的举动,但眸中比先前多了几缕真切的无奈与退让,倒令雪挽歌更加稳不住心态。在泪流不止的同时,他极力抑制住想搂住哥哥脖子的冲动,下意识把头埋在月魑胸口。

温热的胸膛被散乱银发蹭着,能清晰感受到泪珠从身上滑落,雪挽歌的失态让月魑难得无措,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忧心根本就不是对个禁脔该有的。

少顷,月魑抬手轻拍雪挽歌的后背,脚步稳重的把人抱到浴池,音调放软了不少:“别哭了,今天不再碰你了。”继续下去肯定无法尽兴,还不如鸣金收兵,下次再战。此刻,雪挽歌已冷静下来,正僵硬的窝在月魑怀里,绞尽脑汁为今日的失态找理由。

☆、26、卑劣(剧情:承认、改变、哄人试探)

“我不想你那样。”最终,雪挽歌还是没找到借口,不得不兵行险着,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月魑挑起眉头,明知故问道:“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