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借口(剧情微H:清理、对峙、撩拨)

梯形浴池里,月魑将雪挽歌放倒在倾斜的池壁上。凌乱银发如霜似雪,白皙肌肤点缀欲痕,仿若雪中点点红梅,像是一幅极美的风景画。他欣赏了一会儿,才拉开双腿,向翕张的后穴探入了两根手指。

柔韧温热的肉壁一进入就弹跳不止,恨不得死死咬紧,却被撑开了一些宽度,任由浊白精液淅沥沥流出。

“嗯~不要了~”雪挽歌眼眸半睐,长长的睫毛依稀沾染水珠,意识模糊的呜咽了几声:“别~啊~”

月魑眸色深邃,缓缓抽插着手指:“忍着点。”一进一出的搅合之间,更多浊液被引了出来。良久,他抽离了指头,一边夹住雌穴两瓣阴唇,向着两边大大敞开,一边则按压有些微鼓胀的肚皮。

“呜嗯~”雪挽歌低哼了一声,白浊顿时一小股一小股排出,好一会儿才排尽。此刻,穴内的颜色呈现鲜嫩湿润的潮红,像是用指腹压一压,就能立即出水。

月魑啄吻在雪挽歌脸侧,舌尖舔弄眼睑,瞧着那双迷离的黑瞳渐渐清亮明晰,才站直了身子,笑意满满的打量瘫软无力的对方,眼神扫过还未消去的吻痕、指印,玩味的笑道:“腿软起不来了?”

“魔尊若还有事,就请便吧。”雪挽歌唇角一扯,完全没有露出破绽:“本将休息一会儿,自会沐浴更衣。”

月魑莞尔:“本尊无事,早已分出分身去处理事务了。”只是由于感官相连,效率比平时低一些罢了。他倾下身子,挽起一撮银丝细细把玩,轻笑道:“倒是仙将,看来是本尊太怜香惜玉了,这短短半个月,其实远未到你极限。该说,玉蜂王浆果然效果非凡吗?”

“呵。”似是不屑于再说什么,雪挽歌不经意的侧过头,却正巧将一截嫩红颈侧送到了月魑唇下。

见状,魔尊自不会辜负仙将一番心意,直接便下了嘴。唇瓣覆在上面,先是轻柔磨蹭,继而齿尖细腻啃噬,最后缓缓下移,舌尖一扫,便将一朵红樱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雪挽歌顿时就觉得,自己才消下去的欲念,又被月魑挑拨了起来。说起来,恢复记忆之后,属于妖的本能和习惯深刻影响着他,无情道的矜持冷淡早已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及时行乐的思想。

正因为如此,这些年来,对雪挽歌来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月魑压在床上肏弄时赋予的疼痛,而是极力掩盖情动时的身体反应。除了彻底失神时,他绝不能主动攀住身上那双宽肩,也绝不能狠狠夹住那段腰杆,更不能放声呻吟唉哼,求着兄长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插自己。

于一贯恣意行事、不掩七情六欲的妖族来说,时时刻刻清冷自持,违背了埋于骨血灵魂中的本能。而雪挽歌的心结,导致他始终不敢表露身份,只能终日以这种方式惩罚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心里好受一些。

“嗯~”微微硬起的玉茎被握住时,雪挽歌闷哼了一声,而月魑张嘴含住小巧玲珑的耳垂,在嘴里缓慢吸吮,感受着那份无声的战栗,眼底笑意更深。

魔尊手里用力渐渐加大,直至仙将抖着腰一泄如注,才在池水里搓搓手,把人抱了起来。见雪挽歌睫毛轻颤的盖住了眼睛,月魑不禁打趣了一句:“害羞了?”

“魔尊说笑。”雪挽歌的嗓音低沉沙哑,不似往日清越,透着刻意的淡漠疏离。

月魑略不爽的嗤笑一声:“呵。”他脚步轻快的跃上去,抱着雪挽歌回到室内。这时,屋内已被除尘阵法清洁过,无论是软榻、地毯还是高处的圆床,都干净的很。

从那双黑亮眼睛里看出熟悉的火光,雪挽歌自己也情不自禁的觉得不耐,干脆装作不耐烦,沉声说道:“魔尊要继续的话,就直接点吧,别弄些有的没的了!”

想着雪挽歌之前受不住的样子,月魑心里多多少少想要体谅他,才会犹豫不决要不要继续,却受到了如此挑衅,简直气笑了:“看来,仙将短时间是不想离开床榻了。”

确实,我求之不得。被放倒在厚实的地毯上,感受着毛绒绒暖烘烘的触感,雪挽歌心里闪过了这个念头,任由月魑施为。

然而,就在此刻,寝殿的结界突兀大震。月魑皱眉,感受了一下,表情露出惊讶:“蓝蝶?”有分身在外的情况下,这位好友非是要紧事,不可能来打扰自己。

这么想着,月魑暗叹一声,终究松开了环在自己身上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他随意摄过一件长袍裹住身子,便起身走向门口,并顺手拉过屏风,把双手被绑缚,正羞耻的紧紧合拢双腿,意图遮住私密处的雪挽歌挡了个严实。

不消一时三刻,月魑就回来了,还是怒气冲冲回来的。他一脚踹翻屏风,将雪挽歌扯了起来:“雪挽歌!”

腕上的绸带被硬生生扯的四分五裂,雪挽歌吃痛皱眉,有点儿小委屈,但更多是不解:“魔尊何事?”

“好得很,蓝蝶身边,竟也有你的人。”魔尊面如寒霜:“李彦已被救走,你当真是好手段。难怪先前说,愿意出面为本尊劝降他,合着是为了拖延时间,装得真是有本有眼,本尊险些就着了道!”

蓝蝶姐姐身边雪挽歌想了想,后背不禁漫上一层细汗。是了,不同于普通棋子,更多是炼神宗布置,自己放到魔界的人,可无一不是天之骄子。

这些人只听命于自己,相互之间顶多知道一两个同伴,皆于自己命令下肝胆相照。堕魔蝶仙言欢,便是奉自己之命,接近蓝蝶取得信任,队友是李彦。自己光顾着痴缠兄长,怎么把这个忘了!

“本将放他们来魔界,本就是投资,暗地里会给一些力所能及的支持指点。他们听命于本将,则是本性有原则,意在还清人情。”最后,仙将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哪怕知晓这种说法,在现今更像是对魔尊的挑衅:“本将与他们一开始就有所约定,他们各自会为本将做几件事。”

想到最近几次通信的内容,雪挽歌眸色一闪,轻声道:“在外看来,本将已是个死人。这种情况下,言欢依旧去救李彦,倒真是个死心眼。不过,接下来的人生,便只属于他自己了。若本将没猜错的话,他还会回来找蓝蝶,若蓝蝶接受,那今后他效忠的人就只是蓝蝶了。”

月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松开紧攥肩骨的手指:“希望如此。”他站在那里,将双手背负在身后,似是柔声的说道:“除此之外,仙将就没有别的要交代吗?本尊不信,你的棋子只有这两个。”

“魔尊何必为难本将。”雪挽歌难得苦笑了起来:“他们明明能装作和本将毫无关系,安安心心在魔界过自己的生活,依旧为了本心纯澈,卷入两界争端,本将又怎么会出卖他们?”

他清亮透彻的黑眸紧紧盯着月魑,对视了一小会儿,冷不丁的说道:“还是说,魔尊只是想寻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折腾本将?”

“雪挽歌!”一语中的,月魑下意识把人往地毯上一推,用肆意玩味的眼神,掩盖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本尊想肏你,哪里用得着找借口?!”

雪挽歌放软了身体,竟是轻轻笑了起来,虽是昙花一现,却勾的月魑心痒难耐,只听他说道:“确实不需要,所以魔尊还是别闹这些有的没的,平白被本将看笑话啊!”

讽刺之言尚未说完,雪挽歌就哽咽出声。只因月魑握紧了那节柔软腰肢,将早已青筋绷起的肉刃重重埋入了进去。

☆、23、继续(高H:雌穴被操肿操松,番7)

饱胀的肉冠前后翻搅,横冲直撞的捅弄抽插,令红润鲜嫩的雌穴再无一丝一毫的合拢余地,还轻车熟路的反复碾压最致命的那块儿软肉,再狠狠撞入深处,摩擦里头的颗颗肉粒,让穴眼不一会儿就分泌出一股股润滑的蜜液,食髓知味的缠裹吸吮,两个人都爽得不得了。

这般,情事很快便渐入佳境。粗大热烫的性器大开大合,不知何时竟把穴口两瓣阴唇也带到了花道里。偶尔被放出来时,那两朵花瓣又红又肿,上头还布满浊液,显得肥厚而淫靡,渐渐打湿了双腿之间细腻的肌肤,以及一魔一仙身下的地毯。

体内最敏感的软肉被来回碾压,才休息没多久的宫口,也被月魑时常磨蹭,雪挽歌的眼泪从眼角不停滑落,视线所及之处全然模糊。在极致的酥麻酸软中,他慢慢的攀上了高峰。

仙将那双修长双腿下意识夹紧不放,脚趾连带脚背一道绷直,被魔尊操得一颤一颤的,连淡色的嘴唇都染上一层胭脂似的薄红,微微张开着,溢出支离破碎的哭腔:“嗯~啊~慢点~嗯”。

此言令月魑稍微清醒了一点儿,他定了定神,就见雪挽歌满头银发凌乱散开,有些披散在地毯上,有些濡湿贴在那张湿红的脸上。而那双漂亮的黑瞳,亦是褪去了平素伪装的清冷淡定,正失神迷茫的瞧着自己。

那一瞬间,月魑心里便燃起更烈的火焰,不仅不想慢下来,还想更重更狠的肏弄亵玩雪挽歌,逼得这个原本冰肌玉骨、不染尘埃的仙人,在自己身下沦陷,哭着发出勾人心魄的颤音。而这个想法,也确实被他付诸了实际。

随着攻势越发疯狂,雪挽歌再不知今夕何夕。直到泻身好几次,雌穴也连番高潮,子宫都被捣插得生疼,才受不住的彻底崩溃,哭音不时蹦出:“啊~别~饶了我吧~嗯啊~不行了~啊~~求你~呜啊~”

但是,已重新摸清这具仙体的承受底线,月魑这一回可并未心软。他似笑非笑的挑起唇角,手上依旧捻着红肿滑腻的阴唇,时不时用指甲抠挖豆粒大小的阴核:“仙将勿要说笑了,你穴眼儿里头又湿又热又紧,连子宫都收缩自如,死活不愿放本尊走,哪里是不行了?明明是想要的紧吧。”

“不~”雪挽歌泪眼朦胧,哽咽着摇头,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停下~我真的~不行了~啊~”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尾音颤抖而无力,垂死挣扎的扭动腰肢,意图从月魑胯下挣脱。

对此,月魑含笑摇头:“乖乖受着,什么时候被本尊操软了,再也夹不住,本尊自会放过你。”言罢,魔尊重重挺腰摆胯,回回都顶着胞宫尽头用力,几乎要把仙将钉死在自己身下。

前方的玉茎射过太多次,再也硬不起来,体内排山倒海的欢愉却依旧在不停酝酿,甜美到了极点,也就成了最极致的折磨。不知道是多少次被送上巅峰,雪挽歌睁大眼睛,濒死一般哭叫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