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涣散的眼眸顺着呼唤的方向一点点抬起,在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后,白鸟的瞳孔骤然一缩,面上的潮红逐步蔓延到了眼角,他也顾不得身体还在抑制不住地战栗,哆嗦着腿根就想要遮掩住自己难堪的一面,却碍于身上的束缚只能将全身的脆弱敏感和盘托出,一阵胡乱动弹下反而难受得更厉害了。

头顶的两撮羽发都耻得恨不能贴进发顶,感觉到弟弟的视线依旧带着错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将这个平日里冷漠淡然的音乐家不由分说地拖入了更深的情欲漩涡中。

“……唔呃、呃!”

塞在女穴里的东西被初始不由分说地拔出,被开拓透彻的地方一时间也合不拢,露着个两指宽的嫣红小口,看着怔愣在原地的白枭和奋力挣扎羞愤欲死的白鸟,初始的脸上也泛起些病态的红晕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唔啊、啊啊!呃……”

挺翘如豆的软嫩蒂果被一下捏住揉搓,白鸟积蓄在眼角的泪水随着身下的潮喷一同流下,被锁住的雪白腰肢剧烈颤抖,唔啊乱叫着崩溃摇头。

清澈的淫水一道道击打着地面,也一点点击碎了白枭心中那个被所有人捧得高高的白鸟,他在踏入这道门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破解初始控制魔法的方法,只是眼前的一切让他连那个魔法该如何使用都一下子忘却了。

“喷了好多啊,白鸟,”初始伸出两指很轻松地插进了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女穴,随便搅了搅就又让对方仰着头哀叫着再去了一次,不由得赞叹,“真是敏感的身子。”

然而已经被快感冲击到神智不清的人只是大口喘息着,全身都在轻微的痉挛,随意的触碰都能看到对方如同小兽般颤抖呜咽着胡乱摇头,像是真的受不住了。

“初始你……”此时的白枭终于在一片淫乱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抖着手用出魔法解除了初始对自己的控制,随后低声质问道,“你对白鸟做了什么。”

初始倒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站在门边进退两难的白枭,笑着回答:“只是用我的方法回应了他的爱……你看他现在多漂亮。”

说着,抬手揪了一把白鸟身上同样红肿不堪的乳尖,感受着手下的躯体剧烈弹动了一下,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了。

“放开他,”最终还是没能狠心丢下那个家伙自己跑掉,白枭选择冷冷地盯着眼前身高还不到自己腰际的无翼初始,“否则……”

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光,伴随着一阵浅淡烟雾的弥漫,使用了长大成人魔法的初始缓缓走出,有些戏谑地看向警惕的白枭:“否则?你要如何呢?”

把我关起来?砍了我的手做哨子?

光之子流转着光晕的双眸里还藏着很多的话,但初始不会说出来。

因为毫无意义。

说出来又能改变什么?

不如将两只不听话的白色小鸟全部拴上链子。

虽然白枭的身量也不小,但一番挣扎过后依旧被初始将两只手腕扣在了身后,随后他感受到脑后传来一阵压力,身体被迫前倾,但两条长腿还倔强地踩在地上,于是被宽松布料包裹着的圆润臀部便向上顶出了一个柔软的弧度,看着手感就很不错。

初始也没有跟他客气,在白枭惊骇的气音中一把拽掉了他的裤子。

“你是不是变态……啊!”

微微带着刺激性的药水顺着饱满的臀部线条流进缝隙里,要不是初始加大了力道这一下怕是真的要被他挣脱了,可现在的白枭只能像一只被人提溜着翅膀的鸟,徒劳无功地扑腾着脚爪,感受着身下的刺痛和难耐。

等了一会儿,初始寻思着改造估计差不多了,便伸手往白枭的腿间探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一口滑腻腻的逼穴,而这一下却是让白枭又猛地挣扎起来。

“哈啊……放开!不准碰那里、唔!”

假装自己很好说话似的,初始撤回了手,但还不等白枭松的一口气落下,另一样滚烫的东西便贴上了微凉的阴户,烫得白枭一个激灵,在意识到那个是什么的时候便再次不管不顾地朝前扑去,想要离那根东西远一点。

“不要……不……”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看来我们的小白枭挑食得很。”初始单手钳着对方两只纤细的手腕,干脆顺着他挣扎的力道拽着人调了个方向,将白枭的脸直直对准了白鸟门户大开的下体。

“既然这样,那你就舔舔你的哥哥好了,这总不能挑了哦。”

鼻尖传来一点点腥臊的甜味,白枭像是被这一番话吓傻了似的止住了挣扎的劲头,只是大口喘息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一张一合的小口上,被淫水糊满的软肉也颤栗着抽动几下,竟是又吐出一缕清液,头顶传来白鸟有些朦胧的呜咽,如同一记重击,砸回了白枭已经有些飘忽的神志。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陷入这种境地,明明前不久他还在月光下拉着小提琴,心里因为大家都把自己当作白鸟的替代品而感到悲哀。

而现在,白鸟被玩得糜烂的女穴就这么大剌剌地怼在自己眼前。

鬼使神差地,白枭朝着那里凑了过去。

“白枭!别、啊呃……”

勒住嘴的白布被松开,白鸟如遭雷击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将脸埋进自己的下体,被绑得紧紧的身体挣扎着扭动,被玩得肿大如豆的阴蒂却因此擦过了对方挺翘的鼻尖,带起一阵可怖的快感。

白枭也被这一声叫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顿时惊恐万分地想要往后撤,可初始现在却没那么多心情来陪这俩兄弟继续玩选择游戏了,于是腰一挺,粗壮的肉棒便顶开两瓣软嫩的阴唇,危险地卡在了穴口。

柔嫩紧致的肉道才被撑开一点点,就死死的咬紧了尚未完全侵入的龟头,即便从深处淌出些丝丝缕缕的淫水来,也叫人觉得这个小口会不会被那根巨大的凶器撑破。

白枭骇得想往前躲,可眼前却是白鸟湿淋淋的逼穴,又耻得忍不住往后撤,可又被恐怖的凶器顶在了最柔软的腿心,只能像是愣住了一般僵在原地轻轻颤抖。

只是初始并不打算见他可怜就放过他,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不用害羞,白鸟用的药量不低,别看他喷了那么多水,现在估计还是馋得不行。”

接着像是为了带着白枭验证一般,那柄肉刃一点点往里捅去,被扣住双腕的青年像是被体内逐步攀升的饱胀感吓得忘记了呼吸,只是抖着腿根一个劲儿地摇头,然而下一秒,初始直接把鸡巴整个夯进了那个娇嫩的小嘴儿,接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呃啊!唔……!”

“啊、不要……不……嗯哈……蹭到……呃,白枭别……啊哈、啊……哦啊……不行…要……嗯唔!”

明明被肏的人是白枭,白鸟却叫得一声比一声浪,本就被药物侵染到敏感得不行的逼穴被对方毫无章法地拱来拱去,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几乎全身都在因为快感而痉挛,突然一条湿滑的东西突然钻进了微敞的穴眼,白鸟终于忍不住哭叫一声,喷涌而出的淫水呛了白枭满嘴。

“你这是要淹死你弟弟的节奏啊,白鸟。”

初始嘴上调笑着,手上却是放开了白枭的手腕,转而掐住了对方颤动的细腰一下又一下肏进深处,得了自由的双臂有些慌乱地寻找可以保持平衡的东西,最终扶在了白鸟敞开的白腻大腿上,指尖在快感的浪潮下不断松开又收紧,在腿根处留下些许暧昧的痕迹。

反抗?白枭当然在反抗,没有任何一个男体光之子会在对方肆无忌惮侵犯自己的时候选择逆来顺受,只是体内恐怖的凶器一下下破开原本细窄的甬道,极度危险地次次钉在子宫口上,被贯穿的畏惧感和滔天的快意一齐席卷了艺术家本就不善格斗的身体。

所以白枭的反抗在旁人眼里看来只是扑腾了两下,接着就一边被按着头舔白鸟的批,一边被提着腰肏得汁水四溅。

比起在一次次抽插中高潮不止的白枭,白鸟也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彻底蒸发了,被放置了许久的身体迫切的渴望一些过量的刺激,而如今只有微敞的逼穴能在白枭被肏得狠了的时候得到舌尖颤栗着的抚慰,其他时候都只能和对方的面颊挨挨蹭蹭,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但仅存的尊严和脸面还是让他无法向任何一个人低下头求欢,只能是敞开了悦耳的嗓音,一声声喘叫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殊不知他如今的处境,早已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任谁看了都只会说这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男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