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微吐的舌尖又一次刮过湿红的穴眼,白鸟低呜一声,腰肢痉挛着上挺,他太敏感了,就算只是这样的刺激也只需要再多一点点,他就能……

冰冷的空气骤然划过,将至未至的高潮在抵达顶峰的前一刻被截断,白鸟几乎是立刻难耐地红了眼眶,翠色的双眸浸满欲望的水光,带着些犹豫望向了初始的方向。

“呃啊、哈……慢…啊……啊…不……好痛、要坏了…啊……”

白皙纤细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蚀下簌簌颤抖,面上的潮红浓艳到仿佛要透出皮肉,就连关节和指尖都泛着诱人的粉,被对方勾人淫态惊愕到的从来不只有白枭,如今白鸟也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平日里亲和力十足的弟弟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干得失神的迷乱模样,有那么一个瞬间都忘却了药物带来的空虚感,缓缓咽下一口唾沫。

“啪嗒”一声,身上的束缚全部松开,原本被悬吊在半空的人顿时落到了厚厚的软垫上,只是还不等他活动活动肢体,又被一双大手抓着腿根拽倒了。

有七分相似的两兄弟光裸着躯体交缠在一起,压在上面的弟弟已经被肏得有些痴了,颜色较深的眸子涣散着无力聚焦,趴在白鸟身上大口喘息着被高潮的余韵临幸,垫在下面的哥哥则还留着几分神志,此刻正挣扎着用水光潋滟的浅眸怒视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殊不知这幅光景光是看着就令人血脉贲张。

初始只觉得自己被瞪得鸡儿梆硬,好在从巫师那里得到的改良版长大成人药水时效足够,他可以把这两只小鸟都肏得透透的。

这么想着,初始便毫不客气地捞起下面一对被皮带绑得还留有红痕的膝弯,就着白枭被夹在中间的姿势,一举夯入白鸟湿红的女穴。

冰冷美人的眼神没两个回合就被撞散了,圆润的足趾在快感的冲击下扣紧又绷直,纤长的小腿找不到支点一般悬在空中花枝乱颤,嘴里呜呜啊啊的淫叫声也完全收不住,没过两轮高潮便又受不住了似的哭出了声,喘叫着想跑却被白枭瘫软的身子死死压在地上,只能敞着腿被肏得乱喷水。

待到白枭隐隐约约清醒些了后,耳边便是白鸟连哭带喊的叫春声,两人肌肤相交的地方俱是蒙了一层黏腻薄汗,他当即骇得想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却冷不丁被人按住了腿间微微探头的湿红阴蒂。

初始缓缓搓揉着这颗敏感的小豆子,看着对方的腿根逐渐痉挛起来后便打着圈把这点红肉往里摁。

“嗯!嗯唔……咿、不要玩……啊、啊啊!”

趴开的膝盖哆嗦着想要合拢却只能死死夹住白鸟的腰,酸软的腰身没几个回合便弹动着失了力气,被两根手指玩得白精淫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倒回了白鸟身上轻轻痉挛着。

凌乱的呼吸相互纠缠,看着近在眼前的哥哥/弟弟,两人都想脱离这个羞耻而尴尬处境,只是一旦有人挣扎着动了,身下冒着热气微微红肿的女逼就会被毫不客气地再度贯穿,不管他们怎么呻吟求饶都没用,一定会被干到喷一次水,淋淋漓漓地糊在三个人的下体上才算罢休。

这么折腾了几次,两只小鸟都乖乖的挨着对方不再动弹了,只有身下交叠在一起的两口滋味各异的逼穴,还在吐着精液缓缓收缩。

初始见两人老实了也就没再使劲去折腾,他今天也算是肏爽了,目前心里很舒坦。

管你上辈子怎么折腾我的,现在不都得乖乖被我干到边射空炮边喷水。

这么想着,初始伸手刮了刮白枭一碰就抖的穴,接着伏下身,不顾对方的抗拒将手上混着精液的淫水毫不客气地抹在了白鸟的唇上,接着又如法炮制地让白枭尝了尝他哥哥的味道,两人头上的羽毛状头发都蔫巴巴地贴着头皮,即便被如此对待也只是闭了眼睛轻轻喘息着。

过了许久,白枭的声音响了起来,却因为叫了太久而有些哑了,他问:“初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一只手掌整个儿包住了自己的阴户,轻轻揉了揉,白枭没忍住喘了一声,比起刚才的询问,声音是变得又甜又软,他听见初始在笑。

“想问为什么吗?”

“因为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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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且敬神明(下)(h、3p、捆绑道具、挚友盖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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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浮空的阶梯,每一步踏上去都会发出空灵的声响,仿佛并不是在攀爬一座高塔,而是正一点点走进一片星空。

提着一盏样式古朴的提灯,幽幽的暖光映亮了前行的身影,禁阁主塔的工作服是一种深色的长袍,给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气质。

阶梯尽头是一片虚空,禁阁长发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自己身后的光之子,声音也带上了工作时特有的空洞回音:“大长老就在前面的浮岛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至于你提到的特质的项圈,希望他能找到解决的方法……不过你为何不带实物来给长老看看呢?”

“实物?”跟在长发身后的花环闻言只是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凄然一笑,“若是有可能,我也更愿意让大长老看看这个东西的确切模样……可惜。”

也不再多说些什么,花环站上最后一级阶梯,身后斗篷轻拍,向上飞起。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只与遥鲲形态相似却是半透明的光之生物缓缓破开星幕而来,温驯地游到了花环的脚下,将他带往高处的浮岛。

“相当新颖的设计理念,功能完善且多样,从用途来看也相当具有性价比,”看完了花环递交上来的相关资料,永索眉头微扬,似乎是对这设计来了些兴趣,“不过从你所描述的大部分性能而言,它更像是一个永久性的用具,想要拆解的话会比较困难,但也并非毫无办法,你试试先这样……”

根据永索的指导,花环一点点在自己的项圈上摸索着,伴随着轻巧的一声“咔哒”,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呃…什么、呜!”

雨霖是被肏醒的,下体酸胀酥麻的快感逼迫着他掀开眼皮清醒地迎接这一次的高潮,黏腻温热的潮水从微微翻开的花穴中汩汩而出,昭示着这具身体是有多么快活。

可惜如今填满他的是一件死物,并不会因为软烂的媚肉在潮吹中乱颤而怜惜半分,反而是就着淫水的润滑,捣弄出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水声和一声接一声带着颤的哀叫。

“雨霖长老还挺能睡的,”站在一旁的初始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绑成大字固定在床上的光裸躯体夹着按摩棒因为快感慢慢浮现出艳丽的颜色,嘴里忍不住调侃道,“一直被插到高潮才愿意醒来。”

雨霖已经无力去辨别初始到底说了什么,他只是在心中怒斥着自己不堪的身体,然后在又一次被碾弄到敏感点的时候绷着腰潮吹。

“不要……哈啊啊!又、呜……停…嗯唔……嗬…啊、会坏……啊啊……”

被快感支配着的光之子自然不会注意到,房间的把手,此刻正悄然转动。

“呀,稀客,”随着房门被推开,花环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己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来我房间有何贵干,二位?”

坐在一旁的初始笑意不达眼底,只是看向对方空荡荡的脖颈:“雨霖长老有些不舒服,我就近带他来歇歇。”

说罢,随手挥停了在另一人体内为非作歹的按摩棒,初始等着对方注意到这一切。

花环则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对上了自己好友复杂的目光,露出与往日无异的温煦笑容,朝雨霖点了点头。

“他可算是把自己累倒了啊……明明我之前怎么劝他都要超负荷工作来着。”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跟我说说吧,我来管管他。”初始在欣赏够了雨霖那双蒙上水雾却流转着惶惑不解的眼眸后,便伸手亲昵地揽上了花环的肩背,接着也并不理会床上人奋力地挣扎和沙哑的叫停声,只是一点一点将眼前另一具成熟的身体从柔软的衣料中剥离出来。

但花环依旧如常般挂着笑面,赤裸着身体点头称是,还不忘捧一句:“看来我们的救世主长老也要出手普度众生了。”

初始摇摇头,抬手轻轻掐了一把花环逐渐挺立起来的红润乳珠,看着对方骤然紊乱的呼吸和一闪而过的茫然神色,顺势将人往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带:“我也不过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