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发出的又是怎么样的声音,硬挺的龟头搅过子宫中的每一寸媚肉,强势地攻城略地,将这一处不适用于承欢的器官硬生生肏成第二个敏感点,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感觉自己的神智思维都已经随着下体的骚水一同喷泄而出,整个人飘飘忽忽如在云端。

下一刻头皮轻微的刺痛感却又将他狠狠拽了下来,肉刃一下下撞开深处可怜的肉袋子,不堪的快感在体内四处乱撞,下身软绵绵地痉挛着,一切早已不受控,嫣红的软舌颤颤坠出唇外,就连哭叫都没了力气。

【作家想說的話:】喜欢请评论收藏~彩蛋同样是之前的废稿,内容是初始带白鸟白枭的兄弟盖饭,叠起来肏什么的真的很喜欢(奇怪地笑)

敲蛋请不要用单个字符,还有用标点符号和空格的(大哭)6k字的彩蛋鹅还想要彩蛋观后感来着你们不能这样对待鹅……

感谢友友们的溺爱。

彩蛋:

是夜,月光从窗前洒下,一个雪白的身影矗立其中,悠扬的乐声随着琴弓的滑动肆意流淌,白枭闭上了双眼,拉动琴弓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手中的小提琴间或发出些怪异刺耳的声响,直到一曲结束,他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乐器丢到了一边。

“白鸟的曲子?”

突然的声音吓了白枭一跳,他凑到了窗前,才发现说话的只是前几天平菇带着的那个无翼初始头,便放松地笑笑:“是啊,白鸟新创作的曲子,我最近才开始练习,所以还不太熟练。”

说罢,他便打开了窗户,邀请对方进来。

“今夜风大,你怎么还没休息。”

“虚荣今晚梦话有点严重,我睡不着,”小无翼近乎是可怜地叹了口气,接着摇了摇头,“趁着月色不错出来转转,结果发现大家好像都睡了。”

“有光的时候才适合我们活动不是吗?”白枭点亮了桌边的白蜡烛,走到一旁坐下,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着笑看着初始,头上的两根羽毛抖抖,端的是一副风流艺术家的做派。

初始在征询了对方意见后,拿起了刚刚白枭使用的小提琴,娴熟地架了起来,但迟迟没有举起琴弓,只是维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看向窗外。

白枭托着下巴,他本想安慰一句说不会拉也不用逞强,却发现对方抓着琴和琴弓的手都在颤抖,下一秒,用力到泛白的指尖倔强地捏起了那把弓,轻轻地,搭上了琴弦。

是熟悉的曲子,白枭慢慢坐直了身子,看向除了右臂之外全身都一动不动的琴者,明明是闪烁着心火的光之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苍白感来。

“白枭?白枭?”

呼唤的声音让青年头顶的羽毛唰得立起,白枭迅速眨了眨眼,却看见初始早已放下小提琴,此刻正看着自己。

“你……”为什么会知道白鸟的新曲?白枭的话还未问出口,就看见初始朝自己伸出手,他下意识面色一沉伸手去挡,结果对方压根儿就不是要碰他。

藏在墙内的齿轮转动,发出沉闷的声响,片刻后,一扇隐藏的矮门出现在本该是壁橱的位置。

初始松开扳倒烛台的手,主动对上白枭冰冷的眼神。

“白鸟的曲子,我的练习室。新来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初始摊开手,藏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出确切的表情:“我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白枭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冷漠的模样倒是真能看出几分白鸟的影子,只是比起哥哥的毫不在意,这位显然恶意更大些。

身型小巧的无翼看着对方一步步逼近自己,脸上依旧那副懵懂的模样,直到对方离自己就差一步

“停下,白枭。”

漆黑的影子被灯火拉长,已经如同一朵阴云般笼罩在了初始身上,可却无法再靠近半步。

白枭脸上流露出些许错愕,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听着初始的命令乖乖回到桌旁坐下。

接着初始也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两人都一言不发,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唯一不同就是初始的笑意越来越盛,白枭的面色越来越沉。

“关于白鸟的曲子,”最后还是初始打破了沉默,“我从何知晓,这点我建议你自己去问问他。”

说着,初始站起身,看向隐藏矮门漆黑的深处,眼中的光芒跃动着,最终黯淡到几乎要熄灭。

冰冷干燥的空气灌入鼻腔,被迫演奏千百遍的乐曲再如何优美也与噪音无异,有序的音符在封锁的室内回荡,将被困于此的人逼得近乎疯魔。

那时的他仿佛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艺术品,被锋利的鸟喙雕琢得血肉模糊。

他们说,这也是爱。

“白枭,来。”站在矮门前招了招手,初始轻抽一口气,缓步踏入了黑暗。

身体完全不受控,白枭只能一边不断在心中搜寻破解的魔法,一边猫腰钻入那扇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矮门。

门后是一个短短的走廊,而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用了特殊材料制成的门,这种材料不仅隔音效果极为出色,而且相当坚固,没有对应的魔法密钥是绝对……

一段轻快的口哨声响起,大门应声而开。

只是还没等白枭质问初始从何得知的密钥,伴随着大门被推开,另一种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了出来。

若有人问起白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得到的回答无非是帅气的,绅士的,冷淡或者是高傲的一位音乐家,他的外貌相较于自己的弟弟更柔和些,却硬生生给人留下了冷得掉渣儿的印象。

就连白枭也都在和哥哥的日常相处中好奇过这样一块冰融化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现在,初始直接将那块冰砸碎在了他眼前。

白鸟也不知道自己被放在这里多久了,自从前几天那个没有斗篷的初始借着学习声乐的名义踏入他的私人领地后,世界仿佛就成了无光的地狱。

腿间不知怎么多出来的柔软细缝被毫不客气地一口气肏成了合不拢的肉套子,对方还特别乐于听他在快感沉浮间,唱些带着呻吟哀喘的歌。

此刻,他则是被不知名的药液灌满了堵住了全身上下的四个洞,煎熬地度过了大半天。

已经被肏得食髓知味的逼穴在药物的刺激下痒得近乎发狂,一看就是被好好蹂躏过的湿红蒂珠高高的翘起,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的颤抖,前端已经射成深粉色的肉棒被插着一个小棍子挺翘着贴着小腹,在瘙痒感的刺激下可怜兮兮地从缝隙中不断淌着前列腺液。

一开始他还有些精力控制住自己的嗓子,难受得狠了也只是低低呜咽着,但在这般绝望的境况持续了五六个小时后,便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唯一的发泄方式,哪怕是被布条勒住了嘴,呻吟的声音也明显婉转了不少,甜腻腻的颤抖着,身下被填满的两个洞更是止不住地收缩,渴望被更粗暴的占有。

这便是白枭现在看到的白鸟,被皮带和链条锁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不知廉耻般喘叫着扭腰摆臀,仿佛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望中难以自拔。

“……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