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人坐在老板椅上,被那个黑发及腰的俊美青年脱下了西裤。然而青年的下一步也不是跪下去口交,而是捞着主人的两条腿,把它们分开往上提了提。
主人甚至还穿着皮鞋,但下半身已经赤裸了,半分没有反抗,甚至还懒散说着别着急,用那个拘束架好些。
性奴们终于反应过来,玩了他们好几年的主人,要在他们面前被另外三个男人玩了。
……
老板椅推到一边,商越被转移到拘束架上,经典的拉开双腿反扣双手的姿势,衬衫下勃起的阴茎被孟阎拨弄着,肛口湿润显然已经做好了润滑,英俊面容维持着面不改色,仰倒固定在架子边缘。
他整个人被固定完成,动弹不得而神色平静,就好像等待使用的奢侈玩物。
莫迦抚摸着他大腿内侧新的字迹,很漂亮,明显是国王陛下的,端正地写着两个字:“精壶”。正好这时林宥也走过来,把一个连接着导管的飞机杯一般的东西轻巧地扔到男人腹部。孟阎拿着玩具撩起衬衫,看到那轻微起伏的小腹上还写着两个字:“厕所”。
“嗯?”孟阎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带着点兴奋。而莫迦已经将手指插进那湿软的肛口,开始扩张了。林宥站定在商越的鬈发前,伸手抽出他西装外套胸口别的记号笔,在男人的脸颊上比划了一下。
“膀胱储尿,后穴灌精。商先生说他想被我们弄脏和灌满。”白发少年淡淡地解释着,然而已经解开的裤子里解放出来的硬挺可不像他的语气这么淡定。
那根和少年冷淡漂亮面孔不符的硕大阴茎拍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留下一点水渍。记号笔最终落到白皙的皮肤上,缓缓行笔。
“鸡巴套子”
虽然看不到自己脸上被写了什么,商越那根立在腹下的阴茎也颤动着,吐出一点腺液来。
“我还以为肉便器是我的专属呢。”莫迦愉快地说着,一挺腰便撞进来。那被准备得充分的肛口顺从地包裹住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茎体,大腿在快感下条件反射地抖动。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让每个人都试一试。”商越陈述,“当然,不能接受也没关系。”
林宥耸肩,把龟头抵在男人的双唇上:“我无所谓。”
商越顺从地张口,含进少年浅色而粗长的阴茎。被拘束架固定的姿势让林宥能直接一路捅进他的喉咙,于此同时遏止一定的呼吸。轻微的窒息和被深喉的不适融合成一种被使用的倒错快感。蛇人冰凉的手指搭在喉结上,抚摸着那被茎体撑出的轮廓。
“狼属的类人你明白的吧,撒尿可是标记领地,欢迎欢迎。”孟阎嬉笑间已经把那玩具的导管塞进那明显是扩张过的铃口,小心地让其深入。透明的导管逐渐消失在肉色里,那根分量十足的阴茎在雇佣兵粗糙的手指里轻颤着,孟阎另一只手揉搓着下面的囊袋。
肠道被莫迦的硬挺破开,饱胀感填充,前列腺隔着肠肉被熟练地碾过。足以让脊骨酥麻的快感里却无法摄取足够的氧气。胸膛急剧起伏着,脆弱之处被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导管深入尿道,商越在顶端抵达之前放松了尿道括约肌,让那顶端顺利卡在前列腺处。
“我可真要尿进来喽?”孟阎多问了一句,一只手撸动着商越的柱身,另一只手已经拿起了那个“飞机杯”,“你还有反悔的时间哈。”
商越后穴被莫迦狠操着,喉咙正在给林宥当鸡巴套子,整个身体除了细小幅度的颤抖外一动不动当然,固定着他也动不了,只是显然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平静地默许了。
……要说的话,他们三个在硬着的情况下尽快放尿的本事还是商越调教出来的,毕竟制造羞耻是调教很重要的一环,而在合适的地方小便是刻在骨子里的社会道德。
水流在导管中的流动清晰可见,涌入尿道深处的时候让男人肉眼可见地弹了一下,但很快又被莫迦按着腰操进最深处。鼻翼间急促涌出的气息扑打在林宥的会阴,喉管在那一瞬的快感中痉挛着,绞得少年低喘了一声。
“可别射得太快了,小林子。”孟阎拍拍他的背,手又不老实地溜下去,捏了一把少年人紧实的屁股。雇佣兵放完水后就没事干了,晃悠一会儿后选择一颗颗解开那正装上的扣子,让男人锻炼良好而胸宽腰窄的上身在昂贵布料间半露出来。
西装外套和衬衫一起往两侧散开,像摊开的书页。淡褐色的乳晕随着呼吸的节奏在胸肌上起伏着,小小的乳头被雇佣兵的手指不安分地按进去,松开又回弹,直到充血后硬挺成韧实的小肉粒。一块块隆起的腹肌分明而整齐,人鱼线收束,腰肢往里窄成适合掐握一般的形状。那一片的皮肉被手指轻轻划过时就会不自在地收缩,偶尔甚至能被体内的阴茎顶出一点微凸的轮廓。
小腹下干净翘立的粗长阴茎被青年修长的手指握住,慢慢摩挲着龟头。被导管撑开的马眼偶尔会本能地收缩一下。莫迦被眼前这副美景刺激得眼中墨色蔓延,但往旁边看了看无聊得玩着商越乳头自己撸着下面的孟阎,还是选择加快了速度,在十数下深而快的顶撞后射进肠道深处。
男人结实修长的大腿在青年的腰两侧颤抖。莫迦袒露的腰肢上金色腰链轻晃着,赤足陷入柔软的地毯。他在和孟阎交换位置时吻了吻雇佣兵的嘴角,又被热情地揽着肩膀亲回来。一吻结束,孟阎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转头看着眼前等待他享用的矫健肉体,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个痞坏的弧度。
他蹲了下去。
雇佣兵那头暗红的乱发埋在了男人胯间。艳红的舌尖舔上那潮湿的会阴。一下,两下,湿热的触感停留在那较少被顾及的地方,蔓延起无法遏制的痒。商越那一块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收缩着,本能地挺了挺胯,却又被装置固定在极小的幅度里。孟阎得意地笑起来,却不给他更用力的抚慰,反倒是微微侧了侧头,一口狼牙对着那柔嫩的大腿内侧狠狠咬上去!
商越的整个身子几乎都挣了一下,猝然到来的疼痛搅动神经,掀起快感的瓢泼水花。喉管再次本能地痉挛。龟头被男人食道的嫩肉挤压着,爽得少年闭眸仰头喘息,金红耳坠在银白发丝间轻轻晃动。
林宥这次没再克制,直接射了出来。阴茎抽出时在男人唇齿间拉出淫靡的银丝,商越闭上眼睛,任由少年把疲软鸡巴上的淫液在自己脸颊上擦干净。
莫迦在飞机杯内放水。又是一大股水流涌入膀胱,而后青年很快退出位置,让林宥走过来抓起器具。被当成他们几人的厕所的感觉让商越兴奋得瞳色都有些变浅,更别提此刻他大腿的一块肉还被狼人叼着,几乎可以预想一会儿留下的沾着涎液和血丝的牙印,印刻在如此私密的位置。
孟阎终于松开他的血肉,咂巴着嘴里细微的血腥气站起身来。林宥的尿液涌入膀胱的时候雇佣兵的阴茎也重重撞入体内。商越的小腹剧烈收缩了一下,然后僵住膀胱被胀满,汹涌的尿意让他几乎连呼吸都不敢重了力道。偏生孟阎抚摸着他小腹被尿液撑得鼓起来的弧度,坏笑了一下,挺胯凶狠地往里面撞。
“嗯…哈…哈啊……”饶是商越也控制不住,吐出几声急促的喘息来。被顶弄得下一秒就要失禁的感觉几乎能让人崩溃,只能靠本能泻出的声音当作尽可能的纾解。然而他此刻的使用者们依旧恶劣地打算剥夺这仅有的权利莫迦笑眯眯地低头看着他,将再次勃起的阴茎递到他嘴边。
口腔再次被腺液的气息填充,柱体撑开狭窄的食管。凸出的喉结艰难滑动一下,那张被迫含着阴茎的英俊面容在持续被深入时皱起眉头,露出一点隐忍的痛苦表情,却更大程度地助长注视者的兴奋。
林宥踩着拘束架下的脚蹬上去,翻身跨过骑坐在商越的腹肌上。一个高挑少年的重量让男人从鼻子里挤出一声闷哼,呼吸的起伏顿时更艰难了。白发的少年撑着两侧的架子,俯身下去亲吻他的锁骨,再张开嘴,吮吸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子。孟阎在后面掀开他明黄的袍摆,让他赤裸的下身暴露出来,林宥便借势往后挪了挪,用臀缝夹住了商越的阴茎,暧昧地来回摩擦。
但这样动作的同时,少年人的重量也压迫到了饱胀的膀胱。无法遏制的尿意连带着整根阴茎都似乎涨疼,却又被堵住了出口无法纾解。商越的喘息愈发急促,几乎都有点像是啜泣了当然,实际并不是。这离商越的极限还差得远。
林宥没把商越磨得哀叫求饶,反倒把自己蹭得性欲高涨,索性往前坐了坐,一根勃发的阴茎蹭在了男人胸膛中间。他伸手,将两团胸肌用力拢过来,聚出一道足以夹住他性器的乳沟。
紧接着,就坐在商越身上,慢条斯理地挺起了胯,一下一下,把阴茎往那胸肌之间的沟壑抽送。腺液将胸膛中间沾染得滑腻。
商越的喉咙被莫迦抽插着,胸肌抚慰着林宥的阴茎,后穴则做了孟阎的鸡巴套子。这三个人是几乎同时在他身上射出来的。孟阎的白浊涌入他肠道深处,和莫迦的混合在一起。林宥的精液则几乎糊了他半个下巴和锁骨。
黑发青年堪称温柔地把他从拘束架上拆下来,雇佣兵则在他踉跄时扶了他一把。年轻的国王陛下转头对上性奴们的视线,眼神一冷,扯起一旁自己的龙袍外套给商越披上。
他们是想在商越的性奴面前玩弄商越,可不是真的想请这些奴隶看春宫。于他们而言,这些人只是增加视线羞耻的工具而已,他可不乐意男人的淫态被他们看见先前动作时,三个人也几乎是将商越挡了个完全。
这些奴隶们虽然重点部位都没瞧见,但一直以来强势残酷的主人被陌生人轮番玩弄的事实本身就足以带来震撼,当然,还有躁动。商越顺手拢过披身的外袍,对着那些奴隶扫视了一圈,看着几个人胯下躁动的状态,冷笑了一声。
甚至不需要更多的话语,只是这短促的声音就让奴隶们从忘乎所以里回过神来,身躯已本能地发起了抖。他们压根不敢和那双冷漠的灰眼睛对视,表情呈现恐惧所致的僵硬,身体却条件反射地愈发兴奋,甚至于抽搐痉挛他们本身就是商越过去残酷性生活的最好样本和映射。
“抬头。”商越淡淡地命令,“看着,手别动。”
他是一点也不介意被自己的奴隶们观看自己被另外三个人侮辱玩弄的样子,反倒有种把自己全然交出去的莫名兴奋。更何况这群人要么就是活不下去的,要么就是存了死志,总归都要处理掉的,他也不用担心除了另外三人之外还有看过他淫态的人留存于世。
话说完,他抬步,不疾不徐地朝另一边走去。他停下来的地方,固定装置全然在地上,胯部的位置下还有个小小的水槽。
商越脱下外袍,虽然剥离出的身体几近赤裸,却举手投足优雅得好像整理衣襟前去赴宴。他刚脱完就被几条漆黑触手拽倒了不过,却是跌进柔软的铺垫里。
莫迦当然不可能把他给摔着,触手轻柔地将他置入固定装置里。“咔哒”声响,拉开双手双脚的铐锁扣合,男人整个被赤裸地展开,下巴锁骨上还粘着精液,小腹处能看到鼓胀膀胱微微隆起的弧度。张开的大腿,可见一侧写着“精壶”,一侧留下一个血色的牙印。
“商先生真的很喜欢被践踏。”莫迦微笑起来。淡蜜色的赤足轻柔地落到男人胸膛,脚趾夹着乳粒挑逗。暗金色脚链挂在踝骨上,随着动作轻轻巧巧地晃,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孟阎的脚上仍是缺乏新意的军靴他也没多少别的鞋子。不过商越显然很吃这一口,那硬质的靴底碾到脸上、将他踩得整张脸侧过去的的时候,他胯下的阴茎跳了跳,险些直接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