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让你们也喜欢上的。”哪怕被踩在脚底下,也不影响商越嘲弄似的轻笑。

“我毫不怀疑。”林宥说着,慢悠悠地靠近,明黄袍摆轻曳,谁想得到他龙袍下浑身赤裸。年轻的国王抬脚,尖头的祥云纹靴放到男人微微鼓起的小腹,踩在那自己所写的“厕所”两字上,慢慢施力。

“嗯……”商越口中泻出一声轻哼,肌肉绷紧,浑身都因为过度的忍耐而颤抖起来然而这并不是意志力可以阻挡的,小小的膀胱里被强行注进去三个人的尿液,早已不堪重负,再加上施加的外力,终究是决了堤。

强行忍耐的尿意终于被释放,那一瞬间的快感让商越吐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他胯下的阴茎跳动着,马眼狼狈地流出一股股液体,流入下方的水槽。

他被踩尿了。

然而也不止如此,在外力的挤压下,那肠道里莫迦的精液也裹着另一个人的慢慢外流。被操得松软的肛口咬不住里面的液体,淡色的尿液里混入丝丝缕缕的白浊。

“好狼狈啊,商越。”孟阎用脚尖拨弄了一下他的脑袋,笑得不怀好意。

被最大程度拉开的大腿发着抖,那双灰眼睛兴奋得色泽浅淡。商越闷声笑起来,低声道:“要射了,再踩踩鸡巴。”

“真骚啊你。”孟阎啧啧着,莫迦晚了一步,只得温声附和。他的裸足踩在商越放松下来柔软的胸肌上,显然足感很不错,都情不自禁地揉搓起来了。

一如既往寡言但行动力很强的国王陛下此刻已经把靴子挪到了那根失禁后依旧昂扬的阴茎上,把它用了点力踩到腹上,来回碾压着。商越的呼吸逐渐粗重,他们三个人也释放出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阴茎,一边漫不经心地踩着商越的躯体,一边借着他狼狈屈辱的模样自慰起来。

龟头被靴子尖压在小腹揉搓,鞋跟偶尔会蹭到后面去挤压囊袋。被人踩踏玩弄的心理刺激比阴茎被人刺激的快感来得更为猛烈,再加上先前早已憋了许久,商越不一会儿就放纵自己高潮了。白浊溅落在自己的胸腹,他在几个人的脚下喘息着,又过了几分钟,几道精液也喷洒在他的脸上、腹肌和胸膛。

平日里高傲优雅的男人此刻被展开了四肢锁在地上,浑身赤裸,鬈发散乱,带着两个浅淡的鞋印、侮辱性的涂鸦和满身精液,在高潮的余韵里急促地喘息着,灰眼睛里带着一丝餍足。

林宥解开了镣铐,莫迦把他扶起来,孟阎捧着他的脸,不在意上面的精液,热情地给了他一个吻。

“这个吻给我一种走入事后部分的错觉。”商越眯了眯眼。

“那你真是想多了。”孟阎不以为意,笑嘻嘻地拉着他再来了个近乎窒息的吻。另一边触手已经拉着另一个拘束架靠近了,一些触须悄摸摸地攀附上男人笔直修长的双腿。

林宥不知何时跑到了另一边,回来时双手藏在背后,日常面瘫的脸上严肃得看不清有什么心思。

商越刚刚被孟阎松开,喘着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转头就看到林宥站在一边,背着手看他,一双冰冷的金色竖瞳此刻却漏出来些许没藏好的狡黠。

“拿着什么?”商越饶有兴致地问。孟阎也好奇地看过去,一双绿眼睛简直跃跃欲试得发亮:“什么好玩的?”

林宥也不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手从背后拿过来。

少年人苍白的手指里,居然捏着一束鲜红欲滴的、修剪整齐的红玫瑰。

茎梗青绿,鲜艳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剔透晶莹。

【作家想說的話:】

中秋快乐呀!

三人场来喽

文案写着都不是好人哈,主角观念不代表作者观念()奴隶买卖是违法的,性奴这种东西是违背人权的哈(咳咳

番外三 衣冠楚楚的性奴(商越)

第82章三人x 玫瑰插尿道正字轮奸对镜操穴操手操嘴高潮控制操漏尿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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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这不好看。”

商越挑剔地评价了一句。

男人浑身赤裸地被吊在拘束架上,只穿了一双皮鞋,结实修长的双腿大开跪坐,对着一面镜子。镜面中他紧实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组合得宛如雕像,阴茎在两腿之间勃发着,鲜艳的玫瑰点缀在顶端,茎梗没入铃口,层叠绽放的花瓣几乎将龟头遮掩。

“你鸡巴太粗了,乍一看当然不好看。”孟阎直言不讳,下一秒却又嬉笑起来,“没关系,我们看着可喜欢了,你躺平享受就行。”

他正在脱商越的手套。特质的布料中剥离出病态苍白的手指,在空气中不自然地蜷缩。雇佣兵挠痒痒似的摸上去,让那几根手指挣扎着,换来拘束架上男人轻声的喘息。孟阎捧起那剥去布料后赤裸而瑟缩的手,亲吻掌纹纵横的手心,尖牙滑过指节的褶皱,轻轻研磨。

皮质的项圈连接着延伸向天花板的锁链,让男人被迫跪直了身子,挂在腰间的束缚带环过大腿,缠绕拉扯着阴茎紧贴在小腹,漆黑的颜色在白皙皮肤上反差鲜明。玫瑰花瓣是点缀其间的红。

看得出来他们确实喜欢。白发的少年站在他身后,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沿着上提的囊袋往上抚摸,慢慢移动到花瓣遮掩下的龟头,手指圈起来,捧着花底座一般慢慢地摩挲,却带来莫大的快感。商越轻颤着,蝴蝶骨上两片半透明的残翼也随之微微晃动。

林宥低头俯身贴过去,艳红的舌尖从唇内探出来,慢慢舔舐着残翼上叶片一般的脉络。男人小腹难耐地紧缩,敏感的翼片沾染上涎液,竟有些晶莹之感,背脊上的肌肉耸动,牵动着灰白的外骨,更显得那萎缩的翅翼颤抖着像是欲飞一般。

急促的喘息被堵住。漆黑触手在白皙肌理上悄无声息地蔓延,躲藏在披散的鬈发之下,绕到身前,汹涌进微张的口,虬结缠绕为狰狞的性器形状,深入咽喉。漆黑的河流在某一瞬间化为青年俊美的面容,侧头在男人眼角落下一个吻,滴落为黑墨散去。下一刻却又出现在那紧绷的颈窝,舌尖探出,暧昧地舔舐那拉扯的线条和喉结的凸出。

明明是人形,林宥从背后拥吻男人的姿势依旧像缠绕猎物的蛇,轻声的喘息是嘶嘶吐信。解开扣子的黄袍挂在臂弯,露出大半苍白的背肌和微微隆起的上臂。早已硬起的阴茎贴在臀缝之间,沾着润滑液缓慢地来回摩挲,他揉捏玩弄胸肌上两颗淡褐色的乳珠。

“啪”笔盖被打开。林宥从后面环抱着那结实腰肢,对着镜面,笔尖在皮肤上缓慢滑动,于大腿之上落下一道工整的横。伴随着记号笔的轨迹,他的性器也顶进商越的肛口之中,随着落笔慢慢深埋。操熟了的肠肉被异物侵入之时便开始本能地吸吮,少年口中泄出一声享受的轻哼。

雇佣兵托着手腕之上新戴的玉镯,把那无措的几根手指拽到自己的胯下。硬挺的阴茎一下,一下,蹭进蜷缩的手指之间,马眼的淫水失禁一般地流,在几个指尖里拉出淫靡的水丝。孟阎用自己带着老茧的手指覆盖住那向来活在特质材料里被包裹的,十指相扣一般压着它们向里圈拢。商越的喘息急促些许,而雇佣兵就带着一点坏笑,开始挺胯,模仿性交一般在那手指的通道间抽插起来。

“嗯…唔……”

镜面中跪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连带着下腹的玫瑰花瓣也轻轻晃动,好像突然遭遇了一缕微风。然而快感所驱的呻吟并没能完整地泄出来,漆黑物质如束口布一般横陈于下半面颊,柱体在他口中抽插,撑开喉管,底座却偏偏扭曲化为层叠绽放的花瓣,点缀在男人英气的面容上,就好像从双唇中吐出了一朵玫瑰,不过是漆黑的。

银发少年把记号笔放到一边,揽着男人的腰肢开始缓慢摆胯。轻微的水声中,蛇人硕大的阴茎一寸寸撑开肠道碾入,有意无意地擦过前列腺的软肉。男人在快感下微微仰头,脖颈上的束带显得更为鲜明,凸出的喉结卡在皮环之上,又被漆黑的细丝抚过,艰难地滑动。

他的一只手仍被雇佣兵炽热的手掌束缚,被迫撸动着狼人情动的硬挺,过于敏感的肌肤感知着其上青筋的脉络,带来的刺激如细细密密纤如发豪的针,遍布每一寸紧贴的皮肤。

孟阎的另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一直抬头注视着镜面中自己被三个人玩弄的样子。不能闭合的口,滴淌的黑玫瑰,束带捆缚的脖颈和大腿。阴茎被花瓣堵住顶端,贴伏腹部。漆黑的触须在皮肤上游走,少年苍白的指尖从背后伸出,在皮肉上掐紧,按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金色的竖瞳,狼人的碧眼,无不情欲汹涌,他在画面的最正中,被迫打开的身体在快感下颤抖和紧绷,恍若三人手下随线而动的色情玩偶,在被支配和被迫表演中满足使用者恶劣的欲望。

也同时品味属于自己的兴奋。

商越眼看着自己的瞳色在快感中变得浅淡,心知自己的欲望在叫嚣着更多。

这三个人用玫瑰的茎梗堵住他欲望宣泄的渠道,自己反倒泄得畅快。就连一向持久过分的蛇人少年都回归了正常水平,很快将白浊射满肠道内部。蛇人精液的触感微凉,在体内感知鲜明。孟阎低吼着在那手指之间释放出来,狼人滚烫的精液灼得商越浑身一颤。莫迦封住他的口舌,在高潮来临之际拔出漆黑的柱体,将浊液悉数倾泻于男人深邃的眉眼,浓稠地向下滴淌。

“射这么快,是想干什么?”商越闭着眼,低笑。孟阎在后面拿起记号笔来,在手里耍酷地转了两圈,吊儿郎当:“大老板太干净啦,要用精液洗洗澡。”